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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70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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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要睡着,渐渐头脑放松,进入梦乡。

一只宽厚的臂膀无力的缓缓上移,搭在女子的肩头。

梦境中,有人给月儿插上了翅膀,保护她飞翔,一路飞过连绵不断的高山、广阔的平原、浩瀚的沙漠、无垠的大海、都是那么的安心。

次日一早,朝堂之上,两名穿着毡靴的吐蕃人,恭恭敬敬矗立在宣德大殿中。

一人体魄健硕,浓眉大眼,圆脸宽额,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三十来岁,此人官拜吐蕃正三品怀化大将,李敖。

在月儿看来,笑面虎一只。

另一人瘦的那叫一个精神,根竹竿儿似得,下巴尖锐,眼睛不时向两侧瞟瞟,亦是三十来岁,此人官拜吐蕃正三品龙图阁学士,王学仁。

月儿给出结论,尖嘴猴腮,倒像个贼。

今年,吐蕃内部经过一番明争暗斗推选出新的头领,禄西塞。

为表示与大宋的友谊,禄西塞特派来这二人为吐蕃特使,觐见大宋皇帝,带来了诸多的牛羊和贡品,及百名美女,希望宋皇接受。

并且使节称,此次首领还希望能够从大宋选出一位公主或者一位皇子,与吐蕃联姻,来加强两国友谊。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对吐蕃此举很是赞同,之前两国之间从未出过大的不合,这禄西塞刚刚当选吐蕃逐部的头领,就对大宋示好,明摆着对大宋臣服,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祯连连点头,吩咐将使者好好安顿,联姻之事稍后详谈。

退了朝,赵祯吩咐了几名重臣在垂拱殿议事,除了关照要对吐蕃来使盛情款待以外,再将联姻一事好好商量一番。

细细谈来才发现,此次的姻不容易联,大宋最大的大皇子赵昉才十岁,另外两个皇子完全是小豆丁,而公主们更小,最大的才五岁。而吐蕃的皇子公主都已成人,年龄上实在是不相仿,这姻要怎么联?

虽禄西塞虽刚刚自立为王,但不可能对大宋皇子及公主们没了解过,却借着先一步示好,提出联姻为由,故意给大宋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大宋应对的好,两国之间倒也没什么,还会如往常一般交往。倘若没有处理好此事,那吐蕃完全有理由拒绝每年的贡品及牛羊。

甚至还可能借此机会与大宋生出间隙,凡到了冬日严寒,吐蕃无数牛羊被冻死,百姓食不果腹的时候,就会向大宋边境进攻,强取豪夺,来缓解他们内部的压力。

这也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大夏近年来一直骚扰大宋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数量正在与日俱增。

若此时跟吐蕃也生出隔阂,大宋岂不是两头受击,到时候,即便是沈让恢复,也不可能一分为二,两头杀敌。

月儿听着众人议论,心中冷笑,三年多前他禄西塞找沈让议事的时候,跟现在的底气十足真是相差甚远,如今有了权还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皇权,这就是朝政,用到你时,你便是爷爷,便是太阳,而在利益冲突上时,你便是眼中钉,肉中刺。

狄青提议,升国公主的年龄倒是很合适。

赵祯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个妹妹自从沈让瘫了以后,跟契丹太子飞鹰传书十分火热,才不会嫁到吐蕃,若是逼得急了,说不定还会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范仲淹提议,让吐蕃选一公主嫁到大宋,即便大皇子年龄尚小,可以先联姻,等成年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包大人立刻否定,皇上目前虽没有立哪一位皇子为太子,但大皇子乃三位皇子中最受皇上器重,将吐蕃公主嫁到大宋为皇妃,便是为大宋的基业埋下祸根,此法甚为不妥。

月儿听着他们议论,渐渐的有些不耐烦,朝中的事情跟她没关系,她只想早些结束,给皇子教完武,回家给沈让喂饭。

突然,她被自己的想法怔住,家?她已经将那里当做家了吗?还是随便说的顺口了?不,即便想当做家,也不可以。

想想沈让,那日在欢送会上她对他歉意的一笑,他必定猜到了她的决定,可依旧毫不后悔的为她铺好了路。

沈让对她的爱太深太深,他落到如今的模样,她怎能轻易离开,若是他永远不醒,她会一直用心,用爱,照顾下去。

可娘还活着,她心中的仇恨还在,却不再那般沉重,她想见娘,想的都快疯了。

娘曾经为了保她周全而破釜沉舟,娘是她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人,她不能没有娘,愿意为娘做任何事情,包括失去生命。

若是奇迹出现,沈让康复,她便会带娘回到玄月山,从此不问世事,种田,养蚕,过平凡的生活。

她思绪飘忽,已经看到娘在朝阳下为她梳头发,她为娘烧饭烧菜,不由自主,眼圈泛了红。

赵祯扭身之际瞟到月儿的异样,盯着她打量。

月儿被注视的目光拉回了神,尴尬的解释道,“皇上莫怪,月儿是昨夜没休息好,眼睛有些反酸。”

赵祯也未多说,继续与大臣议论,待议完事之后,赵祯离开了垂拱殿,众臣散去,月儿也准备去练功房。

一名公公急匆匆的返回殿中,将月儿叫住,“柳护卫,稍等!”

“公公有何时吩咐?”

公公笑笑,“不是我,我哪儿敢吩咐柳护卫呀,是皇上,皇上说今日柳护卫不必教皇子习武,午后回家休息一会儿,晚上为吐蕃来使表演歌舞。”

皇上叫月儿为吐蕃来使表演歌舞?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

回到将军府,月儿喂沈让吃饭,这几日沈让竟越发的配合,喂进去的食物都能全部下咽,一滴不洒,脸上的也越加的红润,月儿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照顾好沈让,月儿怕在床边想稍稍休息,‘嗖~’一枚石子破窗而入。

月儿奔出门外,树杈上一抹白色衣抉飘飘,白玉堂对她微笑。

晚上,秋高气爽,月色撩人,赵祯来了兴致,命欢迎酒宴设在了升平楼外。

高台上,金光闪耀,威严大气,盘龙玉扇在两侧矗立,宫女聘婷袅袅恭敬的伺候,赵祯与曹皇后含笑的坐在龙凤椅上,观赏着活灵活现的舞狮表演。

台下,两侧小几平整宽硕,排满了秋日的硕果,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大臣们与吐蕃来使及随军将领们身后,各有两名婀娜多姿的宫女倒酒布食,一阵客气的寒暄,纷纷碰杯共饮,滋生出喜气祥和之色。

空地中间,狮子舞的酣畅淋漓,灵巧多变,一会儿翻身跳跃,一会儿快步飞腾,真可谓十分精彩。

舞狮之后,千娇百媚的的舞姬,人人手持花环,在一阵清泉般的乐曲中开始翩翩起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似专门勾人的谁家小三儿。

远处升平楼的侧面,一棵郁郁葱葱的百年大树,枝叶茂密严实,殊不知树叶的后面,悄无声息的隐匿着一抹白色。

白日的时候,白玉堂去找柳月儿,本想找柳月儿打听打听展昭的特殊癖好,好抓住那只猫的小辫子,美美的笑话一回。

谁知臭猫的**一星半点儿没套出来,反被这只兔子笑话他没沾过荤腥,一张妖孽脸红的都快熟透了,非要跟这只兔子决斗一回不可。

月儿不愿意,说作为让白玉堂尴尬的补偿请他看舞,白玉堂不愿意,说舞哪儿都能看,不在乎这一回。

但月儿说了,今日的舞是专门给白玉堂跳看的,别的座下之人都是摆设,而且保证这舞是白玉堂没见过的。

白玉堂在传言里听说过,柳月儿十分善于在表演中勾搭男人,上次契丹太子就是在她一舞之后,被勾走了心,从而另她与契丹太子酣战了数个不眠的夜。

不管这传言是真是假,白玉堂的心好奇得很呢,这不,天一黑就跟一阵风似得潜入宫中,等着看兔子表演。

此时白玉堂不停的探着身子从树杈缝隙看去,嘴里小声嘀咕,“这都快表演一半儿了,兔子怎么还不出来。”

场上众舞姬旋转抛洒花环,向着吐蕃使节飞去,使节及大将们乐的合不拢嘴,不停的举起酒杯眨巴眼儿,众舞姬收尾,摆出优美的造型退下场。

吐蕃使节王学仁扬起头,手摸着下巴意犹未尽,看来这些舞姬中,定有一名或者几名很合他的意,今儿晚上是要出些体力了。

高台上,曹皇后面善的在赵祯耳边低语几句,赵祯听完笑的开怀,也不知道这夫妻俩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只觉亲密的程度羡煞旁人。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乐声响起,很明显还带着异国风情的味道,伴奏的乐师灵巧的打着鼓点儿,整个曲调让人耳目新,仿佛置身西域的长河。

一抹飞旋的身影跃至场中,待众人看清是谁,都变得痴呆傻愣,双瞳中闪烁出兴奋的光彩。

一名女子弯腿立于场中,乌丝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圆髻,面容略带脂粉,一张小嘴就是刚刚摘下来的樱桃,微挑的眼角涂着妖媚的蓝,铿锵的神态中又带着些许戏虐。

女子衣装实在是凉快,衣领开到了胸脯,若隐若现两个半圆的粉白,衣袖是虚泡泡的透明轻纱,手中各握一条飘逸的丝带,腹部肚脐裸露,秀出完美的水蛇腰,裙子超短,展露着两条洁白的**,双脚穿着细布袋子凉鞋,诱惑至极。

众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有心脏病的,可以直接撂倒。

这是柳护卫?她今日的打扮也太动人心魄,成仙若幻了,身边一片擦口水的声音。

小几后面的苏轼恨不得立刻冲上前,脱下衣袍为月儿遮住,这败家娘们,都快被人看了个干净,亏到家了。

再瞧见月儿威胁的眼神,苏轼立刻乖乖坐好,不敢再有动作。

白玉堂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擦擦哈喇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将嘴巴合拢,喉中吞咽,稍稍低头,又抬起来,就怕一不留神少看见了一会儿。

他喃喃自语,“兔子,她真的是兔子,我的心,咋跳的这么乱!”

高台上的天子与国母亦是怔住,然而,赵祯从满目的惊艳,渐渐换成了冰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柳月儿,你是诚心的。

月儿对高台上的眼光视而不见,对满座的哈喇子更是不晓得。

随着乐曲渐强,展开双臂,丝带挥起,旋转腰身,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双腿劈叉,再迅速跃起,抛出丝带,反手接住。

口中开唱,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尘烟,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

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

正诉说遗忘的爱恋

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

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间奏,飘逸的身影旋转、飞扬、半空中踢腿、落地。

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

是谁在痴痴的追随

这一夜,那破旧皇宫的台阶

我忘情抖落的汗水,点亮了庆典

···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女子的举手投足美奂美仑、韵味十足、神形兼,舞姿妙曼。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

曲毕,舞毕,飒爽收住,抬头,傲视,退场,留下一干被收了魂儿的木偶,

‘哐嘡~’一声,吐蕃来使王学仁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李敖将他碰了碰。

之后,再有上场的舞姬,杂耍,套火圈儿,口技之类的表演,在座的亦是没了任何欣赏的心情,毫无趣味。

回到升平楼的侧室,月儿将婢女支走,稍等片刻,确定周围彻底没人,走到窗户出将窗棱打开,一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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