痞女御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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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恨愣了一下,笑得更厉害:“哈哈,还真没见过”
“哼!,我肚子会叫证明我的消化功能正常.而且我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几只樱桃而己!”雪朵看着哈哈在笑的花落恨:有这么好笑吗?不知他笑什么。
“樱桃?什么是樱桃?”花落恨不明白。
车!没见识的古代人,樱桃都不知道。雪朵心里鄙视了一句。
“就是车厘子啦!什么?车厘子也不知道?红艳艳的,很甜。很香。唔;。。。。。。比任何水果都好吃,有这么大,需朵双手比划着!
“是朱雀果!"花落恨心里闪过一个可能。是雪月山雪顶仙莲峰的朱雀果!”想到这个可能,他立刻问雪朵:“你到过雪顶仙莲峰?”朱雀果是只长在雪顶仙莲峰上的一种异果,还有灵兽雪魃看守,她是怎样吃得到的?花落恨满腹惊疑。
“雪顶仙莲峰?那除了白雪就是石头的荒山居然有这么拉风的名字?”雪朵觉得这和现在的一些名字好听,到了却什么都没有的旅游景点一样坑爹。
听到她的承认,花落恨不禁惊叹雪朵这得天独宠的好运,要知道;,雪顶仙莲峰的朱雀果除了可以保护心脉,还可以压制功力,如果在修练时要冲破功力瓶颈时服下,可以确保不会被功力反噬而导致走火入魔,大凡武林修功者,到达一定层次就突破不了,往往要耗费几年或者几十年才能突破,如果强行冲破,风险极大,轻则一身功力尽散,全身瘫痪,变成废人;重则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追求武功最高境界,独孤求败是每个修功者的毕生追求,但凡有一丝希望都会不惜一切去求取,而朱雀果无疑是确保安全突破这个瓶颈的唯一希望,而它也和七彩莲心一样只生长在雪月宫的雪峰顶,十年一熟,而且产量不多,平时是万金难求一颗,所以也是继七彩莲心后的一武林瑰宝。
怪不得她从没习过武,平庸的筋脉承载下七彩莲心一甲子年的功力而没有爆体而死。她现在不但百毒不侵,而且功力深厚,如果能将功力完全发挥出来.举目武林,也没几个对手了。
解了心中的疑惑,花落恨也开始寻找出口。好在,他们滚进来的洞口还在,只是在离地面大约两米高的地方,这对于望着出口嘟着嘴骂那设计这个山洞的人是故意欺负她不会武功的雪朵来说是不可触及的高度,但对已借助寒玉床而完全恢复功力的花落恨来说,只是拉着她抬脚一跃的问题。
出口是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人工隧道,里面一片漆黑,雪朵天生就怕黑,不敢上前,但又不肯在花落恨面前显露,故意说:“我不认得路,而且你是男生,讲究风度,为女生带路这些事,一直都是男士优先,你先请吧!”她显然忘记这是在古代,人家会不会听不懂她说话。
花落恨大概己习惯她那只听懂一半的怪言怪语,也不和她计较,看到她望着漆黑的出口发怔,就笑嘻嘻地故意逗她:小娘子,你可要跟好啊,说不定里面会有些怪东西!例如。。。。。。”他故意不说出来,但不说出来的更容易令人代入想到心中最畏惧的东西。
“啊!不要再说了”雪朵双手捂耳。“也不要叫我小娘子,难听死了,我叫雪朵,雪花的雪,云朵的朵。快走吧!”洞里不但一片漆黑,还坑坑洼洼,摔了几次后,雪朵己是手脚并用的半爬着了,突然
〃啊!有。。。。。。〃,前面的花落恨叫了一声!转过了身。
“有什么?雪朵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向花落恨扑去,花落恨正等着,正抱个满怀:“呵呵,小娘子真热情!”身体相倚,雪朵的心狂跳。
。“有…有什么?〃
“哦!我突然发觉有点风!花落恨笑得很得意,却忽略了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玩这种无聊的小玩意的。
知道又被耍了,雪朵由怕到气,也不管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抡起双拳对着花落恨一顿狂揍,边打边哭:〃让你吓我,不知道我最怕黑吗?呜呜,吓死我了!〃
看着被吓哭的雪朵,花落恨心里狂涌起一阵心痛,还有不舍和后悔,那感觉来的如此热烈.既陌生又熟悉,他抓住雪朵的双手,把她拉进怀里,用他也不认识的宠溺温柔的声音说:“好了,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有我在,不要怕”
几番安抚后,雪朵终于平静下来,但也不肯再走,花落恨也不舍得放开她,一个公主抱把雪朵娇小的身子搂抱起来,继续向前走去。雪朵把头依在花落恨的胸前,听着他的有点急促的心跳声,自己的心也跟着急跳,温热的肌肤烫红了她的脸夹,一丝陌生的甜蜜瞬间填入心田.对满眼的漆黑也不再害怕。。。。。。
☆、第12章 初涉异世,妖孽是谷主?
出口不算很长,很快就到了他们之前的藏身处,花落恨停住脚步,倾耳聆听外面的情况,一会儿才说“石林里没有人,我们出去吧!”然后又低头对着雪朵的耳边低声说:“还要我抱着吗?”那声音甜细腻暖昧,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脸,雪朵感到一丝酥麻从脚底串起,直达心底。
她红着发烫的脸从花落恨怀里翻了下来低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你还不能运用功力,跟着我”手紧牵着雪朵出了石林,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石林里一片静寂,显出被清理过,之前炼狱般的场景不见了,只剩下一滩滩的血迹证明不久前,数以百计的生命在这里断送,雪朵不敢望那一滩滩狰狞的暗红,低着头由花落恨牵着走。
一路上也遇到了几批月使,但都绕了过去,带着不会武功的雪朵.花落恨不愿多生枝节。穿过诛兽林后,很快就来到了一个集市,也算是离开了雪月宫的地带,集市很大很热闹:街道两旁是林立的各种商铺,有百货.有酒楼,有衣物.有珠宝金饰,街上的吆喝声不断:有摆滩卖小玩意的,耍杂技的,卖零食的。。。。。。,雪朵感觉到自己有一种重回文明的欣喜,开心雀跃地左顾又看,恨不得把所有好玩有趣的东西都体验一遍,捂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对着街上能吃的东西双眼放光,恨不得全都吃进肚里
当走到一档热气气腾腾的灌汤包子铺前,那诱人的香味终于成功打垮雪朵的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望着包子一个劲流口水.不肯再挪半步。花落恨拉了她几次,拉不动,只好低声说:前面有一家酒楼,我们上去慢慢吃。”
“不,我现在要吃包子!”雪朵眼里现在只有包子。
“咳,酒楼里做的比这更好吃!”花落恨十分尴尬,因为他身上从来不带钱,他是灵幽谷的主人,要什么只要一甩手,自然有送上,也只有这次失算受伤,才沦落到孤身一人,但他灵幽谷眼线无处不在,他只要一露面就会有谷使找上来,所以他才要上酒楼,一来实在饿了得找东西吃.二来他己消失一天一夜,灵幽谷内里一定焦急寻找,他要尽快和他们取得联系。
见花落恨不语,雪朵也不理他,从怀里拿出包包,掏出一张她认为是银票的纸递给包子铺老板:“给我包子!”她不知道银票是多少面值,也不知道这个空间的物价,不敢说要多少,任包子铺老板自己看着办。那老板是四十多岁的老实汉子,接过递过来的银票一看,登时手一震,差点把银票跌落,满脸不置信“这,这位姑娘,不要和小的开玩笑,小的包子才一个铜钱一个,你这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可以连小的全家都买去了,小的小本经营,实在找不开。包子老板苦着脸说。
花落恨眼珠尖,在雪朵打开包包时就看到里面的药瓶和宝石银票,对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银票的雪朵更加惊疑:她好像从来没有接触过尘世,清纯干净不沾一点世故,要知道一百两银子是一个几口人的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一千两银票可以买一个宅子了。小包子铺当然找不开。她究竟是什么人,和雪月宫有什么关系?”望着还都着嘴子对着包子发呆的雪朵,花落恨勾嘴一笑:不管她是什么人,和月无双什么关系,以后她就是我的!“走吧!很快就到了!”拉着不情愿的雪朵走上了前面不远处的酒楼。
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立即热情地上前:“两位客官,请问要吃点什么,本店最拿手是。。。。。。”
“就把你们最拿手的都拿上来!”雪朵还没等小二说完,就立即吩咐。
“这。。。。。。”小二为难地说:“本店拿手的太多,如果全都上,这。。。。。。”小二一边说一边打量他们,花落恨虽然妖媚俊美,但一身红衣沾满了泥土和血迹,雪朵更不用说,那破布似的金莲白袍如果不是曾搓冼过,相信在进门的时候己经被当作乞丐赶走了。看见小二那模样,雪朵把一直拿在手还不曾有机会用出的一千两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把最好的都拿上,不够再跟我要!”
小二接过银票一看,立即不断地点头哈腰:“够了,够了,吃十顿百顿都够了,两位,请稍等,小的立即去办!”
“车,狗眼看人低,”雪朵心里非常爽:怪不得人人都梦想发财,有钱当大腕的感觉真是太解气了。想着包包里的那一沓厚厚的银票,如果都是一千两一张,还有那一大把的宝石。。。。。。哗!天文数字啊!哈哈,有钱就是大爷!买一座带花园游泳池的大宅子,请一大群厨师园丁司机保姆,然后。。。。。。吼吼,实现她和林微一直的梦想:寻找美男,色遍天下!可惜啊!林微你没一起穿来,看不到我的风光逍遥!(如果林微听见了一定会说:“靠!还风光逍遥,你偷了人家雪月宫的东西,你确定人家当没事不追究,追究起来你能顶受得住?果然很傻很天真,车!”)可林微听不到,雪朵更加不可能听到,她还沉浸在美好的未来设想中:卖糕的,原来你送我来这里是听见我心底最深层的渴望,圆我一直以为只能做的梦!以前我还经常骂你.呵呵,不好意思,骂错了,你千万不要和我计较阿!”
“看什么呢?不是饿了吗?快吃吧!”花落恨看着雪朵豪气地用一千两银票打发了小二后就对着窗外发呆,表情从兴奋到像是忧然大悟,再到愧疚虔诚。以为她看到窗外有谁,探头望去,除了摆摊和行人没什么特别,就提醒她。
雪朵从白日梦中醒来,看到面前已摆满一桌子的美食:酱龙骨.八宝鸭.水晶粉果。。。。。。哗!速度真快,开动了!”美食面前,雪朵从来都是当仁不让的,何况还是饿得快帖着背的情况下,也不管口呆目瞪,满脸忍笑的花落恨,一降风卷残云。。。。。。直到摸着肚子:“饱。。。。。。饱死了,吃不下,你慢吃!”
花落恨好像没听见她说话,目光盯着刚从楼梯上来的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降紫衣袍的女子,那女子见到花落恨见后,满脸欣喜,快步走上前,几个人单膝跪下作揖:“赤练裳参见谷主,谷主无恙真是太好了!属下立即通知大护谷!
“。。。。。。”雪朵被眼前一切弄昏了:“神马?妖孽居然是谷主?”
☆、第13章 躺着也中枪
花落恨看了一眼赤练裳,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吃饭,赤练裳也不敢起身仍然跪在那里,周围本来不多的食客早已吓走了,整个楼面只剩下他们这张桌,气氛实在诡异,雪朵实在受不了这种高气压,决定打破沉默说:“我有一个习惯,”
“什么习惯?”花落恨夹了一个翡翠虾球放在雪朵碗里,微笑着问,声音的温柔刺痛了跪在地上的赤练裳,她这才重新打量雪朵:一头脏乱的紫黑色长发,纤细得好像还没发育的身上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