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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邪灵秘录-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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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分叉口时,我下意识的望向禅房的位置,老松遮蔽了我的视线,除了山石,什么也无法看到。

但我知道,在那个位置,正躺着一具尸体,一具或许是被活活吓死的尸体。

这座古寺里,难道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胖和尚,该死的,他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究竟在干什么?蛊王的事情,这胖和尚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我端着餐盘回宿舍区,没有直接进自己的302,而是敲响了贱嘴的房门,仅仅一瞬间,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我一下子被人扯了进去,紧接着身后又响起了关门声,这一连串得动作,使得我餐盘里的蘑菇头溅出了一些。

将我扯进房门的人是贱嘴,我一看到他的模样顿时就愣了,忍不住道:“你……你不会真的被那只兔子给强奸了吧?”

此刻,贱嘴几乎是衣不蔽体,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沾满了泥巴,有些地方还有青紫的伤痕。

贱嘴道:“放屁,你满脑子能不能别这么龌龊。”我看他床上放着一套干净衣服,很显然,他正准备换洗,但这地方没有水,贱嘴只是用湿毛巾用力擦自己的皮肤。

我知道不对劲,放下餐盘,道:“你不是追兔子去了吗,怎么追成这幅德性?”贱嘴道:“等等再跟你说。”他擦干净身上的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坐到我旁边,大口大口吃着已经冷掉的饭菜,活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几乎,没下两分钟,贱嘴就扫荡一空,打着饱嗝抹了抹嘴,紧接着压低声音道:“兔子我没追到,但我弄到其它东西了,你过来看。”

我这才发现,贱嘴将房间里的窗户也关闭了,由于门窗同时关闭,因此我总觉得房间里很空气不流通,有种憋闷的感觉。

但贱嘴不理这些,他拽着我的胳膊走到床前,我这才发现,床上用衣服,包着一个凸起的物件。

“这是什么?”我问。

贱嘴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但千万别吓的尿裤子。”

那件衣服上也沾了黑泥,明显是贱嘴从身上脱下来的,我看他表情有些神秘兮兮的,不由也升起一丝好奇,将衣服掀开一看,那一瞬间,我差点儿没吓得叫出来。

是一个人头骨!

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人头骨了,但之所以会反映这么大,完全是因为没有任何准备,一掀开衣服,首先就看到了人头骨的两个眼窟窿,直勾勾的和我对视,那种感觉,就仿佛头骨里,还徘徊着一个没有退去的幽灵一样。

但几乎是片刻我就冷静下来,问贱嘴,道:“这是哪儿来的?”

贱嘴挺惊讶,看着我道:“你居然没吓的尿裤子?行啊,几年不见,胆子渐肥了。”

他哪里知道,我这半年来遭遇了什么,别说是一个人头骨,现在就算是一具腐尸放在我面前,估计也很难吓到我了。

我没搭理他,重复地问了句,说:“哪儿来的,你把人骨头带回来干嘛,不嫌膈应吗?”

贱嘴道:“先别管怎么来的,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人头骨。”或者话时,贱嘴神情挺严肃,让我忍不住一愣,下意识的蹲下身去观察眼前的人头骨,但没看两眼,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骨头的颜色不对劲。

一般人骨在地下埋久了,骨头表面都会染上沁色,要么是发黄,要么微微发暗,但我眼前的这个人头骨,却有种近乎于玉石的质感。

为了辨别,我伸手在它的头盖骨上摸了一下,瞬间,我仿佛摸到了一块上等美玉,质感温润,色泽云白,令人有种不忍释手的感觉。

难道这不是人头骨,而是玉石?

有谁会把玉石雕凿成这个样子?

我对玉石不太了解,但至少也摸过一些,手感还是有印象的,我敢保证,我现在摸到的这个玉人头,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摸到的最好的一种,想必价格不菲。

贱嘴追兔子,怎么追出了这东西?

难道是偷来的?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贱嘴道:“别瞎想,我怀疑这不是玉,就是人头。”

我道:“你别懵我,人的头骨怎么会玉化?石化倒是有可能,你到底从哪儿弄来的?可千万别干犯罪的事情。”

贱嘴道:“哥们儿我家资万贯,虽然这东西挺诱人,但还不撼动我的尊严。”

我道:“别跟我扯这些,究竟怎么回事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交代,组织上才能给你宽大处理,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贱嘴苦着脸道:“急什么,你听我给你说。”紧接着,他向我讲起了这个人头骨的来历。

第十四章 玉骨(下)

当时,贱嘴想吃肉想疯了,看见兔子,脑海里就自动出现了一只烤的金黄香脆,油滋滋的小兔子,紧接着,他也顾不得我了,肥胖的身体立刻冲了出去。

那兔子跑得很快,以贱嘴的体格,哪儿能追上,没多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贱嘴则走进了一片繁茂的草丛地里。

他不死心,心说这地方山林茂密,肯定不止一只兔子,狡兔三窟,没准儿在附近就能找到兔子洞,于是他开始耐心搜寻,兔子洞倒是没找到,让他发现了一个大坑。

这里的泥土是黑土,土质比较松软,这个大坑,很明显是水土流失形成的塌陷,洞比较深,而且很不稳固,也不知通向哪里。

贱嘴心知自己体格比较重,为防踩破表层的空土壳子,他于是绕着大坑走,谁知绕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大坑里出现了反光。

是什么东西在反应?

贱嘴有些好奇,于是弯下身体,朝着发光的位置看,但由于视角原因,他只能看到一小块白乎乎的东西,贱嘴是个行动派,他好奇心一上来,立刻就展开了行动,跳进大坑里,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

这坑土质松软,贱嘴走的很小心,走到深处时,阳光几乎透不出来,需要借助打火机的光芒,而这时,贱嘴噎发现了反光的东西,那是位于大坑口部的一个金属,挖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支金属打火机。

也就是说,这个大坑,曾经还有其他人下来过。

打火机并没有腐蚀的迹象,除了沾了些黑泥以外,都显得比较新,也就是说,应该是最近才留下的。

来这地方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古寺里的和尚,一种就是游客。

而游客又分为两类,一种是蹬高黎贡山的游客,一种是在寺庙里借宿的游客。那么这个打火机会是谁的呢?他进这个洞又是为了什么?

贱嘴立刻朝着洞口深处走去,紧接着,在行进洞口的途中,他突然发现前方站了个人,而且仿佛在对自己招手,好像在让自己过去一样。

贱嘴吓了一跳,黑漆漆的洞里,突然冒出个人冲自己招手,该不会是遇鬼了吧?他立刻道:“谁在前面?”

没人回答他,反而是不堪重负的大洞,掉下了一些碎土块,贱嘴不敢在大声喧哗,于是小心翼翼朝着那个人影走了过去,待走近一看,贱嘴愣住了,同时也吓的一蹦,脑袋都顶上了泥巴顶,糊了一脑门子黑泥。

那个人影,居然是一具死尸。

从外表来看,死尸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掉下来的黑泥,让人无法辨别,但从身高来看,死者应该是个男性。

而且更加古怪的是,这具尸体,竟然没有腐化,而是变成了如同干尸一样的东西,他并不是站立着的,而是做靠在土洞边,只不过由于这里的地势渐高,因此贱嘴一开始才会产生尸体是站着的错觉。

难道入口处的打火机,就是这兄弟留下的?

贱嘴虽然家底不错,但也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子弟,平生哪里见过尸体,立刻觉得浑身恶寒,什么好奇心、求知欲,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嘴里念着各路神佛的名号,就往外跑,在逃跑的过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动作太大,土洞竟然开始塌陷,如果不是贱嘴跑得快,估计就要被活埋在里面了。

逃出生天时,贱嘴还是晚了一步,被埋住了,但他运气好,只是下半身被埋,上半身还是自由的,于是他在泥土里挣扎,使了力气往外爬,一边爬一边叫我的名字,希望能将我吸引过来帮他,可惜我一直没回答。

等贱嘴好不容易从土里挣脱出来,他的脚带出了一个东西,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只人头骨。

贱嘴愣了。

回忆着自己逃跑时的经历。

当时由于土洞塌陷,贱嘴只顾着逃命,连干尸的恐惧都忘了,但他记得,自己原本是可以在洞口完全坍塌之前逃出来的,但当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脚脖子上拉了一把,使得贱嘴慢了一步,这才被埋了一半。

贱嘴想到这儿,再去看眼前的人头骨,顿时浑身发毛。紧接着,他也发现了人头骨的质地不对劲,似乎像是玉石。

由于这事儿太过诡异,贱嘴想了想,将人头骨用衣服包起来,一路小心翼翼的回房,等着我的到来,好跟我一起商量。

这段经历不可谓不奇怪,但我却觉得有些问题,我是比较了解贱嘴的,以他的脾气,如果真遇到这种事儿,他肯定是一脚将人头骨踹的老远,但这次为什么会带回来?

我这么一想,便问了出来。

贱嘴猛的咽了咽口水,道:“你以为我想带吗?你看……”说着,他掀起了自己的裤脚,我一看,顿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贱嘴的脚脖子上,竟然有一个漆黑的手掌印。

我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贱嘴嘶嘶吸气,道:“疼得厉害,别碰。”

这下子,我也无计可施了,我们两人对着眼前的人头骨,大眼瞪小眼,半晌,贱嘴道:“你别愣着,我知道你鬼主意多,到是分析分析,这究竟是咋回事儿?”

我道:“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贱嘴指了指自己的脚脖子,道:“还能有什么想法,摆明是撞鬼了呗,而且八成就是这人头骨搞的,想让我带它重见天日呢。”

我道:“既然你心里都有数了,还问我干什么。”

贱嘴叫道:“哎哟,孙子唉,想法是想法,但你不觉得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太不靠谱吗?好歹咱们都是大学毕业,接受新时代教育,能不能别这么迷信?你就给分析分析,这人头骨究竟是什么来历?”

要是在以前,恐怕我和贱嘴的想法是一样的,但现在,谁敢跟我说这世界上没鬼,我就想抽他一巴掌,于是我说道:“新时代的教育虽然很先进,但老祖宗留下的知识也是有根据的。”

贱嘴愣了,道:“奶奶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道:“你脚脖子上的东西,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某个鬼兄鬼弟留下的,至于这个人头骨……要想直到它究竟是什么,砸开不就行了。”

贱嘴倒抽一口凉气,就如同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半晌,他砸了砸嘴道:“你小子,以前胆子小的跟兔子一样,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他眼光闪了闪,道:“但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说着,他便在房间里转悠起来,寻找能砸开人头骨的东西,但这人骨十分坚硬,真要砸开,必须得要重一点的铁器,但我们手头上根本没有。

或许能在地上摔开,但这样一来,动静未免太大了。

我趁着贱嘴瞎转悠这段时间,将寺庙里发生的变故一一讲给贱嘴听,一听说成了嫌疑犯,贱嘴立刻嚷道:“不行,我得找张老大说清楚,我们俩是清白的。”

我道:“我和你当然是清白的,但现在没有证据,事情已经不清不白了,不过那和尚死的实在蹊跷。”

贱嘴想了想,道:“他是被吓死的?”

“张大哥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贱嘴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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