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寂不疑有它,点头答:“是的,娘娘!”
“那,丽妃,本宫听说,丽妃当时也在!”凝香迟疑了一下,又问。
方寂多了个心眼,但还是如实答:“回娘娘话,当时丽妃还是殿下的妻子,她在,也属正常!”
凝香便笑了,安慰他说:“放心吧,我不会吃这个醋的,我只是想知道,丽妃。。。。。。她对你好吗?”
“嗯,丽妃心地善良,对奴才很好!”方寂答,实在猜不到她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听此,凝香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又问:“那——她应该会相信你说的话喽?”
“这个。。。。。。应该是的!”
“好,方寂,本宫要你假冒殿下之名,今晚子时,约丽妃在藏梦亭相见。”
凝香欺近他,露出了真面目。
方寂一惊,本能的拒绝:“娘娘,这怎么可以呢,要让殿下知道。。。。。。”
“你给我闭嘴,怕殿下罚你,就不怕本宫要了你的命去?”
凝香恶狠狠地打断了他,一道凶光从她的眼里闪过。
方寂看得心惊胆颤。
但是,一想到丽妃已然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连他也要这样害她。
他就于心不忍,他如何做得到?
毅然再次拒绝她:
谁说太监就不会对女人动心了
“对不起,娘娘,奴才——做不到!”
“你说什么?”凝香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她再凑近了他些。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衫扣。
“方寂,你说,要是本宫现在喊一声非礼,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说着,她便作势要解衫。
“你。。。。。。”方寂惊呆了。他从未想过,郡主出身的太孙妃,竟会用这种龌蹉的手段。
他恨!
“还犹豫啊,”看他依旧不答应,凝香又抛出杀手锏:“你可要想想清楚,对太孙妃不敬,你的家人也会受连累的。”
连累家人?方寂不敢冒险了。
可他依然要反驳她:“娘娘,您身为太孙妃,怎能用这种手段逼奴才?就算如此,奴才也只是一个太监,太监又怎能。。。。。。”
“谁说太监就不会对女人动心了?你敢说你没对乌雅歌那贱人动心?”凝香有些不耐烦了。
事情都这样了,还有得回转的余地吗?
丽妃,方寂对不起你了!
死,我并不怕,但我不能连累家人陪着我。。。。。。方寂无力地垂下了头。
是夜,漆黑如墨。
雅歌踩着露水,带着满心的疑惑而来。
总觉得方寂的眼神闪烁,有些不对劲。
可是想着他是轩辕永凌最信任的手下,她还是没有怀疑的来了。
藏梦亭就在前面,几步之遥。
她看到了一抹身影。夜太黑,她看不清。
但是——
轩辕永凌的一切已深深攘进她的脑子里了,几乎第一眼,她就知道那不是他。
难道。。。。。。
她暗叫不好,转身欲走。
“你来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身影已然发现了她。果然是凝香。
雅歌僵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凝香划亮火柴,点燃了身边的宫灯,接着是第二盏、第三盏。。。。。。
霎时,灯光将整个藏梦亭照得光亮。
我为何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怎么了,发现是我,你很失望?”凝香站在那里,居高临下。
雅歌苦叹一声,干脆过去。
“凝香,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知为何,每次面对她,雅歌都觉着心慌,觉得心虚。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心虚?
“好处?”凝香看着她笑,说:“好处可多了去了,教训你,可是我一直以来的乐趣,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的心情就格外的好,格外的兴奋!”
雅歌看着她逐渐狰狞的脸,心里一时七上八下。
她下意识地望四周。
这般的举动,也让凝香更加嚣张起来。
她得意地道:“别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是我让方寂将你骗出来的,今夜,再也没人来帮你了!”
方寂?
心,蓦得痛到针刺。
雅歌忍不住抚住胸口。
那里,有一个灵魂正在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方寂,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
为了你的主子,我答应你的苦苦哀求,牺牲了我自己;
又为了你的主子,我不惜背负红颜祸水的罪名,从昏君那里搜刮钱财,替你的主子谋民心;
还是为了你的主子,我忍辱负重,任凝香欺负。
你说过,你会报答我的。
原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要欺负我?
为什么,为什么!
不,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我为何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我一个未来人,能碰上同名同姓的古代郦雅,穿越时空几千年变成了乌雅歌。
我一个平凡的女人,顷刻之间能拥有绝世的容颜与无边的法力。
我从太孙妃变成大圣女,再做丽妃,我甚至比武则天做后妃时还要风光。
她再厉害,还得垂帘。
而我——
我公然坐在了龙椅身边,听政、摄政。。。。。。
这样的奇迹,我一一遇上,这个世上,
你只是轩辕永凌的填房
又还有怎样的事,是我做不到的。
那么,我又为何要受这不该受的气?
就这在一瞬间,雅歌的心境为之骤变,她突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她向自己发誓: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骑在我的脖子上撒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我!
看她只顾发呆,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凝香的气就冒上来了。
特别是,乌雅歌就连发呆,也是美得这般的不像话。
她忌妒,疯狂地忌妒!
“贱人,交出殿下的血玉同心扣,然后跪下向我保证,从此以后不再与轩辕永凌有任何瓜葛,我就饶了你!”
“抱歉,做不到!”雅歌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她的拒绝斩钉截铁。
“你做不到?”对于她的干脆,凝香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这下贱的女人,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凝香扑上去,欲动手抢雅歌手腕上的同心扣。
却在下一秒——
手被雅歌死死的抓住。
“你。。。。。。”凝香愣住,她没想到,往日那个低眉顺眼的丽妃,竟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有如猛兽。
她挣扎,发现挣脱不了。
于是,她用尽了全力,依然没用,反而被抓得更死。
她慌了。
她可是从小就练武的。
可是如今被这丽妃轻轻一抓,她便没了反抗之力,这——
雅歌抓住她的手腕,面露凶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表情。
她将凝香推向身后的柱子,改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变得凌厉。
“蒙凝香,你给本宫听着,论出身,你是郡主,本宫是公主;论地位,你只是轩辕永凌的填房,而我,是轩辕国的大圣女,皇帝陛下的丽妃娘娘;论手段,不是我在跟你抢男人,而是,我不要的男人,让你捡去!”
“你怎么会。。。。。。”这样的丽妃好可怕,凝香蓦的吓住了。
本宫是主子,你是奴才
雅歌继续狠道:“在这个皇宫里,本宫是丽妃,你是填房,本宫是主子,你是奴才;所以,贱人这个词眼,只能用在你身上!”
“你。。。。。。”
“还有,轩辕永凌,我与他的瓜葛太绵长了,不是你想斩就斩得断的!因此,你最好别想从本宫这里夺走任何东西,安分守己的做好你的太孙妃!若再敢造次,本宫对你绝不留情!”
“你。。。。。。”凝香彻底地吓坏了。
她不认识似的睁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雅歌。
看她终于被吓住,雅歌很是满意。
也因说了这般的狠话,心里变得明朗起来。
也不再与她多作废话。
她放开了她,然后转身,高傲地离去。
身后,凝香继续睁着惊恐的眼,望着雅歌离去的方向。
吓得趴在了地上,久久无法动弹。
雅歌,变了。
可是,后宫暗波汹涌,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因为,稍有松懈,便会钻进猎人设好的埋伏中。
落朝后,与往常一样,在文德殿陪轩辕琉澈说了一会儿废话,雅歌开始往椒房宫回去。
一路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今日朝堂,轩辕永凌恨恨不甘的眸子。
他,此刻对她该只剩下了恨吧。
长道俩旁的冲天树木缤缤纷纷的,开始落下一些黄叶。
她抬头:夏天,快要过去了吗?
猛不防,一团白色的东西,扔在了她的脚边。
她一愣,警觉性地朝四周张望。灌木丛堆里,她看到一抹背影,匆匆。
符桑?
俯身,不声不响地捡起地上的纸团。也没当场打开,而是悄悄揣进袖里,依旧若无其事的往回走。
“主子——”还未进得殿里,庄嬷嬷欢喜地唤一声,迎了出来。
身后,是素言三人欣慰的笑容。
雅歌一喜:“庄嬷嬷,你回来了?”也快步过去。
拉上窗、守住门
拉上窗、守住门,寝殿里便只剩了雅歌与庄嬷嬷。
“快说说,庄嬷嬷,事情办得如何了?”雅歌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
庄嬷嬷便郑重地回答:“主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已帮郭小年一家在京城安置了下来;之后,奴婢将您交给奴婢的包裹给了小年那孩子,昨日,他又将这个给了奴婢,说,可以回来交差了!”
边说,庄嬷嬷边走到一旁的柜子,拉开,拿出一个包袱来。
想必,除了小年,庄嬷嬷没有打开过。
雅歌好奇,接过后当了庄嬷嬷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方形的铁盒。
足有一本32开的书本大。
铁盒是上了锁的,锁却是很别致的形状。
雅歌看着它,若有所思地问:“没钥匙么?”
庄嬷嬷也是十分不解。
答曰:“回主子,小年将包袱交给奴婢的时候,只说娘娘看过后就会懂的,所以,奴婢也没打开过!”
果是这样!
“小年。。。。。。还有说别的么?”雅歌这一下又不急了。
庄嬷嬷摇头,“没有了!”
答了马上又说:“主子,您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如果没有,奴婢就先下去了。”
“好,你刚回来,让素言带你去住处整理一下吧。”
庄嬷嬷向来是善解人意的,对于这一点,雅歌一直很满意。
房里安静了下来。
雅歌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铁盒上的这道锁。
看着看着,她忽然眼前一亮:这小年,果然机灵过头。
她毅然取下左手腕上的血玉同心扣,将之小心翼翼地嵌进那道圆形的锁逢里,然后再轻轻一转——
果然是开启这道锁的钥匙。
只是,她却没了欢喜的表情。眸子里反而溢出泪水。
血玉同心扣。
当初,郭筑用轩辕永凌的血,打造这个玉扣的时候,一心想着的是有情人天长地久,白首偕老!
婉贵人快被皇后打死了
轩辕永凌,自该也是这样希望的。
可是如今,转眼物事人非。
同心扣还在,她却做了轩辕琉澈的女人;而轩辕永凌,亦娶了别的女人为妻。
天长地久,就像是繁华炫烂的瞬间,过了,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长叹一声,她在桌边坐了,轻轻将铁盒打开。
里面,一层绢布,包了一样东西。应该是一本书。
雅歌将之拿出来,然后将绢布慢慢拆开。
修仙秘籍——竟是她苦苦找寻的修仙秘籍。
“天哪,怎会。。。。。。”雅歌狂喜,心跳猛然加速。她激动得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带着数个承诺,她穿越来此,本想将救德妃为首要之事的。
没成想,一不小心,木姬娘子吩咐的,倒先有了眉目。
再看,铁盒下还躺着一张羊皮。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