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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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仰慕的看着他,老十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我脑袋,“怎么着,没见过啊?”
我笑着哼了一声,懒得泼他冷水,总觉得有哪不对,但又想不起来。
老十得意的拍了我一下,“赶紧剥,爷还等着呢。”
我看着他的手,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了,“爷,肩膀不疼了?”
老十呆了一会,张了张嘴,准备卖力干嚎两声,我冷冷的看着他,压着嗓子说:“就算爷喊破了天,我也找人将你按着,让王太医好好检查一番。”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思索着是否应该坦白,就听小英子在外面说道:“十爷,福晋,公爷和福晋刚到府门。”
被府里称作公爷的除了阿灵阿再无旁人,看这阵势,两口子都来探望外甥了。
老十如释重负,连忙说:“吩咐徐公公将舅舅迎进来,其木格,你到二门去接舅母。”
纵然心中百般不乐意,我还是起身前往二门恭候老十的舅母索卓罗氏。
虽说只在大婚和开府的时候见过索卓罗氏两次,但索卓罗氏却显得非常熟络,仿佛我们三天两头就串回门似的。一见我,便亲切的拉着我的手,从气色到服饰将我夸了个透,似乎打算就站在二门处和我唠嗑,阿灵阿干笑两声,“你怎么一说起来就没完,也不怕福晋笑话,赶紧先去看看十阿哥。”
索卓罗氏笑道:“瞧我,一见福晋就欢喜的忘了愁。”
我也装出一副笑脸,“舅舅,舅母请。”
徐公公忙在前头带路,索卓罗氏还是拉着我,边走边问:“十阿哥伤好些了没?”
我心里嘀咕着,有什么好不好的,他想哪天好,哪天就好了,但嘴里却说:“已经派人去杭州请名医了,不过爷身子骨好,兴许医生还没到,就会好呢。”
说话间到了老十养伤的书房,一行人见过礼寒暄两句后,阿灵阿就先解释了一下自己前段时间不在京城,索卓罗氏又身体不爽,所以拖到今天才来探望。然后又仔细询问了老十的病情,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老十当然又装模做样的表演了一番,不时心虚的瞟我两眼。
伤情问完后,我便带着索卓罗到我院子里去闲话家常。
阿灵阿叹了口气:“十阿哥,以后你可得仔细着,要真有个好歹,我百年后也没脸去见你额娘。”
老十扯了扯嘴角,“舅舅放心,以后不会了。”
阿灵阿接着问道:“那侍卫的来历可查清楚了?会不会是…”说着住了声,伸手比划了个“二”,然后继续道:“派人干的?”
老十摇了摇头,正色道:“不相关的,意外而已。”
阿灵阿揭了揭茶盖,慢慢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仔细些。”
老十笑了笑,云淡风清的说:“我省的。”
阿灵阿品了口茶,笑道:“是我多虑了,对了,上次给你提过我手里有两个人倒适合来帮帮你,你看要不明天让他们来见见?”
老十有些不好意思,“舅舅您看着安排吧,前几天我还收了两个门人,在斗文会上认识的,他们后来知晓了我的身份,便来府里自荐,我觉得还行,便留下了。”
阿灵阿干笑了一声,“既然你找着合适的人了,那两人不见也罢。”
老十诚恳道:“舅舅荐的人自是好的,我也想身边多几个人帮衬,舅舅让他们明天来府上吧。”
索卓罗氏婆婆妈**唠叨了半天,还专门召见了曹嬷嬷,吩咐她一定要忠于职守。
“对了,怎么没见嫣红和海棠呢?”索卓罗氏东拉西扯了一会;又笑盈盈的关心起府里其它的常住人口。
我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爷想吃牛腩,她们的手艺好,此时正在厨房忙呢。”
索卓罗氏点点头,“她们两个打小就跟了十爷,十爷待她们的情分自然不同,就是以后宫里再指了人来,十爷怕也不会怠慢了她们。”说完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哎哟,瞧我真是老糊涂了,她们再怎么受宠,也比不上福晋您啊,十爷可是打心里敬着您呢。”
我淡淡一笑,“十爷看着不管事,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也跟她们说了,只要伺候好爷,府里自然不会亏了她们。”
索卓罗氏看了我一眼,“我就说十阿哥是个有福气的,到哪找福晋这么贤惠的。明年选秀,宫里怕是要指人过来,与其指来一些不知脾气根底的,福晋还不如先瞅几个对自己脾气的,到时去求宫里。”
“舅母,这话可就不对了,和我对不对脾气倒不要紧,要爷喜欢才好。”虽然我不知道她想推荐谁来让老十养着,为了老十好,凡是她推荐的,我概不接收,看来;关于这个话题;私底下得和老十好好谈谈了。
索卓罗氏讪讪的笑了笑…
本想再多更些的;好补昨天欠的更;结果又有事要出门…
惭愧…
第三十四章 领差
第三十四章领差
八福晋郭络罗氏款款走进书房,不着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书桌旁磨墨的紫竹,笑道:“好一副红袖添香图,爷真是好享受呢。”
听着八福晋脆耳的声音,紫竹慌忙停了手,退到一旁低头施礼。
八阿哥微微皱了粥眉头,吩咐紫竹先行退下,便不再言声。
“要不妾身来给爷磨墨?”八福晋扯了个笑脸,温言相问。
八阿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摇头拒绝,“你先回房歇着吧,我怕还得忙到半夜。”
“爷整天忙这忙那的,也不见别人道声好。”八福晋叹了口气,拿起茶壶掺满了茶,递给八阿哥。“我今天进宫遇见了大嫂,大嫂问咱们何时给十弟饯行,让到时候知会她一声,说大哥虽不在京里,她这个做嫂子的怎么也得送点仪程。”
八阿哥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十弟只是奉旨去瑷珲劳军,又不会在那里呆上一年半载,明儿就在‘陶然居’小聚一下,你回头告诉大嫂,自家兄弟,没必要那么客气,她的好意,十弟必定会心领。”
“这可是十弟头一次领差事,而且还是代天子劳军,你们怎么也不好好热闹热闹?”八福晋略微有丝不满。
“又不是什么大事。”八阿哥淡淡的说道。
“爷出京劳军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老十瞧着面前一个小小的行囊,面带黑线。
“我怎么没放在心上了?真是的,都是领皇差的人了,还这么咋咋呼呼的。”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老十见始作俑者没一丝认错悔改的觉悟,上前拎起行囊,在我眼前晃了晃,“知道爷去哪吗?知道爷是去干嘛?就让爷带着这个东西上路?”
不理会老十中气十足的兴师问罪,我从老十手中接过行囊放到一边,“难道爷是出京游山玩水?”
“其木格,爷可是奉了皇阿玛旨意,代天子前去劳军的。”老十摇头晃脑,一副洋洋得意的讨打样,“你就让爷备着这么个东西,诚心让爷丢人啊?”说完还努力皱了皱眉头,年轻真好啊,任凭老十怎么努力,他澄亮的额头还是没法挤出一个“川”字。
“爷也说了是劳军,自然一切从简就好,带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才会让人笑掉大牙。”我看着老十,笑道。
老十心想,这句话本来是我想说的,这倒好,反被其木格用来对我说教了,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见老十似乎真的要发怒了,我赶紧浇水灭火,“东西早就归纳好了,嫣红、海棠还有曹嬷嬷今儿和我一起收拾的,弄了四个大包裹。这个小包里装着你平时用顺了的小物件,到时候让小英子贴身带着,你要用时也方便。”
老十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不由有些生气,气呼呼说:“怎么弄那么多,清减些。”不过总算说出了自己早就打好的腹稿。
“爷,没法再减了,你没见那阵仗,我刚说这件衣裳可以拿出来,嫣红就说爷最喜欢这件,我说拿床毯子出来,曹嬷嬷就说外面的不干净,这东西可是出门在外必不可少的,我想少装顶帽子,海棠又说多带几个才够换。”我一想起几个女人唧唧喳喳的场景,就觉得好笑,“要不是我给挡着,爷,你就准备着带四十个大包裹去吧。”
老十乐了,“你们这帮女人,当爷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吗?你再减减,到时候拎两个包袱就够了。”
这老十,还不是一般的难伺候,一个包裹嫌少,觉得不够重视他,四个又嫌多,认为有碍他与士兵打成一片。我思量了一下,这个工作难度有点大,还是转移话题好了,“爷,这包裹的事先不忙,那张老医生处你琢磨着该怎么办?难道人家舟车劳顿的大老远从杭州来,你就真一面也不见?”
老十一听,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哼了声,“明天见见,到时多给些赏赐就是了。”
虽然我看穿了老十的伎俩,但他还是硬撑着在床上装了几天,说是要堵王太医的嘴,他那个(性)子硬生生的在床上躺足了半个月,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也间接使得众人,包括康熙和王太医都认定他是真的受伤了。当然,在他“伤重”卧床期间,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帮人就围在他身边转悠,只等他一声令下,便搭梯子去给他捉天上的星星。
在人胖了一圈后,老十终于宣布,他的肩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可怜的张老医生则在第二日才风尘仆仆的赶到府里。老十当时眼珠子就瞪出来了:“爷都好了,还看什么看,咒爷啊!”就这样,张老医生虽然被府里周到的招呼着,却连病人的背影也没见着。
老十虽然脸皮够厚,但也觉得这是他身上的一大污点,所以不愿继续纠缠此事,“爷这次去怕得小半年,府里的事就得多辛苦你了。”说得好象平时都是他在管事似的,我虽然心有怨言,面上却笑吟吟的点点头。
老十见我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满意的继续说道:“你要办平民镖局的事缓着来,别着急,横竖咱们不缺那点钱。”
“爷,我都说了不是镖局,是物流。”这个老十,不管我怎么解释,他就给我先进的物流公司定了(性)“为平民服务的镖局。”
老十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的说:“爷这次去要得了空,给你打件纯白的狐狸皮回来,你今年一入冬就可以穿了。”
“仔细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劳了。”
“有事给爷写信,驿站传递快着呢。”
“爷吩咐了悦来馆,让他们隔两天就给你送点心来。”
后来还正色的吩咐我:“宫里除了按例给太后请安,其他主位娘娘那里就先别去了,你又不是个会说话的,要是惹得娘娘们不高兴,爷又不在,吃亏的还是你自个儿。”
我郑重的点点头。
“平时有什么事,就给九哥送信,舅舅那里…”看着老十一张一合的嘴,我不知不觉便打起了瞌睡,脑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往下栽,象小(鸡)捉米似的。
“想睡?今晚你能睡成了,爷就不姓爱新觉罗。”老十一下扑了过来…
第二日,老十顶着个黑眼圈进宫面圣,也就是与康熙话别,并接受康熙的勉励,康熙不知疲倦的孜孜教导了老十差不多两个时辰,末了还邀请老十一起品尝了御膳房的点心;看来对老十此次出行寄与了厚望。
然后老十便去向太后辞行,顺带也去给宜妃娘娘告别。
接着又去兵部办理出差手续。
一圈忙完,才发觉已经到点赴约,便带着空空的肚子杀向陶然居。
雅间内除了八阿哥、九阿哥外,还有哭天抢地的、寻死觅活总算出了宫的十四,可怜的十四为了能给老十饯行,就差在房梁上栓个绳子,打个活结,上演泼孩上吊了。
“谁知道兵部事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