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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邪灵秘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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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动作在我看来已经是极快的了,但我没想到小黄狗的动作更快,腰一扭,竹刀在手里抡了一圈,一刀砍向了长舌女的脖子。

第八十二章 巫尸

手起,刀落,一颗头带着黑发飞了出去。

这东西没有血液,只剩下光秃秃的断颈,身体瞬间滑进了水里。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我大脑就跟打鼓似的,只有一个念头:靠,附身了,忍者神鬼附身了。

不,他比忍着神龟还厉害,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也跟着一阵抽痛。

小黄狗砍完长舌头,长长舒了口气,手里的竹刀吧嗒落在竹筏上,显然也累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问一旁的大伯:“我以后还能欺负他吗?他要是砍我咋办?”

大伯舒了口气,脸上的神色明显缓下来,拍了拍我的腰,道:“别怕,照样欺负,有大伯给你撑腰。”

我看了看大伯的老胳膊老腿,顿时有种流泪的心情……靠你?靠不住。

小黄狗喘匀了气,才走到船尾的位置,明明是同样的姿态,但我顿时觉得有了大侠的风范,忍不住比划着他先前砍长舌头的姿势,问道:“这个、这个怎么练出来的?”

小黄狗抿了抿嘴,一脸讳莫如深的道:“想知道?”

想!我要是会这一招,那得多拉风啊。连忙点头。

小黄狗道:“以前泡药澡的水,不能用碳或者燃气,只能用木柴,都是劈柴练出来的,如果你想学,师父的后院里还有十多棵树,你挨个挨个劈,我在旁边给你指点指点。”

我想了想,还是很真诚地说道:“算了,现在是和谐社会,这么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小黄狗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面冷哼一声,下水捞起了那断了三分之一的竹槁,短是短了点,但勉强还能用。

鉴于小黄狗掌槁实在不安全,巴达三下五除二将面饼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渣接过了掌槁的工作,那颗飞出去的头颅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脸朝上随着水流浮动,但并没有沉下去的意思。

竹筏划过那颗头颅的边缘时,我想起了大伯先前的话,忍不住问道:“大伯,你认识这东西?”

“嗯。”大伯点了点头,道:“你不是说在下面的石室里,看到过春祭的女巫吗?这个就是?”

我一时没弄明白大伯的意思,歪头瞪着他。

大伯气的够呛,骂了我一声蠢蛋,便解释道:“这东西的形象,很像传说中的‘巫尸’,主意,是尸体的尸,不是师父的师。这种东西比较少见,民间也没有相关传说,大多记载于一些不入流的野史里面。我曾经看过一段野史,里面记载了这样一句话。”

“……有巫敝,尸如生人,内聚丸药,病也灾也,老不死耶?”

我听的云里雾里,见大伯说完,便问道:“啥意思?”

大伯知道我从小文科就是倒数,除了医书还能看懂以外,其余古言都是一窍不通,他摇头叹气,解释道:“这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这么个说法:有巫死亡后,尸身千百年不腐不烂,犹如活人,长久之后,体内会聚集一个形如药丸的东西,这东西能治百病,能消灾辟邪,还能使人容颜不老。”

我听着大伯的翻译,猛地说道:“不对啊……这是不老石的功效吧?”我话说完,顿时醒悟过来,竹筏上的一众人等面面相觑……难不成所谓的不老石,根本不是指什么石头,而是‘不老尸’,指的是这个长舌头体内的东西?

我觉得这有些不科学,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不可能吧?尸体怎么可能会这样?”

大伯显然也明白了我们的想法,他皱了皱眉,解释道:“这东西,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顿了顿,大伯估计是在组织语言,想了片刻,才跟我们解释起来。

在古时候,巫就相当于医,但他们又跟普通的医生不同,就像咱们,咱们只是看病,不会牵扯到一些鬼神,但巫,事实上就是中医和道医的结合,他们据说能通鬼神,而且那时候药典远没有现在这么齐全,巫经常会自己服药,甚至那时候,还会服食很多朱砂、云母一类的矿物。

事实上,这个巫服药的过程,很像后来演化出的道医炼丹,加入草药,最后配合金石,使药物凝结,所以,尸体内如果真有一颗药丹,也不是不可能。

大伯的话,让我想起了曾经见过的一个新闻报道:说江西有一个神婆,就是民间常见给人打鬼治病的那种,现在大多数人都把他们当神棍,这批人既不属于传统中医,也不属于道医,严格来讲,应该是属于已经失传的巫医。只不过巫医流传至今,残缺不全,早已支离破碎,传承的人也多是只懂皮毛,混到如今这个社会,自然被当成神棍了。

据说那老神婆寿七十有四,七十四岁那年死了,死时吩咐家里人不许下葬,就把他的尸体放在以前居住的房间里,家里人当真照做了,没想到那老神婆的尸体,在家里整整放了十年,不臭、不腐、不烂、也不变色,只不过僵硬,其余地方,如同活人,皮肤摸起来,犹如金属质感。

家里人秉承神婆的遗训,原本是不打算下葬的,后来这事儿被同村的人知道了,觉得太过骇人,于是向当地政府揭发,便被要求强行火化。

在火化之前,为了了解尸身为何不服不烂,甚至连臭味儿都没有这个谜题,还有专家特意进行研究,提取的皮肤含量显示,这位老人家的皮肤筋骨里,含有大量金属物质,很多物质甚至不能判别出究竟是什么,唯一能证明的物质只有一种:朱砂。

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这神婆有长达十年的朱砂服食经历。

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巫医古老的传承,就是医者本身要试药。

两者一结合,这长舌头女人身体里,药丹就可能真的存在的。它积聚了‘巫尸’生前所服食的药物,凝聚成一颗药丸,想必虽不至于能治百病,但一般小病,或许真没有问题。

至于不老,这或许就有些夸张了,所谓的不老,大概是身怀药丹的尸体不老吧,所以流传下来,才从‘不老尸’慢慢误传为‘不老石’,害的后人都以为,不老石是一块石头。

顿时,我只想说三个字:坑爹啊!

大伯讲到此处,我心中一动,想起刚才小黄狗砍‘巫尸’的动作,难度系数虽然很大,但以鬼魂陈的身手,应该可以将‘巫尸’解决掉才对,为什么鬼魂陈却没有干掉它?

我心中冒出一个猜测,但却需要人证明,于是我询问瘦子:“你们当时和我哥被巫尸纠缠,具体过程是怎么样的,又是怎么脱困的?”

瘦子估计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但我大伯刚才那一番理论,已然是透露出渊博强识,霸气侧漏,让他产生了崇敬心理,因此对我也另眼相看,很老实地回道:“这倒没有印象,一是环境狭小,二是灯光不好,陈兄弟让我们先跑,他垫后,我们逃了一段时间,他才追上来。”

我想了想,问道:“逃了多久?”

瘦子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的那么仔细,他回忆了一下,道:“大约二十分钟。”

我没在问下去,但心里那个猜测却更加明显起来。

二十分钟,也就是说,在那二十分钟里,鬼魂陈一直在和巫尸搏斗?这显然不太可能,就算是因为水洞狭窄的原因,以鬼魂陈的身手,也不至于要二十分钟才解决巫尸,况且,后来我遇到鬼魂陈三人时,他们虽然衣着破烂,身上有一些擦伤,却并没有大的损失,甚至鬼魂陈除了衣服以为,几乎是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这具巫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

但那小子,他居然假装很棘手,将我们所有人都支开,在那二十分钟里,他究竟做了什么?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挖药丹!

为了证明这个想法,我提出将巫尸的尸体打捞上来,由于这些话不方便当着巴达和瘦子的面说,于是我道:“看来,所谓的不老石应该就是尸体里的药丹,咱们三个现在都绝症了,已经走到这一步,咱们不如试一试。”

瘦子道:“你是说?”他显然跟我想的一样,在知道巫尸体内的药丸就是所谓的不老石后,显然也动了心。我点了点头,瘦子道:“那好!”他也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冲巴达打了个手势,示意下水捞尸。

他俩都是在水边长大,水性比我们都好,因此捞尸这件事情,我们到不用争着去干,况且,我也不想去捞,因为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么那个药丹,很可能已经被鬼魂陈挖走了。

大伯吩咐了一句,说药丹如果真有,那么肯定在尸体胃里,形状应该是如同牛黄一样的东西。

两人点了点头,便扎进了水里。

这二人一走,我和大伯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顿了顿,我道:“大伯,你先说。”

第八十三章 尸泡子

大伯神情有些严峻,道:“时间紧急,长话短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我道:“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是精神科医生,不是皮肤科。”

大伯眼一瞪,又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我发现自从在这个水洞里相遇后,大伯打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都要多。

打完,他道:“这是尸泡子。这病你知道最近一次爆发,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苦着脸,抱着头躲,道:“大伯,您别问我,直接说吧,我啥都不知道。”大伯伸出来准备打我的手,见我捂着脑袋,便哼了一声,道:“小天,你告诉他,这不成器的崽子,孙家传到他手上,算是完了。”

小黄狗一脸幸灾乐祸看我被大伯揍,闻言,立刻正了正脸色,用新闻联播主持人的语调,说道:“最近一次爆发,是在抗日战争初期的一个小村落里,起因是日本人屠村,将尸体扔到井里,井水连接地下河,腐尸水顺着地下河流到附近村落里,造成大面积传染病,当时,那一带已经全部被日本人占据,由于当地医生少,治疗难度大,得病的又都是中国村民,因此日本人对那片地方进行了清理。”

我愣了愣,道:“怎么清理?”

小黄狗看了我一眼,道:“火烧。”

我道:“是活烧还是?”

小黄狗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指望皇军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先将人杀了再烧?”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狗日的小鬼子,我以后再也不看日本床上动作片了,我看中国的,我要支持国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我突然觉得不对劲,由此看来,这种病,应该是尸体污染的一种,但我们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确切地说,桑泽一家人,怎么会遗传这种病?

顿时,我想到了拦尸地数量庞大的尸体,难不成是因为桑泽家的井水,刚好离拦尸地最近?

虽然这里的地下水比较充裕,水源经过了极大的稀释,基本不会有尸泡子传播的几率,但如果桑泽家的井水离拦尸地太近,那么长年累月喝那口井的井水,毒素积聚下来,就是不想得病也难。

我顿时明白了,为了桑泽家的病都是三十岁左右爆发,看来这是一种毒素的累积。

不过,大伯既然知道尸泡子的来源,想必应该有救治的办法,我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问大伯道:“那怎么治?”

大伯没吭声,显然是我对于传统医学的专业技能太差,大伯在生我的气。小黄狗比较有眼力劲儿,立刻接过话茬,道:“两个方法,一是药丹,二是药浴,你很幸运,除了师父,知道这个秘方的已经很少了。”

我大喜,搓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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