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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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鬼魂陈让我开枪难道是为了吸引假货的注意力,而他号趁着间隙下手?这、这真是太阴险了,我鄙夷地看了鬼魂陈一眼,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说他诡计多端,这人心机真是太深了,幸好现在我们不是敌人。
假货被压制住后,鬼魂陈一时腾不出手去拿那个袋子,便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我直接将袋子从假货手里夺下来,好奇心驱使之下,便解开绳索往里看,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是一个铁球。
从颜色和质感来看,是铁球无疑,但提起来并不重,只相当于一个普通篮球的重量。
难道他们一直以来所争夺的,就是这个黑不溜秋的铁疙瘩?我有些难以理解,实在想不通这个铁疙瘩的魅力何在。就这会儿功夫,鬼魂陈已经将假货五花大绑,整个过程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在这个空间里,任何激烈的动作都会遭受反弹,这让我想起了上大学时期曾经看过的一本杂志。
我们大学的图书馆藏书特别丰富,那一年我大三的时候,暗恋上了一个学妹,那个学妹特别文艺,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她不喜欢出去购物,也很少去KTV之类的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图书馆里,我当时比较含蓄,没敢直接表白,那段时间有事没事就去图书馆,坐在她附近,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最后和她成了同桌,本想借着看书的共同爱好培养一下感情,结果没说两句话,学妹就皱起了眉头,对我说:“请不要在图书馆喧哗,你打扰到我看书了。”说完,立刻挪了个地方,离我远远的,我那一颗纯情的少男之心,顿时碎了一地,怎么捡也捡不起来了。
当时为了接近她,我确实在图书馆看了挺多书,我这个人不喜欢看书,一看小说就想睡觉,一看课本就浑身难受,所以看什么书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因此当时为了接近她,地理、历史、乱七八糟的书都有涉猎过,当时我看过一本物理科学杂志,具体写什么已经忘光了,但上面曾经记载过一个理论,似乎是说在一个大压力的环境下,速度和力度,会改变压力的结构,造成一些难以解释的现象,最常见的就是高压锅。
这个理论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它所描述的速度和力量,却和我们现在的环境十分相似。而这种大压力的环境,大部分时候都是人为制造出来,自然条件下,这种环境,只存在与地壳深处。
我心说:难道我们现在就处于这种环境下?照这样说来,现在我即无法伤害到别人,别人也休想伤害到我。
当然,如果只是就力度和速度来说,当一个人用匕首发力向我捅过来时,他的力道肯定会被反弹回去,但如果他不用力,也不加速,而是用匕首,慢慢割开我的喉咙,那岂不是……
想一想我也觉得寒毛倒竖,然而就在这时,鬼魂陈却突然亮出了匕首,匕首不疾不徐的抵上了假货的脖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心知鬼魂陈是打算结果了假货,望着假货那张脸,我有些不是滋味儿,但我没有立场救他,他也不值得我救,他必须死,于是我转过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准备去看接下来的一幕。
然而就在这时,假货仿佛是为了拖延时间,忽然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姓王的是怎么死的吗?”他不提还好,一提我更来气,当即也不回避了,转身道:“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闭上你的嘴。”
假货神情完全变了,不得不说,他没有去当演员,真是糟蹋了他的天赋,瞬间,无论是神情、眼神、还是声音,他都变得和王哥一模一样,紧接着,他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以来可以演的这么像吗?”
事实上,这一点我也早就怀疑,一个人,即便神情和声音可以装出来,但思考平日里的举止、思考问题的方式、对于过去的记忆,这些又该怎么装出来?
他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七十三章 合作
这个疑惑虽然存在,但我知道这个假货诡计多端,为防止夜长梦多,我没有再说话,朝鬼魂陈摇了摇头。鬼魂陈本就想杀人灭口,只是碍于我在场,给我几分面子,见我也不打算和假货多说,嘴角立刻钩了起来,似笑非笑,慢吞吞的对假货说道:“我会代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假货突兀地瞪大眼,挣扎着往后退,显然也无计可施了,道:“等一等。”他缓了口气,道:“别杀我,好吧,东西你们拿走,我保证,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鬼魂陈慢吞吞地说道:“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假货又将目光看向我,我觉得自己的弱点,这两个月已经被假货挖掘出来了,但他嘀咕了人心的变化,我这个人虽然比较心软,但还没有心软到对仇人也下不去手的地步,所以我认真地对假货说道:“下辈子见,拜拜。陈老大,动手吧。”接着便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
假货冷笑起来,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小看你们两个了。”顿了顿,他忽然道:“陈默,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说实话,咱们都是受制于人,就算你带上人皮面具,顶着我的身份活下去,我保证,你也很难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如咱们来一场合作。”
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捏到了鬼魂陈的软肋,我发现鬼魂陈挑了挑,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停止了。
该死的,姓陈的该不会被这个假货说动了吧!王哥和大伯的仇如果不报,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安生,想到此处,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自己拔出匕首,一把将鬼魂陈推开,道:“这个人我杀定了。”
假货气的够呛,他脸色一扭曲,复又说道:“我是强奸了你媳妇还是干了你老娘,兄弟,火气不要这么大。”
我怒极反笑,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道:“嘴皮子还挺利索,这段日子让你扮王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看来还真是委屈你了,我为什么要杀你,你还不知道吗,兄弟,我这个人,可重情重义了,你应该很了解的。”
假货稳不住了,见鬼魂陈也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便道:“等等,你不就是想报仇吗?谁告诉你姓王的死了,我是骗你的。”狗急跳墙,我哪里还会信他的话,事实上第一次杀一个健全的活人,我心里即因为报仇而迫不及待,又有些发憷,因此任由他磨嘴皮子,也算是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
于是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是吗?你既然喜欢扮王哥,为什么不扮的更像一点?”话说出口,我的匕首顺势往下一拉,他脸上便多了道血淋淋的口子,王哥那张毁容的脸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当初不是我非要劝他出山,他也不会被搅进来,都是我害了他……
假货被吓到了,倒抽一口凉气,嘴里嘶嘶抽气,说道:“不骗你,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把姓王的在水里弄晕了,但我没杀他。”
不等我回答,假货又说:“你想一想,姓王的身手不赖,水下环境又很混乱,我他妈的也不是神,自己一个人,哪有可能弄死,只不过他晕了之后,我刚换上衣服没多久,你们便出现了,我不敢多留,才赶紧借水道溜走,哪有功夫呢杀他,但那个水潭并不大,你们下去后,有看到姓王的尸体吗?绝对没看到吧,否则又怎么会轻易被我骗过去?”
我一愣,脑海里嗡鸣一声。
对啊,王哥如果真的死在了水里,当时我和鬼魂陈,大伯和杨博士三人,纷纷都下过水,不可能错过王哥的尸体才对,难道真正的王哥逃出生天了?
不对,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王哥即便逃出生天,后来大殿坍塌,他也不可能有几率生还了。
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假货又道:“反正我没有亲手杀他,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活着,但是我还有一个线索。”
我立刻道:“什么线索?”
假货不吭声了,盯着我的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我心里靠了一声,知道这人是在跟我讲条件,但根据他刚才说的情况来看,即便他当时没有亲手杀了王哥,王哥恐怕也已经凶多吉少,更有可能是和杨博士三人一样,被活埋了,但他既然说又线索,说不定就有希望。
只是这个人,既善于演戏,又鬼话连篇,我该不该相信他?
假货明显看出了我的犹豫,他又对鬼魂陈道:“还有你,我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我说过了,我的身份和你差不多,咱们都是受制于人,你杀了一个我,还会有下一个,你杀得完吗?与其这样,咱们合作,我掩埋你的真实消息,我会告诉上头,陈默已死,你可以安心的去做你自己的事,最关键的是……我可以给你当内应。”
鬼魂陈上下打量着假货,慢吞吞地说道:“你也在打那个地方的主意。”
“当然,十年前我就已经被卷进来了,现在就是想脱身也不行了,这捆绑了我一辈子的东西,不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谁甘心?”
我心里暗惊,这假货果然是个有手段的,三言两语下来,我和鬼魂陈都不能对他痛快的下杀手了。
我和鬼魂陈交换了一个眼神,鬼魂陈最后点了点头,但我有些不甘心,假货简直就是堪破人心的蛔虫,他见此,立刻起身,虽然被捆着,狼狈异常,但声音却很高,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打算,我也不妨将这个线索告诉你,在你离开的一个月后,有人曾经在北京的博物馆见过郝教授,我想这次回去,你可以拜访一下,他们或许知道姓王的消息。”
郝教授?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难道他们三人没死?如果他们没死,那么王哥会不会也侥幸得生了?不对,王哥如果活着,为什么没有联系我?他没有手机,也没有什么联系人,但我和大伯的电话号码他都记在脑海里,不论在什么情况下,即使不能回大伯家,也应该会给我们打电话才对。
这假货谎话连篇,他究竟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紧接着,家伙又道:“至于孙国民……”我听他还提到大伯,不由立刻竖起来耳朵,但他却话讲一半,压根不往下说,我急了,对上假货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鬼魂陈已经答应放人,我也无所谓了,在这里不能用武器,也无法比身手,我和鬼魂陈两个人,只要他敢耍什么花招,随时都可以再捆他一次。
于是我将假货的绳子解开,假货活动了一下关节,道:“事到如今,咱们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他先对鬼魂陈说:“陈默,你知道得太多,背负的信息量也太大,上面既要利用你,又不敢留你,实话说,我这次的任务之一,就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不过看样子,这次任务是要失败了。”
接着,他又对我道:“我们将你们制服之后,才发现孙国民的尸体消失了,后来曾因为遭遇突袭死了两个弟兄,你还记得吧?”我点了点头,猛的反应过来,道:“你是说我大伯他诈尸了!”
假货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兄弟,不是诈尸,是鬼化,但我可以告诉你,他绝对没有死,至于他现在还有没有意识,又为什么要消失,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两个消失都是真假难辨,但无疑是一个希望,我盯着假货,希望能从他的神色上看出一些端倪,但他的演技是在太厉害,我只看到一片坦然,完全无法判断出他是否有说谎。
假货又道:“是不是假话,你出去之后自然就知道了,我想你们都是打算活着出去的,总不至于想死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