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承欢:奴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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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脑海中浮现的不是李健的身影,却是伯树的。那个夜晚,他对她的表白,可也是有着如此的心情?
伯树将军呀,你想要娶的女子是我这种的,怕是在这奴隶社会找不到了。或许,哪一天,又会有一个二十一世纪不想再回去的女孩儿,穿越到这里,附着在哪个千金的身上,你便可以如愿以偿了。
“噢,很不错的歌曲,为什么不唱了?”
千夜一顿,转过头看着门口,就看到寄傲正慢慢往里走,那身大红色的长袍不见了,身上却是铠甲战靴,走起路来,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还是没穿裤子,铠甲只到大腿处,战靴也只到小腿处,寄傲那双又直又长又满是肌肉的腿就那么呈现在她面前。
这样子,稍微弯个腰不就走光了吗?
千夜耷拉着眼角。
哦,她忘了,这男人可不怕走光。他连全裸都不怕,何况走光?
正所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寄傲走到了千夜面前停下,千夜还真不敢抬头。他皱眉,问道:“没听到王上问你的话吗?”
千夜趁着他看不见,呲了呲嘴角,随即说道:“是,因为唱完了,所以就不唱了。”
“哦,是唱完了呀。”
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铠甲又出了“哗啦”的一声响。
“再唱一遍吧,我想好好听听。”
千夜称是,直起身子,也不敢看寄傲,他不怕走光,她还怕恶心呢。
深吸一口气,千夜慢慢唱起了这歌。寄傲斜倚在床上的软枕上,单手托着脸颊,一只腿支起,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千夜的侧脸,最后视线停留在她一张一合的殷红的小口上。
双眼,渐渐眯起,乌黑的瞳仁变得浑浊起来,伴随着美妙的歌声,那张小口给予了他无限遐想。
待歌声停止,他便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再唱一遍。”
千夜顿了一下,便又开始唱了。如此一遍一遍,直到她的嗓子也变得跟他一般沙哑时,他才幽幽问道:“这歌,有名字吗?”
好家伙,终于是不用她在唱了。不然,她平生第一次将会因为反复唱一自己喜欢的歌而呕吐。
“是,这歌的名字叫传奇。”
他半眯的眼睛更显得迷离,沙哑着说道:“名字很好……女奴千夜,你过来。”
来了,他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千夜站起身走到床边,再次跪下,头,低低的。寄傲伸出长臂,握住她的下巴仰起了她的脸。千夜便垂着眼,不去看他。
“你的歌,是传奇。你这个女人,也是传奇。告诉我,那张麻布上面的勾画,真得可以缩短一半的时间吗?”
“这是神的旨意,当然会……啊……”
大手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千㊣(4)夜疼得叫了出来。抬起眼看着他时,他的眸子里跳动着火花。
“火焰神,只会跟火之巫师互通心意,又怎会将旨意传达给你这个低贱的女奴?”
火之巫师?那是什么?跳大神的?
“奴才已经说过了……啊……”
寄傲又在捏她,千夜就觉得自己的下巴要碎了,她的眸子里蕴出了泪光,呼吸也随着疼痛剧烈起来。
“女奴,再对我说谎,我会割了你的舌头。噢,对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千夜心里面怎么骂他,可还是赶忙说道:“奴才现在可不想没舌头,王上就饶了奴才吧。奴才也是一心为王上着想,却又担心王上不肯采纳,才会想出这个主意。不过奴才保证,一定有效果,nothing is impossib1e。”
寄傲松开了手,千夜便又捂着自己的下巴,一个劲儿地揉着,寄傲看着她,那粗糙衣物掩不住的白皙嫩滑。因为衣物的简陋,反而更显得她肌肤的美好。
欲望叙叙升起,他沙哑着说道:“过来伺候我睡觉,我便准你的主意。”
睡觉?要知道这个词,有很多含义。
千夜抿了抿嘴,抬起头看着寄傲,还试图挣扎道:“神庙建设要紧,待奴才完成重任,再来伺候王上如何?”
看到寄傲眯眼了,千夜哆嗦了一下。便乖乖地称了声是。
或许,他口中的睡觉真得只是睡觉。
寄傲坐起来,千夜也小心的站立起来,伸出手,哆哆嗦嗦地帮他褪去铠甲。结实的上身一览无遗,而那里,早已经直起。
千夜咬着下唇,将铠甲放到床边时,顿了一下。心里面砰砰的跳着,她在想转身时要怎么办。
这样停顿了不到几秒钟,寄傲已经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029 赌输的代价
千夜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寄傲已经撕去了她的衣服。
千夜的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什么的时候,他已埋首在她的双/峰中了。
本能地推他,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经被他的按住↓中关节,根本无法动弹。
舌/尖在她粉红小点上打着转,最后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一股股酥麻如电流般刺激着千夜的神经。他这一次,并没有以前的粗/暴,他是在巧妙的引/诱着她,要她乖乖束手就擒呀。
天呀,怎么感觉如此强烈∏因为自己不再是女孩儿了的缘故吗?终于知道,良家妇女也是妇女的深刻含义了。
千夜的呼吸明显加剧了,趁着自己还有理智,她大声叫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定犯我,我定犯人。人在犯我,斩草除根!这是第三次了,我要斩草除根了!”
寄傲抬起头看着她,那写满欲/望的脸上,一对好看的眸子透出梦幻般的神采。他用极富磁性的嗓音,沙哑地问道:“你所谓的斩草除根,是要杀我,还是咬舌头?”
千夜一顿。她现在哪个都不能做,她要薄琉璃的命,要救奴隶们,也要活着回家,所以她什么都不能做。
这一刻,她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上的这个男人,吃定她了。
千夜,就当自己鬼压身。一闭眼,就过去了。想想美好的明天吧。
“亦或者是,这里?”他抓住她一只手腕,伸到自己的那里,要她触碰着他早已经耸立的欲/望。
深呼吸,胸前的高耸也随着起伏¨夜直勾勾地看着寄傲,嘴角抽动了几下。
“王上,请容许奴才再禀告一件事。”
“什么?”寄傲显得不耐烦了,握着她的手腕更加用力。
“奴才已经,十天没洗澡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是个豁达的人。亦或者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寄傲一愣,眸子渐渐眯起。
千夜看着他,心中呐喊道:嫌弃我,赶我走,快呀,快呀……
他果然坐起来了,千夜也一咕噜爬起来,只是她还没坐稳,已经被寄傲揪住了头发∠着她走下床,千夜咬着嘴唇,等待着他把她扔出去。
可结果,他只是站在床边,朝着门口喊道:“宁宦官!”
老太监赶紧跑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奴才在。”
“叫人,将这个女奴架在这里,挡着我的面,给我好好洗洗她!”
“遵命。”
宁官宦赶忙退出去办了,千夜的心则是沉到了谷底。
人生,就是一盘赌局,有赢有输♀一次,她赌输了。
寄傲非但没有赶她走,还要她尝试了什么叫真正的耻辱。
宁宦官再进来时,带进来了七八个侍女侍从,随后,有几个奴隶扛了一个不算大的木桶进来,里面装满了凉水。
寄傲将千夜甩过去,马上就有侍从将她架起,拖到了木桶中。
木桶只到她的大/腿处,凉水也只没过了膝盖√从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迫使她直挺挺站在水中,将自己全完暴露于人前。
然后,便有两个女奴,分别跪在木桶边,沾湿手中的擦布,擦洗着她的身子。
冰凉的水,和着那擦布,每一次碰触到千夜的身子时,她要颤抖一下。眸子里,都是泪光,她只有闭上了眼,才能阻止它们落下。
寄傲坐在床边,正对着千夜,看着她那堪称绝美的身子,微微抖动时的诱/人,身子的某个地方,也随着灼热难耐起来。他叫来两个侍奉他的女奴,跪在他身前,吮/吸着他的火热,而他自己,双眼则是紧盯着对面女奴的身子。
“擦她的胸,用力擦!”他冰冷的声音略带着沙哑,擦拭身子的女奴得令,也都站了起来,一边一个,用力擦拭着千夜的丰/盈¨夜咬着双唇,因为疼痛,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饱/满因为擦拭,红红的一片。而那顶端的粉红,却耸立起来。随着呼吸,宛如风中的春花,那般的可爱动人。
寄傲一把揪住一个女奴的长发,按着她的头加快了她的进出,自己的呼吸也越发浑浊。
“分开她的/腿,擦她的身/下!”
两个女奴再一次跪下,想要分开千夜的腿,千夜却紧紧地夹/着。于是有侍从过来,粗暴地掰开了,那最娇美的地方,便暴露出来。
两个女奴沾了凉㊣(4水,将擦布按到她的那里,来回擦/拭着¨夜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屈辱的泪不断流下,嘴唇也抽动起来。
寄傲猛地推开了两个女奴,直直走过去。迈步进入木桶中,围着她走到身后,随即贴着她,双手按住那红肿的丰/盈,揉/捏着,嘴唇贴着她的耳边,身/下的肿大则是塞/进她双/腿之间,紧贴着她冰凉的那里。
“女奴千夜,这一次,我只给你如斯的惩罚。可你要知道,你的王不是傻瓜。下一次,你再敢欺骗我,塞/进你这里的将会是刀子!”
一跃而入,硬生生挤/进千夜的柔软中。随着千夜“啊”的一声惨叫,他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身子前后摇摆着,双/腿因为动作的猛烈激荡着水面哗哗作响。四周的奴才跪在地上,静悄悄的不发一声,只能听到那撞击声,伴随着千夜要死了的呻/吟和王上粗重的喘/息。
全部射/入她的身子里,寄傲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又拖出了木桶。扔到地上,千夜便像是没有了骨头,软绵绵的侧卧在地毯上≯泪,顺着眼角流下,她呆呆地看着前方的视线,寄傲的大脚出现了。
他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脸,将自己的塞进她的口中来回进出。直到再次变得可怕起来,他便抬起千夜的腰/肢,冲进那已经红肿的柔/软中……
王的宫殿中,七八个奴才低头跪在一侧,而他们的对面,王上正疯狂的折磨着身/下的女奴。一遍又一遍,女奴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红肿;一遍又一遍,她的嘴角还有身/下那里开始流出了血。可是王上,却没有丝毫的满足,他用他常人不能比拟的欲/望,将这女奴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再一次的射/入,千夜昏了过去……
030 正式施工
站在工地大门口,看着一排一排站立整齐的工匠、侍从还有赤/裸的奴隶们,千夜的眼中又多了泪光。
昨天的耻辱,只怕会成为她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来时,还躺在他的宫殿里。他正跟莲蓉夫人翻/云/覆/雨,莲蓉夫人的叫喊声,似乎比自己受凌辱时更加不堪。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浑身的惨不忍睹,也不过是一件装饰品,来来往往伺候着的奴才们,对她熟视无睹。
直到飞羽进来时,寄傲才算是告慰了自己的欲/望,推开瘫软的莲蓉夫人,有侍从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飞羽看了一眼角落中半死不活的千夜,随即看着依靠在床上,懒散的哥哥。
“王兄,你偶然玩玩这女奴我不反对,可是她正给我炼制药丸子,非常有效,你不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呀。”
寄傲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是火焰神的意愿,我也没有办法。不如这样吧,待那些机关都完成了,我再把她还给你。”
飞羽抿了抿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