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霸传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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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此时的目光,都被舞台上的人定住了。
或许有人会说。世上最魅惑人的,是完美到极至地勾引。
@奇@其实不然,若你能在不经意展的现风,却更令人赞叹惑人,才是最极至地勾引。
@书@而台上这人便其中的翘楚,他没做出任何有关勾引的情为与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清俊冷淡的,他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直望着手里舞动得剑。专注、认真。
他似乎完全不在乎台下坐着谁,又是谁在看着他。一扬臂,剑影随着光影留下一道又一道,转眼即瞬的迷幻光影。
每一个动作,全场的人都可能到一声声如碎玉一般轻轻被敲打即脆又温润的声音。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及手裸|露在外,并无任何露出的肉|体。但是他的表情却比之刚才柔媚惑人地舞蹈,更让人难以平静下来。
而这台上表演的男人就是云紫,她之所以被所有人误会成男人。也是因为她故意为之。在胸口上缠了两层的裹布。
虽然这是女尊的世界,但是在凤楼里,男人却比女人值钱。
最后一个动作,云紫是以一招直刺要害与横扫千军的剑招结束的。
剑舞一完,云紫抱剑施礼。这时有眼尖的人才看到,她们之所以听到温脆的声音,完全是绑在云紫剑上,做为剑坠的几片竹子碰撞发出的声音。
云紫轻淡一笑,只是在台下人还不等回味时,云紫便已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几声唏嘘,久久留恋。
“各位各位,刚刚那位就是我们凤楼的头牌‘单’。若各位满意,今天他这一舞跳的就值了。”
“人呢人呢,让他出来,再给我跳一只舞来。”台下一见云紫离开,此时炸开了锅,一个个色眼露出。直吵着让云紫再出来。
“各位,稍安勿躁请听我说一句。所谓头牌可是跟那些凡俗子不同,是不见客的。当时我也说了,你这人可真怪,为什么只每月初一、十五表演,还不见客。也不怕等到人老珠黄没人喜欢了,到时你哭都来不及。”老鸨此时故作神秘地道:“但是这单却说,那有何惧,这便是我的规据。”
底下的客人被老鸨说听一愣愣的,还没见过春楼会有这样强硬的妓。
“再一个,这单也不是我们凤楼的人,他啊,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肉可厚的很呢。”老鸨突然来此一个比喻,却听的台下的人都笑开了。
云紫走回云楼客房时,还听到台下的哄堂大笑。她心里在想,这一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这老鸨却不得不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出现个男主,然后几大重要主角也下章也会出现。
(抓虫)
7
7、游戏 。。。
半年后。
这半年里在整个玄城,整个赤羽国或是整个锋环大陆上,都热烈讨论着一个人。
这个人单名一个‘单’字,但他却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将相王候,或是哪个富家公子。说句不好听的,他只是一个妓。是玄城最大春楼凤楼的花魁。
可是这样的人,何以让甚至一国之人谈论,未免过于夸张了。
其实一点也不夸张,他之所以被人讨论,言语间虽有酸意,但是却是褒多于贬。
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卖色不卖身就是说给他的。
要是单不想见你,你出黄金万两也无用。若是他不想见你,你是皇亲国戚来了也要靠边站。
这样骄纵的人有几人受得了,可是一时间却只让一些慕名而来的只为欣赏他的表演,却实则在静观其变。谁也顾虑着不做第一人,所以这单奇异的没受什么人打扰。
只不过半年来,慕名而来的人相继增多,别有用心的也都聚集在此。
因为这半年来,云紫带来的经济效益和人流,老鸨又将凤楼翻新了一回。本来二楼三楼楼里小倌用的房间都作为客人观看表演之用,楼里人的房间都集中在后院又建起的专门寝楼里。
此时二楼视线最好,也是装饰最豪华的上宾房间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面色冷俊,气质高贵,身穿华服。一个面色温文儒雅,身穿锦衣。
“这就是你说的凤楼,倒也一般。”华服女子坐进房间后,只是随意打量了几眼,便下定论。
“这必竟只是供女子寻欢作乐的地方,自然是不能跟官家府邸相比了。“锦衣女子笑着回道,并为华衣女子斟了一杯酒。
“这次我是微服私访,莫要为了这凡夫俗子耽误了时间。”华服女子进了房间,却似乎已不想再待于此。
“这是自然,此次大皇女为女皇体察民情,自然更为重要。只是这凤楼虽不是良业,却也是民业,女皇一直说赤羽国皆是她的子民。我们此次前来自然什么都要看一下了。”
原来这华服女子乃是赤羽国大皇女郝文春,而随身的锦衣女子则是礼部尚书黄尚薰,乃是郝文春的心腹手下。
赤羽国女皇郝宣文至登基以来一直勤政爱民,经常会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就是自己不亲临,也会找几个皇女们代劳。这一次正好落到了长皇女郝文春的头上。
微服私访逛到春楼来本是不该,但是郝文春却喜欢黄尚薰强词夺理地解释,因为来这凤楼见见传说中艳冠群芳的单,就是郝文春的想法。黄尚薰不过是顺了她的意,说了个对谁都好地借口。
凤楼是一个不夜楼,天天的夜烛生歌已是常事。云紫习练高深武功,几日不睡也不会对她有多大地影响。
只是云紫却觉得时间不够用。一万两银子已经给老鸨赚来了,可是离半年后她要实行的计划,却还只是开头。
本来以云紫的武功想要谁也不经动的离开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老鸨也担心云紫跑了,三不五时的会闲来扯几句,也让云紫不好出去。所以她的计划甚慢,也只有个雏形。
一边积累钱财,虽可行性还有许多困难,却也在慢慢向计划中实行。只是云紫心里却在想,现在她缺一个在外地执行者,说是她的傀儡也可。
云紫地表演一向是让凤楼的客人群情激动到高|潮得点,半年来每月初一十五都是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在下面一声又一声的高喊下,今晚的表演开始了。
今晚的开场有些特别,本来开场该走出娇媚动人的公子却没出现,反倒是穿着艳色衣服的老鸨一扭一摆的走了出来。
台下立即发出不满的叫唤声。
老鸨只是笑出声:“各位各位,稍安勿躁,这半年里你们天天看舞蹈是不是也看厌了呢?”看着台上沉默后齐刷刷点头的情景,老鸨再笑道:“那就对了,单也想到了这一点。今天单想和你们玩个特别的游戏。”
“什么游戏,什么游戏。”此时台下哄声大起,老鸨很喜欢他话里造成的影响,只是一拍手:“有请单出场。”
不同于以往总是一身白装出场,今天的云紫一身黑色劲装,头只是高高扎起,赤着的脚在一身黑装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白玉无暇。
走上台后,云紫一抱拳,脸上还是淡淡冷冷地道:“所谓游戏,我是想今天不止各位来看我的表演,单今天也想考考各位的才华不知可否。”
都已经说出来了,还说什么可以不可以。被人邀比,在座的也都是纨绔子弟为多,要的不过就是一张脸面,此时自然都想争个高下了。
“游戏很简单,是要在座的各位各自提一首你们觉得最好的诗念出来,然后我在空中执笔写下。规矩是你开口念我便写,同时结束则视为平手,我若慢则视为我输,你们慢则视为你们输。我输则满足赢的一个要求,你们若输则要黄金百两,可好。”
好,怎么会不好。云紫这半年来除了表演,再难有人见得着她的面。此时若是赢了便可有一个要求,到时谁想一逞|兽|欲还不是顺理成章。
“好好,这个游戏我喜欢开始吧!”
“天始吧!”
“那好,哪位先来。”满意的点点头,云紫出手作出请的姿势便道。
“我先来。”本来刚才都激动的跃跃欲试,但是云紫一说完,底下的人却在想是否这里有什么说道,倒是没人来应战。
此时玄城第一粮店的当家张田站起身,站在原地转了几步,便道:“我想好了,请吧!”
“春风绿柳伊缠绵,夏雨清泉亦寻缘,秋叶落花寻归处,冬雪倾梅最动人。”张田本是个落地秀才,本来十窗寒苦想考个功名当个官,谁知没有考上。好在家里有些祖业,她便接了自家的祖业,倒是最后做的大了。
虽然是个落地秀才,但是平时却爱卖弄文墨,只是这半年来她也算是凤楼常客,此时有机会直接面对云紫,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表白的机会。
但怎奈他洋洋得意的念过后,本想走出去要要求时,那方的云紫却已回到台上,手中笔也背在身后,只是淡然的看着他。显然比他念的快,张田傻了眼。
这个看似云紫吃大亏的游戏,没想到却失败了。
“有意思,这个单倒有些本事。”二楼里,郝文春一直看着,下面经过张田的失败后,也有不服气上前比试得,可竟没有一人得胜的。只见云紫飞在空中,舞台对面悬挂了十余幅近一丈大小的白纸。
云紫一身黑衣,舞在空中,一个飞旋回身,一个手间的甩动都是一首诗。甚是有一种天下唯我的气度与优雅。
再观云紫写下的诗,虽各个龙风凤舞一般,但是下笔刚劲有力,行笔间自成一派的潇洒,也可见云紫这方的造诣非凡。也不怪郝文春有这样一叹。
“尚薰你去帮我提一首诗。”郝文春面上表情一如开始的冷傲,只是眼里神光闪烁。黄尚薰附耳过来,郝文宣便说了一句。
愣了下,黄尚薰低头回道:“微臣这就去做。”
此时凤楼大厅中里的众人,已被云紫打击的不轻,正三三两两窃窃私语,想着办法是否能比过云紫。
她们很是不服气,即使后来她们故意加快语速念诗,可为何云紫手上功夫却更快,他们却不知。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今日在下可是见识到凤楼花魅的才情,真是不俗、不俗。”黄尚薰走出,站在观望的走廓上,拍掌赞道。
一下子就引来全场人士的注目,这自然也包括云紫。
一身银色锦衣,只是与黄尚薰俊逸的气质相呼应,笑意暖暖的脸上诚恳非常。此人若不是真的有着极好和性格,就是一个心机极深的人。
云紫含颅:“这位小姐也想比试。”
“没错,我一个朋友也对这个游戏很有兴趣,所以也来凑一个热闹。”黄尚薰一个拱手,态度之和善,已给足了云紫的面子。
云紫已做好准备飞至空中,黄尚薰面上笑意未变:“我提的诗,单你可听好了。乃是一‘诗’。”
云紫愣在半空,只是这一愣神却已错过先机,黄尚薰话已落,而她却还未动笔。
云紫飞回台上,扬头说道:“我说的这游戏规则,是要提一首各人心中最好的诗。这位小姐只以一个诗字为题,恐怕不和规矩。”
料到云紫会这样一说,黄尚薰笑着道:“天下间好诗烂诗不皆是诗,皆属于这诗字之后吗。我心中有着许多个好诗,谁又规定一定全要说出呢。倒是单至今未落笔,是你输了。”
虽有些胡搅蛮缠,但也有一定道理。
看着黄尚薰自信地表情,云紫轻淡一笑:“小姐说得很对,心中有诗便是最好的诗,你不说出来我也不能说那是不好的诗。看样子是我输了。”
被黄尚薰投机占了个便宜,台上许多人都相当不服气,这时云紫又道:“只不过我心里也有着许多的好诗,按小姐说的,心中有诗便是最好得诗。我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