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所有宫人都显得格外小心,可谓是滴酒不沾。
蔺宝看着他手中的酒壶,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喝酒?算了吧,这要是被逮住了,那可就死定了!”
“就是就是,都没了命根子,再没了舌头,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小鸽子附和道。
然而,小福子却丝毫不介意他们的胆怯,上前横在他们二人中间,双手伸出勾住他们二人的脖子,道:“怕什么?我舅舅现在可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些老太监顶多罚我们一些银子罢了。”
“可你舅舅不是随太后出宫静养去了么?”小鸽子疑惑道。
小福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听说太后等着入秋了便回来呢,凭我舅舅的关系,那些老太监现在还不敢拿我如何。”
听他这么一说,小鸽子总算是放了心,瞥了眼他手中的酒壶,道:“这玩意儿真有这么好喝?”
“我可不是吹的——这酒啊,可谓是天下一流的好东西,一旦沾上了那可让你如痴如醉,好比那天上的露水一般,喝了还能延年益寿呢!”
小福子扬扬脑袋,眉眼间满是得意之色。
延年益寿……
蔺宝抽了抽嘴角,泥煤——要真是延年益寿,怎么广告里老是说酒虽好可不能贪杯啊?而且,喝酒伤胃她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
她瞅了瞅那酒壶,嗅着酒壶里散发出来的丝丝酒香,不由地咽了口唾沫,莫非这酒真有这么好喝?
“好吧,不过我可只喝一点点。”
见着小鸽子妥协了,蔺宝也有些犹豫了,反正小鸽子他们都会喝,大不了一起被罚,这酒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儿吧?[汶网//。。]
挣扎半晌,蔺宝点了点小脑袋,道:“那……我也喝一点吧。”
见着她点头了,小福子便拽着他俩溜到了冷宫的树林里,这儿平时几乎没什么人,而且吧——环境清幽喝酒可比较安心一些。
扯开了酒壶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引得人不由嘴馋。
蔺宝好奇地看着小福子仰头对着壶口猛灌了一大口,晶莹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过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裳。
她不由地咽了口唾沫——艾玛,小福子,看不出来你这么豪爽!
随即,小福子又将酒壶递给了小鸽子,还称赞道:“这酒不愧是五十年的老窖,就是好喝!”
小鸽子接过酒壶,犹豫了片刻,随后便学着小福子的模样仰头喝起了酒,可刚喝了一口便被那辛辣的酒给呛住了。
“咳咳咳!好辣啊!”
小鸽子呛得小脸通红,将酒壶递给蔺宝,扯下童子鸡的鸡腿便撕咬起来,似是想要减减辛辣的酒味。
蔺宝看着酒壶犹豫了。
☆、【071】呵,这回有好戏看了
这么烈的酒,她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儿吧?
反正小鸽子喝了都没事儿,她害怕什么?她若是不喝,那么小福子和小鸽子一定会不高兴的。
想通了,蔺宝便微微仰头,呷了一小口。
当这烈酒与舌尖的味蕾触碰时,蔺宝只觉得像是喝了一瓶过期可乐似的,如喉时有些辛辣,可过后才觉得有股酒香弥漫于唇齿间。
照理说来,初次喝烈酒的人顶多喝几口便喝不下去了,可蔺宝却是喝了小半壶的酒,待小福子和小鸽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艾玛,小包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呀!”小鸽子赶忙夺过她手中的酒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蔺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捏了捏小鸽子白净的脸,打了个酒嗝,傻笑道:“小,小鸽子,你长了两个……三个……不对,是好多脑袋啊!”
闻言,小鸽子欲哭无泪,向小福子投去求救的眼神。
——泥煤,小福子再不来解救他,他的脸就快被这个醉包子给捏坏了!
小福子瞥了眼地上啃得光光的骨头,用脚踢了些泥土掩盖住,这才站起身捂着肚子难受道:“啊……不行了,我肚子疼!你先送小包子回去吧,我得去茅房了!”
说罢,他便捂着肚子弓着腰跑出了冷宫的树林,眸中闪过一丝奸诈。
而身后,是小鸽子欲哭无泪的表情和蔺宝那傻呆呆的醉酒样。
小鸽子看着蔺宝头疼道:“小包子,你安分点行不?——我现在送你回去。”
“哈!——小鸽子,其实吧,我才不是什么小包子呢!我可是——”说到此处,她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着实熏倒了小鸽子。
小鸽子捂住她的嘴,自语道:“艾玛,我的姑奶奶啊,我以后可再也不让你喝酒了!”
“嗝——”回应他的,是蔺宝的又一个酒嗝。
*
走出树林的小福子慢慢挺直了身子,回眸瞥了眼清幽的树林勾唇笑笑,瞅着远处正朝这方走近的总管公公笑得更深了。
不再多留,他抄了御花园的小道回了小院。
呵,看来这回有好戏看了。
*
带头走在前首的安公公看着侍卫手中牵着的猎犬冷哼一声,“哼,也不知道这回是哪个该死的,竟敢偷御膳房珍藏了五十年的老窖!若被咱家给逮着了,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一落,牵着猎犬的侍卫将头埋得更低了。
而手中牵着的猎犬,不知怎的,在经过御花园时,明显有些犹豫,嗅了嗅御花园的小道,又嗅了嗅冷宫方向,随即便朝冷宫的树林里冲了进去。
那架势,侍卫连牵都牵不住,只好任由猎犬挣脱了绳子奔入林中。
安公公冷冷一笑,“哼,走吧!随咱家抓了那个小偷,把他碎尸万段!”
语毕,众侍卫一拥而上,朝前走了不到十米便看到两个人影。
与此同时,接到暗卫消息的连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冷宫。
☆、【072】有伤到么
扶着蔺宝几乎虚脱的小鸽子只听到几声犬吠,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两只猎犬扑倒在地,而蔺宝也歪倒在了地上。
“唔——”
蔺宝揉了揉被石子硌得生疼的屁股,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可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只恶犬凶狠地冲她狂吠,哈喇子流了一地。
狗?!
蔺宝猛地睁眼,正欲起身,却被那只猎犬给咬住了裤管,只听“嘶啦——”一声,她那白皙的小腿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那猎犬似是嗅到了她身上的酒香,跃身朝她身上扑去,准备撕咬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可刚飞起来便被人撞倒在地。
蔺宝定睛一眼,只见已被咬坏衣袖的小鸽子毅然挡在她面前,手持枯树枝冲两只恶犬比划着,还不忘道:“小包子,你快逃!我来对付这两只笨狗!”
逃?
蔺宝瞥了眼周遭持剑的侍卫,泥煤——他觉得她能逃得掉?
不过,在这种关头,小鸽子居然不顾安危站出来保护她,她已经觉得很欣慰了。
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话——温暖有时是一缕阳光或是一杯热可可,而最让人倍感温暖的是——你落难时,一个身影不顾一切倾尽所有挡在你面前。
蔺宝倏然觉得,如果能这样被狗咬死也值了!
等等,狗!
她骤然回神,却见方才还站在她面前的小鸽子这会儿居然被两只大狗反扑在地,狠狠地撕咬起他的衣服来。
蔺宝一惊,抓起地上的碎石子便朝两只大狗扔去,那两只狗似是被惹恼了,不再纠缠小鸽子,直奔她而来。
“汪汪汪——”
汪泥煤啊!
眼见两只恶狗即将追上来,蔺宝转身便跑,可没跑多久便撞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
她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抬头看向面前的“阻碍物”,艾玛——该不会这么巧就撞到树了吧?
然而,事实证明,蔺宝的运气还不错,因为这个“阻碍物”就是她家皇帝大人!
“汪!”
两只猎犬追了上来,眼见就要扑上来,连澈一个转身将她护在怀中,一脚踹向了两只笨狗。
“嗷——”
受了挫的猎犬在地上哀嚎着,而此时,一见到连澈出现,安公公等人立马傻眼了,赶忙上去迎驾。
艾玛,皇上怎么来了啊!
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龙涎香,让她倍感安心。
她抬眸,看着他如画的侧脸,不由地心跳加速,一种奇异的情感在心房滋生。
“奴才叩见皇上,惊扰圣驾,还望皇上降罪!”
安公公跪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那额头立马红肿了一大片,而他那浑浊的眸中则满是惊慌和惶恐。
那些侍卫害怕得不停地哆嗦着,甚至有一个还湿了裤裆!
可这时候没有谁敢笑,就连被侍卫控制住的猎犬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压迫的气氛让人几近溺毙。
众人颔首,只听连澈淡淡道:“有伤到么?”
“回皇上的话,奴才——”
安公公受宠若惊,正欲答话却被打断——
☆、【073】上来,朕背你
“没……没有。”
蔺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原本喝过酒的脸就有酡红,而如今则已是绯红一片。
连澈大致看了她一眼,瞧着似乎没有哪个地方有血,这才带着她出了冷宫的树林。
而身后的安公公则是无比尴尬地跪在原地,慢慢石化。
——泥煤,他就说他家皇上大人肿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关心起他这个老太监来,敢情是根本就是不是对着他嘛!
安公公囧,大囧特囧,只觉得老脸都快丢尽了。
待时间差不多了,安公公这才缓缓抬头,看着连澈牵着蔺宝,不由地一惊。
——那……那不是小包子么!尼玛,难不成他家皇帝是看上小包子了不成?
安公公瞪大双眼,孤身跪在树林中,那背影要多萧条有多萧条,若不是有侍卫将他拉起,指不定他还要跪到啥时候呢!
当然,他们都不会知道安公公此刻所想——
泥煤,他失宠了啊!
*
而这边,连澈正拉着蔺宝走在回朝阳殿的路上,黑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起初,蔺宝还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可待酒劲儿涌上来时,她便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着眼前愈来愈狭小的视线,蔺宝的步子也愈来愈无力,一不留神竟松了手,歪着身子朝旁边倒去。
连澈一惊,手疾眼快地将她拉入怀中,嗅着她满身的酒气,看着她那酡红的小脸,蹙眉道:“谁准你喝这么多酒的!”
“嗝——哎呀,偷偷喝一下又不会死嘛!”
蔺宝打着酒嗝,一手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抱住他,双眸迷离,粉唇微嘟,模样甚是娇俏可人。
闻言,连澈剑眉依旧蹙起,瞧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估摸着应该是走不了路了。
斟酌一番,他叹了口气,扶正她的身子,蹲在她面前,无奈道:“上来,朕背你。”
背?
蔺宝使劲儿眨了眨眼,迷糊地看着他,摇摇晃晃地朝前迈了一步,嘟着嘴不满道:“这么多背,我怎么知道要上哪一个啊!”
“……”
连澈无语,正欲起身,却倏然感到背上一沉,随即一个硬硬的小东西搁在了他的肩上。
他侧眸,只看到她歪着脑袋贴着他的肩膀,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双眼微眯,似是睡着了。
——其实,她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还蛮好看的。
连澈如此想道,他将手背在身后,垫在她的小屁股下面,把她背牢了这才起身继续朝前走着。
鼻尖萦绕着一股浅浅的酒香,其中多少混合着她的体香,这味道让他着实着迷,他也安然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然而,就在这时,蔺宝开始傻笑起来,孩子似的唤道:“连澈——”
“嗯?”他低声应着。
蔺宝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连澈——”
“嗯?”他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