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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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都派去马市长家处理脏物,屋里只有几个人,其中宋子斌坐在椅子上苦思,有些事他仍没有想通,心想:
“不对啊,这个案子还有许多地方不妥,比如那“救命声”和枪声就不妥,我们先听到救命声,然后再听到两声枪声,这就不合逻辑了,凶手出现在房里,市长叫救命,然后凶手开枪射击,当然是开枪先射击燕局长,然后趁局长受伤将他撞晕,然后再开枪打市长,而在这之间市长应该还会再叫救命才对,而市长没有。凶手出现之后,应该先开枪射击局长,然后再将他撞晕,而市长应该在睡觉听到枪声便开灯,看到凶手,然后叫救命,正因为正对凶手,所以才被凶手一枪正中心脏,还有局长看到那具骸骨为何会哭,他和那白骨有什么关系?他知道 那里发生过什么事吗?二十年前,难道他是……”
宋子斌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也不愿想下去,这时走进一个警员,递给他一份资料。
“这是什么?”
“副局长,你忘了,前天去马市长家之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去查一下有关燕东耀的详细资料吗?”
“呕,对,那你查到了些什么?”
“燕东耀是我市二十年前的一位知名私家侦探,二十年前发生了变故,便放弃了侦探一职,开始隐居,今年本月1号逝世,但二十年来并没用燕东耀这个名字,而且改名叫燕恶官。”
“什么?燕恶官,怎么可能,死于本月1号。”
“副局长,怎么了?”
“你知道燕恶官是谁吗?”
“好像,好像是局长的爸爸。”
“对,局长的父亲,原来他就是二十年前的燕东耀的儿子。”这个事实如当头一棒,让宋子斌不知所措。
“那又怎么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可能,难道真凶就是……;不可能,怎么可能?”
宋子斌像疯了一样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谁是真凶,但真有那么巧吗?同一个名,同死于本月1号,天下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吗?这时又走过来一个警员,递给他一封信。
“副局长,你的信。”
“信?”
宋子斌接过信,信上写着“宋子斌收”,信封的感觉那么熟悉,是……;是之前的五封恐吓信的那种信封,这又怎么回事,宋子斌像被悬在空中一样,找不到依靠,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是想错了,凶手不是他,那会是谁?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恐吓,难道凶手要继续杀人,而下一个目标就是宋子斌,可宋子斌和之前的五个被害者又有什么关系,他们不常往来,要说关系,他们是同性,还是他们都是官,可宋子斌可是父母官,他是警察并不贪污也不受贿,更不走私,那凶手的目的会是什么呢?宋子斌将信抽出,同一种纸同一种折法,这更加剧了宋子斌的恐惧,他的心跳成倍加快,好像在拒绝这超负荷的打击,他还是将信打开了,信里只有行四个字,用打字机打的,和之前的字体一样,但这绝对不是恐吓信,却比恐吓信更恐怖,信里打印着:
廿小刀
北厂口
口白立
鸟女日
四个名字,就是收到的头四封的署名,这四个名字有什么不同的,可能只是凶手随便想的,而是谁寄过来的?目的是什么?第五封信没有署名,难道这是在暗示第五个凶手,前四个凶手都已查出来了,只有第五个凶手还是杳无音讯,那第五个凶手是谁呢?将这些字组合,对,组合起来也许就可以找到答案了,将每一个名字组合成一个字,不成,将四个名字的头一个字组合起来是个鷰,也就是燕字的繁体,燕字,凶手是燕东耀吗?将四个名字的中间组合起来是个‘嫄’字,燕嫄,难道凶手会是……将最后四个字组合是什么?是个‘韶’字,燕-嫄-韶,凶手真的是他。”
“真是他。”
宋子斌直落坐到椅子上,精神恍惚像走了魂一样,直愣愣的坐着,眼睛也不会转了,警员接着说: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什么事?”
“昨天下午局长把法医室的那副骸骨运走了,他没打报告,也没说运到哪里,我们问他,他也没说。”
“什么?”
宋子斌忽然冲出了办公室,像一只发疯的公牛,他开了辆车,一个劲儿地冲向前,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了,他会去哪里?局长家?一定是,他是去找答案,四个名字组合起来是他的名字,他不是凶手,也一定和他有莫大的关系,不是他,也应该是他身边的人,而那副白骨呢?他为什么要私自拿走,那副白骨是他什么人,他说过二十年前他全家遇难,父亲受伤,母亲去世了,而那副白骨也有二十年的风雨了,难道那白骨是他的母亲,那为什么会出现在马大为家里,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宋子斌一边开车一边想,整个脑袋充满了为什么?无心开车,车速又太快,几次差点撞车,慌慌张张地来到了燕嫄韶家,他心情更加急,急得直接想破门而入,这是一栋普通的居民住宅,燕嫄韶就住在首层,宋子斌急切的按门铃,像救护车的救护声一样急切,门铃急催而屋里却没有任何反应,门铃没有停,屋里还是没有反应,宋子斌更急了,难道屋里没有人吗?他再也没想那么多了,他猛力撞门,门被撞开了,他直奔燕嫄韶的房间,房间门开着没有关,宋子斌直冲进去,但脚步很快又停下来了。
屋里一切都摆放得很整齐,房间里的气息很平静,只是宋子斌的心跳不平静,床上躺着一个人,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瓶子,是安眠药,瓶子空了,他服下了一瓶安眠药,天啊!他死了,自杀死的,他的右肩上仍绑着绷带,怎么解释,他是畏罪自杀吗?看着燕嫄韶躺着安祥的模样,他真是有点心酸,桌旁放了一张牒,还压了一张纸在下面,宋子斌拿起那张牒,也随手拿起那张纸,纸上写着。
“子斌,这牒是给你的,看完牒以后一切你都明白了。”
宋子斌用燕嫄韶房间里的VCD将牒播出,一按开关银屏上出现一副熟悉的面孔,左手抚着右手的枪口,他开口说话了。
第八章二十年前子斌当你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你也许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我要明确的告诉你,相信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要再猜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也知道,而且我在这里等着你,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现在我来解开迷团吧,你首先想知道的莫过于杀人动机,下面我为你讲一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你会明白的。
二十年前,慧玮市有一个私家侦探,当时他在市里很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有个五岁的孩子,还有个贤慧的妻子叫黄佳柔,三个人生活得无忧无虑,妻子很好,每天做好饭等着丈夫回来吃,孩子上学,妻子每天去送,也负责去接,每次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母子俩都有说有笑的。妻子干家务干得很好,孩子虽然只有五岁,但一旦有空就会帮着妈妈干家务,爸爸回来,妻子总习惯性的给丈夫端去一盆清水洗脸,然后习惯性的说:
“你回来了,来洗把脸。”
拧干手帕递给丈夫,然后总是用手将挂在耳朵前的头发搔过后面,在孩子眼中那一个画面将永远记在他心中,他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他很小,但他很懂事,他发誓他要永远陪着妈妈,即使要娶老婆也要娶一个和妈妈一样贤淑善良美丽的女孩,只有那样的女孩才会对他好,也会对他妈妈好,如若不然他宁愿终生不娶,永远陪着妈妈,当他每次将这个想法告诉妈妈的时候,妈妈总爱说:
“傻孩子,她对你好就是对妈妈好,你开心妈妈就很开心了,你知道吗?”
孩子却总是娇气的对妈妈说:
“妈妈,我要永远和你跟爸爸住在一起。”
他们一家三口睡在同一个房间,每天睡觉之前妻子给丈夫按摩,而孩子就给妈妈按摩,笑着闹着,就连空气都被幸福代替了,那种一家人嬉闹的场面,不正是所有家庭所期盼的吗?全家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吵过架,无论是谁看了都会羡慕,这一家人的每天晚上,妻子看着孩子入睡,那是一个做母亲的最大的愿望,最幸福的时刻,在母亲眼中,那一刻孩子是最可爱的,丈夫看着妻子入睡,那是一个丈夫最大的欣慰,最幸福的时刻。在丈夫眼中,那一刻妻子是最美丽的,每天起来,丈夫看到妻子就睡在旁边,孩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最美丽的母亲的脸庞,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了。
可是幸福总会稍然即逝,它不会让人抓住它不放,它总是那么喜欢逃,逃了之后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但它离开的那一刹那,留给人类的却是无尽的伤痛,挥之不去的回忆。
那一天丈夫在侦案过程中,跟踪到一伙嫌疑人把一身脏物运到了梅花公寓,丈夫一时不解便决心一探究竟,便跟了进去,从一扇门进到了里面,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里是一个仓库,里面摆满了许多古董玉器,箱子也很多,里面是什么呢?不知道,他躲在一个角落偷看仓库里有许多人,他不敢靠得太近,于是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大伙儿都散了,仓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出来了,轻轻的打开那些箱子,吓了他一跳,但他仍沉稳地面对这一切,箱子里面是一些白粉,海洛因之类的毒品,再打开一箱,里面全是军火,再打开一箱更让人毛骨耸然,是一些人体器官,连开几箱都是这些东西,想必这些一定是用来走私的,这可非同小可十几箱啊,可是一棕特大的走私案,侦探用随身携带的相机全部都拍了下来,他认认真真的拍,事不如人意,楼梯上忽然传来声音,他一时灵敏取下胶卷随手放到了一个古瓶里,然后躲了起来。
这时走下的都是一些重量级人物,走在最中间的是市长马大为,电视上和报纸上经常会挂上他的“人头”,全慧玮市不认识他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瞎子,瞎子永远不用目睹他那可恶的面孔,就这一点对瞎子来说无非是种天大的荣幸,旁边站着的是两位副市长,左边是周齐天,右边是赵小波,两位副市长两边的分别是,外交部长沙滨和法院院长覃卫国,五大干部参与的走私案真不敢相信,这个充满阳光的慧玮市背后竟会是这些野兽,就这个仓库里的财富,可以相当于慧玮全年的收入的好几倍啊!他们难道没心肝吗?然后跟下来的是好几个保镖,个个人都光有一身肌肉,俗语讲“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这些这样的人都保,看来他们的头脑的确不聪明。
马市长先开口说:“你们要小心一点,上次差点就被查到,要不是我出手快,恐怕早就被卡了。”
沙外交部长说:“市长英名,上次差点搞砸了,闹事的那家伙早被我叫人五马分尸了。”
马市长说:“好,做得好,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破绽。”
沙外交部长说:“这次我联系的买方是英国的一个大帮派,肚皮可大着呢,这里的全部他一个人全吞了。”
马市长说:“全吞了,好!胃口可真大,但也要小心,要好好捞他一笔。”
沙外交部长说:“那是当然。”
马市长说:“小周这次从帐上刮下多少来。”
周齐天说:“市长,对不起,经济部部长帐查得严,才刮下十几万。”
马市长说:“十几万有什么用,好个严长守,装什么正经,给他多少?”
周齐天说:“给了他4万,可他一分都没要,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