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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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却不知道,她如此模样落在了对面阁楼上一双深邃清亮的瞳眸中。
男子站在窗前,遥遥注视着那站在寒梅树下的女子。女子一袭黑色曲裙,衣襟与袖袍间用金线绣着神秘逶迤的远古图腾,凛然稳重之间又不失柔美娇媚,笔直的背脊尽显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仪态。凉风轻浮,点点寒梅摇落,嫣红的花瓣轻点在她的眉梢,掩映在身后的是那童思河对岸的万家灯火!
“爷。”敬畏的声音在其身后响起,男子缓缓转身,望着来人,“可查探清楚了?”
那人隐身在暗处,虽看不清容貌,可闻其声,甚是恭敬。
“今晚,最有希望夺魁的四人中有两人都是来自一个叫温香阁的组织。这两人便是温雅阁的雅姿和丽香楼的湘荟。”
男子踱步到左边坐下,深沉的眸子里竟是思索,指腹轻轻摩挲着桌沿,“温香阁、温香阁……”
隐在暗处的人垂着头,躬着身不语。冷清的低喃在空寂的屋里显然如此清晰。
半响之后,男子才抬首复问道:“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大事倒是没有。只是年后,七皇子随大军返京……”那人语气稍微沉重,“……日后朝中只怕是不安稳了。”
男子轻轻一笑,悠然道:“如今朝局复杂多变,各方势力相互平衡牵制多年,早已到了一个临界点,只需一件小事便能打破目前局势。再加上前些日子,皇上命太子掌吏部事务,这一步棋打得任左相一派措手不及,任左相是个野心十足的人,太子得势让他变得不安分起来。而七皇子此刻回京,这朝政要是能安稳得下来,就只能证明他任颧禾是个成不了大事的脓包了。”
“爷,属下以为,我们还是……”
男子扬手止住他的话,“你要说什么本座知道,你下去,本座自由安排。”
“是。”
待那人走后,男子又站在窗前,下意识的寻找寒梅树下那抹让人无法移开眼的身影而去。可令他失望的是,树下那抹倩影早已不知踪影。
太子爷千辛万苦才找到以墨,拉着她来到人比较少的暗巷口,“墨墨,拉紧我的手,别到时又走丢了。”
以墨像孩子似的点点头,果然紧紧拉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放。
这憨货!也不想想他小时候是怎么骗你生孩的,你还信他!?渍渍~也不知道平时那股阴厉狠辣劲儿去哪儿了,这会儿咋就这么‘娇弱’了呢。
太子爷握着柔软的小手,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童思河畔,熙熙攘攘的河岸上,两人漫步在人群中,结骨分明的大手包裹着纤白素手,手指相扣,袖袍交缠,有种生生世世都不分开的错觉。
今日,太子爷也穿着一袭深黑暗服,刀刻般俊美的脸庞此时噙着温暖而又深情的笑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兰华之姿。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身旁女子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瑰姿艳逸无人可比。
寒梅树下,老者抱着酒坛,仰头猛灌一口美酒,胡乱抹抹嘴巴,接着酒意,大声吟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娥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补上昨天的哈!
第八十八章 发怒的前兆
章节名:
今晚童思河上最耀眼的船便是京城几家实力最强的花楼联合打造的彩船。
亥时已到,彩船即将出行。各家花楼最有实力的姑娘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时间一到,就进行一番生死较量。
承天国好风雅,京城的胭脂深巷尤其多,大大小小的花楼数不胜数。彩船上下共有五层,最顶层是最豪华宽敞的舞台,彩船四周灯火通明,清澈的童思河面倒影着两岸的万家灯火,亮如白昼,保证每个角落都能看清舞台的表演。
太子爷带着以墨来到黄胜买的画舫,画舫不大,可胜在雅致清幽,甚得太子爷的喜爱。
黄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家孤僻残暴阴戾狠辣的师兄像牵宝贝似的牵着位风华绝代的姑娘,那脸上的神情,温柔有之,思念有之,深情有之……这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吓得黄胜魂飞魄散,颤抖着手指指着太子爷,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真是”我师兄?
太子爷拍开他的手,牵着以墨走进画舫,一边走一边道:“舌头被人割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黄胜艰难的缩回手,合上快掉地上的下巴。突然暴跳着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大师兄,快快现出原形来,我饶你不死!”
闻言,太子爷先是悠然坐下,姿态高雅清贵,动作潇洒俊逸。没料到的是,他随后猛然操起小案上的茶壶,毫不留情的朝黄胜砸过去,低骂一声,“现你大爷!”
黄胜熟练且迅速的躲过飞来的茶壶,就冲太子爷操茶壶砸他的熟悉动作,黄胜终于承认眼前这人确实是他那狠辣凶残六亲不认的大师兄来着。
芝麻绿豆眼儿一转,当看清以墨的模样,目光焕然一新,眼底是满满的惊艳与欣赏,渍渍~这容貌,这气质,这仪态,就连皇家公主都及不上。师兄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极品姑娘啊?
黄胜清咳一声,轻弹着衣袍,温雅有礼的朝以墨作揖行礼,道:“小娘子在上,请受小生一拜。”随后兀自介绍着,“小生姓黄名胜,字陨罗,官拜正四品龙图阁舵主。小生在家中不大不小,上有哥哥姐姐堂叔伯父,下有堂弟表妹侄儿甥女,往上便是双亲,在往上还有一年迈的老祖父……”
动作优雅而潇洒的撩了撩耳边鬓发,“小娘子生得好生俊俏,小生见之倾心不已,不知可否告知家门,小生不日便迎娶上门!”
“噗——”太子爷刚喝了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直接喷了黄胜满脸。i^
黄胜淡定的抹了抹满脸的茶水外加唾沫星子,“师兄,您不用这么拆师弟的后台吧。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也不拆一桩婚。师兄,您就积点德吧!”
太子爷默默擦拭着胸前水渍,瞥眼见他家墨墨一心逗弄着陶瓷缸里的锦鲤,根本连个眼角都没给黄胜,顿时安下心来。盯着一脸容光焕发的黄胜,阴测测的威胁道:“佛渡世人,轮回尤甚。你是活得不痛快了吧!”
“……”黄胜悻悻住嘴。可转眼又见小娘子那张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面庞,生生压制在角落的喜欢又蠢蠢欲动。顿时将太子爷的警告之言抛之脑后,欢天喜地的跑到小娘子身边坐下,搭话道:“小娘子看什么呢,看得如此痴迷,让小生也来瞧瞧……”垂首一看,嗬!竟是两条喜人的锦鲤,伸手就去捉陶瓷缸里的锦鲤,“哎哟~好大啊,还这么新鲜,红烧最可口了……”
可手还没碰到陶瓷缸,就被一股凛然霸道的气势笼罩,骇然杀气扑面而来。黄胜的脸色蓦然一变,正要抬头寻在劲敌,却被一道霸烈的气劲猛然掀飞出去。
“咚!”
一声轰响,人就落入水中。
紧接着便是一阵躁动,然后就听有人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快,快,快下去救人,救人!”
别看以墨一动未动,可出手的劲道却不低。太子爷幸灾乐祸的看着黄胜飞出了‘十万八千米’,直接落到泞王的船前。
今日,泞王邀了四皇子与五皇子以及宗室里的其他几位侯爷世子游乐。一艘极大的官船被数十艘小舟戒备森严的围在其中。
黄胜从天而降,惊了不少人。
小舟迅速的聚拢,将他困在其中。
泞王邀人游乐被惊,自是盛怒。傲然的站在船头,正欲开口怒喝,可当看清黄胜样貌,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怒气顿时消散,幸灾乐祸大笑道:“本王道是何人,原来是黄舵主。几日不见,黄舵主的趣味真是越来越怪异了,竟喜欢大冬天的在河里游水。”
黄胜向来爱面子,自是不能让泞王看出什么来,作势在水里划动两下,后扬起笑脸,嘿嘿笑道:“泞王有所不知,冬日游水,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修身养性。”
泞王见他冻得满脸青紫,也不戳破他的谎言,只出声附和着,“哦?冬日游水竟还有此等功效?本王真是孤陋寡闻了。”
狭长的眸子笑成月牙弯儿形,颔首回应,“泞王爷孤陋寡闻的事儿多了。”
“你、”泞王气得脸色铁青,狠狠瞪他一眼,咬牙冷哼道,“既然黄舵主在强身健体修身养性,那本王就不打扰了。”拂袖转身而去。
泞王是嫡亲王,可对于黄胜,他还是不敢轻易得罪。黄胜今年不过是弱冠之年,可在几年前,他便坐上了龙图阁副阁主职位,官居二品!纵观朝野,无人能在十五六岁之年便坐上二品大员之位,就连当年艳惊四座的燕太傅燕文书也是在不惑之年才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公’之一的太傅宝座。要不是御史台的史官死谏,于理不合,皇上甚至还想加封其为一品侯爵。
后来因为曦雾一事,皇上震怒,撤了他副阁主之职,连降三级,这才慢慢淡出人们视线。
非礼公主,罪可斩首示众。可皇上对其格外开恩,只降了官级。由此可见,皇上对他恩宠至极,其他官员疑惑不明,可他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黄胜的老祖父黄岐乃皇室供奉,是拥有先天之境的武学宗师。就凭这一点,他黄胜就该受如此待遇。且黄胜又是太子的陪读,本是皇上看着长大,对其宽容几分也是常理。因有着这几层关系,泞王对他避让三分也是情理之中。
黄胜看着泞王怒极而去的背身,浑不在意的撇撇嘴。围困他的侍卫知晓他是黄胜,也不敢再阻拦,连忙划船让开,给他腾出个空间来,好方便他‘强身健体’!
黄胜黑着脸,瞪大着双目,眼睁睁的看着悠然飘远的扁舟,须臾间,他身边就空出一片来。他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望了望了江面视野可触及之处,皆是空荡荡的一片!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哈哈哈!”太子爷在画舫里抚掌大笑,邪魅的脸庞带着些卷狂与恣意,胸前一缕青丝被海风吹起,飘飞在颊边,荡漾出道道迷人风情。
以以墨的功力,这点距离,自是能将黄胜脸上绝望又无奈的神情尽收眼底,垂首又兀自逗弄着陶瓷缸中锦鲤,毫无歉意的轻哼声传扬开去,“如果有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哎哟~听到此话,太子爷高兴死了!黄胜好歹也是个万里挑一的美男子撒,可墨墨出手,绝对没有因为他的外表而手下留情,那就证明他家墨墨不是个以貌取人之人。恩恩~民间女儿札记所言,不为美貌而诱惑之人,最为专情,不会三心二意、三妻四妾!
渍渍~爷!您有点出息好不好。人家都是担心夫婿朝三暮四,您倒好,反过来了!
爷!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儿,拿出您的男儿气概征服她吧!让她臣服在您的身下!拜倒在您的脚下!
咳咳,三从四德已在太子爷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想要他推翻‘万恶的封建王朝’建立‘神往的自由国度’,这是一个长期而又漫长的过程。
太子爷殷勤的给以墨倒茶,“墨墨,来,喝杯热茶暖暖身。”
以墨给他个赞赏的眼神,喜得太子爷找不着东南西北。又殷勤的端起糕点伺候着,“饿了吧?来,吃点桂花糕,填填肚子。”
这样子要是被小靴子公公看见了,还不得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爷~您可是堂堂太子,一国储君,怎能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