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绝色宠儿-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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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点头:“没问题,我一定为小哥保留这戒指两个月。”
当下,他立了字据,双方画了押,他将一百二十两银子交给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收起银子,谢过后便离开了。
老板看了看字据,男子写的名字只有一个字——“难”,字写得极其雄浑洒脱,一看便知底蕴深厚。
这个名为“难”的男子,恐怕来历不简单吧,不知怎会流落到这穷乡僻壤?
在离当铺不远的药店里,“难”掏出十几两银子和一个方子,道:“伙计,给我照这方子抓药。”
伙计见到他,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哪里来这么俊俏的小哥?这街上的姑娘们,全都被他比下去了,而且,他长得这般俊俏还比自己更像个男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店外,停了好几个老老少少的女子,遮遮掩掩地打量这个男子。
“难”对别人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催道:“伙计,可以麻烦你快点抓药么?”
伙计回过神来,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马上抓。”
他拿过单子一看,赞叹,真是不错的单子,应该是治内伤的吧?不知是给何人治伤的?
他抓了十几包药,扎好递给“难”,“难”接过来,问:“请问这里有没有上好的治外伤药?”
伙计道:“您要治怎
么样的外伤?”
“难”道:“有刀伤、抓伤、擦伤和受伤留下的疤痕……”
看到伙计惊讶的表情,他笑笑:“我父亲是个猎人,前日进山打猎跟盗贼抢猎物,内外都受了伤,所以才想同时找些治外伤的药。”
伙计恍悟,拍了拍手:“小哥你算是找对地方了!咱们这里虽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店,却有祖上流传下来的治疤痕膏药,就算是四五年的陈年疤痕,也能去除得就像没受过伤一般……”
“难”笑笑:“那就有劳小哥多推荐些好药给我了。”
买了一大堆药材后,他又在镇上转了一圈,买了许多食材和补品,才离开小镇,走上回家的小路。
这是一个名为“朱沙河”的小镇,镇子四面是山,与世隔绝,一条名为“朱沙河”的河流从山里流出,从小镇中央蜿蜒而过,小镇因此得名。
大概是这样的地理环境,这里的人们极其淳朴厚道,所以才会对他这般“异常”的外人不予追究,反而还宽厚以待吧?
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却隐隐感觉自己会流落到这里,只怕会有什么不得了的理由。
小镇下辖着多个乡村,他现居的小村,以他这么快的脚力,也要走半个时辰才到。
回到村子里时,太阳已经偏西,村里仅有的十几户人家,已经是炊烟袅袅。
他踩着泥土小路,来到村子最边上一个小小的茅屋前,叩了叩门扉,道:“沙——我回来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道:“进来。”
他推门进去,躺在木床上被他称为“沙”的女子,对他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难”笑笑:“我买了一些糕点回来,我吃过了,味道不错,你先吃点罢,我想先去做饭,然后再给你熬药。你现在是不是痛得很难受?要不要先吃药换纱布?”
“沙”摇摇头:“没事,先吃饭罢,我想吃点热的东西。”
“难”点点头,将糕点拿出来,装在小碗里,端到她面前的小桌子,然后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叮嘱:“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沙”点点头:“你去忙罢。”
“难”来到外面,在石垒的灶台前架起锅子,烧起柴火,坐起饭来。
很奇怪,他会看书识字,会看天象,懂得药理和医理,治病的方子还是自己开的,手指上还戴着名贵的玉戒,感觉他应该出身不错的样子,可是,他似乎很又懂得照顾人,做饭、打扫、洗衣……顺手做来,全然不费功夫。
而且,这般僻陋穷苦的生活,他似乎也很习惯,丝毫没有水土不服的迹象,他的过去……到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没过多久,他就熬了一锅热腾腾的米粥,炒了两个小菜,还熬了一锅肉汤,端给屋里,喂“沙”吃饭。
“沙”受了很重的伤,内伤和外伤都有,看起来很憔悴,但她并没有叫过一声苦和累,也没有悲观失意,只是静静地养伤,将杂事全都交给他。
他一边喂她喝粥,一边不住地抬眼看她。
“沙”淡淡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觉得你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是么?”“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副病央央的样子,像个鬼似的,有什么好看的?大娘不是说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岁么,怎么会好看?”
他摇摇头:“你怎么样都好看!病了老了,都好看——反正,我就觉得你最好看!我今天去镇上买东西,没一个女子比得上你一根头发。”
“沙”笑起来:“你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想了想:“也许是吧,不过,大娘也说你长得跟戏里的小生似的。”
“沙”大笑:“大娘形容得真有意思,她若说我长得像仙女,我倒真是觉得是在哄我了。”
她大笑的样子,好帅!他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脸:“等你的伤好了,好好打扮一下,一定美得不得了。”
世外桃源2
“沙”道:“你还真是看我怎么都好。”
他道:“那当然!你的一切都好!好得不得了!所以,你的身体要快点好起来,这样……”
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喃:“我才能抱着你一起睡……”
“沙”的目光闪了一闪,忽然伸出手来,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实在太美妙了!
这个女人……总感觉很了不得!不像普通的女子那样扭捏做派,那副云淡风清、笑看风云的态度,令他极为着迷!还有,她真的很美丽,第一眼看只觉得宜男宜女,第二眼看会觉得与众不同,第三眼会觉得越看越好看……
他只是被吻了,就心神摇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来。
但是,“沙”倏然放开他,道:“我还没吃完,快点喂我。”
他笑了笑,眉间唇边泛出性感的气息来,挟起一块煎鸡蛋:“多吃点……”
吃完以后,“难”点起蜡烛,又去外面烧热水,一边烧水,一边熬药调药。
水烧好后,他将热水倒进大木桶里,端进屋里,对“沙”道:“该洗澡换药了。”
当着他的面,“沙”自然地把外袍扯掉,翻过身去,露出背部。
“难”将毛巾浸湿拧干,细心地擦洗她的背部,心疼地看着她斑驳的伤痕。
“很可怕吗?”她并没有对这样的肌肤呈裸表现害羞难堪的态度,就像这是天经地义一样,问。
他道:“不可怕,很美丽,只是,很心疼。”
不仅是她,他的身上也有很多伤痕,他们以前是不是经常打打杀杀?真是想象不出来。
有些伤口,是最近的,伤口还很深。
她没有叫过一声疼,也没有皱过一次眉,更没有流过一滴泪,好像这些伤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无足轻重,这让他更是觉得她与众不同。
擦洗干净后,他又细细地给那些伤口擦药,虽然她不说,但他知道那些伤口一定如火烧碳烤一样的痛,所以,他又拿了扇子,细心地扇那些伤口,以减轻她的疼痛。
直到药都凝结了,他才小心地帮她把身体翻过去,给她前面的身体擦洗和上药。
这样呈裸相见,他心动如雷,可是,却并没有并点尴尬和亵渎之心,似乎,这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正常的事。
朝夕相处几天下来,他毫不怀疑,她就是自己的妻子——虽然他们失去了记忆。
几天以前,他们醒来,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
隔壁的大娘说,她是在不远处的河边发现他们的,他们衣衫褴褛、全身是伤地被半埋在淤泥里,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他们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
大娘叫来几个村民,将他们抬回家里,叫来大夫,给他们看病,他们这才缓过气来。
两人之中,他的伤势比较轻,先醒了过来,而她的伤势却很重,迟迟没用醒来。
他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跟自己同时获救的她是谁,却觉得她非常熟悉,认定她是自己认识的人,真的很奇妙,大娘当时看着他们,说她的年纪虽然看起来明显比他大,两人却很有夫妻像,连“死”时双手都紧握在一起,他们说不定是夫妻呢。
“夫妻”这两个字,简直就像灵丹妙药,让他心里徒然升起亮堂起来。
他看着昏迷中她的脸,竟是越看越喜欢,居然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一定是夫妻!”
大娘乐了:“你说得还真爽快,那就看这位姑娘醒来后怎么说了!”
她晚了两天醒过来,醒来时眼神也是一片茫然,一问三不知,和他一样彻底失忆了。
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定定地看着他。
大娘问她:“找到你们俩时,你们俩的手是握在一起的,醒来时两个人也都什么都记不得了,小哥还说他一眼就很喜欢你,我说,你觉不觉得你们是夫妻哪?”
她微微一笑:“也许是吧。”
大娘问:“这么说,你也是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小哥?”
她眼波流转,垂下眼来:“是的。”
那一刻,他觉得幸福极了!这种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自己命定的那个人的感觉,太美妙了!
无论想不起来的过去是怎么样,他就是相信,他们一定、一定是在一起的!
因为失忆和受伤,他们无处可去,大娘便腾出柴房给他们住,让他们暂时在这个村子里栖身。
他自然而然地就承担起“丈夫”的责任,上山捕猎打柴,下河捕鱼捉虾,还在屋后种起了菜,一边养家一边照顾她,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这个村子真的很偏僻,真的很贫穷,唯一可以买东西的小镇,普通人至少要走一个时辰,而从小镇到最近的城府,则需要一天时间——这里,就像世外桃源般自给自足,自生自灭。
可是,因为有她在身边的缘故,他竟然很喜欢这里,还享受这样的生活。
再怎么失忆,他们总需要名字,他隐隐记得他的名字中有个“难”字,她隐隐地记得她姓“沙”,在潜意识
中,他们大概都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永远不能难忘的“名”与“姓”吧,所以,想了很久以后,他们才想起这一个字,便以此称呼对方。
“沙”换完药和喝完药后,昏沉沉地睡下了。
“难”拿出席子,铺在茅草堆上,吹熄烛火,盖张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每一个晚上,他都睡得很好,不曾做梦。
四更的时候,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他听得到鸡鸣狗吠的声音,却不觉得吵杂,反而觉得那是最动听的乐声,伴他睡得更好。
五更以后,天色慢慢变淡——天就快要亮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出去,扎马步,练拳,呼吸吐呐,挥棒耍刀,直到天明。
接着,他开始烧水做饭,调药熬药,待她醒来时,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总是等着她吃完饭、喝完药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道:“你做的饭菜不错,莫非,你以前都在侍候着我?”
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等你病好了,我也想吃你做的菜。”
“做菜么?”她想了又想,“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菜,但我会试试的。”
他拉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我等会上山打柴,你一个人就在家里看看书吧,如果有小孩来找你玩,你别太理他们,省得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