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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57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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跺了跺脚。

曹皇后安慰,“昉儿不要自责,要怪就怪母后,是母后没有将你们照看好,才让曦儿受了苦。”

升国公主将赵曦的额头摸了摸,“曦儿没事,大夏天掉进荷花池就当是洗了个澡,反而更清爽一些。”

她调笑的语气将众人逗乐。

曹皇后担心小皇子因冷刺激而受凉,“皇上,臣妾想将曦儿带回宫,给他洗个温水澡兴许会好些。”

“嗯,去吧。”

赵祯又说道,“昉儿,昕儿,你们身为兄长,未照看好自己的弟弟,父皇就罚你们与母后一起回宫题曦儿洗澡!”

“皇儿知错,谢父皇教诲。”两皇子异口同声。

曹皇后抱着赵曦,身后跟着赵昉和赵昕及一众宫女离去。

升国公主略带惋惜的叹气,“哎~,论文学,咱们这几位皇子课业倒是出类拔萃,不愧为我皇家子嗣,若是论起武才,可就···”她欲言又止,微微摇头。

赵祯侧目,这位妹妹从小跟着他屁股后面长大,又是同母所生,两人感情十分的好,妹妹心中的想法,做哥哥怎会猜不到?

“妙元的意思是,让他们注重习武么?”

升国公主莞尔一笑,“皇兄既然知道,还用皇妹再开口说?”

赵祯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妙元说得对,作为我皇家子嗣,是应该文武精通,不输于人。

但咱们的大宋从建国以来,遵从以德服人,故此,除了正常的锻炼体质以外,朕到一直没有让皇儿们在武力上面历练过。”

升国公主抓住柳树的枝条轻轻摇了摇,“皇兄此言差矣,谁说学武就是要欺负别人了,就像今日曦儿这样,若他会些拳脚,即便不能保护别人,至少可以能保护自己”

赵祯瞧着皇妹如花的笑,心中有了决定,“那朕,明日就命人选武师父。”

“什么?”升国公主疑问,“有一个现成的良师在身边,还要选武师父?莫不是皇兄舍不得这个宝贝?”

升国公主将月儿一指。

月儿心中明白个大半,呵呵,不就是想烫手山芋甩给我?

赵祯将月儿瞧了片刻,微笑的眯了眯眼,“柳护卫,朕封你为皇家武师,从明日起,由你来教三位皇子习武。”

“月儿遵旨。”

升国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银色的月光下,大地已经沉睡,微风轻轻地吹着,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

圆月下,两抹黑影踩踏在一个个屋顶,瓦砾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为什么?功夫高深呗!

今日柳月儿和丁月华是做了准备,她们在鼻中塞了布团,皮肤上抹了防毒的药水,夜行衣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滑油。

来到太师府的屋顶上,院内一片漆黑,连值夜的小屋都没有半点微光,阴暗之中仿佛隐藏着咬人的野兽。

二女猫着身子在房顶上细细观察,暗红色的漆门,幽静的走廊,毫无声息的院落,没有一处不令人戒备。

上次的太师府一行让月儿觉得奇怪,这太师府里怎么全是些可疑人,反而见不到庞太师?

月儿今日决定再探太师府,抱着好奇的心情,丁月华也咋呼着要跟来,月儿便将她带着。

一阵幽风刮过,树叶摇的沙沙,院内一扇未关紧的窗户跟着‘砰砰’作响。

两人屏住呼吸,犹如两只黑色的夜蝴蝶,悄无声息跃进昏暗的小院里。

两人分别在园中探了片刻,聚在一起互相交换了眼色。

月儿举起手指旋转了一圈,比划着事先商量好的手势,意思是,到另一个院子。

丁月华也比划着月儿交给她OK的手势。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周身传来,月儿与丁月华立刻背靠背站在一起,观察着院内的变化。

‘嗖嗖~’几声,数枚飞镖伴随着细风从四面八方袭来,认准猎物,犹如长了眼睛的精灵一般。

“跳~”,月儿微呼,两人跃到房顶。

然而却有更多的飞镖从四周旋转而来,无奈两人又重新跳回院子中。

黑暗的墙角内,闪烁着数双阴冷的眼睛。

月儿心下一惊,不好,这些人的内力很高,数量众多,我二人今日准备不足,不能应战。

她小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

丁月华点头。

数不清的飞镖从院子上空掠过,就像极速旋转吸血的蝙蝠,这叫人如何逃得出?

丁月华有些懊恼,早知道今日就不来了,或者做个后援也可以,这么多的飞镖叫人咋办?

“嗖~”,一把匕首冲着急躁的丁月华而来,眼看就要将她击中。

“呯”一声,一道红光将飞镖挡住,“哐嘡~”掉落在地。

丁月华扭身看去,月儿将宝剑攥在手中,精神高度戒备观察四面。

更多的飞镖向着两人击来,月儿手中的宝剑飞速旋转,一道红色的闪光将飞镖统统玄落在地。

她拉住丁月华的肩膀,“紧跟着我。”手中的宝剑成了两人的开路先锋。

眼看即将远离,一个犹如铁手一般的物体极速靠近。

月儿闻声瞄去,顿时惊诧,不由自主的喊出,“铁观音?”

这铁观音那是八件宝器之一,她当时明明将宝器交给赵祯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丁月华却不知‘铁观音’为何物,此刻不是问的时候。

月儿宝剑一挥,将铁观音击中,空档中几枚飞镖破风而来,她侧身挡在丁月华前面。

“噌噌~”两声,胸中了飞镖,眉头紧皱但不敢停留,继续与丁月华飞奔。

次日一早。

既然月儿成了皇家武师,皇上下了早朝,她便去了练功房。

昨日的飞镖上带了毒,当月儿和丁月华回到柳园,打开衣襟,发现伤口处已经於紫,森出黑色的血液。

月儿取出解百毒的药丸儿含在口中,毒虽然解了,伤却还在,两个犹如婴儿嘴巴一般大的伤口挺立在胸前,疼的她整晚都没睡好觉。

走在路上,月儿轻轻摸触胸口,依然钻心的疼痛。

来到练功房,推开房门,里面亮亮堂堂,墙角摆着长矛,刀剑等兵器,却不见几名皇子的身影,连个宫女和侍卫都没有。

月儿因伤口疼痛也不想到处寻找,那几位可是皇子,并且小孩子是最记仇的,她才不愿以严师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免得得罪人。

她将墙角的软垫拼凑在一起打了地铺,靠墙单手抚着胸口,闭目休息,几位皇子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要是不来更好,还落得清净。

到了傍晚,月儿睡了一觉,胸口稍稍好一些,出了练功房,准备通报一声就下班儿出宫。

她边走边想,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要是喜欢沈让就让皇上赐婚得了,干嘛非要用难管的皇子难为她呢?

“这是谁呀,走路都不长眼睛,看见本公主居然不行礼?莫非当上了皇家武师,眼睛就长到了头顶上?”

清高傲慢的升国公主慵慵懒懒,从月儿身后的岔路口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晃动手中的丝帕。

月儿暗叹,人都说陕西地方邪,原来这河南地方也邪!烦什么来什么!

她行礼,“柳月儿见过升国公主。”

升国公主没有说话,将她浑身上下瞧了瞧,“柳护卫给皇子们教了一下午的功夫,丝毫没有疲倦之色,反而气定神闲,像美美休息了一回似的,柳护卫真是深不可测的高人呐!”

月儿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多谢公主夸奖,月儿体力较好,故此不显疲之色。”

“是吗,那好,反正本公主这会儿无聊,不如柳护卫陪本公主在御花园散散心如何?”

升国公主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本公主让你陪着散步,那是给你面子,你敢不从?

月儿心中极不情愿,也无法反驳,“公主若是能让月儿陪伴,那是月儿的福气。”

“那就走吧!”

四个字后,升国公主趾高气昂的走在了前面,月儿卑躬屈膝的跟在后面。

这一个气势,一个背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月儿做错的了什么事情被公主拿住,到皇上跟前领罪去。

两人看似惬意的散步,而实际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就这么干干的走进了御花园,走到了荷花池。

一阵微风吹过,池边的柳树枝条跟着晃动,水中的荷花纷纷摇逸。

升国公主手中稍稍一松,丝帕随风飞扬,飘向半空中。

月儿欲将上前抓住,公主抬手一挡,“别抓,你看它多自由,就让它随风飞,好过呆在本公主的手中,没有自由。”

公主说这话时眼睛暇意的微眯,显得诚恳安逸,盯着那块渐渐远去的丝帕,由衷而发的自在。

风儿渐渐停止,万物静息,丝帕掉落在荷花池中较远的水面上,却未激起半丝涟漪,就像烦扰世间的净地,安逸,惬意。

公主脸色微变,像是谁把她的宝贝儿弄脏了,不喜的说道,“柳护卫,去帮本公主将丝帕捡回来。”

月儿微愣,“公主不是让它自由自在么?”

公主瞟了她一眼,“那是刚才,现在它掉到水里,还怎么自由,还不如呆在本公主的手中。”

月儿心中暗骂,瞧瞧硕大的荷花池,抿了抿嘴,运功点脚,飞跃到水面上,轻点水面溅起丝丝水花,向着丝帕飘然而去,一个翻身将丝帕捡起,再点着水面而回。

“柳护卫小心身后。”公主惊慌的大喊。

月儿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再回身时,前方击来一个硬物。

由于硬物速度太快看不清楚,月儿侧身躲过,牵扯到胸前伤口,分神脚下不稳掉入水中。

‘噗通~’顿时水花四溅,月儿吐出口中的水,忍着痛处向池边游去,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岸。

公主十分关切,“柳护卫,你没事吧。”

月儿摇头,将脸上的水珠抹去,“多谢公主关心,月儿没事,不知公主刚刚让月儿小心身后什么东西?”

公主怔了怔,解释道,“刚刚你身后有东西向你飞过去,我看不清是什么,总得提醒你,后来才看清是只蜻蜓,本公主就捡起石头块朝蜻蜓砸去,谁知你躲闪不及掉进了水里,真是,真是不好意思。”

月儿心中冷笑,“公主也是为了月儿着想,月儿感激不尽。不过月儿浑身已经湿透,还望公主体谅,叫月儿早些回去换身衣裳。”

公主点了点头,“那柳护卫就快些回去吧,虽此时是夏天,可毕竟你是女儿身子,不易受冷水刺激的。”

“谢公主,月儿告辞。”

“嗯,去吧!”

月儿扭身离开,她胸口本就有伤,现在又侵泡的冷水,若是想好得快一点儿,不可能了。

晚上,丁月华替月儿涂抹药膏,看见白浓的伤口,恨得直咬牙。

“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出生在皇家,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得意个什么劲儿?不如将她骗出来,让我好好修理一顿。”

☆、不能自拔

月儿忍着痛,轻皱眉头,“算了,她也不过是路人一名,没必要计较。”

“可她让你的伤口变得这般严重,你还不计较?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进宫收拾她,将她的脸打成猪头,看她还怎么见人,然后打完我就跑。”

“好啦,怕是你还没进去就要被你夫君擒住,以前我潜进皇宫的时候,要不是你夫君愿意停手,怕我一晚上都跑的不利索。”

丁月华低头沉思,又观察了月儿的脸色,问道,“月儿,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那就要看是什么问题,要是你问我能不能管你吃喝一辈子,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不行!”

月儿穿好亵衣,拉开薄被一手撑着头躺下。

丁月华瞧了一会儿她,低了下眼帘,“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故意打岔。”

月儿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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