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夫人本座只要你-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滚!”一个穿着粗布白挂的壮汉显然没什么耐心,嘈杂的吵闹声让倾城有些不悦。看着少女就要喷涌而出的泪水,再看了眼背对自己的男子,思索一番。蓦地起身向着少女而去。
“琴!”手臂向着少女伸出,“姑娘,我……”看她快速将琴抱起紧紧护在怀中的模样,倾城心里一软,“你的调子不成章法,我教你一曲!”
一撩裙摆,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向后凌空一坐,腿与地面程九十度,左手一扬,取过少女手里的琴,放在膝上。“听好了!”轻轻地拨弄琴弦。只听琴音从水袖下袅袅升起,似湉湉流水,如细语呢喃,婉转**,在空气里荡漾出细小的波纹。轻掠下,雪纱曼起,沿青白色的绣着银丝边的裙角向上望去,衣袖随风飘舞,伴着音韵的流逝而轻轻扬起,再优雅落下,美好的如同幻景。
白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闪烁,睫毛柔软地扑闪着。毛茸茸的轮廓透出的超尘脱俗,令在座的每个人心潮澎湃。嘴角纤纤地笑,有着梨花的清纯和樱花。缓缓地启唇,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
象是温馨的墙
囚禁你的梦想
幸福是否象是一扇铁窗
候鸟失去了南方
如果你对天空向往
渴望一双翅膀
放手让你飞翔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
听从凋谢的时光
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
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
**如果变成了锁链
抛开诺言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结束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说分手……”
‘无殇,就让你我在这同福酒家做最后的告别吧!同福,你我此时应当都算幸福吧?只要你幸福,便是我的幸福了!’敛去眼底的神色,将膝上的琴还与少女。右腿缓缓地落地,随即向着门口走去,刚刚踏出门槛,便足尖一点,向着远处的一棵大树跃去……
第19章 慕容流云的敌视
“倾城,你没事吧?”尾随而来的宇文宏看着倾城此刻落寞的神色,越发焦急,那个男子究竟是谁?还有方才那首歌曲,里面的那句话,‘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怎的如此悲凉?
“那个男子是……”踌躇着开口,想着自己并无甚立场问这个问题,便有些为难的抿唇。
“我也想知道!”慕容流云这时出现在宇文宏的身后,看着眼前悲痛模样的绝色女子,还有方才相公那抚上胸口的动作,危机感油然而生。
倾城没有回头,“他失忆了吧?”明明是疑问句,却带着一丝的肯定的语气!如若不然,怎会那样对自己?自重?呵……
看了眼绝色女子,本不屑回答,但是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男子,她还是不自觉的想要探听一切,“是。当初遇见他时,他奄奄一息。身上伤口遍布,胸口的伤势极其严重!好在他的心在右边,才能重伤昏厥而不死!幸得国师竭尽全力,才让他捡回一条命!不过却莫名的失去了记忆!”
倾城的脸变得煞白,原来当初他并没有死?那天的一幕幕回荡在脑海,他冲过来替自己挡下的那颗子弹,死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陡然一紧!
缓缓的转身,好在他如今平安无事!“你所说的国师可是无尘国的玉玑子?”
“不错,本宫正是无尘国的六公主慕容流云!”带着一丝倨傲,“本宫不管他是你什么人!还请姑娘与我家相公保持距离!否则……”
“呵,你爱他吗?”倾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什……什么?”慕容流云难得有些扭捏,脸颊飘起两朵红云。
“你爱他吗?夜无殇!”心底带着些许矛盾,即想她说否,又希望她回答是。
“我……我当然……爱他!”原来他叫夜无殇?无殇?是取没有悲伤的意思吗?但远没有自己与他取的弘文好!弘扬文学,就此平淡一生!而且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玉弘文、玉玑子!若是后面的事进展顺利,自己嫁给弘文不是问题!
“他现在是玉弘文!是我即将出世的孩子爹!”带着一丝炫耀!
“如此,将他交给你我便放心了!若公主真心爱他,还请公主惜福,他那样的男子,值得用一生守护!”声调缓缓下浮,连名字都改了,这便是要错过了吗?
“我与他之间的事,似乎轮不到你一个陌生人说教!”公主的盛气凌人越发展现。“本宫的人,自然会好生照料,就不劳姑娘费心了!”手轻轻抚上小腹,眼神变得柔和。
“公主,我不是你的敌人!他是我的哥哥!我只希望他此生幸福!”既然无法相守,又何必让你我相逢?夜哥哥,明明已经选择放手,为何心底还是这般痛苦呢?“若以后有何困难,可托人来找我!”向着酒家望了一眼,“生死不论!”此时的倾城不知,这样一句生死不论,让将来的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远处小幽脖子上挂着包袱,摇摇晃晃向自己而来,唇角扯过一抹无奈,敲敲它的小脑袋,“辛苦了!”这是催自己上路吗?
‘主人,师父让你即刻前往帝都!’小幽低低的鸣叫响起。倾城一愣,“何事?”
小幽双眸滑过一抹幽怨,‘主人以为,那老头子会跟我一只雕说些什么?’心底绯议,也就你这么清闲,会跟雕聊天!
倾城有些疑惑,这些日子小幽几乎与自己寸步不离,老头子的消息是如何传递给它的呢?
看向一边的宇文宏,“倾城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看了眼一旁的女子,“保重!”随即向着帝都方向而去……
还在原地的慕容流云微微蹙眉,她的方向……
余光扫视着一旁还在望着女子离去方向的男子,他眼底的不舍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你喜欢她?”看着男子并无反应,又继续说道,“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四皇子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吧?”转身向着同福酒家而去,不是她不相信那个女子,只是她若不早日成亲,于自己与相公之间始终都是个危险的存在!
宇文宏叹口气,并未作答。她还是习惯独行!如此拒人于千里。向着身后一招手,“燕风!”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少年出现在宇文宏身后,单膝跪地,“公子!”
“日曜那边如何了?”
“太子宇文宴与九公主正带着和亲队伍向着无尘国而来,想必三日后便可到帝都!”燕风将他打探来的消息上报。
“嗯,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唇角微勾,追着倾城消失的方向而去……
跟在主子的身后,燕风翻了个白眼,叹口气,‘公子,你根本就是舍不下那个叫做雪倾城的女子吧!’但却没有胆量喧之于口。
看了眼头顶的某只,“小幽,你是如何接到消息的?”
听到主子的声音,小幽煽动翅膀的动作一顿,身体陡然下降,快速朴楞了两下才稳住身形。带着一丝羞怯的语调,‘因为我的妻子给我们送信来了’随即嘴里发出一声悠扬的叫声。不远处的天空,一个白色身影向着小幽缓缓而来……
近了,倾城才发现那是一只仙鹤,看她的眼睛也是充满灵气。也是,那个老头子养的又岂是凡物?
看着此时落在地上的两只交颈诉相思的两只,额下滑过几条黑线。求教,这一雕一鹤的爱情算是跨越种族了吗?咳咳,若是将来他们有了后代,那……想到将来的某只小家伙,有着鹤的双喙、雕的双眸、宽长的翅膀、粗短的双腿。那样的……飞禽?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抬头看着空中翱翔的‘情侣’。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只是,为何我要的从来都是一再错过呢?微微摇头,向着前方而去……
帝都。
瑾王府。
“王爷,那姑娘接到国师的密令,正朝着帝都而来。不过……”黑衣男子有些犹豫,那姑娘分明与那个男子相识。否则怎会唱出那样凄凉的曲子?还有就是,主子从哪里看出她需要保护了?当时自己亲眼看着她犹如修罗般了结了那些杀手,自己躲在树后,因着她的气势所惊。暴露了身形,差点被她踢过来的剑所伤,好在自己反应敏捷,假装被刺中又从树下跌落,不然还不知自己此时是否已经长眠地下了!
“不过什么?”慕容瑜瑾眉头一皱,她出事了吗?
“那姑娘似乎与流云公主中意的那个男子相识,看那姑娘落寞的神色,似乎与那男子……”
“可有探听到她的名字?”快速打断了黑衣男子即将出口的话。
“属下听到她亲口说出她叫做雪倾城!”
“倾城?”脑海里浮现女子绝色的面容和眉间的赤色火焰,少之一分太过平淡、多之一分太过妖娆。她的确当的起倾城二字!
拳头微微攥紧,眼里多了一抹志在必得!雪倾城,不论你身边有多少男子,浴血教的教主或是日曜国的宇文宏还是流云中意的男子,最后陪在她身边的只会是他慕容瑜瑾!
第20章 国师府相遇
“四皇子,同行可好?”慕容流云勒住身下的马匹,马身横在路中间。相公,这位是和曜国的四皇子宇文宏!”
玉弘文蹙眉,自己的名字怎么与他这样……相似?“嗯。”看着男子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流云公主何时成的亲,怎的不曾知会在下一声?好让在下略备薄礼以示祝福?”宇文宏唇角微勾。眼前这个女子三个月前还曾发誓说非他不嫁。这才多久,居然连孩子都有了?玉弘文?呵呵,她这算是对自己念念不忘,还是在对自己示威?看着女子秀恩爱,那个玉弘文却兴致缺缺的模样,宇文宏了然一笑。那个男子似乎对她……所谓相公便是这样?看来这几日有好戏看了!
“还不曾成亲,四皇子,你的那份厚礼,流云很是期待!”即使当初多么爱他,如今也不过是过眼烟云。看着身边的男子,眼神带着一丝欣慰。玉弘文,至少如今他只属于她慕容流云一人!
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倾城乐得自在。遂在路上玩心四起,不是去捉鱼就是去抓兔子。
五日后……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倾城松口气,终于到了!虽然自己不肯承认,但野外的生活真的很难熬啊!
顺利的进了帝都,看到帝都如此繁华的景象,倾城有些疑惑,不是说有要事发生。那这拥挤的街道,嘈杂的买卖还价声是怎么回事儿?不时与身边的人碰触,倾城脸色越发难看。
蓦地就近跃上一个屋顶,“小幽,带路!”
小幽一声长啸,立即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抬头看着小幽和紧随一旁的仙鹤,倾城挑眉,如此难分难舍?提气快速的在屋顶穿梭。
一注香过后……
小幽与仙鹤落地,倾城紧随其后。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只见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国师府”的匾额,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还有几个着军服的士兵守卫。
门口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管事模样的人看到倾城和她身后的两只,带着一丝欣喜。几步来到倾城面前,“姑娘可是姓雪?”倾城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国师可在?”
男子弯腰行了个礼,“在,国师已在府中等候多时了!姑娘请!”
“有劳!”跟在男子身后,向着府内而去。
约摸两百来步的距离,,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映入眼帘。大门紧闭,前有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了各类药鼎和一些药材,后面是一处池塘,将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