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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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九嫂推脱了?”
九阿哥昨日在外宅,今日上班时,管家才过来汇报说老十去过府上,九阿哥也没放在心上,若老十真有事,府里自然会派人请他回去,此时一联想起来,九阿哥不由就恼了。
见九阿哥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老十忙道:“不是,我就是去问问九嫂,当初她是否也像其木格这样,真的,我骗你干嘛?”
见九阿哥依旧一副怀疑的表情,老十便道:“你一年才去九嫂屋里几次?我这小叔子怎么好意思向九嫂开这口?”
厚脸皮的老十竭力做出一副无辜样,九阿哥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只好说道:“行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有分寸,明天我就叫你九嫂过来。”
老十忙屁颠屁颠的送九阿哥出府,还不忘叮嘱道:“九哥,可不能叫九嫂白忙活啊,要不弟弟我可真没脸见九嫂了。”
九阿哥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个说辞吧,今天到处嚷嚷摔断了腿,看你明儿怎么好意思上朝!”
于是,第十日,昨天据说摔断腿的老十,一大早就跑到了宫门处,原地踱着方步等着上朝,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挺直了腰板。
十四赶到后,奇怪的问道:“十哥,不是说你昨儿骑马摔断了腿,我还说今天过府去瞧瞧你呢,怎么瞧着象没事啊?”
老十两眼一瞪,耍起了无赖,大声道:“哪个王八羔子在那乱嚼舌头,这么咒我!”
八阿哥对老十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而早朝还没散,九福晋就收拾行囊赶到了老十府门,九阿哥许诺,一定亲自陪她去拜见送子娘娘,时间由她挑,但前提是得将其木格开导成功,于是,九福晋便冲满干劲的接过了任务,一副志在意得的模样。
当晚老十回府后,其木格又守着老十哭了一场,老十郁闷的想找九阿哥拼命,被骂来的九嫂能对其木格说出什么好话来?
谁知其木格却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真是掉进了幸福窝里,有老十这么好的丈夫此生别无所求,还抽泣着保证自己一定好好的,绝不叫老十操心,最后还泪眼婆娑的请老十原谅自己这些日子的不懂事…
老十立即(阴)转晴,笑嘻嘻的将所有错处全归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当然其木格在睡着前也不忘声讨康熙,得到了老十的积极响应。
在其木格的再三保证下,九福晋隔天就回了家,于是正在云里雾里听户部小吏们争论的老十被九阿哥拽了出去,质问老十是否帮着九福晋给他下套,老十听明白九阿哥答应的条件后,乐不可支,不顾九阿哥要吃人的眼神,建议他将自家的马车等道具一应借齐了,反正这些东西不在庄亲王府上就在八福晋手里…
不两日,京城重大新闻再次出炉,此次男主角换成了九阿哥:花心的九阿哥居然陪着九福晋沿着老十当初曾走过的路潜心的朝拜送子娘娘…
这消息委实过于震撼,连宜妃听了第一个反应都是不相信,等核实后,宜妃也犯了难,不过问吧,这也太不成体统了,毕竟九阿哥又不是没有子嗣;可若责怪九阿哥吧,他确实还没嫡子…
犯难的还有八阿哥,自从知道九阿哥亲自上阵后,八阿哥就不敢回府,可就算躲在衙门,八福晋也会派人去催,八阿哥被逼无奈,只好道:“你自己瞧瞧,除了庄亲王和九弟,哪家不是女眷自己去的?九弟就不说了,庄亲王去了那么多次,求到什么了?糊涂!我这几天要出京办差,你少拿这些无聊之事来烦我。”说完便脚下擦油,跑到九阿哥的外宅躲了起来,气得八福晋跑到宜妃面前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惹得宜妃更加心烦。
一个月后,康熙准备北巡,宜妃自然跟从。
太子、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皆在随行名单之中。
京城事务交给了四阿哥、七阿哥和老十负责。
老十头次被委以留守重任自然打眼,这还不算,除了太子的二阿哥弘皙,老十的嫡长子弘暄也有幸陪王伴驾,一时间老十又处在了暴风中心。
而其木格见了康熙的安排,当即就叫弘暄装病,当爹娘的不在身边,谁能保证没人欺负弘暄?
哪知弘暄却誓死不从,扬言要去给康熙打小报告,气得其木格恨不得将弘暄塞回肚子里。
弘暄的思想工作还没做通,安安又闹了起来,非要跟着弘暄一起去,老十这次却没由着安安的(性)子,生怕他的宝贝女儿到了热河就被蒙古王爷相中了要娶回去做儿媳妇或孙媳妇,不但不帮着想办法,还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其木格身上,声言他做不了主,叫她找其木格争取。
于是,其木格自己才止住了泪水没两天,便又得天天面对哭啼啼的安安…
阿灵阿也是烦躁不已,虽说他也要跟着北巡,却没什么欢欣鼓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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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出招
第一百九十六章出招
康熙北巡出京时,老十作为留守大臣自然得恭恭敬敬的将康熙一行人送出北京城。一大早也没时间给弘暄训话,匆忙将弘暄送到集合处后,便跑进乾清宫听康熙的最新指示。
等忙完后,老十想对弘暄交代几句,可弘暄却跑到太后马车上承欢去了,害得老十想在众人面前威严的摆摆谱也没法,只好请随行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一路上多费心照料弘暄一二。
然后老十又将九阿哥拉过一旁,悄声嘱咐道:“九哥,千万别叫弘暄那小子见着我给岳父备的礼。”
九阿哥无奈的笑道:“知道了,我已经安排人手护送着先行出京了,弘暄哪有机会得见,如果你岳父这次没来,我就派人直接送到蒙古去,绝不让旁人接手,不会误你的事。”
老十(露)了一个你办事我放心的笑容,朝九阿哥拱拱手,以示谢意。
阿灵阿此时也走了过来,老。十礼节周到的给阿灵阿问了安,又说了些“舅舅年纪也大了,一路上多加小心”之类的关心话,让一旁暗暗紧张的九阿哥叹息自己白白担忧了一场。
阿灵阿的脸上也满是和善的笑。容,舅甥间甚是融洽。
忙了一上午,老十总算送走了。康熙,便头也不回的直杀户部,让四阿哥更加心惊,满以为康熙这只老虎走后,老十便会无法无天、明目张胆的翘班回家陪老婆,不想老十却严格要求起了自己,因此四阿哥断定老十铁定领了康熙密旨,烦躁的没心情办公,只得妄想在办公室地砖上留下自己的足印。
老十一直到街上华灯初上还在废寝忘食的加着。班,四阿哥回家前特意过来给老十打声招呼,不想老十立即丢了案桌上的诸多文件,好脾气的和四阿哥唠起了家常,两兄弟你来我往了几回合,老十便呵呵笑着拉着四阿哥出了户部大门,然后很是亲热的挤进了四阿哥的马车,跑到四阿哥府上蹭饭去了。
四阿哥本就不是多言的人,加之疑心不小,见了老。十这反常的举止,越发的谨言慎行,老十虽然话不少,可他与四阿哥压根就没共同语言,老十试着活跃了几次气氛未果后,便专心填肚子,因此晚饭桌上便无可避免的冷了场。
两人几乎是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饭,四阿哥也没。端茶送客,等着老十说明来意,而老十似乎也不赶时间,只闷在那里喝茶,不时的提两句天气。
就在四阿哥耐。心即将耗尽时,老十起身告辞了,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害得四阿哥和邬思道一宿没睡。
老十(摸)黑在其木格身边刚躺下,其木格就醒了,老十懊恼道:“爷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将你弄醒了,早知道爷就在外间歇了。”
其木格揉揉眼睛:“爷,怎么才回来?曹嬷嬷可回房休息了?”
老十交代,只要他没回来,曹嬷嬷一定得坚守在其木格身边,因此,任其木格怎么说,曹嬷嬷都坐在外间纹丝不动。
老十道:“嗯,爷一回来就叫嬷嬷回房了。”
其木格迷迷糊糊的喔了一声,等稍微清醒了才追问道:“爷,皇阿玛今儿出京,你怎么还那么忙啊?”
按其木格的理解,老板不在,老十辛苦工作给谁看啊?
老十叹了口气道:“爷怕回来早了,安安没睡,怕她来缠爷,瞧着她那可怜样,爷实在不落忍,就到四哥府上吃饭去了。”
其木格开头还在微微瘪嘴,对老十很是不屑,听到后面,一下来了精神,兴奋的问道:“爷,你去四哥家了?四哥请你去的?都说了些什么?”
老十将其木格的手拿进被窝,郁闷道:“爷正在想到哪去消磨时间,四哥就走了过来,我就顺便说到他府上讨杯酒喝,哎,后悔死爷了,这顿饭吃的,爷明儿都还不消化,早知道就去五哥府上了。”
其木格顿了顿,问道:“和四哥顶起来了?”
老十“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就四哥那样,能和他吵起来,爷还没那本事。一顿饭下来,就见他耷拉着个脸,总共没说上五句话,好像爷去吃他一顿就把他一年俸禄吃光了似的。”
其木格对这个状况还算比较满意,忙道:“你以为是九哥啊,这么贸然去是不大好,我明儿就去给四嫂送些小物件,正好带安安出去散散心。”
老十忙阻止道:“你不许出门,给爷在院子里好生呆着,爷明儿带安安出城骑马去。”说完还严肃的问道:“听清了没?”
其木格吐了吐舌头,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我明儿派人给四嫂送些礼物过去?”
老十还是否决了,“不就一顿饭嘛,至于那么复杂?合着我不给他送礼,吃他一顿便饭都不行啊?这事你别管。”
其木格还想争取机会和四阿哥府联络联络感情,老十便主动终止了该项话题,转而问道:“安安今儿没把嗓子哭哑吧?”
其木格摇摇头,道:“倒没怎么哭闹,只是胃口不大好,中午和晚饭都没吃什么,睡前逼着她喝了两口**…”
老十一听就急了,道:“不吃饭怎么行?”
见老十就要坐起来,其木格忙劝道:“算了,她眼下已经睡着了,你别去折腾了,明天带她出去好好玩一天就是。”
老十叹息道:“瞧这事给闹的…”
其木格也很为安安抱不平,怎么能因为是女子就受到康熙的区别对待呢?可其木格也不愿意蒙古王公打安安的主意,否则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不由又有些拥护康熙的决定。
康熙可能是不待见老十府邸女权至上,驳回了弘暄的请求,断然拒绝带安安一起去塞北兜风,弘暄挣扎半天后,又很是不舍的提出让安安去,他留下,气得康熙花了大半个时辰给弘暄灌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弘暄回府后,耳朵才刚觉清净,又被老十臭骂一顿,接着又被其木格罚写了一篇大字…
这还不算,可怜的弘暄还被其木格当成了人蛇头目,其木格担心弘暄悄悄将安安偷带出去,今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安安叫到跟前,生怕一不留神,安安就悄悄混进了北巡队伍,直到晚上看着安安喝了两口牛(奶),委屈的准备睡觉时,其木格才觉得自己好笑,府里重重的门(禁),安安身边随时还跟着嬷嬷,小小年纪想跑出去谈何容易?
夫妻俩唏嘘一阵后,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日,其木格被老十父女俩无情的抛弃在家,只能郁闷的躺在床上装死。
接下来的几天,其木格都极其无聊,老十每天都早早下班带了安安出门采风,留下其木格一人在家养胎,气得其木格直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偏偏一滴眼泪也没有。
等安安收拾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