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门重生:神医庶女-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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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锐原本还觉得她说得挺对的,因为被她这么一说他发现自己曾经那么包容她的小毛病,稍稍还有点自得起来,可是听她这话,脸色就鸡肚难看了!
冷风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道,少夫人,有些话您不能说得太明了,主子他喜欢听您说好听喜欢您表达痴心的话……
皇甫锐冷哼了声,让冷风推轮椅走,俊脸一转决定不再跟她说一句话,先晾着她再说!
他甩她脸色,但是大手却是把她的紧紧握着,祁瑶枫不觉得什么,心反而是暖暖的。
两人带着冷风这个冷面灯泡一直就来到未央宫,一路上半个侍卫都没有,跟祁瑶枫上次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森严守卫完全不一样。
祁瑶枫问了,皇甫锐就道那些人暂时撤到外围去,在这边是看不到的。
到了未央宫宫门口,皇甫锐就抬眸看着那面紧闭着的大门,“枫儿,你说母妃会不会见我们?”
当年梦妃进未央宫的时候就谁都不见的,且这么多年来梦妃也是再也没见过皇甫锐,要是见了,那就是她先破在前,那么禹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过来了,而梦妃不想见禹帝,这些年也只能苦了皇甫锐。
皇甫锐知道自己母妃的意思,所以这些年也一直不曾再进过宫,有的只是让人送东西进来,别的,却是连封书信都没有。
“母妃她应是会见我们的。”祁瑶枫说的也是没多少底气,她可不觉得自己就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叫梦妃萱她进未央宫见面,上次与亲王妃同来的时候,梦妃不就是送了她个蜀子,也是没见面的么?
不过她看得出皇甫锐那眼中的一抹思念,祁瑶枫深吸了口气,就道,“我过去敲门。”
皇甫锐点了头,松开牵着她的手,祁瑶枫敲了门,不多时上次那位她见过的芙姑姑就出来开门了。
祁瑶枫见着她,就笑着行了个礼,“见过芙姑姑。”
那时候跟亲王妃过来她还是皇甫锐的未婚妻,虽然有一段日子没见了,但是芙姑姑依旧认得她,且大婚之日她也过去道喜了,见她行礼忙闪开,然后笑着把她扶起来,“皇子妃可别多礼。”说着,目光就看到了旁边坐在轮椅上的皇甫锐,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而紧随着就是一种难以置信与狂喜,“七皇子,可是您来了?”
“芙姑姑。”皇甫锐嘴边难得扬起一抹笑,“多年不见,芙姑姑可还好?”
“好好好!”芙姑姑见着他,二话不说抛弃了祁瑶枫,朝着他快步走来,眼睛就一直盯着皇甫锐那比以前还要俊逸的脸庞,嘴上亲切关怀的问,“七皇子您可好?”声音还带着一抹难言的激动。
“甚好。”皇甫锐一笑,“好些年没过来看望芙姑姑了,锐儿给芙姑姑道个不是,还望芙姑姑不要见怪。”
“芙姑姑岂是那种不明理之人?”芙姑姑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激动,说道,“您大婚之后,芙姑姑就一直在想着,七皇子什么时候会再过来见芙姑姑看一眼,那就是芙姑姑少活十年那也无怨无悔了!您这次过来,芙姑姑又岂有责怪之理。”说着,她眼睛就红了。
当年皇甫锐双脚受伤之后,梦妃就进未央宫再不出门,这些年过来,芙姑姑岂能不知她的小主子这是受了多大的哭难才熬过来的!大婚时候见着他好好的,她就欢喜不已,现下还进了宫过来未央宫这边,芙姑姑哪能不知道小主子这是要过来见他母妃!
时隔这么多年,要是小主子能解开他母妃心结,那梦妃也不用圈在这未央宫过着似人非人的生活了! 。
☆、第249章 拜见
以前皇甫锐还在皇宫时就时常过来未央宫找梦妃,虽说那时候他还小,但已经是聪颖过人,加上从小生活在皇宫自是比外面孩子早熟,也谙知不少世事,宫里其他人不待见他,怕他,见着他不是躲就是避,这些他都知道原因,因为他性子霸道难说话,更因为他有一个被父皇宠爱的母妃。
那时候整个皇宫皇甫锐找不到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一两个难得待他好的其他宫妃,却是在心里有着各种算盘,刚开始懵懂的孩子不懂,但慢慢的,少年的他见多了便也懂了,感慨自己年幼无知时,也对自己父皇那些宫妃多了分不屑,那些虚与委蛇的人入不了他的眼,皇甫锐只能过来未央宫才能找到一份真诚。
梦妃宠他这是自然,且这位跟在梦妃身边的嬷嬷,也是待他极为好。
基本上宫中的人,入得了少年皇甫锐眼的,除了宠他的父皇母妃,剩下的便是这位忠心实诚的嬷嬷。
但宫中风向转变聚急,叫人摸不着半点头绪。
八年前天子骄儿七皇子双脚意外受创,宠冠后宫的梦妃毅然决然封锁未央宫,从此与禹帝断裂干系,甚至宫中隐约之间还传出梦妃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
种种变化如齐聚一时的沧海巨变,快得叫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是那些日子祁瑶枫第一次听说梦妃尚在人世时候诧异的原因,因为知道内情的下人基本上已经不再这世上了,更别说把消息泄露出去了,当年这些事就是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那边对禹帝与梦妃的事也是一知半解,仅仅得知那么一点可有可无的皮毛,其余被禹帝留下的人又哪里知道什么?
种种迷惑交织复杂,祁瑶枫说不清道不明,但现在她身在漩涡之中,对这种无处下手的处境也是颇为无奈,好在身边还有他相陪着她的心才能定上一定,要不然她真得被打得毫无反手之力不可,就如今日换做单她一人前来,面对林总管那老奸巨猾,又面对这芙姑姑这八面玲珑,她自问她是搞不定的,就算堪堪过招,那也绝对是身心俱疲!
与多时未见的芙姑姑叙旧了一阵,知道这真诚待他的老嬷嬷一切甚好,皇甫锐便放心了,话机一转便略带自嘲的道,“芙姑姑以前总是夸我好道我好,母妃早先却是常道我是来讨债的,闹得宫中无宁日总给她找麻烦,现在看着母妃果真是先见。”
他语气带着几抹淡愁,与旁边正看着他的小妻子道,“想来这天底下也找不出与我一般不孝的子弟,竟是叫母妃一人在这深宫之中不曾问津过半句,如今连母妃身子概况竟也半点不知,真真是不孝之极。”说完,他看向芙姑姑,道,“芙姑姑见着我母妃,可得与我替母妃道个歉,让我母妃原谅她那不听话不孝顺的牛儿子才好。”
“七皇子您别这么说,别人不知道您的不易但梦妃却是一清二楚,梦妃这么多年来也不曾道过您一句不是,您好梦妃才好,梦妃又何曾怪过您。”芙姑姑面上带着一抹劝慰,眉间似有抹不去的伤愁,说道,“今日皇上送过一封信,说是七皇子您的消息,可你母妃却是想都不想就退回去了,倒是七皇子你不要见怪梦妃,梦妃与您的心思都是一般的。”若是今日收下一封信,明日他便会送过来一道汤,后天他就会送过来一双筷,之后他就会连整个人都送过来。
伺候在梦妃身边,对那一向威严可在梦妃面前却是极为厚脸无赖的禹帝,芙姑姑岂会不清楚,那绝对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听她这么一说,祁瑶枫方才恍惚明白过来,原来是她公公在婆婆这边吃了闭门羹,所以找到他们这些小辈身上来了?但是她公公好像托错说情对象了,她这相公对他的印象也是不大好的呀。
“哼!”祁瑶枫想完就听皇甫锐冷哼,她都能想得到皇甫锐岂能不知,“那人的信母妃不见是最好的,我有事的话可还不会自己给母妃送消息?”
芙姑姑见他嘴上说得严厉,可眼中却是一抹淡忧,她知道七皇子其实也是想让他母妃出未央宫,但是梦妃心中的结根本就解不开,如何出得了未央宫?
至于父子之间的仇恨,要是梦妃出面化解,那也是纸糊的构不成大事,偏偏梦妃竟是不出未央宫。
可这一切根源,不也是禹帝贪心不顾梦妃意愿刚愎自用造成的么?甚至害得亲王妃与锦亲王当年也遭了一难,锦亲王更是险些丧命,这些事禹帝能够当做没发生,可是身为着火点,梦妃却逃不过良心谴责。
芙姑姑却是摇头,道,“七皇子,当年你是梦妃跟禹帝相爱之后所出,禹帝为人杀伐果断宁错杀一百也不过放一人,但是自打你一出生起,他却是把你当做掌上明珠,更是从小叫你驭龙之术,禹帝纵然有千般不是,可你也不能对他否决。”
“那我千百个族人的性命如何算?”皇甫锐声音冷漠下去,嘲讽道,“芙姑姑,我以前也以自己能有一个如此英勇的父皇而感到无比骄傲,曾经一度我当他是我的榜样,努力地学习他亲自交予我的一切,努力要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全是蒙蔽人眼的假象!我一直崇敬的父皇竟是一个…一个…!”后面的话他硬生生止住了!道,“除非他把族人的性命还回来,否则我母妃不会原谅他,我更不会再认他是我父皇!”
芙姑姑见自己要想说服他是不可能的,便也只能叹了口气。
当年梦妃被禹帝打动所以跟着禹帝进宫,如今闹成这般,梦妃躲入未央宫,虽有心回避禹帝,但无奈那人着实无赖,见针插缝,每每总会出现一两样东西在梦妃面前,即便总会被梦妃丢出去,可他也还是乐此不疲。
梦妃要是回族了跟他永不相见那还能心静如水,可这些年名义上虽说梦妃不出未央宫,可身边环顾着的诸多东西,却都是以前他为她不远万里从外面找回来的,且都是禹帝的真心。
芙姑姑虽没嫁人,但也知晓男女情事,梦妃真真就能做得彻底对禹帝心冷如冰么?
可她想要让七皇子去全服梦妃,但明显七皇子是与禹帝一般的心硬如铁,想要他松口那绝对没路可走。
见气氛沉寂下来有些不自然,祁瑶枫感觉是自己说话的时刻了,忙出声中和道,“芙姑姑,今日我们过来也要过来看望母妃,还望芙姑姑能给相公跟枫儿带个话,望母妃能见上我们一面。”说着,她就把包好的礼物递给芙姑姑,“这是相公跟枫儿的一点心思,劳芙姑姑帮着带给母妃,望母妃莫要嫌弃礼薄。”
芙姑姑接过与她笑道,“劳七皇子与你费心了,梦妃知道后定是会欢喜不已。”
“母妃要若能不嫌弃,相公与枫儿就知足了。”祁瑶枫笑着回复。
芙姑姑笑着应好,“我进去告知梦妃一声,把七皇子妃的心意带进去。梦妃多年不见七皇子,嘴上不曾说过,但是我却是时常看梦妃靠在榻上,看着七皇子当年玩过的小木马久久不愿意挪眼,梦妃心里怕也是极想念七皇子的。”后边几句,她是看着皇甫锐说的。
“我们就在这等,芙姑姑进去通报一声吧。”皇甫锐故作不知她在暗示梦妃静不下心,心下叹了口气,“芙姑姑与母妃道一声,锐儿带媳妇过来与她斟茶。”
芙姑姑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点了头,带上礼物便进了宫门。
“母妃这么多年生活在这只有芙姑姑一人作陪。”祁瑶枫带上他略显冰冷的大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我想,母妃也是有言不得的苦衷。”
知她本意是想说母妃这么多年没关心过他是有原因,皇甫锐听罢原本低沉的心里却是带起一抹感动,与她点了头,“再过不久,我便能把母妃接出未央宫。”口气不是或许,是肯定。
祁瑶枫点头,她知道他的本事极大,更知道要是他想,她公公的皇位且都绝对会留给他,但是目前看,她却是感觉出他对那人人梦想的位置却是兴致不大。
听他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