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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福气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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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脸红得更厉害,手一挡:“朕没事,皇后退下吧。”说话时,呼吸很重,鼻息散着热气,胸膛起伏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吵架吵得发病了?可……没听说皇帝有高血压心脏病那些中老人病啊!

谢福儿差点儿就要出去,却见到蒋氏的声音飘来:“皇上该是辛苦了,妾身搀皇上到书房旁边的小殿去。”

“说了朕没事!”皇帝发了性子,握紧两个拳头,声音沉得要命,却好像有点儿不听使唤。

蒋氏虽心里有些惧怕,见天子这模样,却又莫名欢喜,凑近几寸,腰如柳条声如絮,细细纤纤,双目含水,以情话撩拨,做最后一击:“六郎真的是从头到尾,没有对宜娘有一丝怜爱?宜娘不信。”

蒋氏闺名中含一个宜字。

正当风华的妇人,姣美无人能匹,说起伏低做小的缠绵话也是勾人极了,说完就是棉玉酥手一握,将那鼓起一包困在掌心。

“六郎心意,当宜娘不知道吗?当年六郎还在摄政,虽宜娘避开六郎,不愿意跟六郎见面。可六郎却时不时来偷看宜娘,还派身边内侍来询问关心宜娘的日常起居,要不是宜娘当年不懂事,伤了六郎的心,宜娘现在只怕跟六郎儿女成群了,您告诉宜娘,是不是?”蒋氏黛眉弯弯,美目多情,轻摇腰肢,主动送上男子腿上,抱颈坐下,手一伸,在柄首上下滑荡。

皇帝摄政时代,几次来看自己的事,也是蒋氏后来听说的,更加悔不当初,怎么对这么个优质男人视而不见,活生生错过了?

到如今,却添了信心和欣喜……这男人,对自己是有意思的。

只要肯下功夫,何愁拉不回来?

男人最爱得不到的,自己当年对他又叱又辱,百般瞧不起,宛如天上仙女。

如今自己这仙女儿亲自下凡来勾引,他还坐得住?

何况……还有汤水里那些说不得的宫闱秘制小料。

蒋氏丧夫后,第一次这样亲近男人,一来就这么重口,到底还是不好意思,附耳轻吐香气,催促他起身进书房边的小殿。

谢福儿见皇帝龙袍腰出鼓起一大包,被蒋氏圈在手心,却如火上烹油,力不足抵抗,只能由蒋氏坐在腿上,任由被蒋氏亵玩淫戏……

本朝皇室的人,一个两个,男的女的,上到皇帝,中到皇后,下到公主,果真全部——都有喜欢迷、奸的鬼毛病!

啊呸!这是病!要治!

皇帝柔若无骨,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像个被玩弄后的破碎布娃娃被蒋氏搀了起身,朝御案阶下扶进了书房后面的小殿。

小殿是皇帝办公之余的休憩场所,有高床,有软枕。

谢福儿呆了许久,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

皇帝要被皇后迷/奸了,也可能正在进行时……啊啊啊啊,救不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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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卢太姬在宫中的养老居所就在永乐宫内的配殿,距离天子寝殿不足两堵壁三道廊。

年纪大了,天一擦黑也跟着两眼一抹黑,卢太姬向来睡得早,今天刚躺下,却被人咚咚敲开门。

侍女进来给皇帝奶娘传话,外头来了个小内侍,闪烁其词的,说皇帝夜间在寝殿书房批阅折子,批着阅着,脑袋发昏,不舒服。

卢太姬吓了一大跳,跳起来,差点翻了烛台:“喊了太医没!”

侍女急忙:“又说是……被皇后给搀进书房后头的小偏殿了,皇后没吩咐下去请太医。”

卢太姬弛了一口气,又紧张起来,皇帝向来不搭理皇后,这些日子皇后转了性,天天派人来套近乎,皇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今天竟舍得跟皇后夜间单独相处,还跟皇后双双进了小偏殿?

卢太姬起疑:“谁来传的话?圣上身边的黄门官么?”

黑灯瞎火,瞧不清楚,只看见是从正殿那头过来的,不是皇帝身边当差的近侍,谁还有这个胆子。

侍女支吾点头:“应该是的,皇后在场都不放话,下面人哪敢说,但估计又怕圣上有差池,才来通知太姬一声。”

谁不知道卢太姬就是这皇宫里的一块砖,哪儿需要哪儿搬。

皇气罩顶,还是一块敲不碎打不烂的砖。

宫里有什么不好出马的事,上到皇帝,下到宫人,都爱找她。

老太姬放不了心,皇帝不适,皇后不忧,连太医都不叫,必有蹊跷,马虎不得。

帝后夫妻事,再大的旁人都管不得,无奈这个旁人,却是皇帝乳娘,比太后都还是要亲几分的。

卢太姬套袖穿屐,叫侍女拎着纱灯就要赶赴正殿,侍女有顾忌,为难提醒:“太姬,毕竟是皇后。”

“蠢货,没了皇帝,哪来的皇后!”老太姬厉声斥责,跨槛而出。

老太姬直赴寝殿,门口拴马桩果真停靠着凤舆,图华宫的令侍娇娥在朱门外守着。

娇娥本来心里就紧张,见卢太姬来势不小,上前行礼,挡在前面。

卢太姬冷艳一剜,甩开她手臂。

女官属卢太姬最大牌,皇帝视为母,蒋皇后见了都要客气两句,皇族中的皇女郡王见了她还得行个礼,娇娥哪拦得住,只好跟在后面。

永乐宫正殿的内侍和宫娥从来不敢违逆卢太姬,一路畅行无阻。

到了书房里面,别说卢太姬吃惊,连娇娥都错愕,书房空无一人,地上散着折子和文房四宝,溅了一地的墨汁,一屋狼藉残骸像是战场,还有个珐琅碗歪在地上,洒了半碗汤汁。

娇娥见卢太姬变脸,道:“太姬夫人,皇后在里头与圣上一起。”

卢太姬没听见似的,朝书房后的小殿走去。

娇娥虽然畏惧卢太姬,但见她要闯殿,双手一挡,鼓足勇气:“太姬别冒犯了,皇后正陪在圣上身边,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只是个奴婢,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夫妻的事?”

艺高人胆大,卢太姬在后宫女人们堆里本来就没几件管不了的事,哪儿能被个五品令侍骑在头上指责,叫左右侍女将她一架,指桑骂槐:“老身还就是不放心了,别人能不敬夫婿,六郎却是老身奶大的!”

老太姬对蒋氏印象一直不佳,倒不是因为她的寡妇身份,嫁了几个男人的皇后,不是她开创先河,没什么,关键是,既然嫁了后夫,就该好生过活,她冷着一张鬼脸那是给谁看,继续给前夫守寡?实在是可恨。

这阵子突然温顺了,难不成是是猫哭耗子,有什么意图?

卢太姬越想越不对劲,不亲自看一眼是不行的,朝书房后的小殿走去。

殿室门帘外,内侍见皇帝奶娘,正要宣报,卢太姬手一举,大声试探:“六郎可在里面啊?”

皇帝与太姬在寝宫这边日常相处,一如与心腹臣子,允许以私下名讳相称,但卢太姬低调,天子已经登基,就不比在王府,该有的礼数不能怠慢,大半时光还是使用敬称,今天陡然一声六郎,闲话家常似的,叫众人都不敢作声。

里面一阵窸窣,好像慌忙得很,随即平静,蒋氏声音并不和善,夹着怨气,率先传出:“太姬怎么过来了?你们这些狗奴,也不提前通传一声!”

卢太姬置若罔闻,恭敬道:“老身做了个梦,意图不好,心里悬着难入睡,生怕圣上这边有事,得知圣上在办公,还没寝下,特地来探望探望。”

蒋氏愤懑,捻紧了绣帕搁在唇下回应:“圣上好得很,太姬放心了?”

榻上的皇帝被一喊一闹的,热燥虽还在,但总算歇回来了一些力气,就是头还昏,躺在斜榻,皱着眉揉着:“太姬进来吧。”

卢太姬依旨进殿,见皇帝斜倚在榻上,脱了外袍,只余一件月白绸子中衣,胸膛微敞,再瞥一眼蒋氏,心头一嗤,面朝天子,语气宽和:“见着六郎没事,老身也就安心了。人老了,总是杯弓蛇影,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心里慌啊。江南的贼匪事才尘埃落定,呼韩邪单于遣出的朝廷使者又要抵京,六郎可别怪老身是个啰嗦婆子,白日操劳,晚上就该图个安稳,要是需要人伺候,就把贾大人叫来,按规矩,记彤史,照例去往燕寝所。”

蒋氏被搅了局本来就气,见这老不死的自恃天子奶娘身份,分明在训斥自己,更是发抖,见皇帝不言语,也只得先忍下来。

那夜之后传出风声,皇后蒋氏夜探永乐宫,与天子相处,被卢太姬过来搅了兴致。

蒋氏请安时,还顺便找太后诉了一番苦。再大的宫官,再亲的身份,也是个奴婢,自恃与帝王亲近。

卢太姬是皇帝的人,膝下几个儿子都是皇帝爱臣,占据各部门的重岗,陈太后本来又巴不得皇帝少亲近女人,除非想要跟皇帝置气才会去管这个闲事,安抚了两句,就此不了了之。

要是抓得住男人,就算来十个卢太姬也不管用,这事闹大了,蒋氏自己也丢面子,见太后不怎么理,也再不多提。

她心里明白卢太姬是谁引来的。

后宫再猖狂的夫人,就算想要独霸圣宠,也只是暗下打击别宫,还没有哪个敢说去坏帝后的好事。

根本就是野了心。

赵宫人嘴巴上巴不得皇帝不要沾别的女人包括蒋氏,对于谢福儿派贤志达去引卢太姬破坏帝后鸳好,始终有些惊心。

想来想去,赵宫人尽量拣些和缓的言语:“昭仪,陛下他毕竟是天子啊。”言下之意就是奉劝,盛宠虽好,可不要贪杯哟。

该让则让,皇帝是万女夫,难得是一个人的,那人是皇后,实在不行的话,与她分一杯羹,也能留个见面好相处。

谢福儿不以为然,说了皇帝是她的,就是她的。

脑子里对前世那十几年的记忆,都快褪色了,但有一点还没忘,就是论一男一女对于婚姻家庭稳定长久可靠的重要性。

比人家多点儿记忆,总要比这年头的人多些想法,就算这想法在旁人看来是荒谬可笑的。

想着想着,谢福儿的脸色忽然就阴了。

赵宫人只当她在反省,很是欣慰。

谢福儿是在原景重现,顺便琢磨那晚蒋氏的话。

蒋氏说还没跟皇帝碰面时,皇帝就看上她了,还亲自去偷看她过几次。

偷窥女人?已经有了经验的谢福儿相信皇帝做得出来。

还有,蒋氏汲着两泡儿泪抛出这些话时,皇帝眼神犹豫,当场迟疑了,没回答。

一个用不着看对方脸色说话的至贵之人,不回答,基本=默认了。

原来这皇帝喜欢过蒋皇后,想来该是还朝进宫摄政时,远远见蒋氏那么几次,对她动了心吧。

也难怪,蒋氏那么美貌,当时正丧夫,一身素衣娇弱楚楚,正常男人看在眼里哪会讨厌?

只怕现在心里都还记挂着吧。

破坏他跟皇后的重修旧好,他指不定还不爽快吧……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个什么。

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女子通病,谢福儿脱不了俗,咂咂嘴,也不大好想。

不知道是耗了几两心血,还是伤病到了高峰期,越发昏昏,有时说睡就睡。

谢福儿借伤连日常请安都托免了,除了安庆小萝莉每天跟保姆一起过来远条宫看望,一起聚一聚,干脆足不出户,不见人气。

赶上朝事多,皇帝分不开身,隔日来一次远条宫,每次来谢福儿不是正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准备工作上,难得一回过来总算是个醒的,安庆也在。

皇帝见她搂着佛佛坐在殿内的书案后,好像在教什么,刚跨过去,谢福儿打个呵欠,放下高佛佛,像是没见着似的,懒洋洋地转去内室小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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