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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使坏好情郎-第18章

小说: 使坏好情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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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宝在这里呀。”

他还是搂紧她,耍赖地道:“过去我只恨自己不是大宝,不能让你疼。”

她羞怯地一笑。“你大人不能跟小孩吃醋。”

宛若看到亮丽的朝阳,楚镜平直楞楞地望着她,发出一声如梦也似地长叹。

“挽翠,挽翠,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是……是吗?”

“是啊!你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我吓都吓死了,幸好我不屈不挠,使尽手段,终于把你骗到手了。”

“你……你坏。”她再也凶不起来,只是低头轻笑。

“挽翠!”天!一笑倾城,比起她的怒容,他更喜欢她抿唇微笑的模样。

低头吻住那朵笑容,交缠住彼此的感动。

月影斜移,她抬起醉梦似的双眸,喃喃地道:“镜平,我不要你只有爱我,你也要爱大宝,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不然……”

“不然就不嫁给我,是不是?”他转身再为大宝拉拢被子,“放心,我会严格训练大宝,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看到她转为忧伤的神色,他又笑道:“这样大宝才有资格当二宝、三宝的大哥啊。”

“什么二宝、三宝?”她恼得脸红了,不知道他这么爱开玩笑。

“还有四宝、五宝哩!嗯,你想要几个宝?”

“不来了。”她本想用力蹬脚,又怕吵醒大宝,干脆低头跑了出去。

好个害羞的小娘子呵!以往她凶恶冷漠的外表只是武装面具,如今这才是原原本本、温柔多情的挽翠呀。

上前握住她的手。“我送你回房。”

短短的一条走廊,很快到了尽头。

“挽翠,我会尽快赶回来,你好好养胖自己。有事情叫丫鬟去酒坊找玉泉和涛生,不要亲自出门,也不要再洗衣服了,瞧你这手……”

“你好唠叨,不会有事的。何况徐大哥他们要忙着搬酿酒器、买酒坛、试酿,我不会去麻烦他们的。”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我还不是一个人。”她轻松地道。

“不会再是一个人了。”他拥紧了她,“真舍不得离开你,要不是这次太赶,我就带你和大宝一起上京城玩。”

“以后不是还有机会吗?”她低垂了头,粉靥酡红,“如果你好好待我,就算我待在家里侍奉公婆,也是情愿的……”

他抵着她的额,笑道:“你想侍奉公婆,恐怕还找不到人,他们比我更会到处乱跑呢!你呀,就专心侍奉相公就好了。”

“讨厌……”忸怩的声音藏进了他的深吻里。

月儿催情,佳人软腻,他的鼻息声逐渐浓重,双手也变得不安分。

“镜平,不!”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挽翠,我想要你,我……”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很克制地放开她,双眸仍是浓得化不开的缱绻柔情。他明了她的感受,他愿意尊重她。

“我现在放过你,等咱们回老家拜过天地后,洞房花烛夜我就不客气喽!”

他挑逗的语调转为郑重:“到了那时候,我要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妻子。”

她笃定地点头,就是这分尊重让她得以坦然无惧地爱上他。

再给她一些时间整理心情,她将会放掉过去的创伤,以一个全新的骆挽翠,真正成为楚镜平的妻子。

第十章

日子在等待中度过。

为了避免外头的闲言闲语,挽翠足不出户。这日,坐在廊下教大宝念诗,忽然听到大门敲得震天价响,丫鬟小兰上前开了门,外头的人道:“跟你们讨点水喝了。”

小兰看到来人的马车,立刻摇头道:“前面再走不远就有茶坊,你们到那里喝水吧。”

“那我借个茅坑行吧?”

“不行,我们少爷说不能让陌生人进来。去、去!城里有客栈、有人家,别来烦我们。”小兰说着便要关上大门。

“你们少爷真是浑帐不讲理,老子我憋得急了,这路上人来人往,叫我怎么放?要是憋出病了,叫你们少爷负责!”

挽翠牵着大宝来到门边,见到外面只是一对白发老夫妻,语气虽然不讲理,却也不是什么坏人。

“小兰,没关系,请他们进来喝杯水吧。”

老夫妇扶着彼此的手,喜孜孜地走了进来。挽翠看他们亲密的模样十分眼熟,又多看了几眼。

“两位不是老大爷、老大娘,你们又来讨水喝了?!”她感到惊喜。

“哎!你不是小娘子吗?”老大娘也吃了一惊。

“你怎么在这里?”老夫妻同声齐问。他们正是几个月前留下炒栗子给大宝的“逃难”老夫妻。

“我……我是这里的管家。”挽翠选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原来是管家的娘子,吓我一跳。”老大娘笑着拍拍心口,“咱们真是有缘,可再叨扰小娘子了。”

待老头子上完茅房,挽翠招呼他们进到大厅,小兰已经准备好一壶热茶。

厅里摆了一只小木马,大宝立刻跳了上去,献宝也似地喊道:“看马马,爹,小木马!”

老大娘惊喜地道:“大宝变得会说话了,他在说什么?”

挽翠微笑解释着:“他说要我们看他骑小木马,那小木马是他爹买给他的。”

“他爹一定很疼大宝了。”老大娘慈祥地看着大宝。

“嗯,很疼。”挽翠心里扬起无限柔情。

老头子东张西望,尽往屋子里瞧。挽翠心想他好奇,也就任由他看,一面为两位老人家倒茶,问道:“两位老人家游山玩水回来了吗?”

“哎!”老头子唉声叹气,起身帮大宝摇了小木马,“我们夫妻俩玩腻了,就回家过年,谁知道一回家就被大平子气得半死。”

“是令公子又欺负老大爷了吗?”

老大娘摇摇头。“他为了一个女人,和他爹闹得很僵,我们怎么劝也劝不听;后来他一过完年就跑掉,他爹气坏了,说儿子离家出走,老子也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又跟他爹出来喽!”

人家的家务事,挽翠不方便说意见,只是温言劝道:“老大娘,你们年纪大了,别气坏身子,也许令公子有他的苦衷,说不定他正在找两位老人家呢。”

老头子恼得把小木马摇晃起来,“老子我帮大平子看了多少好人家,他什么都不要,却看上外面的野女人……”

“嘘!别嚷了,惊动别人了。”老大娘有些慌张地四下张望。

挽翠一震!这不就像是楚镜平的际遇吗?难道她也像是老大爷口中的野女人吗?

被休被弃,本非她的罪过,但是世俗的成见却像一张大网把她兜死了。

不!她有了楚镜平,她早已挣脱这张流言成见的死网。

“老大爷,老大娘,你们喝口茶顺顺气。”挽翠神情自若,“婚姻之事,两情相悦,如果令公子和那位女子真心相爱,你们又何必百般阻挠呢?”

老大娘一叹。“我们也不想管,可那女人是个厉害角色,我怕大平子被那个女人骗了,万一娶进门,我们公婆俩还被媳妇欺负呢!”

挽翠好言安慰着:“老大娘,我记得你家大瓶子很聪明,事业有成,他这么能干,怎么会被女人骗了?是你多虑了。”

“唉!小娘子,你的大宝还小,你不会烦恼儿子娶亲的事,可以后大宝要娶个被人家休了的弃妇,你烦不烦呀?”

越来越像自己的遭遇了。挽翠一笑,“被人家休妻,不见得这个被休的女人就不好,休书是男人写的,他如果讨厌这个妻子,七出之中,随便抓了“不事舅姑”、“口舌”几条莫须有的罪状,就可以把妻子赶出门;即使女人没犯什么过错,她也无从辩解呀!”

老头子不再和大宝玩耍,坐到桌前聆听。大宝看大人挤在一堆,也跳下小木马,腻到娘亲怀抱中。

挽翠抱起大宝,又道:“一般人听到某个女子被休了,总以为她一定做了坏事才会被休;如果她有机会再成亲,别人却又认定她淫荡无耻,八成是使出什么高明的手段去诱惑男人。可是有人去了解这个女子吗?有谁去问明她真正离开夫家的原因吗?没有!他们只是抱着世俗成见的刻板印象,以被休为羞耻,继续折磨这个不幸的女子!”

她说得有些激动了,眼角微泛泪光。“有没有人想到: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时,一个女人若能逃开一段不幸福的婚姻,为什么她不能再去追求她的幸福呢?假使,她能遇上一个很好的男子,这男人了解她、疼惜她,甚至不在意她的过去,那我只能说这女人非常、非常幸运,她更愿意付出所有的情意爱这个男子,跟他一辈子相守到老……”

想到楚镜平的深情,想到他为她所做的努力,她心头又酸又甜,终於掉下了眼泪。

“娘?”大宝拿出口袋中的小帕子,轻轻为娘亲擦拭了泪珠,圆圆大眼忧心地瞧着娘亲。

“大宝好乖。”挽翠拿过帕子抹了眼,又笑道:“对不起,我太激动,有些话可能不中听,老大爷和老大娘听过就算了。”

老大娘望向老头子。“你说咱家大平子会遇上什么样的女人?”

老头子翻了眼。“大平子做事深思熟虑,照理说他不会让咱们操心,难道是咱们想太多了?”

挽翠恢复正常神色。“天下父母心,难免担心儿女亲事,如果大宝要娶这样的女子,我也会仔细问他的。不过我相信我教养出来的儿子,他挑媳妇的眼光一定没错。”

老大娘赞道:“小娘子好有定见,我这个当娘的是该相信大平子的眼光啊。”

老头子吹了胡子。“还不知道他那个女人的长相哩!”

挽翠又为两人倒茶。“相貌美丑,只是皮相。如果那女子心地善良、个性温纯,又懂得勤俭持家、服侍公婆、照料夫君,夫妻又很恩爱,我看两位老人家平常相亲相爱、开朗豁达,应该也会成人之美,不计较她的长相和过去吧。”

“要是她能像小娘子一样温柔善良,好好照顾我家大平子,那就好啦!”老大娘深深望着挽翠,“小娘子的相公真有福气呢!”

挽翠脸蛋微红,“是我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大爷、老大娘姑且听之。不过,我还是希望大瓶子公子娶的妻子能令两位老人家满意。”

“所以我们就出来看她喽!”老头子又到处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大宝觉得大人的话题好无聊,又爬下娘亲的怀抱,跑去玩骑木马,咿呀呀地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老头子和老大娘瞪大了眼,“大宝会背诗?”

“大宝不太会讲话,但是很喜欢念诗,这首是他爹教他的。”挽翠想到楚镜平教大宝的神情,心里又是一甜。

老大娘笑道:“大宝他爹也很有学问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他出门了。”

“听说这里住了一个风声很坏的女人?”老头子突然冒出一句话。

风声很坏?那是说她了?商人楚镜平喜欢骆挽翠的事早已传遍县城,也不知道外面把她形容得如何风骚败德了。

挽翠坦然笑道:“是老大爷道听途说吧?”

“是小娘子的少奶奶吧?她在这里吗?”老大娘望了望门外。

“嗯!她在这里。”挽翠从容地道:“刚刚我也说了,有关女人的蜚短流长,都是外头人说的。老大爷提到这位风声很坏的女人,她十六岁成亲,十七岁生下儿子,因为夫君对她有些误会,所以动辄打骂她和孩子,甚至孩子生病了也不照顾,往往一出门做生意,就好几个月不回来,家里另外还有三个小妾与她争宠,她每天要服侍凶狠的公婆,地位甚至不如丫鬟。她忍耐了三年,她的夫君骂她,她开始会回嘴;她的夫君打她,她也会扶命抵抗;然后,她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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