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干脆直接跑起来。
那怂样看得墙头的人一阵好笑。
笑过之后,翻身进了雷霆王府,然后轻车熟路的摸进小姐闺房。
房里,他站在床头,借着黯淡星光隐约能看清床上女子熟睡的轮廓。有些吃味,低喃声中饱含宠溺,“狠心的人儿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都思念得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她倒是睡得香甜!
弯下身,轻手拿起露在凉被外面的脚,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虽说已是初夏,可深夜时分气温不比白天暖和。还是盖上,免得着凉了。给她盖好后,自个儿又脱了外袍,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躺下。
躺下后,又忍不住靠近几分,最后更是忍不住的伸手抱她入怀。
女子在睡梦中感觉到熟悉的温度,不自觉的将身子窝进他怀里,闭着眼,蹙眉呢喃,“阿煜,腿酸。”
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垂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温暖的大手熟练的给她揉上小腿肚。心里如吃了蜜糖,既甜蜜又幸福,可嘴上却小声数落她,“娇气。今儿走的时候是谁说不回去了?可晚上就喊我名字了。渍~看你以后离了我要怎么办……”
腿上轻柔的力道让女子舒展了眉头,呼吸一沉,输得更安稳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玉蝶定亲
清晨之时,突然迎来一场晨雨,纷纷扬扬的细雨如江南朦胧的烟雨,清风卷起泥土的清香和百花的芳香飘进屋里。
床上熟睡的人幽幽转醒。模糊间她翻过身,手却意外的落了空,顿时睁开眼。怔愣瞬间,又缓缓闭了眼,有些懊恼的蹙蹙眉,怎么又忘了。正要收回手,却又是一愣,手掌贴着床铺摸了摸,眼里满是狐疑,竟然有温度?!
目光一转,视线怔怔的落在身边的枕席上,锦白的绣花枕席上落着根像是墨染的青丝。撑起身,两指捻起发丝,打量一番。这长度……明显不是她的。
再想起昨晚睡梦中隐隐感觉到的安心,不用细想就知道是谁来过了。
嘴角勾起浅浅的柔笑。
雕花的扇形木窗微微开了细缝,不远处的红漆围墙上,男子凛然傲立。
烟雨朦胧中,油纸雨伞微微转动着,伞面上画着位穿着蓑衣的男子立在清澈的山间水潭边,手里一只鱼竿,脚边一只鱼篓,坐下一方矮凳,那宁静淡远的悠闲生活令人向往。
雨伞下,扇面微抬,露出男子清绝邪魅的面容,墨染的发,狭长的眼,刀刻的轮廓,凉薄的粉唇。寒潭夜泉般的双眸漫然流转间是动人心魄的风华与魅惑。眉眼间尽是绵绵柔情,可柔情中又透着娟狂霸道。
似水温柔的视线透过朦胧烟雨越过窗户的细缝落在坐在床边的女子身上,女子肤若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两眉弯弯如笔画,星眸盈波似桃瓣,嘴角含着浅笑,眼底波潋处温情稍纵即逝,晕染的眉梢青思悉堆。
薄唇微启,性感而低沉的呢喃声还在细雨中飘荡,可转眼间,绝艳的身影纵然消失在雨幕中。
“总算不那么狠心了~”
房中的以墨像是感觉到那灼人的视线,蓦然回首,窗外,雨幕连连,天地间因此灰蒙一片,静谧的院子、围墙空无一人。
“公主,您要起床吗?”。花舞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汤药,“公主,破晓公子吩咐,让您一起床就把这碗药喝下去。”
以墨将青丝收入掌心,也不起身,就窝在床上,接过药碗,憋着口气,一口饮尽。喝完之后,那满嘴的苦腥味儿让她连连蹙眉,忍不住低喃出声,“到底放了多少黄连……”
花舞给她准备了话梅,将包话梅的纸包塞进她手里,“公主,赶紧吃一颗,去去苦味。”
以墨赞赏的看她一眼,真是越来越贴心了,捻起一颗话梅,刚要塞进嘴里,父王就进来了。
呈袭这大咧的性子,可别指望他进他闺女的房间要敲个门通或报一声什么滴,伸脚一踹,然后就扯着嗓子吼,“呈以墨,蹲在房里下蛋呢?!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竟还好意思不出门!”咳咳,他这是不好意思呢。女儿没回来的时候,他天天念叨。晚上回来了,又怕夜太晚打扰她休息,就压着激动的心情,让女儿好好休息一晚。
往日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今日却起了大早,早早收拾妥当的等着女儿来给他请安敬茶,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终是忍不住了,亲自走一趟。
呀!思女心切啊~
“啊,老子为了等你连早饭都还没吃,你倒好,一个人躲在屋里吃得欢快,真是不孝。”说罢,大跨几步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话梅纸包,就连她手上的那颗也不放过,从她指尖抠出来,扬手一抛,落进虎口。
吧唧吧唧嘴,含糊道,“还八错。”还不错。
以墨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吃得一脸享受,垂涎的咽了咽口水,可一咽下去就是满腔腥苦,顿时恶心得她想吐。
花舞忙给她使眼色,公主,您可得忍住啊,这一吐怀孕的事肯定瞒不住。
以墨见此,顿时将涌在喉咙处的酸气给咽了回去——
“快起床,快起床,你娘还在前堂等着你给她端茶呢。”呈袭扬手又扔了颗话梅进嘴,然后晃着脑袋出了门。
一见他出门,以墨就再也忍不住了,快速抢过床头柜上的药碗,“呕——!”
……
以墨穿戴整齐了就到前堂用早膳,席间,景阳公主和呈袭以及玉蝶都到了。
景阳公主见到以墨时,眼眶微红,分离了不过才十几天,可看她这摸样就跟生离死别了十几年似的。
“娘。”以墨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软言柔声道,“您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去战场杀敌。弄得跟……”
景阳低头抹着脸上的泪,感叹的说道,“那宫里可是比战场危险。在战场上你还知道谁是你的敌人谁是你的友人,可在宫里,即便是要好的友人也有可能在下一瞬间变成敌人,在背后捅你一刀。你说我这个当娘的能不担心吗?不过,还好,还好……还好平安回来了。”她红着眼端详着女儿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轮廓,心疼道,“就是瘦了些。”
呈袭虽然没说话,可也心疼,赶紧给她夹了块她最爱吃的红烧肉,“多吃点,多吃点,把瘦下去的肉给补回来。”
王府的早膳一直都很清淡,不过女儿回家了,呈袭和景阳都很高兴,特意吩咐厨房给她弄了个她爱吃的红烧肉。
以墨看着碗里肥滋滋粉嫩嫩的红烧肉,还没入口,就觉胃里一股酸气直往外涌。拍了拍胸口,强压下那股酸味,将红烧肉推远些,面上装作无事的慌口道,“清早起来吃得太油腻对身体不好。给我一碗肉粥吧。”
玉蝶忙给她盛了碗粥,“饿坏了吧,快吃吧。”一家人这才吃起早饭。
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人面前,呈家都很随意。
景阳也喝了口肉粥,对以墨说道,“墨儿,前几日娘去了落生文家,与德阳郡主谈起了你跟文喏的事。你父王说,你跟文喏也在京城见过,你认为文喏那孩子如何?”
以墨一愣,还没开口,就听父王嚷声道,“我看那小子就不错,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待人也和善,比某些人好多了。”他口中的‘某些人’明显是指太子爷。
呈袭也不给以墨开口的机会,直接定了,“你不用考虑了,这事我跟你娘就给你定了。等玉蝶嫁出去,你就和文喏完婚。”咳咳,根本就没想过让他女儿当太子妃这事儿。
以墨听了他这话,自动忽略他前后半句,只留中间一句,有些惊讶的抬头,“玉蝶要出嫁了?”
玉蝶娇羞的垂下头,清秀的脸庞染上淡淡红晕,轻声应道,“恩。”
“嫁给谁啊?”她完全是一头雾水。不过是进宫一趟,怎么就要嫁人了,这也太快了吧?
说到此,呈袭一副怒其不争的瞪了玉蝶一眼,“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在梨园做教书先生的穷酸秀才!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选了那么个东西。”
玉蝶被他的话说得脸色一白,怯弱的缩缩肩。以以墨对她的了解,以为她会改变主意,可出乎意料,向来懦弱得像小白兔的人为了自己的姻缘竟拿出属于骆驼的毅力和狼的坚持。
她眼里有伤,是父王对她爱的男子的不认同。可没有悔,她不悔她今日的决定。
景阳开口打着圆场,“秀才就秀才吧,我们雷霆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人。只要玉蝶喜欢,大不了以后搬来王府住,西边院子不是空着的吗,正好。”
呈袭就是有意见,“我雷霆王的养女跑去嫁给一个穷酸秀才,这不是丢我的老脸吗。京城一溜儿的王孙贵子不选,偏偏看上那么个人。本王看人的眼光向来准,那人本王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老实人,她嫁过去,以后铁定后悔……”
以墨见玉蝶默声哭成了泪人儿,便也开口道,“不能吧?那人我见过两面,虽然不了解,可还算踏实……”这踏实的话她也是随口说说。反正她是不相信她父王看人的眼光,不然怎么就看上粱越湖粱耀祖那一家子。
就连女儿也开口了,呈袭也没话说,“我就是说两句,又没不准她与那秀才成亲。你娘都给她选好日子了,十日后是黄道吉日。不过……”语气微顿,看向玉蝶,“我丑话说在前头,日后你要是后悔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他说这话就表示同意了这门亲事。
玉蝶喜极而泣,跪在地上给他行了大礼,坚定道,“女儿不怨不悔!”可当日后发生那些事后,玉蝶悔不当初,她希望这辈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叫玉文沉的男人,也没遇到过一个叫……呈以墨的女人!
以墨见亲事定下,心情也是大好,就连肉粥都多喝了两碗。喝完后,被玉蝶叫去了闺房。
呈袭本来想拉着女儿多说说话,可见玉蝶喊她,毅然放了行,临走时还多吩咐了以墨一句,“咳咳,跟着玉蝶多看看,多学学,别等你日后成亲的时候手忙脚乱的。”他说的成亲对象自然是文喏。
以墨自个儿脑补成李宸煜,摸摸肚子,想到日后成亲……欢畅而痛快的跟着玉蝶去了。
------题外话------
今日我们去其他公司见习,坐了一天的车。晚上七点才回来,饭都没吃,就来赶文。等上传了,我就去吃饭。
话说,姑凉们别嫌少哈,~(≧▽≦)/~
第一百九十七章 文喏出现
闺房里,玉蝶头戴霞冠,脸遮红方巾,身上穿着绣花的红袍,就连内衬也是一片红艳,红色的娟衫,红色的百褶裙,红色的里裤,红色的绣花鞋。一身艳红,千娇百媚。
大红袍上绣着鸳鸯戏水和遍地花开,和乐又喜庆。
不过以墨却注意到那对鸳鸯还未绣完,两只鸳鸯都未点睛。不由好奇的开口,“这眼睛……”
玉蝶莞尔一笑,拉着她的手在床榻边坐下,温柔道,“女子出嫁的嫁衣一般都是自己绣制,从十三岁见红开始,一直绣到自己出嫁前。”她脱下袍子,拿起放在床头的针线,开始绣起鸳鸯的眼睛,“这门亲事虽然娘亲同意了,可王爷一直没开口,我怕……所以我才不敢绣上眼睛。”她微微抬头,灿烂的笑容是那样幸福,“以墨妹妹,谢谢你。”
以墨看着她手上的大红嫁衣,神色有些迷离。从十三岁开始绣……她现在还来得及吗?
玉蝶坐在榻旁,手里穿引着针线,她微垂着头,一缕青丝飘扬在颊边,衬得她如此温婉娴静,婉转悠扬的语声带着属于女子的柔美,“君当仪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她一边绣着嫁衣,一边柔声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