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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庶女策,毒后归来-第218章

小说: 庶女策,毒后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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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段樱离将凤井月叫进去,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

当晚,由卜青牛动手,在地上施了一层薄薄的透明银粉,若不是仔细看,并不能发现地上多了层东西。

夜入二更,当听到里头有动静后,凤井月与卜青牛一起冲进了房间。

然而却发现帐幔无风自动,帐中却只剩余气息不稳的蔡美人,并没有别人。凤井月气得咬牙切齿,眸中全部都是杀意。卜青牛则观察地上的银粉,这时候忽道:“樱离说的没错,果然真的有人进来,只不过他溜得快。”

银粉上留下了脚步,借着灯火的光亮,可以发现它是到了一组放置古董的架子这里消失了,卜青牛用力推了推古董架,想将它推过去,却发现这古董架是嵌死在墙壁中的。段樱离阻止他继续推,“这里肯定是有机关的,细细查找,定能找到。”

这话叫凤井月吃了一惊,他从小就在天心苑长大,却不知道这里还有机关。而且如果有机关的话,至少蔡美人应该是知道的,她为什么不说呢?

不过事情摆在眼前,实在不允许他多想。

三人把古董架上的所有古董都取了下来,依旧还是没有发现哪里有机关,段樱离纤细的手指几乎摸过了这里的每一寸,丝毫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这下三个人都有点发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最后,段樱离说:“将娘娘转移到别的房间去吧,看来,我们得到这堵墙砸破。”

这就是很蛮横的硬来了,因为不能够被更多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现在只有卜青牛、凤井月和段樱离三人亲力亲为,若是砸墙的话,势必惹来更多人的关注。只是事以至此,别无他法,凤井月只是犹豫了下,就立刻找来大铁锤,让信得过的奴才守在门外,开始砸墙。

而这时候,蔡美人当然已经被转移到别处去了。

墙壁很厚,三人忙了整夜,耗掉了全身的力气,到清晨时分,才发现三人简直是白忙活,墙是砸通了,不过是通向隔壁的房间。三人都有点想敲自己的脑袋了,这么明显的事儿非得砸通了墙才能看见吗?好在还是段樱离心细些,在破墙夹层内发现了一个连接着机关的铁轮子,用铁垂的柄,用力地翘那个轮子,只听得卡嚓一声轻响,墙壁下方居然开了一个洞口,三人一下子掉了进去。

好在洞口通往地下是有楼梯的,三人向里面走去。只见这通道里居然点满了长明灯,里头看样子经常有人打扫,长长的甬道也不知道通向何方。

甬道两旁,还有许多的岔路,好在那人的脚上沾了银光粉,三人寻着脚印儿,在大约两柱香后,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人爬上去的洞口。

爬出洞口后,才发现这是一处假山,此山看起来久未打理,假山上的水也不流了,从四周看,居然是一个将废不废的宫殿,那秘道居然是从湖底穿过,出了天心苑到达了这个宫苑,又想到一路走来的四通八达,恐怕从天心苑可以到达宫内各各地方,只是天心苑的路修在了地下。

凤井月只看了一眼,就咬牙道:“我知道是谁了!”

段樱离哦了声,凤井月道:“这是西凌质子燕王萧齐所居住的地方!”

这个结果倒是太令人意外了,凤井月恶狠狠地道:“我现在就要去杀了他,你们若是怕惹麻烦上身的话,这时候尽可原路返回。”

卜青牛想劝说一下凤井月,可是这种事放在谁也无法接受。

☆、恩重不辞公主归巢

段樱离却道:“怪不得无论转移到哪个房间,他都能准确找到娘娘,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发现这机关是从甬道里面打开的,所以房内找不到机关。十一殿下,您不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了吗?就算娘娘是不知道甬道的机关,打不开它,但她至少可以对您说清楚,天心苑下面都是秘道,为何她却一直要隐瞒,并且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依旧闭口不言呢?”

“为什么?”

“恐怕娘娘是有自己的打算,或者说是忌讳,若你现在冲动行事,去杀了燕王,固然出了一时之气,但只怕反而要惹得娘娘难过。那萧齐毕竟又是别国质子,后续之事只怕难以处理和收场。”

“可是,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我娘吗!”凤井月虽然尽量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却依旧忍不住低吼起来。

段樱离道:“这个洞口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暂且在这里留个记号,使那萧齐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这里,警告他一下。然后等娘娘的身体调养好一点,再问娘娘到底做何想法。稔”

凤井月想了想,将自己的一片衣襟扯下来,扔在洞口,用石头压住。

这算是同意了段樱离的说法,三人又回到甬道中,原路返回了天心苑俨。

……之后三天里,果然再没出事,而蔡美人也因为不再受折磨,手心里的红渐渐地淡去,人也清醒了些。

那日,段樱离单独在房里照顾她。

蔡美人看着段樱离娴熟的样子,笑着道:“我这一病,倒把你们母女拖累了。”

段樱离微笑着道:“您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为你做这一点事算什么呢?”

二人客气话说了几句,段樱离就单刀直入,说:“您知道为什么,您被转移到这间房里居住吗?”

蔡美人有些茫然,又似乎有所了悟,却还是默口不言。

段樱离再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惊讶错愕地看着她,似乎是难以置信,最后却是堪堪地流下泪水来。好半晌,泪水流不尽,擦不干,哭泣之声抑制不住地越来越大。蔡美人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把这件秘密说出去,这是我与他,唯一的秘密,这个秘密若是被揭开,他恐怕再也不肯来这里了。”

段樱离轻叹了声,“你便是盼着陛下来,所以给他留着通道,可是来的却不是他,若是陛下知道了此事,不但再也不会来这里,你还要背负上荡~妇之名,恐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十一殿下。”

蔡美人道:“我累井月实在已经良多,如今却不知如何弥补。”

“他最后一次,通过秘道来找您,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七年前……”

“七年的时间,真是漫长……”

“所以,我的心情,没有人能够明白。”

“我明白。”段樱离很笃定地说着,她也曾有过这样等待无望的日子。

蔡美人又哭了起来,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段樱离。

其实蔡美人独居天心苑,虽然也能在各宫走动,但毕竟中间隔着天心湖,这使她与众人很难拉近距离。加之刚刚搬到天心苑的时候,明帝尚且还是很宠爱她,虽然那时候,她总是想要脱离他,甚至想过要自杀,但是明帝却常常来探望她,给她带来新奇的小玩意儿。

可能那时候,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无法自拔,明帝当时冷落她,使她差点跳井,最后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也生下了凤井月,但是她还是无法忘记当初的绝望,于是在明帝面前频频提起,冷面对之。

终于在七年前,二人因为此事大吵一架,明帝一气之下,从秘道走了,从此之后,竟再也没有来过天心苑。

蔡美人开始的时候,还想着他反正迟早会来,等了半年多,终于开始接受事实,明帝恐怕已经将她给忘了,同时她发现,凤井月去太子学堂学习,总是哭着回来,一问吧,不是受了先生的责罚,就是受了明帝的责罚。

蔡美人猜测,明帝如此对待凤井月,乃是因为她这个不知好歹的娘。

于是她开始想办法主动接近明帝,然而到了正殿,总是被明帝拒绝,而平时宫宴什么的,明帝也根本不邀请她,苏后等人也当她是透明的。她也曾厚着脸皮独闯宫宴,但是便是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获得明帝正眼观望,更别说说上一两句话。无奈,她只好在天心苑里等待。

为了凤井月的未来,为了那曾逝去的宠~爱,她宁愿被折磨的快死了,也要保住秘道的秘密。

仅在于,它是他们共同的秘密,亦是他有可能回来的唯一途径。

天子之尊严,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反而来给蔡美人道歉,他若来,只能从秘密来,就如当初他为了与她痴缠,每每总是通过秘密来找她,为的不过是让那些妃子小主们,不至于她因为得到了他太多恩宠,而产生忌妒之心。

他曾那么周到地保护过她,让她以为这幸福可以长长久久。

却又那么绝情地抛弃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段樱离听了她的故事,固然对蔡美人的经历感同身受,然而对于帝王之爱,却只是冷冷一笑。

帝王恩薄,他的情,他的义,只在于,他高兴的时候,想给你的时候才会有。

段樱离无法理解,蔡美人为了等明帝,竟然让自己受了那么大的污辱和委屈,如今身子已经被旁的人占了,就算明帝来了,她又该如何自处呢?后来再经历了些事情,她始明白,蔡美人之所以要固执地等明帝,不过是为了十一皇子凤井月罢了。

她七年前不爱明帝,七年后更是不爱,只是十一皇子的未来,才能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势出一切,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段樱离拍了拍她的手,“那条秘道已经被十一皇子堵上了,还有其余的秘密都进行了翻修,从里面无法开启,只有您现在所住的这个房间,机关才是可以从里面开启的,若他真的有心来,便会找到这里来。”

“那燕王那个贼子呢?”

“你放心,他不敢再来这里,十一殿下不会放过他的。”

……

蔡美人的事情,算是告一个段落。

然而派出去打听慕风消息的人,带回来的都是坏消息,说找不到慕风的踪迹,又说,曾有人在客栈见过他,重病着,需要被人架着才能走路。

段樱离听闻,一双秀拳握得很紧,慕风啊慕风,你这个傻瓜!

为什么不让我与凤羽同归于尽?!

为什么?!

她一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眉间隐现焦燥。玉铭并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一时间无法劝慰,只道:“至少慕公子还活着,小姐,只要人活着就有转机,慕公子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保住自己的性命的。”

卜青牛适时地走到了门口,手中端着一碗药,接着玉铭的话道:“没错,当时慕公子让我转告你,他说他总归还会回来找你的。”

“当时我告诉过他,无论情况如何,让他不要来找凤羽!可是他自作主张,为我做了决定,为何?为何!?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若不是他,凤羽现在已经死了!”

卜青牛使了个眼色,让玉铭出去。

玉铭反正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得走了出去。

卜青牛将药碗放在桌上,才道:“你问为何?我倒可以替他回答你。”

卜青牛的眸光,凝在她愤懑的面上,一字一字地说:“没错,如果他听你的话,或许凤羽已经死了,可是你肯定也死了。可是做为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答案就是,无论如何,他要你活着,因为——他、爱、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刹那间,段樱离流了满面的泪水。

可自己犹不自知,只是当卜青牛拿出帕子替她试泪时,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哭了,抚了一滴自己脸上的泪水,茫然地看着,忽然觉得心很痛,蓦地捂住了心口,面色苍白地道:“告诉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如何才能救他?”

卜青牛不知道怎么帮她,只是将此刻虚弱无助地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将那碗药端起来给她灌了下去,柔声道:“这药是舒肝解郁的,你最近想得太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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