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眉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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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曹雪芹的祖父阿。“夏公子?你可还好?”纳兰容若为二人满上了酒,独为北北倒的茶。“贤弟不用担心她,北北一向大惊小怪。”“哪都有你!”北北冷哼一声,曹寅看着好笑“夏公子原来叫北北,名字倒是秀气了些。”
“夏公子?北北,你是多有男子气概阿。”容若一脸调笑的看着北北,夏北北羞恨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如今你吃我喝我,还跟我放肆!”
曹寅恍然大悟一般“原来是夏北北夏姑娘。在下愚昧了。”
北北看着曹寅孩子般的面容,却又少年老成般的严肃认真,起了邪心“怎么?姑娘我很有名气么?”“哈哈,只是成德兄时常提起而已。”“是么,他肯定不会说我好话!”
谈笑间,桌上的菜已经上的七七八八了,纳兰容若刚举起酒杯要说祝酒词,就被北北拦下“等等!!”说着抢过纳兰容若和曹寅的杯蛊闻了闻“为什么你们俩的是酒,我的是茶?”“姑娘喝酒伤身,成德兄是体贴你。”曹寅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纳兰容若,喜上眉梢。“是嘛?”夏北北出其不意的拿走了曹寅的酒,将自己的茶放到他面前。“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体谅体谅你,未成年人不许喝酒。”
纳兰容若刚要张口替曹寅说话,就又被夏北北打断了“男子20弱冠,女子15及笄。你们俩,都不能喝酒!”说着自己饮尽一盅“这些酒我只能为难一下,都包了吧!”
“北北姑娘果真伶牙俐齿,曹某佩服!”曹寅说着拱了拱拳。这倒是逗笑了夏北北“都是开玩笑的。你也不用老是这样拘礼,怪不好意思的。”
三个人在一起度过了很愉快的一个下午。曹寅喝醉,诗性大发,非要三人吟诗作对。夏北北在纳兰容若的眼中可以很单纯,很古灵精怪,很善解人意,却惟独文采这一点,纳兰容若是万万没有把它跟夏北北挂上钩的。
夏北北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就是啃当初背诗的老底,不求出彩,却也不能让人小看了去。“北北,你还会做诗阿?”醉醺醺的纳兰容若斜躺在床上,北北躺在他旁边,冷哼一声“哼,我可是青年才俊阿!”曹寅步履颤颤悠悠,一下就倒在了纳兰容若的身上“北北姑娘是女中豪杰,就是喝酒,也跟曹某不分上下,在下佩服,佩。。。。。。服。。。。。。服。”
第五章 庆生
“爷,刚才奴才在楼下遇见春水了。”莱福镇定自若的同纳兰容若汇报,夏北北在一旁听着不做言语。“额娘可是带了话过来?”莱福闻声点头“夫人让您尽快回府,说是您的生辰就要到了,府里已经在做准备。还说二月会试,希望您能回太学读书。至于夏小姐,夫人说,既然是您的红颜知己,在府上住上几日,也无妨。”
“北北,同我回府吧。”容若看了北北一眼,看出她眼中的顾虑和胆怯。“额娘都这么说了,不会在有事的。”北北摇摇头“你回去吧,那里总是你的家。我就算了,你额娘那么说是在哄你回家。”“这样好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等我生日一过,你在离府,可好?”北北低落的摇头:“你就放心去吧,我在这又不会丢。你的生辰,想都不用想,来的肯定都是达官贵人,我一草民,去了也不搭调。你若是真想同我讨个礼物,那就晚上来找我,我给你补个与众不同生日。”
纳兰容若叹了口气,双手扶上北北的肩头:“我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别睡着了就好。”北北一仰脖,本想轻蔑的翻个白眼,却看到容若近在咫尺的脸,深潭一样的双眸温柔似水,脸一红,低下了头:“切,倒是你,别喝昏过去才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听北北说书的人越来越多,不些时日,北北也存起了小金库。
“给内个呆子设计个什么礼物呢?“北北倒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颠呀颠呀颠的。看电视上的穿越女不是弹得一手好琴,就是跳得一身勾魂夺魄舞。怪只怪自己,当初什么都没学。要不唱首歌?算了,想当初。。。。。。
想当初祈禹过生日,邀请了两人的朋友去KTV唱歌,北北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角落吃果拼,喝啤酒。“你怎么窝这坐着?”北北的一个姐妹揽着北北的肩膀:“你老公过生日,怎么也不殷勤的献上一首?”北北继续喝着酒,却是摇了摇头:“要是好听,我能不唱么。”“拉倒吧,咱姐几个,就你没唱过歌,是不是大神都这样?”两人谈着谈着,其他人听见,也都起哄让北北唱歌。北北求助般的望向祈禹,祈禹却是笑着告诉她:“北北,咱俩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确实没听过你唱歌呢。”
北北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指将人头一个个指过去:“你们这帮无知的人类,这可是你们自找的。”说着在点歌台点了一首《千年之恋》
北北唱歌是真的跑调,并不是谦虚。所以北北唱完以后,所有的人都不让她在碰麦了。北北一脸“我早都说过的”的表情,坐在了祈禹身边,祈禹将北北揽进自己的怀里“宝贝,你这说是跑调都是轻的。内调哪追得上你。”北北听着在祈禹胸口掐了一把:“那你还让我唱!”祈禹笑着握住北北的手,低下头吻了下去,在她唇边低语:“我想了解全部的你,包括你的缺点。”
北北抽了抽鼻子,抹开脸上的泪。祈禹他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找了别的女朋友,是不是还在爱我呢。
正在北北胡乱猜想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北北拿毛巾擦干净了脸,打开门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曹寅?”“怎么?不欢迎我?”“没有,快进来吧。”北北将曹寅让进房间,礼貌的倒了杯茶端给曹寅。“你哭过了?”,北北瘪了瘪嘴“看出来了还问。”“不是成德兄又惹你不开心了吧?”“你怎么那么八卦阿?”北北一个折扇就打了曹寅胳膊一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干吗?”“北北姑娘直爽的性子,不当男人蛮可惜的。”“小子,你再调笑老娘,老娘要翻脸了!”“今天火气好大阿。”曹寅尴尬的挠挠头“其实今天来,是成德兄让我来的,这不后天就是他的生辰了,他希望你能去明珠府,可是他说你已经拒绝他一次了,所以这次是我来当说客。”
北北不耐烦的叹口气“说很多遍了,就是不去!你应该知道,到时候府里去的不会只是他的朋友,还会有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达官贵人来拍纳兰明珠的马屁!”
曹寅玩味的看了北北一眼:“成德兄还说你入世浅呢,我觉得你看事情挺透彻的阿。”“那是跟他额娘比。”北北气哄哄的回答。
“其实成德兄只是想让你见见这帮朋友,不过你要是这个说法,他肯定是接受得了。”曹寅站起身拱了拱手:”曹某先告辞啦。对了,得提醒你一下,如今你在京城也算是有点小名气。姑娘的荷包手绢可不能乱收哦。“夏北北吸了口气,抬手又要打,曹寅急忙关上房门,一走了之。
纳兰容若生辰这一天,府里来了很多达官贵人,正如夏北北说的那样,有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借纳兰容若的生日来拍纳兰明珠的马屁。纳兰容若撑起一张标准的笑脸穿梭来往于各个来客之间,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赞美,等到酒席散去才和一帮朋友来到渌水亭雅集。
“夏北北姑娘为何没来?”顾贞观摇着折扇看向纳兰容若。
“北北不喜欢应付那种场合,就没有过来。”容若坐在石凳上,让下人上了壶茶。
徐乾学奸笑一声:”我还以为成德金屋藏娇,不舍得让我们见呢。“
“也不知这夏姑娘是何等的奇女子,能让容若如此夸赞呢。”朱彝尊喝了口茶,眼角藏着笑意。顾贞观略微思考道:“容若欣赏的,必是安静温柔,娇俏静美的才女。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
原本是在一旁安静饮茶的曹寅,此刻是全然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哈哈,大家闺秀,哈哈哈,可是笑死了。”纳兰容若毫不留情的拍打了曹寅一下:“喝你的茶就好。”
曹寅这一笑,倒是引来了大家的好奇。“难不成这夏姑娘,是江湖人士?”“不是大家闺秀,那就是小家碧玉?”众人七嘴八舌的猜测开来,纳兰容若挥了挥手“晚上我就带你们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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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雪夜告白
“阿嚏!”刚说完书的北北打了个喷嚏:“不是要感冒了吧。”说着揉了揉鼻子,带着自己的小金库上街去给纳兰容若买礼物。“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北北左看看右瞄瞄,一把折扇在手中摇摇晃晃“要不买把扇子还他?”北北想着,就又摇了摇头,他可是个富豪阿,自己买的扇子,肯定没他自己买的好。
既然贵重的东西,送不起,倒不如送点有心的礼物。古代的女子都喜欢绣一些东西作为定情信物,也不知道跟十字绣一不一样。北北这样想着,就在一处摊前停了下来,手里拿起绣针看了两眼。“公子可是有了心仪的姑娘?”北北闻声侧头,看见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北北这才记起,今天出来得急,还是一身男装。“姑娘是?”“我叫顾婉,经常在客栈听公子说书。”“谢谢捧场,姑娘有事么?”“也没什么事。。。。。。”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北北:“希望公子收下。”
北北挠了挠头,不知怎么办好,记得曹寅说过,姑娘的这种东西不能乱收。“内个,姑娘,你这香囊,确是精致。只是夏某心中,已经有人了。”北北仓促回绝,想赶紧走掉,却看到顾婉的眼眶突然红了,心下十分着急。这姑娘脸也太小了,不就是被拒绝了么。“姑娘你别哭,夏某不是你的良人,你的心夏某已经明白。在下实在有事,先行一步了。”说着,夏北北慌慌张张的走远,头都不敢回。
北北逃到一个裁缝铺旁,轻扶额头低声喘息,便看到门口琳琅满目的衣服,心下一计。“不如给容若做件半截袖。”
说着就找来了老板,在身上一顿比比划划,难得老板终于听懂了。“我晚上就来取,希望能快些。”北北塞给老板一些碎银子,老板的服务态度立马上了一个档次:“好嘞,小爷您就放心吧,这衣服我现在就找人给您做。”
夏北北回了客栈,往床上一趴,想一想觉得礼物还是太轻,必经纳兰容若曾经为了保护自己,连家都不回了。想着,夏北北又到楼下,同客栈的老板借了厨房,很用心的开始做饭。
纳兰容若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去,随即带着一众好友去客栈找夏北北。“听说这家客栈有个说书的先生特别会讲故事,我妹妹同我说过很多遍,但我一直没有来。”顾贞观看了一眼牌匾,同身边的徐乾学道。
徐乾学听了不禁莞尔:“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估计是年轻人喜欢的一类。你我,就罢了吧。”这确实不假,虽然纳兰容若不过18岁,可是身边的这几个文人雅客,除了曹寅15岁,其他都已经30出头。
夏北北望着窗外即将到来的夜幕,坐在桌边不安的颠着右脚:“这纳兰容若怎么还不到,菜可都快凉了。”说着便是听到了走廊的喧闹声,北北打开门,看到了走向她的纳兰容若和曹寅,身后还跟着三个大叔。
北北礼貌的将五个人迎进房内:“叔叔好!”北北扬起一张小脸,表情纯良无害。她这一叫,倒是把所有人都叫蒙了,还是朱彝尊先反应过来,打着哈哈说:“诶呀,果然是老了,哈哈。”
纳兰容若扯过北北的衣袖坐在自己身边:“直呼名讳就好,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严绳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