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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医妃倾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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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踟蹰着,就听里头王妃的声音响起:“来人!”

两人连忙掀了帘子进去了,见地上躺着一个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却是梅姨娘刚来的时候穿的衣裳。

“把她送出去吧。”古若雅早就下了床,站在了地上,煞有其事地在梅兰花身边转了两圈,摸了摸手腕子,又翻了翻眼皮,见没有什么大碍,确实是吓昏过去了,这才让两个丫头一边一个把她给半拖半抬了出去。

屋内,古若雅拍着手喜笑颜开地朝上官玉成扬了扬下巴,笑道:“也太不经吓了些,这么快就晕过去了。这四皇子可真是挑错人了,该送个视死如归的过来!”

上官玉成两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瞧着他家王妃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怕死啊?这世上贪生怕死的蝼蚁之辈也太多了,倒不能苛求这些人,她们还以为凭着脸蛋身材能迷惑住我呢,谁知道到了我这儿就是白搭!”

古若雅闩了门,又脱了鞋子爬到了床上,猛地就扑在上官玉成的身上,咯咯笑道:“你说,谁到了你这儿不白搭?我吗?还是另有其人?”

她点着自己的鼻子开着玩笑。

“当然是你了,你和她们不同,她们心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的事儿,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上官玉成望着她的眸子真切地说着,面具下的双眸炯炯有神。

古若雅一把就把他的面具给拿下来,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又重新呈现在她面前,她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上官玉成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慢慢地蹭着,淡淡地笑道:“你看,她们一见了我这张脸能吓得晕过去。而你,第一次见我给我治伤的时候,也没有吓成那个样子啊。在你心中,我的脸并不是最重要的。”

他深情地说着,古若雅也有些动容,趴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鼻头有些发酸。

“其实,我若是真的是当初那副样子,你,是不是也不会嫌弃我?”古若雅的眸子晶晶发亮,手指把玩着上官玉成的一缕黑发。

“也许因为我有切肤之痛,所以,看到你的脸那样,我只觉得心疼,而没有任何的不屑与厌恶!”上官玉成大手梳理着古若雅的乌发,嗓音有些喑哑地说道。

他们两个,都不在乎对方的容貌,看到的是心灵,所以,能最终心心相通。

而那些女人,看中的不过是泰王的身份和地位,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他这个人,见了他那副丑陋的样子,能吓晕也是自然。

“这世上,有一知己足矣!”古若雅心满意足地念叨着。

梅兰花被晚晴和春意给送出了大门,小丫头连忙接着。

此时,更深露重,漆黑的夜,一颗星子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天鹅绒般的夜空,唯有无边的神秘。

梅兰花心头似乎清醒了许多,可是一想到碧云轩那间屋里,那两个吓人的面孔,还有那昏暗的烛光,她就觉得心头突突乱跳。

莫不是外头的传言是真的?泰王真的克母克妻克子?

要不王妃怎么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先头也听说过泰王已经克死了两房还未过门的未婚妻了,这么说,只要是个女子和他沾了边,都有可能会被克死?

那她,是不是该万分庆幸才是?

不然,今晚若是和他发生些什么,岂不也要大祸临头了?

望望这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梅兰花只觉得暗夜里好像有无数的鬼怪在暗中看着她一样,只等着她一不小心就要吞噬了她。

她再也不受控制地尖声叫了一声“鬼呀”,就抱头鼠窜起来。

黑漆漆的夜色里,满院子只听到一个疯跑的女子的尖叫声。

“疯了?”古若雅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这也太容易了吧?”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吓了一下,就疯了?

“找人把她关起来,衣食住安排好了,自生自灭吧。”上官玉成似乎是对着空气在说话,外头似乎有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可是古若雅知道,他贴身的那些护卫定是在暗中呢,不过这些护卫也很是奇怪,竟然一点儿声响都没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

一夜好眠!

晨起,清新的空气透过门缝吹进来,吹散了一屋的旖旎。

古若雅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头乌黑的青丝垂在雪白圆润的肩头上,当真香艳无比。

她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又给摁了下去,“还早着呢,又没有人让我们晨昏定省的。”

上官玉成不满地嘟哝着。

古若雅回身看了看那张睡眼不睁的俊美无俦的容颜,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喂,你现在可是学坏了啊,也不早起练功了,就这么颓废下去了吗?”

上官玉成双臂紧紧地把古若雅给箍在了胸前,笑得暧昧:“有什么好练的?又不用我领兵打仗,想去的人可是抢破了头了。那些吃饱了撑的言官不是让我在家里陪着老婆热炕头吗?如今我做到了,看他们还怎么说我?”

嘿嘿,这人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连这样的话都拿回来说给她听?

古若雅无奈地笑了,却并不躺着,只道:“家里虽然没有正经的长辈,可我娘还在这儿呢。总不能睡到日头晒了屁股啊?快起来吧,我娘要是知道我小产的信儿估计得急死!说不定就过来数落我了呢?”

上官玉成却依然不放,刚才古若雅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点燃了他身上的火,他不依不饶地道:“你把我的火给点着了,你要来灭!”

这人,真是无赖!

只是挣脱不开他,古若雅只好放低了身态,在他耳边悄声道:“现在先起来,等晚上我定然服侍地你浑身舒坦的!”

上官玉成猛然睁开了眸子,暧昧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才笑道:“你也是越来越坏了,还知道浑身舒坦?”

“还不是你带坏的?”古若雅趁机坐起了身子,披上了外衣,就要下床。

“好,这可是你说的?”上官玉成也顺势披了外衣,坐在床沿。望着旁边忙碌着的人儿笑道:“到时候要是不兑现,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了他一眼,古若雅只管穿好了衣裳,唤来晚清和春意两个打水洗脸梳头。

果然,刚收拾完,外头就传来一个中气不足的妇人声气儿,春意去开了门看去,林氏正带着陈妈妈站在门外呢。

“老夫人,这么早?”春意开心地问候着她,可林氏却顾不得跟她说话,径自就往里走,“娘娘还睡着呢吗?”

“起来了。”春意亲自搀着林氏,笑道:“娘娘昨儿个还惦记着您,要过去给您请安呢。这不,杂七杂八的事儿一多,回来了也没顾得上。”

这丫头也是个会来事儿的,已经猜着林氏来做什么了。

她只管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林氏提这茬儿。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儿,整个王府都知道了,林氏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早晚也能知道。

这不,身子才刚养好点儿的她,已经是来不及地往里冲了。

晚晴连忙到屋里禀告,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已经穿戴整齐,双双迎了出来。

“见过母亲!”上官玉成随着古若雅一起行礼。

林氏望着面前那个高大英武的男人,眼眶子有些发红。

再看一边脸色有些发白的女儿,她更觉愧疚难安。

拉着古若雅的手,她的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落:“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就掉了呢?”

一连两个“怎么”,让气氛顿时沉重起来。古若雅满脸的微笑,也不得不收回去。

哎,只能装下去,可不能把实话跟林氏说了啊,不然她又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她今儿故意在脸上多扑了些粉,好让自己看起来苍白一些虚弱一些,像个小产人的样子。

上官玉成见林氏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忙安慰着她:“娘,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哎,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的。这也太对不住你了。”林氏淌眼抹泪地说道。

一手又去推若雅:“都这个样子子还不到屋里躺着去,站在这风地里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好?”

古若雅暗暗地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您老人家来了吗?

三个人进了屋,林氏就直催着古若雅上床:“这屋子里也太冷了些,再加床棉被吧?你们小人儿家不知道保养,等日后坐了病可就不得了了。”

见古若雅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大氅,她又到衣柜里找了一件貂绒斗篷给她披上,给她头上戴了一顶貂绒风帽,这还不算,还东找西寻地要给她找副手套来。

“我的个亲娘哎,这才秋天啊,穿这么厚做什么?捂汗吗?”古若雅嘟哝着满心里的不满,可又不能不听,老年人不都这样吗?

偷眼望去,上官玉成那家伙正笑得双肩抖动。这厮,也不来帮帮忙,害她都成了一个大棉球了。

好不容易看自家女儿安置的差不多了,林氏才消停了会儿,晚晴连忙有眼色地端上一碗热茶来,“老夫人喝口茶润润嗓子!”

“可不得喝口茶的嘛。”林氏接过,就喝了一大口,转过脸来坐在了床沿,拿眼溜着上官玉成,悄悄地和古若雅咬着耳朵:“闺女啊,不是娘瞎操心,你这也做得有些太过了。”

有些太过了?

被一堆棉被貂绒大氅压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古若雅愣了一下,这话从何说起啊?

莫不是她小产了得怪她了?

这古人的脑子也真够呛,女人家出了这样的事儿,不说来安慰还得来埋怨。这个当娘的也太“深明大义”了吧?

“娘,您怎么还埋怨起我了?我愿意这样吗?”古若雅故作委屈,倒是想听听林氏说出个真章来。

“闺女,你有孕在身怎么还能让姑爷在这屋里呢?”林氏神神叨叨地说着:“也怪娘没有跟你好好说说,还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呢,如今看来你也是个不懂事的。府里那么多的侍妾不能伺候王爷吗?你不能独占着王爷一个人啊,传了出去,这个善妒的名儿就扒不掉了。”

还以为林氏要说什么呢,弄了半天是和她说这些。

也许古代的女人能接受得了,可是古若雅怎么都想不通。哪一个女人愿意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亲亲热热的啊?就算是和侍妾在一起也不成!

古若雅实在是不想听林氏说这些,说点儿别的都成,可是这样的话,她难以接受。

望着林氏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她不由脱口而出:“娘,当初你看着爹娶了名门闺秀回来,你心里也是乐意的吗?”

一语打哑了林氏。

娘儿两个一时都沉默下来。

良久,林氏才低声道:“那不是不一样嘛。你如今稳坐王妃的位子,这些侍妾可算是什么?再说了,让她们为王爷开枝散叶才显出你这当家主母的宽容来!”

还宽容呢?当初柳芙蓉克扣她的分例、带走她的丫头去折磨的时候,怎么没人跟她讲过宽容?

梅姨娘半夜里哭着闹着跑到她这儿,想要和她抢男人,怎么没人来告诉过她什么是宽容?

这个时候,林氏还让她学做宽容,她可真是做不来。

她淡淡地笑了,拉着林氏的手道:“娘,不是女儿不宽容,女儿在这上面着实地心胸狭窄,做不到宽容啊。”

林氏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什么时候起,女儿不再对自己惟命是从了?

林氏心里有点儿淡淡的失落,不过旋即又想开了:女儿这样不是挺好吗?若是像自己才不好呢,自己这辈子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要不是女儿,说不定这条命还是保不住呢。

她攥了攥女儿的手,就起身道:“你好好歇着吧,我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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