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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霉侦探贝贝-第57章

小说: 霉侦探贝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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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着脸,“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好。”我点点头,“那再见了。”

跟侦探都不说实话,你还想让我查,查个屁啊!

“等等!”他叫住我,表情复杂到我一样也看不出来,过了一会才说,“上个星期我发现我的遗嘱被人动过了。”

我不动声色,看着他…………其实我是没听懂。

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种叫做尴尬的表情,他小声嘀咕,“遗嘱里有阿萝的名字。”

你早说啊!

我右手比划出个八字,卡在下巴上,装的很稳重,“这么说,你怀疑这是一起谋财害命案?”

“我不确定,所以要你调查。”他轻咳一声,又开始抽烟斗。

“你给她留了多少钱?”我很快的说,不容他打断,“我没兴趣知道你的遗嘱写什么,但是我要知道你所谓的动机到底值不值得,万一你就是留给她一套小破房子,还让我查你那些个顶个有钱的儿女们是不是杀了她,那不是浪费我时间吗?”

他抬眼,看了我很久…………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最后终于开口。

“你所有资产的50%?”我大吃一惊。

卫老头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企业别说在我们市,就是全国也赫赫有名。这是家族企业,除了卫天蓝单独跑出来和齐瑞开了公司,其他卫家地人几乎全部留在卫氏。

我开始怀疑最恨阿萝的就是这个卫老头!他是疯了还是傻了?给一个没名没分的连妾都算不上的女人留这么多钱。那不是等于把这个女人放在风口浪尖上,等着上演豪门恩怨吗?

卫老头很显然不愿深谈这个问题,他挥一挥手,“这动机你觉得值得了吗?值得的话你就开始调查吧。”

我摇头,心里酸酸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儿女都没有管她叫过一声妈妈,你给她留那么一大笔钱,你以为你死了以后她还有命花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一点!我不会调查这个案子。。。即便有凶手,那也是你!”

我的话并没有对他构成威胁,他脸色不变,“我希望找到直接凶手,而不是间接凶手。”

“这么说你承认你有心害她了?”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和你无关。”他摆一摆手。

我握紧的手慢慢松开…………

“没错,和我无关。我不想研究也没办法研究你这个变态心里都想的是什么…………这工作你另找他人吧,我没本事!”我意兴阑珊的说完,转身要走。

他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不该有地灵巧跳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挡住我去路,“这工作只有你能做。”

我哭笑不得。“你太抬举我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淡的说,“我不能让侦探住在家里,你可以。”

我几乎要放声大笑。“三年前,同样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没资格进你们家!你还记得吗?”我觉得这句话如果口气再阴冷一些气氛会更好,可惜我不争气,话音刚落,心里酸的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我现在依旧这么认为。”他毫不留情,“我让你住进来。是为了方便调查。”

有一种人,只要他开口,必定伤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狗有亲戚关系。

我叹一口气,放弃口舌之争,“我说过了,我不会调查。也不可能调查出什么…………你本来也是想让她死。她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假仁假义的调查什么?”

“我不想让她死!”他开始有些暴躁。怒视着我,好像我伤害了他…………这怎么可能?我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人能伤害他。

“那份遗嘱是假的。”他很快稳定了情绪,扔给我一颗炸弹,“我根本没立过遗嘱!”

……完全听不懂。

“你是说有人伪造了一份根本没有过的遗嘱,然后又杀了遗嘱继承人?”我目瞪口呆,这人缺心眼啊?

他冷哼了一声,“遗嘱是我写的,可那不是真的,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他没说下去。

我搞不懂豪门恩怨到底有多玄妙,他说地话我认为都是中文,可我理解不了。

他不耐烦,坐回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跟你说话怎么这么难?有什么不好理解的?阿萝想我给她一个名分,可是我不能,所以我立了一份遗嘱,我想告诉她和我的儿女,我很在乎她………

我挥手打断他,“行了,我明白了。你地意思是,你不愿意娶她,所以骗她会给她一笔钱…………你觉得她在乎这些钱吗?”

“这不是骗。”他恼怒的说,“我想过找律师公证。”

“但是你没有!”我吼过去,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就知道你是个变态,但是我没想到你变态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不能娶她?为什么要用钱来证明你在乎她?你想表现给你的子女看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当她是个下人,你根本不在乎她,最瞧不起她的那个人是你,你居然还想表现,你表现个屁啊!我黔驴技穷了,我骂不出来更难听的话了,我满肚子愤怒和委屈,我把自己气的快哭了。

他居然沉默了,居然没有反唇相讥。

他微微闭起眼睛,头靠在椅子上,过了好半天才说,“我本来想,下个月瑶瑶过生日的时候,把这份遗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我的确不能给她母亲一个名分,但我希望她们能明白我地心意。”

“心意?你会有心意?”我冷笑,“瑶瑶如果知道有这份遗嘱的存在,她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我看不出他的难过,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找我来,因为只有我敢不管不顾的痛骂他…………他的自责需要一个纾解的出口,而我是最容易利用地人。

我想到这儿,就开始笑了。我拿起桌上地笔,刷刷的在合同上签了自己地名字,毫不客气的把支票塞兜里,“我接受你的委托,卫先生…………我希望调查的结果是会让你伤心的,如果你还有心的话。”

他啪嗒一声关掉台灯,房间里又重新坠入黑暗。在一片漆黑中,我听见他说,“晚饭前我要看到你。”

为什么我又感觉自己被耍了?(读

豪门恩怨事件4

我回杂志社请假,告诉主编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愚人节的玩笑。

主编怒吼,“你当我傻啊!现在才三月!”

我只好告诉他,我们圈子里的人,过三月份的愚人节…………可能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愚人节。

她虽然不高兴,可总算见着我活着回来。这当然不是说她有多爱我,只是为了了却一起麻烦而已。听说我请假,也只是咕哝了两句,我想她最近都不敢得罪我,那四个彪形大汉造成的视觉冲击会让她短期之内都无法平复。

请好杂志社的假,我又回家跟老妈请假…………平时我也没感觉自己有多重要,可真到这种时候,我敢失踪一天,就能登上报纸的头版……虽然是八卦杂志,可我也是记者啊,记者的身份多了不起的!

我思考再三,还是对老妈说了实话。

以老妈扔掉的笤帚疙瘩计算,我的屁股现在还能完成正常的它应该有的功能,实属奇迹………这样深刻的教训让我无时无刻不敢忘记,对她撒谎屁股开花。

所幸我们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亲母女(虽然我无数次怀疑过),她对我的决定投了赞成票。

“去,为什么不去?有钱不赚才是傻子…………我告诉你啊,不把他折腾个半死不活你就别回来!查案子?查什么案子?跟你有关系吗?查不出来咱也白赚十万了!”

这是她的结案陈词。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在自己房间里收拾行李…………老头让我住半个月,换洗衣服应该没人管。还得自带。

我心里地感觉很奇怪…………本来不应该属于我的酸涩又来找我了。

我的人生就像,额,不对,就是个悲剧。

你见过这么倒霉的女人吗?暗恋一个男人十二年,总算等到某一年的情人节这个男人有空档。鼓足了勇气准备递上自己亲手做地巧克力…………结果巧克力还热着,就被这男人的爷爷抓去痛骂一番……

结论:这女人是个衰鬼!这老头是个变态!

基本上就是这样…………

卫天蓝没喜欢过我,他也不知道我喜欢他…………也许假装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有开始,所以一直无法结束。。。

好像说赵叔是卫天蓝派来跟踪监视我的猜测,很大程度上,是我老妈和我的自我安慰。她一直YY着,卫天蓝是一个因为忠孝不能两全,只好委屈爱情的可怜孩子。这最起码让我的面子上好看一些…………否则三年前老头的那顿臭骂算是白瞎了!

周波波不是我和老妈的救命稻草,她只是不想,不愿意,或者更年期症状发作,没时间YY了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承认,卫天蓝是一个很好地朋友,好到顶点,也只是朋友。

啊…………听说赵叔现在在卫老头手底下做事,希望他过的很好。虽然我觉得,认识卫老头的,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晚饭是我和卫老头两个人吃的…………这一句话包含一切。

日后我得了禽流感,SARS。白血病,皮肤病,肠胃功能紊乱,青光眼,口舌生疮……都可以在这顿饭上找出根源。

他坐在传说中的二十人餐桌的另一头,使用传说中杀人不用刀的眼神,说着传说中变态才会说的话……

“天蓝明天会过来,你准备怎么告诉他?”呃。这句不变态,下一句。

我答,“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你可以告诉他,我邀请你来的。”这句一般变态,下一句。

我答,“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其他人不会问你。你可以不回答。”这句…………老头完全颠覆了变态地真谛!越说越清新脱俗起来……

我答:“他们不问,我也可以告诉他们。”

他沉默片刻。“饭菜还合你胃口吗?”

“勉强咽得下去。”我站起身,“吃饱了,睡觉去。”

老头在我即将步出餐厅时,冷冷的说,“半个小时后,我要在书房看到你。”

靠…………我收回前面的话!

这才是变态的王道啊!老头用一句话粉碎了我所有“不能让他好过”地阴谋!最要命的是,这句话我着实无力反击……

我在老头大的吓人的空荡荡的尖顶屋里,墨迹到半小时的最后期限,万般不情愿的推开书房门。

他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房间里只看到鬼影一样燃烧地烟丝闪烁。

我的心里和脸上都做出翻白眼的动作…………可惜老头看不到。

走到书桌前,摸了台灯打开,笑容可掬,弓腰屈膝的问,“老板,有什么吩咐?”

这是我的第二套方案…………如果对他冷嘲热讽不管用,就尽量让自己姿态放低。换句话说,我气不死你也恶心你个半死!

“你现在应该听我讲案发经过。”他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因为突如其来地光亮而感到不适,甚至眨眼地频率都不曾改变。

“老板真是英明神武,聪………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只用了一个形容词夸他,就几乎恶心的说不下去了…………奸臣也不是那么好当地。

“你可以站着听。”他叼着烟斗,舒适的坐在沙发里。我不甘示弱,“我觉得我坐着听会更……”

在他不露痕迹的微笑中,我发现我又被耍了…………硬生生的把话截住,“更不用心,老板说的是,我站着听!”

话说完,我自己都开始糊涂……我很确定我想坐着,可他是想我站着还是想我坐着?最后我只好想,果然是个变态!连这种问题都不忘算计人!

他讲述的经过,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简单到令人发指。

“那天是星期天,孩子们都回来住,当天晚上,十一点多,我有些口渴,阿萝去厨房给我煮甜汤……”

我很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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