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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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是一个有理想地热血青年,有着崇高的追求目标,“等爷功成名就再说。”
其木格便将后世有点著名的小故事告诉了老十,就是一个有钱人去海边度假,看到一个乞丐懒洋洋的晒太阳,就对他说,“你怎么不去做事,这样能改变你的日子”,乞丐说:“做事是为了什么?”
有钱人回答说:“做事就能赚到钱,能得到地位,就能来海边度假晒太阳。”乞丐说:“我已经做到了,我现在不就在晒太阳吗”
老十从炕上爬起来,(摸)了(摸)其木格的额头,“没烫啊,怎么说胡话呢?”
其木格争辩着自己非常清醒,老十不耐烦道:“有钱人呆的地方早把乞丐赶走了,还能说这些话?”
其木格要求老十不要去质疑事情的合理(性),只需要考虑乞丐说地话是否有道理就行。
老十想都没想,便道:“有钱人能花钱如流水,乞丐能吗?”
其木格觉得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便又说有很多高人都是功成名就后退隐山林,这说明返璞归真的大自然还是大家最后的向往地,既然如此,为何不一开始就做山林闲人,悠闲自在的过活呢?
老十更是不屑道:“你不也说是功成名就吗?”
看来老十注重过程大于结果,其木格正想继续游说,就见小英子端了两碗面进来,“主子,这山野之地,确实找不出什么吃食来,您先凑合一晚。”
村妇虽然没杀(鸡),但却拿出了(鸡)蛋。每个碗里都有一个荷包蛋。
许是家里没什么油,因此面里不见一点油花,面条也呈现出一种黑黄色。
这样的面让其木格觉得有些难以下咽,见老十唏哩哗啦地猛吃,便将自己碗里地面分了一大半给老十。
老十鄙夷的看了其木格一眼,将咬了一口的荷包蛋夹给其木格,“就这样。还想着男耕女织!”
其木格咽着碗里剩下的几根面条,没底气的说道:“我不饿。”
老十大口的喝着汤。以一副过来人地样子教训着其木格,“挑挑拣拣也得看地方,在京城,可劲的挑剔,没人拦你,你就是不挑剔,爷也得帮你挑一回;可到了这地。就是给你一硬邦邦地窝头,你也得把他吃了,否则哪来的精神。爷在蒙古可吃了好几天地生(肉)呢,想喝水,没有,有血给你喝就算不错了。爷把这拿到西山火器营里显摆,你猜怎么着?”
其木格配合地问道:“怎么着?”
老十抹了把嘴巴,说道:“有一老兵油子。跟着去打过葛尔丹,给爷说,半路上大军断了粮,他们喝着马尿都不带眨眼的!”
其木格更吃不下去了,将碗里(鸡)蛋推给老十,“我实在吃不下了。”
老十想了想。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鸡)蛋吞了下去,“也该饿你一顿,要不你不长记(性),以为讨生活那么容易呢。”
晚上其木格倒也没饿醒,毕竟只饿了一顿饭,尚在身体地承受范围之内。
虽然没饿醒,却被热醒了。
小英子在炕里不知道添了多少柴火,似乎有不把人烤焦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十又担心其木格受了凉,将其木格抱得紧紧地。结果其木格就被满头大汗的热醒了。
其木格一动。老十也跟着翻了一个身,嘀咕道:“这炕怎么有点烫人。”
其木格被热的睡不着。坐起来发呆。
老十白天睡得够多,也不怎么困,见其木格没躺下继续睡的意思,便也跟着坐起来;“想什么呢?”
其木格幽幽道:“如果爷不是皇十阿哥该多好!”
此时其木格的脑海里想起了一句歌词:“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那该多快乐。”其木格越想越觉得这歌词衬景,可惜只记得这两句,还不记得调,令人遗憾。
老十好笑道:“爷不是皇十阿哥,能娶到你么,尽想这些有的没的。”
老十是个现实主义者,其木格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发觉自己地浪漫主义情怀完全无法赢得老十的共鸣,便泄了气,
老十将其木格搂了过来,喃喃道:“舒服。”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老十昨天是自己没那精气劲,自己睡着了,今晚是满脑子担心着凉,心思也没往别处去,如今室内热烘烘的,倒勾起了老十的兴致。
其木格阻止道:“这房子不隔音呢。”
农家的墙是用桔杆和泥一起做的,完全不隔音,而隔壁屋里此时正挤着十多个侍卫,老十和其木格将那边地鼾声听得是清清楚楚。
老十憋着声音道:“你别出声就好。”
其木格可不敢担保,更没那心思给一干人等上演听觉大戏,抽身出来,离老十远远的。
老十可能也觉得不大好,也没坚持,只是(摸)索着下了炕,不知在哪找了碗水,仰头咕咕喝下。
然后又上炕将其木格搂在怀里,轻声道:“别动,让爷好好抱抱。”
其木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老十怀里,叹了口气,“爷,咱们就不能过过寻常的小日子吗?”
老十说道:“爷难道还真能撇下府里那一大家子不管?你以为爷象你似的,说跑就跑了?”
其木格苦恼的再次叹了口气,“爷,以后别堤防我,我受不了。”
老十只觉得心里发酸,搂紧了其木格,道:“爷猜疑你,是爷不对,你说你,等爷回来好生收拾爷不就完了,任你怎么闹腾,你还占理。怎么想着这么个臭主意,居然还真狠下心来,说跑就跑了,你知不知道爷都急成什么样了。”
其木格道:“我不知道以后会成什么样子,真的好怕。”
老十叹口气,拍拍其木格,说道:“以后没这些事了,爷再也不猜忌你了,若爷说话不算话,你就可劲的跑,爷绝不怨你…”
总算补上昨天的了
第九十三章 回京
第九十三章回京
老十带着其木格到京城外九阿哥的庄子住了一晚,拜会了因其木格而被迫养病的九福晋,在九福晋的盛情款待下,吃饱喝足的老十第二日一大早就将九福晋和其木格一起接进了城。
说来也巧,老十刚进城就遇到了裕亲王福全的世子保泰。
对于老十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保泰也有所耳闻,见老十精神抖擞的骑在马背上,便有些诧异,“十阿哥这是打哪来啊?”
老十利索的跳下马,打了个千,“九嫂在庄子里养病,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也跟了去,眼下九嫂身子好了,九哥又忙,只得我去把她们接回来。世子这是去哪儿啊?”
九福晋和其木格在马车里给保泰请了安,保泰也跟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才与老十分道扬镳,道:“我去鸟市上逛逛。”
老十礼数周全的先将九福晋送回了九阿哥府,这才带着其木格慢摇摇的走回府里,一路上老远见着一熟人就热情的打招呼,连兵部出来办差的一笔贴式也没放过。
徐公公一见着老十立马就带着哭腔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给老十请安,就见马车直接进了二门,忙收回了拖长的声音,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小英子,希望能得到点暗示。
老十笑骂道:“主子回来了,就这样,赶紧伺候茶水去。”
徐公公忙点头应了,见老十心情不错。又见小英子没给砍头抹脖子的暗示,便猜到府里地格局应该没有什么变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要知道,若其木格倒了,老十万一让嫣红管家,到时候徐公公可有得小鞋穿。
老十跟着其木格进了内院。在徐公公的殷勤伺候下,舒服的品完了一杯茶。这才命小英子将牢房里的乌雅放出来。
乌雅一见其木格就大放悲声,惹得其木格又不由红了眼圈,“这不没事了,别哭了,赶紧下去梳洗一番,好好歇歇。”
乌雅生怕其木格一会儿又跑没了人影,倔强的坚持要梳洗完后就来伺候。其木格笑道:“先把自己规整利索了再说。”
等乌雅走后,其木格埋怨老十道:“瞧乌雅瘦的,你怎么非要把她关牢房?”
老十凑到其木格眼前,指着自己地脸说道:“仔细瞧瞧,看看爷瘦了多少斤!没良心的东西。”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道:“没打她板子就算好地了,你还在那挑什么刺啊!”
其木格自知理亏,忙将自己的茶杯递给老十。老十仰着头、斜着脸就是不接。
“爷,晚上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做去。”其木格无奈,只得放下茶杯,转移话题。
老十摇摇头,“午饭还没吃呢,就说晚饭。哼!你看着办吧,若不合爷的意,看爷怎么收拾你。”
其木格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只得任由老十大发yin威。
老十过了大爷瘾后,便命徐公公将还在关(禁)闭的嫣红、海棠和环儿都叫过来,召开家庭会议。
准确的说,是扩大的家庭会议,因为徐公公和小英子也将列席。
没多久,老十的三个小妾便整整齐齐地站在了屋子里,每人还将这些日子的作业全带了来。
老十似模似样的检查了一遍。不置可否。递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海棠和嫣红的字那叫一个娟秀。整体感觉非常漂亮,至于有没有错别字就不知道了,而环儿不识字,所以她的作业完成的数量最少,字也不堪入目,看着纸上鬼画桃符的字符,其木格总算对自己有了点信心。
老十用没有感情的腔调说:“海棠和嫣红写得不错,环儿头次写字,写成这样,才算不错。”顿了一下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地提高了声音:“你们是糊弄谁呢?啊!”话音刚落就从其木格手里抢了作业本朝三人咂了过去。
老十突然发难完全在其木格预料之外,吓得其木格打了一个冷战。
嫣红三人忙跪下认错。
老十站起来,恼怒道:“不记在心里,天天抄《女戒》也是白费功夫!你们自己说说,爷和福晋不在府里,你们都折腾些什么?还知不知道规矩了?”
老十指着嫣红和海棠骂道:“瞧着福晋脾气好是不?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居然又在府里起妖蛾子!怎么着,都想去庄上静养不成?爷告诉你们,真惹急了爷,你们谁也别想呆在爷的庄上,统统给爷进尼姑庵去!”
老十此话一出,嫣红和海棠顿时哭声一片,一个个泪眼婆娑的又是认错又是保证。
老十任由她们哭了一刻钟,就是不发话。
其木格叹了口气,对老十说道:“爷,有话好好说,别发这么大火。”
老十其实一直在等其木格开口劝他,见其木格出了声,便冷冷道:“就是你平时将她们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其木格揉揉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心想,这倒底是谁惯的啊?
老十敲着桌子,说道:“爷把府里的规矩再给你们说一次,都给爷记住了,只此一次,爷没那好(性)子再给你们说一遭。以后福晋出门,前院的事就由徐公公负责,后院就交给阿朵,若阿朵不在,有什么事就去问小英子。你们都给我安安分分地老实在后院呆着,谁也甭想(插)手府里的事务。你们肚子里的那半罐水能把自己小院收拾规整就谢天谢地了,把那些歪心思都给爷收好了。”
嫣红三人忙磕头称是。一个个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以后绝对遵守府规,一切行动都跟着老十和福晋的指挥棒转。
老十听完她们地表态,又对徐公公和小英子道:“爷说的话,你们也好好记着,若以后还有这种事,全拿棒子给爷打了去。你们都放宽心,打死了。爷有赏。”说到最后,老十已经咬牙切齿了。
徐公公和小英子应也不是,不应一不是,哪有奴才将主子打死的道理,只得胡乱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