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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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把手中的信函递给了一个盘腿坐在一个个坛坛罐罐、小瓶子中间,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娇躯若隐若现身姿妙曼,戴着一条红色面巾只露出一对狭长的小眼睛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罢信,小眼睛女子阴森地狂笑着,像鬼魅一般无声息地飘然站起了身来……………
苍天有眼!十年了,宫傲寒,你让我等了足足十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白蝶依等到你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啊!”
……
笃笃笃……………
险峻的玉骆峰谷底。羊肠小道上
十个高大、俊美的男子骑着十匹彪旱、壮硕的骏马飞奔而来,而诸男子中,尤以那为首的穿着褚色衣衫一脸霸气的男子最为耀眼。
“吁……………大家小心!”两旁奇峰林立,路间乱石成堆必有险诈,宫傲寒小心驾奴着骏马,提醒着属下。
一声令下,一群人小心地策马迂行。当走到峡谷中段时,一股不同寻常的安静笼罩四周。“大家注意!小心有诈!”
话音未落……………
嗖!嗖嗖!
从山上的密林中射出了一枚枚红色的烟雾弹。
'是“迷恋红花”,大家别呼息!'
宫傲寒说话的瞬间,天幕如红色的帐幔缓缓降下,像一片红色的温情海洋,如梦似幻,馨香无比。
屏气凝神,提气一跃,宫傲寒飞出了红色雾团在数丈外立下。
'哈哈哈……………不愧是我白蝶依看上的男人,宰相大人的工夫果然了得!'
红色的雾团外,一排不知何时出现的以中间那个一袭火红裙子小眼睛女子为中心,以四三三方式列阵的一群白衣女子,将宫傲寒团团围住。
'大胆妖女!既然知道是本相,还不快快让路!'
如君临天下,宫傲寒背手傲立蔑视地看了白蝶依一眼。
'放了你?可以!但,至少也得咱们洞房花烛共度了良宵之后。'不知羞耻地望着宫傲寒那俊逸的面孔,白蝶依猛浪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无耻银妇自不量力!看剑!'
白光一闪,宫傲寒手中的宝剑出鞘。
'你…………敬酒不喝喝罚酒,来啊…………给我上!'
双手一挥,白蝶依娇小的身子往后一躲退入了阵中央。
她一声令下,山谷两旁又飞降下了几十个持剑的白衣女子。她们群涌而上,扑向宫傲寒。这时,被迷雾包围的其他九人也都跳了出来加入了厮杀中。
一时间刀光剑影四起……
几个回合过后,一群白衣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原本的几十个女子只剩下了十几个。看到属下游刃有余,宫傲寒快速地挑断了一个冲上来的白衣女子的手筋,飞身一跃,持剑向那四三三列阵中的白蝶依劈去……………
'给我放!'
大惊失色,白蝶依缩在阵中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又是几枚烟雾弹射出………………一时间,原本的青天白日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好!是黑寡妇!'看到一团团的黑雾神速扩散瞬间遮住了半边天,宫傲寒后退一几步。黑寡妇,一种失传已久的能让人神经麻痹、动作迟缓直至最后全身完全僵硬的一种药粉。
后退了几步后,宫傲寒奋力一跃飞出了雾团跳上了马背,一夹马腹,宝马腾空长哮如离弦的箭一般狂奔而去。
'想跑?没门!你们几个守住他们,你们几个跟我去追!'
一见自己的如意郎君没了影,白蝶依施展起了上层轻功追了上去……
驾!驾!
冲出了狭长的山谷,宫傲寒策马狂奔……
该死!这是哪里?怎么没有路了?
望着几丈外那无底的深渊,身处绝峰,宫傲寒小心地驱着马来回踱着步子试图找寻着去路。
'哈哈哈,在我玉骆峰的地盘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夫君,你就乖乖的从了奴家吧!'就在宫傲寒准备策马往回走时,乘轻功追来临空而降,站在宫傲寒几丈外的白蝶依得意地狂笑了起来。
'无耻□,快给本相让开!'坐在马上,宫傲寒俊脸愤怒得可怕。
'让开?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让我做你的夫人。'
'作梦!'
'作梦?哈哈哈!是的,这些年来我的确是在作梦!宫傲寒,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十年了!可你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如今,我成为了这玉骆宫的宫主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今天,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非得到你不可!'十年的爱恋,十年的煎熬。回想到那漫长的岁月白蝶依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
'无耻的疯女人!'
不紧不慢地下了马,宫傲寒趁其不备猛地一点马背,骏马受惊,猛冲了出去……………
“啊!”
没想到宫傲寒会有这么一出,狭窄的山顶上,白蝶依突然受惊,她匆忙地一跃而起躲过了烈马的冲撞。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葬生马蹄下了。白蝶依算是躲过了一劫。但是,她身后那跟后赶来的几名侍女中的前两个却没那么幸运了,来不及反应,便被狂马踩踏倒在地上,只听几声惨叫伴着“咯咯”几声,香消玉殒了。
看到自己的座驾成功逃离了让宫傲寒稍有欣慰。但是,他为什么不骑着马儿一起跑呢?因为他该死地也吸了一口那黑寡妇,现在,他的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一匹马都尚且能让你如此怜惜,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成功地避开了马儿的踩踏,白蝶依一脸怨对地一步步逼进那让她牵挂了十余载的身影。
她,白蝶依,平州县令白程宽的掌上明珠,今年二十岁。十年前,她跟父母到郢城姨娘(当朝妃子…………誉贵人的表姨母)家走亲,刚好遇上了护送皇上与誉贵人回娘家省亲已为大将军的宫傲寒。从那以后她就一陷不可自拔,期间也曾主动去接近过他,但是,却始终不能进入他的眼帘。几年努力,但却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她放弃了富家千金的优厚生活,加入了这以使用奇药出名的玉骆宫,希望有朝一日能制出一种奇药能让宫傲寒垂青于自己。
五年前,她用她自行研制的毒药毒死了上一届宫主后,终于自己做起了这玉骆峰的宫主。而如今,她功成名就朝思暮想的男人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眼前,这难道不是天赐良缘缘吗?怎奈他却宁愿对一条畜生怜香惜玉而对她却不屑一顾,这怎能不让她恼恨?
'好!你不说,奴家有的是时间等你说!来啊,给我拿下不能伤了他!'
“是!”
无奈地下了活捉令,白蝶依退居到了一旁。
费力地提起沉重的长剑,宫傲寒漠然地与前来挑衅的白衣女子交起了手。两个回合下来,宫傲寒挑伤了两个,但是,敌人却又涌上来了四个……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吃力地招架着,宫傲寒步履蹒跚地被逼退到了崖边……………
噹!
一声锐响,宫傲寒灌铅了的手扬起的长剑被一个逼上来的白衣女子挑落在地上。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宫傲寒被一把长剑抵在了脖子上。
'大胆!本宫说了不能伤了他!'
嗖!伴着一声怒斥,一把银针飞了出来……………
'啊……………'
那名以剑抵着宫傲寒脖子的白衣女子被飞出的银针射中了手腕,她一惊,持着的长剑猛的一拉………………宫傲寒反射性的向后一闪………………
孤悬,踏空。
就这样,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宰相宫傲寒,就这样坠入了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之中……
……
'他的剑就在挂在那墙上!'
满是悲痛,白蝶依指了指闺房墙上那挂着的宫傲寒的遗物。
'你!好一个大胆□!竟然害死主公,看剑……………'
一听自己的主公已死,陈护卫陈豪执起了手中的长剑直逼罪魁祸首白蝶依………………
'白蝶依谋害朝廷命官死不足惜,陈副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拦住了陈豪,袁牧野一脸悲愤。
'来啊重镣押回郢城,听候皇上发落!'取下好友的宝剑,袁牧野一行来到了宫傲寒坠岸的绝峰。
'寒兄,你一路走好,牧野发誓:定当找回尊夫人好生照料,你就放心吧!'
哽咽着在绝崖边倒了一杯黄酒,袁牧野伏首跪下,为他那一生知交的好友饯行。他身后的李青、陈豪等一行几百个将士也都跪拜在地上哭得悲恸不已。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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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一个喷嚏打出,无名手一颤,本来手到擒来的一条大鱼就因此而掉到了溪里……………快活地溜走了。
奇怪了,今天一天都在打喷嚏,谁这么没事一天在咒我?不会又是荷花又在跟周大娘在打我的小报告吧?
耸了耸臂,脚伤已愈,一身村野农夫打扮却无损一脸帅气的无名,在村东的小溪中站直了身子。他挂在腰间的鱼篓已经沉甸甸的了,于是他打算暂时让这些受惊的鱼儿定定神,因此,他提气一跃,飞到了那岸边还挂着一丁青蛙肉的鱼竿旁。
本来,他是打算来钓钓鱼改善改善伙食的。但是,他发现:他在远远的溪边甩钓勾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钩勾竟然击中了一条倒霉的大鱼。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走到河里捞起那远远就看见翻着白肚皮的大鱼。
无独有偶,捞起了那倒霉的大鱼,他又甩了鱼竿……………神了,竟然又有一条大鱼白花花的浮出水面。这让他纳闷不已,他来到了河中,拾起了那条鱼仔细研究了起来,他惊奇地发现这条鱼和前面那条一样竟然都是晕过去的,把它们放到了竹篓里,他们不到一会就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正当他又要走回岸边的时候,他身边几尺外,突然游出了一条自由自在在散步的大鱼,那鱼舒适的样子让他看得极为不顺眼,于是,他把竹篓一撇,甩到了腰后,瞄着腰,准备活捉那条碍眼的鱼……………
扑通!
如猎鹰扑兔,速度快得连无名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待站直了身往手中一看………那条前一刻还很悠哉的大鱼,确实已然拎在了手中。
这让无名很是惊讶,他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竟然会武功?!这就奇怪了,他有功夫那当初他怎么就会被铁夹夹到呢?
自己是谁?怎么会武功?那剑鞘上的剑又去了哪?那怪老头为什么会给自己戴上这奇怪的面具?一连串的不解在无名脑海中盘旋,他极力地想记起些什么……
哎唷!
散乱的一些片段东一块西一块地出现在无名眼前,就在这时,一阵刺痛自他脑部传来。甩了甩脑袋,无名定下了神来,没有再去多想,他用手在河里捞起了鱼来。
……
早早的,无名就满载而归,他从溪边准备往回走。
哈哈哈…………
走到村口时,无名刚好碰上了几个提着一篮篮衣物,说说笑笑准备去溪边浆洗的女子。
'哎?这不是吴明(无名)大哥吗?哟,好多的鱼呢!吴明大哥,荷花嫂子也快生了吧?先恭喜你啊,快当爹了!'
李阿娇热情地问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要戴着面具的无名,她身边的几个同伴则是一脸羞涩地偷偷瞄了瞄几眼无名。
没有回答她无名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与她们擦肩而过。
'无名他好没礼貌哦,怎么连阿娇姐的话也不搭理一下!'
'就是,怎么这样啊!'
旁边的几个姐妹也在替李阿姣打着不平。
'哎,大家别这样无名他的性格就是这样,除了荷花呀他谁也不理,他眼里只有他的老婆……………荷花!就连他们隔壁的周大娘,他也是这样的,所以,大家别怪他。'
……
将议论附诸脑后,无名无所谓地朝家中走去。
早春的阳光下三间整洁的屋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