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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69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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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了”月儿理所应当的回答。

“说什么?”

“亚麻得,亚麻得~”

白玉堂挠挠头,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柳月儿色眯眯的盯着他,“要么咱俩来一回,到时候你一看见我的表情,自然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挑起眉毛,小舌尖微触嘴角,冲白玉堂妩媚的笑,这小模样,撩人,撩心呐!

白玉堂浑身一个哆嗦,连赶忙往后倾斜,他的小心肝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以前就连大嫂说要给他找个膀大腰圆,好生养的肥女人时,都没有今日这般肝儿颤过,这这这柳月儿莫非想要他的小命?

“不了,不了,我还想留在与未来夫人的新婚之夜,咱俩还是当哥们儿的好,当哥们儿。呵呵~”

这下轮到月儿惊诧,哇卡,他居然是个处,不可思议呀!

白玉堂对于柳月儿的眼神显得不好意思,怎么把自己的**给说出来了,大意,大意。不过此女甚为豪爽,值得佩服。

听说最近镇国将军瘫了,这柳月儿一直死皮赖脸的在人家家里,盼着人家醒来能给个名分,是真的假的?

白玉堂怯怯的问道,“你日日住在镇国将军府?守着一个活死人做什么?”

月儿眼神一怔,活死人?呵呵。外面都是这样传的?

不过立刻换上笑颜,“那你是不知道,人家虽然瘫了,可有些地方没瘫,再加上他现在动不了,完全可以任我摆布,好用的很呢!”

她色眯眯的样子,还吸了吸口水。

白玉堂恍然,难怪,难怪,看来此女甚会享受,若是以后我白五爷找到中意的女人,而想要得到某些知识的话,到可以找她来问出个一二三来,这朋友,必须结交,定不能落下。

白玉堂面容闪出郑重,“柳月儿,今日我白玉堂跟你结交,你可愿意?”

“愿意!”月儿二话不说就应承上,她怎能不知道白玉堂的想法,她还想着那天骗他穿女人衣裳出洋相呢,哈哈!

白玉堂又打开一壶与她碰杯,“好,说定了。”

“恩,说定了,你是五鼠,我就是六鼠!”

两人笑得嘻嘻嘻。

最终月儿以回家享用镇国将军为由,结束了今日的把酒言欢,瞧见白玉堂恭送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就觉得十分有意思,真好玩儿!

她这些日子心情过于沉重,此时来个老鼠给她逗乐,也挺好,不过这半夜的折腾,可够累。

第二日,月儿顶着两个黑眼圈完成了早朝,让包大人转告展昭昨晚白玉堂一事,再让包大人想办法给皇上解释!

又打着哈欠完成了后半日的工作,出了宫,回到镇国将军府。

给沈让喂完水和粥,在为其擦身,然后就卧倒沈让身边,搂着人家腰身呼呼睡去。

半夜月儿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失去了武功,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连玄月剑都被丢到了很远的地方,然后被蒙面人挥刀追杀,眼看就要砍到她,沈让为了救她,引开黑衣人时被逼下了万丈悬崖,黑衣人得意的放声大笑,她趴在崖边痛哭,却怎么也醒不来。

“···沈让···不要死···不要···愧疚···”

梦中的月儿无依无靠,危在旦夕,眼泪不停流淌,侵湿了沈让的衣袍,直到一个坚实的臂膀将她搂住,她顿感安全,就像有人将她救赎,才止住了哭声,向着温暖的怀里挤去。

翌日,月儿不用当值,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快到中午才起来,为沈让掖好被角,梳洗一番,又将沈让梳洗一番,给他喂了些水和吃食。

林儿被小蝶抱来,月儿抱着小家伙在爹爹脸上亲了几口,逗了会儿乐子,给小家伙又唱了首儿歌,林儿的小手不停向她胸前探去。

她就故作生气的将小手一拍,林儿嬉皮笑脸,知道娘是吓唬他的,并没有真的生气,继续要摸奶奶。

月儿无奈至极,也毫无办法,就分散小家伙的注意力,讲了几个小动物的故事。

母子两人的笑声遍布房间每一个角落,让人听得心中欢喜。

床上的人,无力的扬了扬嘴角。

月儿命小五将沈让抬出去晒晒太阳,她抱着林儿出门去买些小玩意儿,再给沈让买些新鲜的水果回来做果汁。

她刚刚踏出门就瞧见丁月华风风火火的敢来找她。

“月儿,开封府出了些意外,你快跟我去。”

“丢了开封的古镜、游仙枕和古今盆?”月儿急问。

丁月华诧异,“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知道?还不是电视剧里告诉我的呗!不过她没敢说。

“哎呀,昨天那只老鼠说的,走,我跟你去!”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及展昭在书房探讨,月儿抱着孩子和丁月华来。

月儿对开封三宝被盗之事一直不急不躁,好像还很有把握。

公孙先生问道,“难道柳姑娘已经有了办法?”

月儿微笑,“公孙先生不是已经有主意了,月儿又怎会没把握?”

包大人笑了,屡屡胡须,也未多言语。

展昭与丁月华不明所以。

公孙先生对展昭说道,“展护卫,那就劳烦跑一趟。”

“公孙先生的意思···”展昭疑问。

月儿笑嘻嘻,“去和那只老鼠比拼一场,赢了,他自然会还给你。”

丁月华诧异,“这就是那只老鼠的目的?”

“恩,当然,他不服气展哥哥是御猫,而他是老鼠,所以才这样。”

丁月华更是不明白,“若是比不赢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吗?”

月儿摇摇头,走到丁月华身边,在她耳朵上嘀咕了几句。

丁月华立刻红了脸,瞄了瞄展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我怎么跟他说,我说不出口。”

月儿撇她,“那我就更说不来了,他至少是你相公,你还好说一些。”

说完,对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施礼,“包大人,公孙先生,月儿带孩子上街逛逛去,不打扰了。”

“恩,去吧!”包大人点头。

“柳姑娘好走!”公孙先生应承。

月儿给丁月华留下一个‘加油’的眼神,抱着林儿出了屋子。

丁月华再看一眼展昭,将他拉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几次欲张口,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展昭疑惑,“月华,有什么就说吧!”

丁月华咬咬嘴唇,“月儿说,说···”

“什么?”

“月儿说,那只老鼠要是不肯归还的话,你告诉那只老鼠,月儿就不把夫妻房事三百六十招,画成春宫图普给他了!”

丁月华后面的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说完立刻跑掉。

“···”展昭。月华今日的脸咋红的这么好看?

街上人潮涌动,车水马龙,望眼望去,全是美食。

月儿抱着孩子在小摊儿上翻看,一个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快要把小家伙馋死。

奶声奶气的说着,“娘,要吃,林儿要吃,娘买给林儿好不好?”

说完小手就抱起一个大苹果就啃,月儿拿走,对着小摊儿老板说道,“麻烦老板帮我称一些。”

“好嘞!”老板十分热情的应承着,手底下熟练的挑拣。

林儿小嘴倔的老高,月儿将小家伙的鼻头一刮,“林儿乖,咱们回家洗干净了才能吃,娘给林儿做果泥好吗?”

在粉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亲。

小家伙这才露出笑脸和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娘做的果泥很好吃,林儿要吃两大碗!”

小指头比划了一个二字,说得很是认真。

“林儿想吃几碗都没问题!”

她准备掏银子,“老板,多少···”

“老板,不用找了。”

先一只手攥着一掉铜钱伸到老板面前,儒雅的男子声音传来。

月儿头也没回,鄙夷的说道,“你又在外面露财,不怕再有坏人将你掳了去?”

她手底下也没客气,将老板递过来的苹果接下,一手抱着林儿,一手拎着苹果往回走。

苏轼急忙跟上,语气十分讨好,“我替你拿着吧,你还抱着孩子呢,会累的!”

月儿没多说,将苹果递给他。

这一路上,苏轼张了张嘴,想说,又拍拍脑袋,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为难。

林儿对这个拍脑袋的叔叔很是好奇,小家伙观察了许久,问道,“娘,叔叔为什么打脑袋,是不是他脑袋里面有虫?”

苏轼停了手,气恼的将小家伙瞪了一眼,小家伙收到威胁的眼神,小脸儿露出的畏惧之色,害怕的钻到娘的怀里。

月儿没好气的撇了撇苏轼,安抚林儿的小脑袋。

“这叔叔脑子里不仅仅的有虫,还有水,有泥,有垃圾,有很多脏东西,林儿以后别跟这叔叔说话,不然变成他这样可就没人喜欢啦!”

林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苏轼满面伤感,将月儿盯了好一会儿,“柳护卫,难道东坡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当然不是。”要比这糟的多。

苏轼大喘一口气,“那就好,骗骗孩子就成。”

“娘不骗我!”林儿立刻抓住了重点,大喊。

月儿将小家伙后背抚了抚,“娘当然不会骗林儿,林儿是娘的乖宝宝,娘骗谁也不会骗林儿。”

她故意伸出一只脚。

‘啪嗒~’‘唉吆~’,苏轼被绊倒,手里的苹果滚落一地。

☆、再看,我咬死你!

苏轼柔柔摔疼的脸,爬起来,将苹果一一捡起来,再抬头时,月儿抱着孩子已走远。

小家伙趴在娘的背上对苏轼做鬼脸儿。

苏轼三步两步跑上前去,将月儿拉住,“柳护卫,柳护卫,你别走,东坡今日有话要给你说。”

“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我还抱着孩子呢!”

月儿挣脱,她今天才发现,这苏轼除了是一只苍蝇外,还跟不孕不育症一样让人讨厌。

苏轼将她带到街角,嘴角颤抖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树荫地下虽然好乘凉,可干站着看他抖搂嘴唇也忒无聊了些。

月儿的耐心快要用完,很不耐烦的问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沈将军还等着我回去呢!”

苏轼诧异,“沈将军醒了?为何不见上朝?”

月儿没好气,“没醒就不能等么?”

苏他说道,“东坡,东坡想带着柳护卫远走高飞,若是柳护卫放不下沈将军,那咱们就一起带上,柳护卫,你说好不好?”

“你的家小呢?他们怎么办?”月儿鄙夷的疑问,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亲人,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东坡父母早已过逝,兄弟都在乡下,家中一妻一妾都嫌弃东坡不够威猛,也不让儿子与我亲近,说是,怕,怕儿子和我一样只会读书,东坡对他们死心了,若是柳护卫愿意,东坡立刻回去给她们写钱银打发掉,然后带着柳护卫离开!”

苏轼奢望的对上月儿清澈的双眸,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月儿眯眼,此男顽固不化,油盐不进,看似斯文,实乃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倒了八辈子邪霉让我遇上。

她思索了好长一会儿,将苏轼拉近,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苏轼怔住,扭头看看她,她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抱着睡着的林儿走掉。

苏轼盯着渐行渐远的倩影,眼中泪光闪闪,柳护卫,若是东坡练就不到一次两个时辰以上的房事,那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希望?

秋日午后,阳光很是惬意,晒得温暖,偶尔几丝微风吹过,让人舒坦。

沈让还在晒太阳,月儿坐到他的身边,将他脸上几缕散乱的发丝拨了拨,趴在他的胸口,即便瘫了,这胸怀仍有无比的安全感,安全到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渐渐头脑放松,进入梦乡。

一只宽厚的臂膀无力的缓缓上移,搭在女子的肩头。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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