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天降萌妃-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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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冷天娇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瞪着风吹雪道,“你什么意思呢风吹雪?”
风吹雪看也不堪冷天娇,一脸哀怨的走出了房间,嘴里还念着,“我的美好形象啊,就这么没了,怎么办,小师妹一定会嫌弃我的。”
听到风吹雪的话,夏瑾轩嘴角猛抽,明夜翻了个白眼,冷天娇脱了脚上的鞋子,对着风吹雪直接砸了出去,嘴里骂着,“死人风吹雪,老娘愿意跟你是你的荣幸,还没说你毁了老娘我的形象呢,你叫个毛!”
风吹雪情绪低落中,没能及时反映过来,被冷天娇的绣花鞋砸了个结实。
他吃痛,转身,看着地上的绣花鞋,对着冷天娇叫道,“都是你这个死女人,本帅哥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我哀悼两句都不成吗?”
冷天娇怒了,冲上去,咬着牙道,“风吹雪,你找死是不是?”说罢,看似娇嫩的小手,带着强大的力量,落在了风吹雪的耳朵上。
“喂,松手,松手小辣椒,痛……”风吹雪哪里知道冷天娇会这么做啊,当即痛苦的叫了起来。
“你也知道会痛是吗?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冷天娇彪悍的单手插手,揪着风吹雪的耳朵就往外面走。
明夜和夏瑾轩看着那两人离开,顿时觉得风吹雪可怜,都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低声念了一句,“自求多福吧。”然后同时想到某个人,嘴角路出了一抹浅笑。
……
上官轻儿从小村庄的别院里回到房间,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伸了伸懒腰,感觉很困的不行,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床前走去。
夏瑾寒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我饿了。”
上官轻儿脚步一顿,才想起他们都没有吃晚膳,她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道,“饿了啊,那我去让人把饭菜端进来。”
说着,就要去门口叫人,却被夏瑾寒一把拉进了怀里。
低头,脸贴着她的,声音柔和,“我想吃你。”
上官轻儿在他怀里蹭了蹭,笑的很是灿烂,“好啦,乖,我去让人把饭菜端来,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夏瑾寒轻轻吻着她的小脸,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声音磁性暧昧,“我想先吃你。”
“可我饿了。”上官轻儿嘟起小嘴,心里明白,这人又在跟自己闹别扭了。但她现在是真的肚子饿了,才不要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我先喂饱你。”夏瑾寒嘴角勾起,邪恶的笑着,手搂着上官轻儿的腰,樱色的双唇,带着淡淡的清香,就落在了上官轻儿的红唇上。
上官轻儿躲无可躲,只能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疼爱和温柔。
深情的吻,由浅入深,缠绵悱恻。
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唇边是他最温柔的柔软,上官轻儿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瑾寒轻轻啃咬着上官轻儿的水润的双唇,宽大的手掌,在她娇柔的腰肢上,轻轻的抚过,原本只是想要处罚她一下,最后却变得不受控制。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夏瑾寒觉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团烈火,似乎随时都会将他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立刻将她拆吃入腹,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夏瑾寒的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她有些红肿的双唇,夏瑾寒在她耳边,柔声的念到,“真相立刻吃了你。”
上官轻儿原本就很红的脸变得更加通红,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嘀咕道,“就知道欺负我。”
“呵呵,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夏瑾寒温柔的笑着,声音动听。
“你亲手做?”上官轻儿眼前一亮,激动的看着夏瑾寒。
“嗯,亲手。”夏瑾寒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突然也被填的满满的。
闻言,上官轻儿幸福的在他怀里蹭着,“太好了,你快去,快去,我好饿。”
“想吃什么?”夏瑾寒笑着问。
上官轻儿说了一大推的肉,一双明亮的眼睛,散发着一阵阵亮光。
夏瑾寒扶额,无奈的笑,“你个肉食动物,吃饱了今晚要好好伺候我才是。”
上官轻儿脸一红,瞪着夏瑾寒道,“没个正经的,还不去做饭?”
“遵命,老婆大人。”夏瑾寒抱着上官轻儿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笑道,“你先休息会,我做好了过来叫你。”
“嗯。”上官轻儿咧嘴一笑,闭上眼睛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
第二天,上官轻儿一个人在温泉山庄里游玩,夏瑾寒则忙着打理军营的事情。
第三天,夏瑾寒还是在忙,上官轻儿却已经将温泉山庄都逛遍了,再没有出门的念头。
第四天,第五天,天空下起了小雨,上官轻儿的心情也变得烦闷起来。夏瑾寒却依然在忙。
直到第六天,夏瑾寒终于忙完,有空了,便带着上官轻儿却了城北的清水湖里游玩。
夏日的湖水,微波凌凌,清澈见底,河底的水草,随着河水的流动,轻轻的晃动着,迎着夏日灿烂的阳光,生机勃勃。
昨天刚下过小雨,雨后的湖面已经恢复平静,空气清新,凉风习习。
上官轻儿和夏瑾寒这一次没有坐游艇画舫,而是随意的找了一排竹筏,两人就坐在了上面,由青云拿着竹竿为他们撑船。
湖边的风是凉爽的,上官轻儿坐在竹筏上,呼吸这这新鲜的空气,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夏瑾寒低头看着身边那激动的小丫头,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这些天可是闷坏了?”
上官轻儿点点头,小嘴嘟得老高,“是啊,你都没空陪我,我都快闷死了。”
夏瑾寒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些她这些天闷坏了呢?可他也没有办法,有人好像知道他在军营里,不想让他回去似得,整日搞出一堆事情给他烦。
原本要处理那些事情,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处理完的,但他实在不愿看到上官轻儿那么郁闷的样子,所以就加快步伐,几乎是不休不眠的将工作给提前处理好,就带着上官轻儿出来散心了。
“嗯,能出来玩真好。”上官轻儿站起来,走到船头,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
夏瑾寒就坐在原来的位子上,目光深情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嘴角勾起,笑的很是灿烂,“这么好的景色,只是游湖是不是太闷?”
夏瑾寒轻笑,“你有什么节目?”
上官轻儿咧嘴一笑,“我想弹琴,可是这里没有。”
“有。”夏瑾寒起身,对青云道,“青云,将琴取来。”
“是。”青云变戏法似得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很小的古琴,递给了夏瑾寒。
夏瑾寒接过古琴,递给了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一看那精致的古琴,心中就喜欢的紧,它不但精致,而且小巧,方便携带,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琴真不错。”上官轻儿欣喜的看着手中的琴,笑的很是灿烂。
夏瑾寒笑了笑,道,“你若是弹得好听,我满意了,就送你,如何?”
“当真?”上官轻儿眼前一亮,激动的看着夏瑾寒。
“当真!”夏瑾寒对上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语气坚决。
上官轻儿当即盘膝在船头坐下,笑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
说着,她就将琴放在腿上,双手搁在上面,十指舞动,遗传流畅的音符也从她的手心里流转了出来。
婉转的琴声,伴随着湖水流动的声音,清脆入耳,声声动人。
前奏完,她眉宇间带着深情,红唇轻启,歌声随着琴声一起响起。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一念之差为人作嫁,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歌声落,她的琴声却还在继续。婉转的歌声,独特的音律,深情的演唱,让上官轻儿宛如一道发光体,静坐在船头,也挡不住她的万千风华。
湖上还有不少游艇画舫,似乎也到了上官轻儿的琴声,纷纷停下来,看向她所在的竹筏。更甚者,还摇了船,无声的靠近上官轻儿。
当然,夏瑾寒才不会让那些人觊觎他的女人,手随意的一阵挥舞,就在周围凝聚了一层薄薄的结界,让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他们,却无法靠近。
这个时候,上官轻儿抬眸,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了夏瑾寒。
夏瑾寒对上她的双眸,心中一动,恍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第一次跟她分开时候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她也曾给他唱过这首歌,虽然是清唱,声音也很很稚嫩,但他却记忆犹新,一直觉得那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歌曲。
他还答应过她,等他出征回来,就给她唱这首歌。
当时他以为她并不懂这歌曲的含义或者是不明白里面表达的更深层的意思,如今才知道,她什么都懂,她对他早有了那份依赖和深情。
随着上官轻儿的琴声,夏瑾寒在上官轻儿深情的注视下,嘴角勾起,樱色的红唇轻启,低沉磁性柔和的声音,就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明月照亮天涯,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江山嘶鸣战马,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风过天地肃杀,容华谢后君临天下,登上九重宝塔,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上官轻儿还是第一次听夏瑾寒唱歌,听着听着,就差点听痴了过去,她微微眯着眼睛,双手在琴弦上流转着,竟是不知道何时有笛声加入了,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听着夏瑾寒的歌声,目光与他相对,那双眼,那颗心,早已经为他沉醉了进去。她一直很喜欢这首倾尽天下,但从未想过这曲子从夏瑾寒的嘴里唱出来,会是这般的震撼人心。
至少,她的心是震撼了,也是彻底的被他打动了。
她知道,他不仅是在唱歌词,也是在对她表达他的心意。他要告诉她,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他是站上九重宝塔,还是战死沙场,从此被深埋,他的心不变,他的爱不移。
歌声落,琴声止,笛声也随之落下。
湖面上有微风吹过,微波凌凌,竹筏在水中轻轻的飘荡着,摇晃着。船头,端坐着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她膝盖上放着一把古琴,双手落在上面,久久不曾移开。
她眉目含情,如一汪春水的大眼睛,深深的看着前方那一身白衣端坐在船中、风华绝代,俊美无双的男子。
船中的男子也嘴角含笑,狭长的凤眸里情深一片,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宠溺。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仿佛只过了一小会,又仿佛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们相视无言,身边浓浓的情谊在流转着,气氛有些暧昧,也有些痴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轻儿终于移开了视线,笑着站起来。她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瑾寒。
此时的夏瑾寒目光也不曾离开过她。她一身翠绿的裙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