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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变色的诱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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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楼转脸问那计程司机。“你叫什么名字。”

“薛好礼。”

“你知道些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我带这女人去找那个地址,她有门牌号,但是不知道在哪里。那一段路灯都没有开,打仗嘛,灯火管制。我有一张地图,可以看大概的位置,那边很暗,她的手电筒倒是合乎灯火管制的。我们找到我们牌号应该在的那个地方,我告诉她这里一定是的,她要我停车,要自己走路去找。她向前走,去了—一大概5分钟吧,也许10分钟。”

“你没有板等候表收她钱?”

“没有,我看她计较得很。我告诉她假如她要回去,我可以等候她15分钟不收费,之后就要板等表收费了。我们对一定要回去的远途乘客多半有这种优待的。”

善楼点点头。“你就在车里等?”

“是的。”

“等的时候你做什么?”

“就只是坐在那里等。”

“车里有收音机吗?”

“有的。”

“有收听吗?”

“有。”

“什么节目?”

“音乐。”

“有没有听到枪声?”

计程司机想了一下,他说:“不可能,她要我停车的地方太远了,不会听到的。”

白莎警觉到两人对话方向越来越对自己不利。她说:“你们在说什么?根本没有枪声。”

“你怎么知道?”

“有枪声我当然第一个会听到。”

宓警官向她一瞥,眼光中没有丝毫友谊成份。好像他是在估价一件货品一样。

“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

“姓薛,嗯?”

“是的,先生。”

“执照拿出来看看。”

司机把执照拿出来给他看。宓警官抄下了车号和执照号,说道:“好了,你不必再去那边了。你工作暂时完了,柯太太,你乘我的车过去。”

计程司机道:“车费1元8角5分。”

“怎么会?”白莎带着喷鼻息声音说道:“到那里去只是7角5分钱——”

“等候的钱。”

“我们说好不收我等候费的。”

“不是在那边等你的钱。是这里你打电话,等警车过来,我当然要收钱。”

“嘿,”白莎生气地道:“我不付,这种突发事件,你要收我等表费的话——”

“给他1元8角5分。”宓善楼对柯白莎说。

“我给他才怪。”白莎大叫道。自口袋拿出了1元5角,塞计程司机手中,她说:“只有1元5毛钱,要不要随你。”

计程司机犹豫了一下,看看警官,拿下这1元5角。把1元5角装进口袋,他耍了一招回马枪。他说:“警官,这女人在那房子里相当久。她出来的时候一路在跑,不过她在房子里的确相当的久。”

“谢了。”警官说。

白莎忽视着这个计程司机,几乎想给他两个巴掌。

“好了。”善楼对白莎道:“我们走吧。”

柯白莎依据善楼的指示坐进警车的后座和宓警官坐一起。一位警察司机坐前面开车,另外有一位警官在前座,和一位警官在后座共挤在一辆车里,这两人柯白莎都不认识,善楼也没有给他们介绍的意思。

开车的技术很好,当他开向海岸高地快进入目标地的时候,也依照战时灯火管制规定,把车前大灯关掉。

“我想经过下一个平交道之后就到了。”白莎说。

警车慢下来,沿了人行道旁慢进,白莎说到了,它就停了下来。

所有警察下车。白莎道:“我没有必要再进去吧。”

“暂时不必,你在车里等好了。”

“好,我可以等。”

白莎打开皮包,拿出她的烟匣,问道:“会很久吗?”

“现在还不知道。”善楼高兴地说:“等会见。”

男人们进屋子去,有一个人几秒钟后回来拿过一次照相机,三脚架和照明灯,过了一下,他又回来,嘴里咕哈道:“里面没有电。”

“那个人是个盲人。”白莎说:“他不要灯光。”

“但是我的照明灯要有电插座。”

“你不是可以用闪光灯吗?”

“用是可以用。”他说:“照出来的东西不是老宓要的那一种,闪光灯控制亮光不及照明灯,不能预先看到你照出来的会是什么情况,最坏的是有时会有反光。算了,天下那能每天十全十美呢?”

10分钟后,密善楼走了回来。“好了,”他说:“我们来谈针对这件事的问题。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高朗尼。”

“知道他家庭背景吗?”

“不知道,我都不太相信他有家属。看他十分孤单的。”

“知道他住在这里多久了?”

“不知道。”

“你好像完全不认识他,推得一干二净的。”

“我是对他认识不多。”

“他要叫你替他做什么?又怎么会专程找你呢?”

“他要我替他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他关心的人。”

“女的?”

“是的。”

“也是盲人?”

“不是的。”

“年轻的?”

“是的。”

“找到她了吗?”

“找到了。”

“又如何?”

“我向他报告。”

“女人是什么人?”

白莎摇摇头。

“是不是他亲戚?”

“不是的。”

“你可以确定?”

“绝对的。”

“会不会她是他亲戚,又和什么〃奇〃书〃网…Q'i's'u'u'。'C'o'm〃男人搞上了,高朗尼出面想做什么?”

“不是。”

“柯太太,我看你不太合作,是吗?”

“去你的,”白莎说:“我发现尸体立即向你报告了,是吗?我本可以一走了之,看你去作赖。”

善楼露齿笑道:“要不是还有个计程司机在外面,我看你保证会溜掉。只因为有他在外面,你知道溜掉没有用,计程司机会记得你的样子,你的样子形容起来满容易的。”

白莎怒气地不吭声。

“这家伙会不会是个假货?”

“什么意思?”

“根本眼睛没有瞎。”

“不会。”白莎道:“我知道的,他一点也看不见。”

“为什么?”

“主要是为了他告诉我的一切。他告诉我人的走路,声音的辨识,只有盲人才会发展出这种技能。再说——看看他的房子,一点照明都没有。”

“喔,你注意到这一点了。是吗?”

“当然。”

“你试着开过灯了,是吗?”

“是的。”

“不熟悉的房子,就如此进去了,是不是有点过份。”

“门是开着的。”

善楼说:“假如你没骗人,你倒真是祖上有德,盲人比你先回家了。”

“什么意思?”

“有人设计了一个陷讲,第一个进屋的人会牵动一根钢丝,引发一支410 猎枪。座右铭是别以为人家门开着你就可以随便进去。”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杀人?”白莎问道。

“多半是有人要安排一个不在场证明。”

白莎研究他这句话。

宓警官说:“你还是要再过去一下做一次正式的认尸工作。你认为他有几岁了?”

“喔,55、60左右。”

“我看他没有那么老,我看他眼睛不像有毛病。”

“他是多久之前死的?”白莎问。

宓善楼警官露出他牙齿,笑向她问:“你是多久之前在房子里的?”

“喔,也许30到40分钟之前。”

善楼说:“我看他死了正好差不多那么久了。”

“你是说——”

“我是说,”善楼接口道:“这个人死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假如你40分钟之前在这里的话,极可能他死的时候正是你进来的时候。你别说什么,柯太太,你只要跟我送来认尸就可以了。”

白莎跟了他经过小径来到屋子。宓警官带来的人显然已经做完一切工作,现在坐在远离门廊的一只长凳上休息。要不是3 个人,每人一根香烟,吸烟时烟头上的火亮一点,不吸的时候暗一点的火头随了手臂动作上上下下,在这个灯火管制的地区,还真不知道有3个人坐在外面呢。

“这里来。”善楼说,一面开亮一支5 个电池的警用手电筒,黑暗里马上亮起耀眼的光明。

“不在那边,”他看见白莎要走的方向,对白莎道:“我们搬过位置了。你来看一下。”

尸体已经移到一张桌子上,仰躺在那里,怪怪的一点生气也没有。

善楼把强烈的手电光线照向死人的衣服,在枪弹进口引起衣服上血迹斑斑的地方停了一下,然后一下子照上他的脸。

柯白莎因为大出意外,倒抽一口气,吞了一下口水。用不着她说话,宓警官就知道一切了。“这个不是姓高的盲人,是吗?”他问。

“不是他。”她说。

电筒的光线一下自死人脸上照到白莎眼睛,白莎几乎弄得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吧,”善楼无情地问道:“这是什么人?”

白莎愣愣的,没有思考地说:“这是个可恶,两面倒的骗子,名字叫孟吉瑞。他死得好——你把这混蛋灯光移开我的脸!要不然我——”

第十八章

宓善楼警官才只犹豫了极短的时间。他说道:“对不起,”把手电筒灯光移开,一你说他的名字是孟吉瑞。”

“是的。”

“你认识他多久啦?”

“大概一个礼拜吧。”

“喔,是的。”善楼说:“你认识姓高的盲人又多久呢?”

“6天或7天。”

“换句话说,你认识姓高的和姓孟的几乎是同时?”

“是的。”

“今天是星期天的晚上,你给我仔细想一想,上一个星期天的时候你认识他们两个吗?”

“是的。”

“他们两个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但是你认识姓孟的是因为姓高的给你一件工作做,是吗?”

“是——只是间接的。”

“听你话好像这益吉瑞想要敲诈你们?”

“不是为这件事,而是为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什么事?”

白莎说:“那件事和高朗尼毫无关系。尤其和这件案子搭不上边。”

“那是为什么呢?”

“我不准备告诉你。”

“我想你要告诉我。柯太太,是为什么事,他要敲诈你们。”

白莎道:“为的是一件汽车车祸,是我在进行的一件案子。我想我的雇主目前并不希望这件事会公开出来。”

“你没有把这件事公开出来呀,你只是私下告诉我而已。”

“我知道,但是你要做报告,记者会有办法知道。”

“这是件谋杀案。柯太太。”

“我知道。但是一切我知道的消息都不会和他的被杀有关系的。”

“你怎么能确定呢?”

“不是会引起谋杀动机的事。”

“但是,你说过他是个骗子,是个敲诈者。”

“是的。”

“凭什么如此说他?”

“他用的方法。”

“什么不对呢?”

“都不对。”

孟善楼道:“好,我们出去,在车上谈一会。这里的地址是高朗尼给你的吗?”

“是的。”

“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你知道的蛛丝马迹,可以使你想到孟吉瑞也住在这里?”

“没有。”

“你知道孟吉瑞住哪里吗?”

白莎不耐地道:“当然不知道。为什么问我这些事?那家伙没有驾照吗?有信用卡吗?有——”

“问题就在这里。”宓警官道:“要不是有人在他死后把他口袋里所有可作身分证明的证件都掏走了,就是,他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先已经把身上现钞以外的一切证件,都留在别的地方了。显然没有人动过他的钱。有迹象显示,现钞是匆匆自皮包拿出来,塞进他口袋的。这件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怎么会呢?”

“我也不知道。”善楼道:“这总是一条很好的调查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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