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绝色宠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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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问东桑公主:“东桑,你觉得皇后的提议怎么样?”
东桑公主低头想了一想:“这样也好,在这宫里,万一再出现昨夜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孩子,恐怕连我都保不住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独孤道:“说。”
大祸临头3
东桑道:“我希望皇上保护我的孩子,务必让这孩子平安长大。”
独孤一口应承:“行!孤会安排你居住于秘密行宫,派大内高手保护,直到孩子送到东桑候身边为止。”
东桑公主跪拜:“谢皇上。”
独孤扶她:“你有孕在身,快起来,别跪坏了身体。”
柳贵妃又道:“孩子生父,就这么放过了?”
东桑公主恼怒地瞪着她:“都说我不知道孩子生父的身份了,你还想怎的?”
柳贵妃道:“你不知孩子生父的身份,但孩子生父难道也不知你的身份吗?如若这男人将来将这等丑事召告天下,或者借这孩子扰乱朝廷国家,你担当得起这责任吗?”
东桑公主道:“虽然我不知道孩子生父是何人,但他的容貌仪态气度,举世无双,绝非庸俗邪妄之人。这样的人,怎么会借我区区一亡国公主的名号去扰乱朝廷国家?”
“如果这男人这么了得,又怎么会瞒过皇上,淫乱后宫?”
“这——我以为他是哪位有本事有手腕的娘娘带进宫来的,哪里敢问他的身份来历!贵妃娘娘何不去问去查其他娘娘,说不定有人认识他的来历!”
“你的意思是,这后宫里不守妇道的不止一个吗!”
“我怎知还有没有!我只知这男人不是我带进宫的!他能进宫,一定是有人护着的。”
柳贵妃刚想反驳,高皇后忽然道:“柳贵妃,你可还记得雨妃私藏的那幅男子画像?”
柳贵妃猛然醒悟:“还是姐姐记性好!说不定这男子确有其人!”
说罢,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绢画,展开来,对东桑公主道:“公主,可是这名男子?”
东桑只看了一眼,就睁大了眼睛:“是,确是这名男子!”
独孤道:“什么男子?”
柳贵妃将绢画捧到独孤面前,道:“这是我等从雨妃被子里找到的画像!我们曾怀疑这是不是雨妃照着真人所画,但一直没有证据。如今听东桑公主提及这男子的形容,所以拿出来对比。”
独孤凝目,盯着画像道:“公主,这真是孩子的生父?”
东桑公主道:“确长得一模一样。”
独孤剑眉一竖,目露寒意,阴森森道:“这么说,这么久来,这男人一直在宫里自由出入,而没有人发现或上报其行踪?”
这次,不仅东桑公主和柳贵妃,连高皇后也跪了下来:“皇上,都是臣妾管理不善,监督不力,请皇上处罚!”
独孤冷冷道:“孤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给孤把这男人找出来!孤要拿他的人头警告这世上的男人,胆敢染指孤的地盘是什么下场!”
“是!”
独孤发怒了!她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和戾气,几乎冻结了整个房间,再厚的地毯都暖不了众人感受到的寒意。
在这样的寒意之下,高皇后、柳贵妃和东桑公主战战兢兢,不敢再言,很快就退下来了。
大祸临头4
难儿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一起沉在底谷里。
那幅画像——殇的画像,就这样被公布了!
“殇”在宫里出没许久,还让其中一名受宠的美人怀了孩子,身为皇宫的主宰居然一直不知道——独孤怎么受得了这种污辱!
难儿知道,独孤不把这个男人找出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殇”的处境很危险!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化解“殇”的危机?
彩云之楼发生火灾的第三天,宫里以东桑公主受伤养病为由,将东桑公主送出宫去,随行的是她从东桑郡带来的随从和亲信。
她去了哪里,只有皇上、皇后和柳贵妃知道,宫里的人此后再也没到她。
因为是悄然出宫,没有人送行,难儿只是遥远地目送她离去。
那个孩子,只怕凶多吉少,她只能希望他能逢凶化吉。
那场大火,虽然查明了是侍女困盹中不小心打翻了烛火而起,但其中缘由,只怕未必这么简单——在宫里,要除掉一个人,实在是很简单的事。
目送东桑公主离开后,她回到房里,丁嬷嬷等她已久。
“皇后和柳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丁嬷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两位娘娘正在宫里搜查画像上的男子,同时派人去调查京城内的皇亲国戚、大臣官员和富贵人家中是否有相似之人。”
“这样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应该很难找到的吧?”
“确实很难找,但只要时间足够,总能找到的吧。东桑公主离宫之前,皇后和柳贵妃和她谈了很久,听说她告诉皇后,孩子的父亲年约十七八岁、双手断掌,所以,两位娘娘准备把所有出入过宫里的男子、包括太监全都检查双手。”
难儿淡淡道:“哦,宫里虽然没有男人,但出入过宫里的男人可不少,太子,大臣,戏子,将军等,这得查到猴年马月。”
为了自保,东桑公主终究还是要出卖“殇”的,但“殇”不会怪她。
原本,就是“殇”利用她在先,“殇”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而且,“殇”明白,东桑公主有多想保住那个孩子,她隐瞒皇上在先,已经惹皇上不悦了,如果对孩子的父亲守口如瓶,只怕会危及孩子的安危。
“殇”当然对东桑公主没男女情意,但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辈,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们母子平安。
只是,东桑公主的供述,让“殇”的处境变得危险起来,想化解这场危机,不易。
丁嬷嬷道:“听说皇上也和两位娘娘谈过了,如果检查男人的双手找不到,就连女人也一起检查。皇上说,能和东桑公主私会这么久而不被发现的,最大的可能是假扮的太监和男扮女装的宫女或妃子,让两位娘娘留意些。”
难儿听到这话,握紧了双手:“什么时候会开始检查宫里的女子?”
大祸临头5
小时候,掌纹并不那么明显,而现在,双掌的掌纹相当分明——双手均是断掌的,并不多见。
没有人会去留意她的手掌心,也没有机会能细看她的手掌心,但只要有心,这双手掌的断纹,总会被人看到的。
如果真要将宫里女人的手全部进行检查,她迟早会被怀疑上的——随着逐渐长大和日愈美貌,且愈受皇上和太子青睐,她开始成为宫里许多女人妒忌的对象。
宫里已经在传言,太子对她情有独钟,她说不定是将来的皇后贵妃——这是危险的讯息。
只要抓到把柄,很多人一定不会放过她,除了皇上,她也不敢轻易跟任何人呆在一起。
丁嬷嬷又道:“皇上说,这段时间宫里出的事情太多,尽量少惊动宫里的美人,让两位娘娘不要打草惊蛇,先暗中调查就好。待一阵子宫里平静了,再把网铺开。”
难儿:“如此看来,那名男子前景不妙哪……”
丁嬷嬷道:“确实有些危险,皇上找不出那名男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凭男上的本事,恐怕天底下没有她找不到的人吧。”
“丁嬷嬷,你说,那名男子该怎么办呢?”
丁嬷嬷道:“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难儿咀嚼着这句话,微微一笑:“是呢,自乱阵脚便是自取灭亡,现在太急,还是太早了。”
还有时间,她会观察形势,想出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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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皇后和柳贵妃动用全部人手,彻底调查了太监和曾经出入过宫里的男子,然而,没有任何结果。
皇上是在作画时,听到她们的报告的。
她放下画笔,抬头:“你们的本事,就这么点吗?”
高皇后脸上闪过尴尬之色,柳贵妃则慌得下跪:“皇上,臣妾无能,请皇上再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必定把那贱男人给揪出来,绝不让其漏网!”
独孤狞笑:“孤闲来无事,正好会会这男人,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竟能在孤的后宫作乱!”
在旁随侍的难儿心里一惊:独孤,要亲自调查吗?
她有种预感,如果独孤出手,就一定会查到底,否则绝不会罢手!
柳贵妃一脸欢欣:“有皇上亲自处理,相信无人能从皇上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这贱男人就等死罢!”
高皇后点点头:“皇上洞察万物,才智过人,绝没有找不到的人。”
独孤对他人的恭维,向来无动于衷:“立刻通告全宫里的人,孤要重金悬赏男人的线索。这宫里,可否有男子留宿或隐藏、可否有可疑男子出现、可否有人暗中与男人不干不净、可否有人暗中私藏男人或带男人入宫等等,如有人提供线索,赏金十两;如有人拿出跟男人有关的证据,赏金百两;如有人抓获男子,或举报与男人私通的嫔妃等人,赏金千两!”
大祸临头6
难儿听得心里一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这宫中的人都只能求这一世的富贵,为了财富,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柳贵妃对皇上的决断,显然十分支持:“是,臣妾立刻去发布通告!”
独孤道:“此事由你全权处理,记住,不可泄露举报者的身份。”
“是。”
“但凡抓到潜伏后宫或作乱后宫的男人,格杀勿论!凡是与未经恩准的男人私通者,一律赶出皇宫!除了亲人的物件外,凡私藏男人东西者,全贬为杂役!你们可听清楚了?”
“是!”
“你们去罢,莫忘了每日向孤通报进展。如若抓到让东桑公主怀孕的男人,定要及时通报孤,孤要当场行刑,绝不轻饶了他!”
“是!”
高皇后和柳贵妃退下去了,独孤没事一样拿起画笔,继续完成画作。
难儿半天不敢吭声,只是安静地欣赏独孤的画作。
画有很多幅,每一幅都是一件衣服……也许是一套衣服,或一件、一套裙子,因为这些衣裳的样子太过奇怪,她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什么衣裳。
最诡异的,不是这些衣裳的模样有多特别,而是这些衣裳大都不“检点”,暴露出手臂、小腿、双脚等肌肤,甚至惊世骇俗到只包住人体最隐秘的“三点”,近乎赤luo。
每件衣裳,都搭配着奇怪的鞋子,有的鞋子鞋跟又尖又高,莫非是奇怪的武器?
每幅画上,都注明着文字,诸如职业套装、连衣裙、半身裙、旗袍、婚纱、泳衣、比基尼等。
难儿看着这些古怪的衣裳,暗道:真有人敢公开穿这样的衣裳吗?若有人穿这样的衣裳出现在世人面前,一定会引发混乱的!
即使是独孤,至多也只是穿露出双臂和颈项的衣裳,在这全是女人的后宫,这么穿虽然不理礼仪,却也不会太过份,但有如画上的衣裳……实在太骇人了!
难道,这又是天朝的衣裳?
天朝,到底是怎么样的地方?
也许,真的是魔域吧,会飞会说话的机器,穿着奇怪举动奇怪、不将世俗放在眼里的人,不是魔么?
独孤终于放完了手上那幅画,放下笔画,站起来:“难儿,等这些画干后,订装放好。”
“是。”
难儿看独孤的神色还不错,便小心地道:“皇上,这是天朝的衣着吗?”
独孤看着那些衣服,慢慢道:“是的。”
“皇上,您要不要按图裁剪?”
“先放着罢,孤现在没空,而这天底下,大概没人会裁剪这样的衣裳。”
“皇上,您是不是又在思念天朝了?”
独孤看向窗外:“孤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