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虐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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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跟她青鸟殷勤鱼素传情的那个男人,那个城府极深,话语间总带着老谋深算的男人,确定是这个十二岁的少年?
“我勒个去!”
月如影在少年踮着脚尖偷香之后终于回魂,于是情不自禁地爆了个粗口,一把揪起偷香之后独自乐颠颠的小孩子,表情狰狞,质问他,“你确定你是墨玉?我看你是墨玉的儿子还差不多吧?”
少年皱眉,“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就是墨玉,要不要像鲁迅爷爷发誓?”
靠之!
月如影鄙视他,“我一般都称鲁迅先生为叔叔,你居然叫爷爷,难道你穿越之前是90后或者00后?”
“老子成年了!”
墨玉狂吼!他看她那质疑他男人魅力的眼神就不爽!
他当年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常泡**,片叶不沾身的21世纪好青年,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么一个十二岁的小破孩身上!
月如影嫌弃般地上下打量他一番,“你几岁啊?恐怕你连少年都算不上,还过儿童节呢吧?跟邻家小妹妹玩不玩泥巴?”
啊啊啊!
什么叫玩泥巴啊!他虽然生理年龄才十二岁,但是他从来不屑跟同龄的少年为伍,更遑论跟穿开裆裤的小屁孩玩泥巴了!
墨玉抓狂,清丽的小脸蛋扭曲着一把将她扑倒,揪着她的锁骨啃了几下,垂头丧气地爬起来,**的脸惹得月如影开怀大笑,某人力不从心啊!
“姬无情那货让我向你问好,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投奔他的怀抱,可是你是我的啊!”泪流满面的小屁孩在她的笑声里继续咬牙切齿。
从他穿越过来听到她“作”的的诗词以后就打定主意跟她扎堆儿了,奈何她身边桃花不断,他又是这副鬼模样!
“你怎么认识姬无情?”
墨玉心中左右为难,暴露了他跟姬无情的关系等于暴露了他的身份,但是如果说出他的身份,他跟那个家伙就再也无法划清界限了,天知道他真不想跟那个人沾上半点关系,搞不好还会被她一并恨上了!
“我常常环球旅游,姬无情也刚好喜欢。”
这样的回答不算骗人,是吧,是吧,他在陈述事实,如果她惯性思维地认为他们是在旅游途中认识的,也跟他没有半毛关系,对吧?
于是从衣食住行说起,一直说到唐伯虎的春宫图,最后又说到3D版泰坦尼克号还没来得及看,天马行空,铺天盖地,古往今来……
他乡遇故知啊!
俩人两眼泪汪汪了半天,兴奋的一塌糊涂,激动地天昏地暗,最后执手相看泪眼,发展到男女闺蜜的程度,委实要感叹一句——同是天涯穿越人啊!
“有人放烟花?”月如影看见窗外呼啸绽开的烟花,说了一句。
那时候已经是接近午夜了,墨玉“嗖”的站起来,说了句“后会有期”就翻窗走了!
那个烟花似乎有些眼熟,跟姬无情分别的那个夜晚,似乎也见到了这样的烟花,她笃定是某种联络信号,姬无情?墨玉?逍遥岛?
月如影很快就洗洗睡了。
明天还要赶路,她确实是累了,最近体力越来越不好了,内伤似乎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可她又不敢擅自发功。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梦里又梦到那天晚上的情形,梦里面的穆靖像魔鬼一般折磨她,她无力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四肢突然都动不了,他在她体内放肆地掠夺……
165 月如影莫名失踪
她心中清晰地感叹着,他爱着她的时候,她只顾着恨他,当她反过来决定爱上他的时候,他却恨上了她,狠狠地折磨她,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他们不是不爱,是时间不对。
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来都是一日千里,有什么比人心变得更快呢?
错过了就是已经错了!
无边无际的悲哀还有恐惧感涌上来,湮没她。
“啊……”
月如影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干涸的鱼,拼命地寻找水和氧气,那种垂死挣扎的感觉每夜入梦,以前的这个时候,月清远会温柔地抱着她,哄她,但是现在呢?
突然有个宽厚的胸膛贴过了来——
“啊!”
月如影再次惊呼一声,她居然看到了穆靖,苍天,这个魔鬼怎么抱着她,难道她还在梦中吗?这样的噩梦怎么才能醒过来?
“啊!”
又是一声惊呼,这次是穆靖的。
她拧大腿的时候,拧错了!
穆靖龇牙咧嘴地夸张大叫,“你想谋杀亲夫吗?”
月如影瑟缩,她只是想拧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谁让他的腿放错了地方来着,等等,有地方不对劲!
她设想过无数次他们见面的情景,不是视若无睹的擦肩而过,也该是置若罔闻的各自别开脸,陌路人总要有陌路人该有的态度吧,你见过那个陌路人睡一张床!
于是,月如影理直气壮了,“穆靖!你怎么会在我床塌上?”
穆靖邪魅地撇嘴,“怎么,难道你希望是墨玉躺在你床塌身边么?月如影,你也太不检点了,连十二岁的儿童都不肯放过,老牛吃嫩草也不能啃草芽吧?”
月如影不说话,定定地看他,他似乎瘦了,眼睛也比以前明亮了。
“乖,睡吧,天亮还早着呢!”穆靖揽过她的腰身,劝她继续休息。
“啊……”
歇斯底里的叫声撕破黑夜,“你滚!你不要碰我!”
月如影抱着被子冲他张牙舞爪地反抗着,他的碰触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事,让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刺起来了!
穆靖蹙眉,“你怎么了?”
月如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不允许他靠近,口中嚷嚷着,“你滚,我恨你!你走开,你不要碰我!”
到最后她一直喊着“皇兄,皇兄,快来救我……”
她呜呜的哭声让他又怜惜又愤怒!
月如影,事到如今,你口中喊的依然是月清远,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穆靖出其不备一个横劈,月如影晕在他怀里。
他抱着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比起把你禁锢在我怀里,我更愿意把你忘了!”
——前提是如果可以的话。
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里,他没有一夜好眠,他竟像个失恋的人那样,白天孜孜不倦地处理政事,逼迫自己除了朝政大事什么都不许想,但是到了晚上,所有的防备土崩瓦解,不论他招那个妃嫔**,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甚至闭上眼睛把身下的女人想成她!
他觉得他要疯了,已经发疯了,他知道自己离不开她了,当初很拽地说这世上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可是他就是非她不可,跟哪个女人做,都比不上她的一个表情来的满足。
所以,他决定把她禁锢在怀里,时常能看到她,哪怕她恨他,哪怕她就此香消玉殒,那也只能凋谢在他怀里。
穆靖抱着她上马车的时候,墨玉正好赶过来。
看到他怀中抱得人,清丽的小脸立即扭曲了,挡在穆靖身前怒目相向!
“滚开!”穆靖没好气。
最讨厌这张天真无辜的粉嫩脸蛋,明明十二岁了,还长得这么可爱,明明比谁都老谋深算,偏偏又表现得这么纯真无邪,要不是无影提醒,他早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居然收了这么个入室小弟子,还疼的跟啥稀世宝贝似的。
简直是可恶!
墨玉清澈的眼中骤然散发出凌厉的目光,“她是我的女人,是你滚开才对!”
穆靖冷笑,冰冷的目光嘲讽地扫视他的下身,“你的女人?”
那意思是,刚断了奶的小破孩,找女人做奶妈吗?
墨玉悲愤了,挽了袖子要跟他打架,穆靖淡定挑眉,“为了个女人,同门自相残杀,难道你想害死她吗?”
打架事小,如果传到他师父耳朵里,这个女人足够被砍成包子馅了!
墨玉狠狠地瞪他,“师兄,你不要伤害她!”
穆靖赏他几个白眼,“这是我的女人,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
墨玉羞愤,“你疼她?别以为我小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那样的疼爱方式只会伤害她,你要是男人就不该强迫她!”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强迫她了?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不耐烦地转头对着周围那个看客下命令,“你们几个,快带小师弟回岛吧,师父还等着呢!”
小破孩,居然说他强要她!
凭什么她对着这个小破孩有说有笑,还允许他亲她,摸她,岂有此理!
墨玉怒气冲冲地被几个师兄拽走了,“呜呜……等我长大了,武功很高很高了,能打过穆靖了,我一定会救你的!”
无影风中凌乱了,这位一向腹黑的小爷怎么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至于他家陛下,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也当真幼稚的很!
芍药宫的信鸽飞来飞去,找不到接信的人,没过两日,月影少宫主莫名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
166 做我的暖床工具
人出了诏国,却没到弦国,那一定是在越国丢的,一定跟穆靖脱不了干系,两国致国书讨要文昌公主,越国方面矢口否认。
本来稍稍缓和的战争,一触即发,而且,弦国似乎也有加入战争的意思。
那样的话,越国南北受敌,战线拉长可不是什么好事,越国的朝堂之上大臣么惶惶不安,年轻的国君却沉稳如山,不急不躁。
听说凤国的女国君诞下一名男婴,但是国君却身体染痒,无法再生养,凤国朝堂上一片愁云惨淡,他们的国君陛下无法再生养就意味着凤国没有储君,于是,凤国国君开始寻找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
当然是希望她的同胞妹妹能为凤国诞下一名女婴,做储君。
穆靖端坐在朝堂上,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笃定弦国暂时不会加入战局,因为赵寻自己家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打仗!
听说赵寻那女人的病可是不治之症啊,外加花弄影的特殊身份,恐怕凤国与弦国难免有一场交战,到时候,他一定趁机一举吞了诏国!
越国的太极殿是皇帝的寝宫,殿内的摆设装饰无一不是最奢华的。
尤其是那张无比宽大无比柔软无比奢华的龙床,简直就是后宫无数女人连做梦都想爬上去的人间天堂。
此刻,灿烂的阳光透过屋檐的琉璃瓦折射在殿内,使得原本幽深古朴的太极殿一时间充满了明媚的欢愉,目及之处辉煌明亮,纤尘不染。
唯一的污浊之处在那个宽大的龙床上。
那是一个女子,洁白的浴裙层层叠叠地洒落在明黄色的锦被上,像一朵绽放的白芍药,不,准确地说是带着血污的白芍药,因为那件洁白的睡裙上点缀着猩猩点点的血污。
女子乌黑的头发墨云一般披散在后背,很柔顺,很漂亮,显然有专门的婢女帮她定时梳理,她此刻正睡着。
深睡中的她难受地蹙着两眉,浓密的睫毛在强烈的光线中投下一小片阴影,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衬得嘴唇愈发的妖艳,女子的脚踝处锁着两根玄铁粗链,铁链的另一端挂在龙床的床脚上,长度仅仅可供她在偌大的龙床上自由活动。
奢华的太极殿就是一个金丝鸟笼,她被禁锢在里面,供人玩乐。
她正是月如影,诏国失踪的文昌公主。
谁也没有想到,她被穆靖囚禁在太极殿的后殿里。
屏风处闪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视线一直落在女子的脸上,似乎想探究出她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
深邃的眸子凝着她的睡颜,目光温柔地落在洁白浴裙上的猩红之上,时而心疼,时而爱慕,时而灼热,时而又冰冷锋利,似乎要割开她的灵魂,看看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她身上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她总是这般不安分,难道她认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