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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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君府那些不得杨氏待见亦或是不得她重用小管事并下人们,亦悄悄儿设法往暖香跟前儿凑,现下老爷态度大家都是瞧得见,各种赏赐不要钱一般流进这位贵郭姨娘屋里,每日自外面回来后第一件事,亦是问‘暖香今儿个可好?胎气可好稳当?’,可见有多重视这位姨娘及她腹中孩子,横竖他们夫人面前也不得脸,这样混着也不会有好前途,倒不如趁早另谋出路。
还有一些人是持观望或是看热闹态度,打算等杨氏与暖香斗得分出了胜负之后,再决定往一边站不迟。
然不管这些人都抱什么心态,持什么态度,有一点大家却都是相同,那就是都等着看杨氏会出什么招来对付暖香,毕竟没有哪个正室夫人能容忍小妾自己眼皮子底下怀孕生子,然后分去本该属于自己儿子家产!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是,杨氏半点没有对付暖香意思,不但免了暖香立规矩,打发了自己身边得力人去服侍,隔三叉五有赏赐赏下,甚至还时常命人炖了补汤亲自送去给暖香喝,人参燕窝什么就跟不要钱似,直把暖香养是红光满面,请了大夫来瞧,也说是胎气甚稳,让君伯恭与杨氏只管放心。
如此一来,阖府上下又不免赞叹起杨氏贤良大度来,都道夫人果然当得起一个“贤”字。
只有寥寥几个人例外,知道杨氏这是面甜心苦,先让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再找机会一击即中,让敌人再无还手之力,其中之一自然是暖香自己,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不知道杨氏有多恨她,她自己却是再知道不过;另外一个不用说则是君璃了,杨氏演技虽然搁现代已臻影后级别了,但终究是“演”,那便有迹可循,怎么也变不成真!
私底下,君璃因与谈妈妈晴雪感叹:“如今暖香不过才三个月身孕,瞧着却跟五六个月似,可见被补得有多厉害,将来便是侥幸能将孩子生下来,只怕她自己身体也会受到极大损害,且以后想再瘦下来,怕是不易了……”而大可能性,则是她根本生不下来,直接便一尸两命。
谈妈妈先是点头:“暖香骨架本不大,于生产上本就比常人要难一些,何况如今又被补成这样?只怕夫人打是一尸两命主意……”话没说完,忽然变了颜色,“这些话小姐当着咱们面儿说说也就罢了,当着旁人面儿,可半个字也不能说,不然旁人会笑话小姐!”她可还等着她家小姐风光再嫁呢!
谈妈妈顾虑君璃知道,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那就不该知道这些才是,遑论是挂嘴边?可她真不觉得这算什么了不得大事,她虽没吃过猪肉,现代见猪跑却见得多了,——不过想想谈妈妈这些事上堪比唐僧啰嗦劲儿,她还是明智决定闭嘴。
因打着哈哈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欧阳总柜地买得怎么样了?真想出去一趟,亲口问问他进度如何了!”
谈妈妈知道君璃不耐烦听这些,见好就收,也就打算顺着她话把话题带开,不想还未及开口,就有小丫头子进来禀道:“回大小姐,夫人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杨氏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啊……君璃一听便不耐烦,却还不好不去,杨氏毕竟占着尊长名分,她可不想被扣一顶“不孝”大帽子。
因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妆,然后领着晴雪去了正院。
就见君琳与君璇都,与杨氏正亲热说着什么,母女三个都是一脸笑,一旁荣妈妈玉簪等人不时还凑趣几句,看起来很是热闹。
君璃上前屈膝行礼:“不知母亲这会子唤女儿过来,有何吩咐?”
杨氏命她坐了,方笑道:“方才你大姨母使管事来送帖子,说是过几日是他们家太夫人寿辰,请我务必带着你们姐妹几个去捧场,我让人请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该准备起来了。”
宁平侯府太夫人过寿辰,干她什么事!
君璃第一反应便是笑道:“女儿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只怕不能去了……”
话没说完,杨氏已摆手道:“这还有好几日呢,你如何就知道你当日身子也会不适?况你大姨母说了,自上次见了你,觉得十分投缘,正打算借此机会娘儿们再亲近亲近呢,你总不能连这点面子也不肯给你大姨母吧?”
说实话,她还真不想给大杨氏这个面子……君璃暗自腹诽,忽见一旁立规矩周姨娘正趁众人都不注意时向自己眨眼睛,眼里满是哀求之色,猛地想起周姨娘曾自己面前无意提起过一句不想让君珊嫁得太远,以免她们母女俩以后再无见面机会,明白周姨娘这是想让自己连君珊一并带去,指不定到时候就有哪位夫人太太为自家儿子相中了君珊为媳亦未可知呢?
遂笑向杨氏道:“母亲言重了,大姨母是长辈,长辈有命,女儿作小辈又岂敢不从?到时候女儿一定去与姨母捧这个场。”
顿了一顿,“只不知是咱们姊妹四个都去,还是……”
听君璃说‘姊妹四个’,杨氏知道她这是想让君珊也一块儿去,虽心下暗恨,想着不能因小失大,于是点头笑道:“自然是都去!”
君璃闻言,便起身笑道:“那女儿就先回去了,——先挑几身合适衣衫备着,也免得到时候出门慌张。”行礼退了出去。
待回到流云轩后,第一件事便是使人请君珊去,待君珊来了,把出门事与她说了,然后笑道:“我这里有一支海棠赤金镶红宝步摇,正好给妹妹到时候戴,就配妹妹前儿做那身鹅黄绣粉梅褙子,显得妹妹皮肤好,人也娇嫩!”
不想君珊闻言后,却是一脸惶恐,急急摆手道:“我还是不去了……”
“这是为何?”君璃不由诧异,压低了声音道:“难道是怕夫人那里不高兴?妹妹只管放心,是夫人亲口答应了。”
“可是我、我……”君珊低下了头去,双手不安绞着手绢儿,半晌方结结巴巴道:“我从没出过门,我怕、怕到时候惹人笑话儿……”
君璃忙道:“正是因为没出过门,所以才要出门,不然旁人谁会知道君家还有你这个二小姐?”君珊都十七岁了,却连门都没出过,可见杨氏平时待这个庶女到底如何,也就难怪周姨娘不舍得放弃这次机会了。
君珊却仍白着脸,将手绢儿绞来绞去,小声道:“可我实是害怕……到时候人那么多……”
“有什么好怕!”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打断:“难道那些人会比咱们多一只眼睛或是多一只耳朵不成?那些人跟咱们都一样,妹妹到底有什么好怕!”
君琳却依然一脸惶恐,期期艾艾道:“可我也没有合适衣裳……”
君璃不由诧异:“之前那身鹅黄色不挺合适吗?”难道是觉得已经穿着见过一次客了,所以不想再穿第二次?
君琳小声道:“那身衣裳前几日不小心污了,偏因没有及时送去洗衣服,后来便洗不掉了……反正,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没能及时送去洗衣房?不用说定是丫头懒怠,偏君珊又没法辖制。
君璃都懒得再怒其不争了,直接命晴雪:“去把我衣裳都找出来,我亲自给二妹妹挑一身,——这下妹妹总不能再说不去了罢?”后一句话是对君珊说。
一时晴雪领着锁儿坠儿抱了君璃衣裳出来,君璃便动手不由分说一件件给君珊比划起来,后定了一身湖蓝色绣淡金桂花图案蜀锦褙子并蜜合色裙子,连同方才她说那支海棠赤金镶红宝步摇并一对同色系耳坠子,一同让君珊丫鬟捧了,送了她出去。
余下晴雪一边叠着方才被君璃弄乱衣裳,一边小声道:“二小姐既不想去,小姐何必勉强?到时候还不定给小姐添多少麻烦呢!”
君璃摆手道:“就当是卖周姨娘一个面子,你不要再说了。”心里却想,大杨氏与杨氏定要她去这一趟,十有**有不可告人目,带了君珊去,既可以卖周姨娘一个面子,给君珊多一个得一门好亲事机会,也可以防着到时候有什么突发情况时,她有个作证,横竖瞧君珊这般胆小怯弱,到时候真去了宁平侯府,也定是会寸步不离跟着她,倒是省了她许多口舌。至于杨氏姐妹若真是打算算计他,大不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话说她来古代这么久,还没见识过古代大宴场面呢,总不能为了防备杨氏姐妹,便因噎废食吧?
再说杨氏待君璃离开后,因见君璇一直乖乖儿坐着,并未像往日那样君璃说话时,时不时插言讽刺几句亦或是投去几个不善眼神,瞧着竟是沉稳不少,不由点头赞许道:“璇儿总算是长大了,不枉前阵子我忍痛罚你那一场!”
自暖香有孕那日出言不逊被杨氏下令禁了足后,君璇这阵子都未再踏出过自己院子半步,不论她如何哭闹或是哀求,杨氏都打定主意不理睬她,誓要关到她不敢再随随便便乱说为止,如今看来,效果还不错。
君琳因笑道:“总算没有白费娘这一番苦心!”
荣妈妈也道:“如今四小姐还小呢,就能这般沉稳,假以时日,不愁不能成为与三小姐一样真正大家闺秀。”
见杨氏与荣妈妈又拿自己与君琳做比较,君璇不由一阵气闷,但她才被杨氏罚了,至少暂时还不敢触杨氏霉头,因只得嘟着嘴小声道:“我都已经这么大了,自然知道要懂事了,虽不敢说能为娘分忧,至少也不能再给娘添麻烦!”
说得杨氏一脸喜悦兼欣慰,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我以后也可以放心不少了。”
见君璇这阵子瘦了不少,原本圆圆下巴也变得尖尖,又禁不住心疼,忙吩咐荣妈妈:“吩咐厨房捡了四小姐爱吃菜做了来,好生与四小姐补补身子。”知道小女儿喜热闹好出风头,忙又补充:“再把我得那匹缭绫找出来,送去针线房,给四小姐做一身衣裳,过几日去姨夫人家时好穿。”
杨氏这一番话,说得君璇复又高兴起来,上前挽了杨氏手臂,撒娇道:“娘,您真好!”心里已经盘算开到时候要怎么打扮,才能盖过亲姐君珊及表姐容浅菡风头了。
母女两个腻歪了好一会儿,还是杨氏想着还有正事要与君琳和荣妈妈商量,方拿话将君璇哄走了,然后屏退了满屋子伺候人,正色向荣妈妈和君琳道:“这一次,咱们一定不能再出任何岔子!”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君琳眼中也有厉色一闪而过,沉声道:“上次是她运气好,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这一次她绝不可能再有上次运气,且又是姨母地盘儿,必定万无一失!”
杨氏点点头:“你姨母亲自出马,我没有什么不放心。倒是你,想好那日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了吗?东阳侯夫人喜温柔端庄女子,你记得打扮得出挑一些,但又不能过分张扬,进退间也大方些,明白吗?”
说到自己亲事,君琳脸上早不见了方才凌厉,取而代之是一派娇羞,红着脸小声道:“娘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杨氏道:“你这些方面一向让我放心,这一次我也没什么可担心,只等将小贱人顺利打发出去了,娘便为你大大置一份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门,到时候我也可以腾出手来对付那个贱婢和她肚中那个贱种了!”
说到暖香身孕,君琳顾不上娇羞了,冷声说道:“如今是男是女,生得下来生不下来还不知道呢,爹爹已然将她们母子当宝了,等明儿真生下来了,这个家岂非连咱们母子站地儿都没有了?娘,您得想想法子啊!”
杨氏闻言,眼里闪过一抹阴霾,冷笑道:“你爹爹非要抬举那个贱婢,我能有什么法子?”顿了顿,发狠道,“那个贱婢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