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是个外星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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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木吉拉也很内疚,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毕竟是自己的话语伤到了定兴帝,她想了想道,“我可以帮你除掉贺自衡……还可以帮你其他的忙,当做对你的补偿。而且,人本来就是生老病死,迟早都要别离,我们不过是提早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即使是狮子星人,寿命也是有限的。当然,有一点不同的是,狮子星人百年之后,是可以觉醒的。他们死后会变成一个小小的幼兽,然后送进储存仓里面,和他们孕育孩子的方式一样,在储存仓里面保存两百年,然后就能够觉醒了。觉醒之后的人还是那个人,没有以前的记忆,却有以前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在其他星系变弱传出一代不如一代的时候,狮子星能够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没有对手。
“是吗?”定兴帝冷笑三声,抽|出手指,身体前倾,一截火热被送进了阿木吉拉的体内。定兴帝每一次冲击都用了极大的力气,顶撞得花心乱颤,几乎承受不住。上面也堵住她的唇,这一回是彻彻底底用了咬的,咬她的上下唇,咬她的舌头,手掌加大了力气,将她的小手紧紧地裹在了里面,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关节响动声。
近乎是粗暴的方式,偏定兴帝睁着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闭上过,看着她,眼神似是哀伤。阿木吉拉不觉得身体疼,偏过了头,眼睛盯着床案上刻着的花纹。其实精神力已经散开,略复杂地‘看’着定兴帝。
最后的冲击猛地一顶,两人皆是一喘,定兴帝没有急着退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看了阿木吉拉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的真实名字叫什么?”
阿木吉拉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怔,道:“里布·梅沙约克逊尔·六百七十一·阿木吉拉。”
定兴帝:“……”
妈的哪个山上跑下来的妖精,取的什么玩意儿名字啊!
“朕记住了。”定兴帝忽然道了一声,嘴唇吻了吻她的耳根,道,“知道了,里布·梅沙约克逊尔·六百七十一·阿木吉拉,宝贝。”
阿木吉拉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心悸。
定兴帝却被这个长名字说得绕口,觉得很有情意的一句话被完全破坏了气氛,郁闷地躺到了一边睡去了。
……
这样一晚过去,两个人恢复了亲密的关系。定兴帝傲娇地想着反正还有时间,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起码他也有了进展,知道了她的名字不是?虽然被一只小妖精迷惑是一件很掉面子的事情,但是他身为九五至尊,连一只小妖精都搞不定,那才叫真正的掉面子。
而阿木吉拉想的是,反正她是要走的人了,看定兴帝似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没有什么后顾之虑了,后面的时光想做什么做什么,也挺悠闲自在的么。
如此时间往前推移了一个月,这天定兴帝正在宣室殿看底下的人传来的密报,长齐走过来躬了躬身道:“皇上,西夏使节到了。”
定兴帝扯起一个笑,轻哼一声道:“果然……”
长齐问道:“皇上打算如何应对?”
定兴帝饶有趣味想了想,道:“那就让他们先一边待着去吧,哦,让他们离木妃的宫殿远一点,千万别碰到,吓到朕的美人儿。”
长齐默了默,心想,皇上,您前段时间抽风,非要把木妃搬到整个皇宫最深最难找的宫殿去,还派了那么多人守着,谁见得着她啊?再说了,那么多护卫都没把木妃给吓到,几个西夏蛮夷更是不可能了。瞎操心!但是想归想,嘴上依然道:“是,奴才得令,这便去。”
定兴帝忽然又叫住他,问道:“西夏使节一共来了几个人?带了些什么?”
长齐环顾一圈,确认没有人会听到后道:“来了一共两百多人,为首的是几个西夏有地位的臣子,带了特别多的礼物,除了两个大铁笼子,别的东西都送进宫了。”想了想道,“要不奴才去看看那两个大铁笼里头是什么?西夏人用布包了起来,里头也没有声音,实在猜不出来是什么。”
定兴帝边听边曲了手指叩着桌案,末了道:“这么多东西呀,那朕的皇宫可装不下。反正贺府大得很,贺大人又是声望在外的,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使节的房间。”
长齐听了不太赞成道:“可是贺大人和他们的关系,皇上您应该是知道的,万一……”
“去吧。”定兴帝嘴角噙了一丝笑,“就让他们在一起呗,省得偷偷摸摸见面。等到感情交流好了,朕再请他们吃很好的鸿门宴嘛。”
……这么大胆冒险的行事风格,可有点儿不像是定兴帝的一贯作风啊。
长齐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是。”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网了o(*≧▽≦)ツ另外一章也写了一半啦,写完了发上来╭(╯3╰)╮
第57章 V章
其实定兴帝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不想因为贺自衡的事情拖拖拉拉的一直不解决而耽搁自己的事情。
稳妥是好的,毕竟他也蛰伏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这样等待的感觉。可是眼下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很害怕,若是继续保持以前的保守风格,会不会这场行动才进行到一半,他的木妃就要离开了。
听说她要走,他心里痛苦难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在他心目中的重量。不管她是哪个地方的,又是什么修炼而成的妖精,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而喜欢,就要去挽留。
定兴帝往椅子后背轻轻一靠,如是想完,轻笑一声,继续办公。
夜幕降临之后,西夏使节的住宿问题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长齐禀告了他之后,定兴帝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因长时间办公而不动的身体,觉得关节都通了,一面收拾折子,一面和尚食局的掌事尚宫说着:“今晚再加几道菜,嗯……昨儿个吃的是哪儿的来着?”
掌事尚宫友情提示道:“启禀皇上,昨天做的是福州菜。”
定兴帝点点头,道:“那今天做金陵那边的菜吧。”
掌事尚宫福了福:“是。”一面退出去,一面心里想着,这木妃娘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今儿个南方菜,明儿个北方菜,总之没有一日是重复的。皇上也是惯着她,竟然把吃过的都记下来,还天天到时间了宣自己过来汇报一下晚膳内容,太素的不要,太俗的也不要,挑三拣四的,她得算着皇上的说法,全国各地请顶级厨师进宫,做了个一天就得解雇了,不然白搁在尚食局里也是搁着,吃太多闲饭她这个尚宫哪儿担待得起?如此就更是难得遇到一个合适的,总之她这官当得忒艰难,怎一个忙字了得?
那边定兴帝心里想的却是,时间不多了,得把能够让她体验的东西都尽可能体验一遍,让她知道这个地方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东西。只要信息没有搜集完整,她大概,就不会走吧。
这种想法,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可是定兴帝乐在其中,继续看了看折子——现在贺自衡在御前插不进手,他也省下了不少麻烦,拿着一支朱砂笔认认真真看着折子,将有用的东西标注出来,再将不合理的地方注解出来,洋洋洒洒写满一整张奏折,却没打算立刻就返回去,而是仔仔细细放在一边,装在一个特定的箱子里面,再上朝的时候,假装成只是随意翻着看了下奏折的模样,捡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错处,以此作为契机发落掉一批贺家党,或者是其他威胁到大晁的臣子们。
虽然有人对于定兴帝的荒唐说法内心窝火愤怒,可还是有些眼尖心明的人发现了其间的规律。能够得为己用的,定兴帝来者不拒。不能得为己用的,定兴帝毫不手软,全部除掉。这样一个多月来,不知不觉间,整个朝野的局势竟然已经开始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文官中以沈珏为首,武官中以于唐胥为首,坚定地站在定兴帝这一边,虽然他们代表的人数不多,只有约莫四分之一,但是还是在不断地扩张中。
而他们在定兴帝的吩咐下,掩饰得非常好,除非真的参与其中,否则真的很难看出来他们的立场。这也是定兴帝十分引以为豪的一点。
所有折子都批改完,定兴帝心中对于朝堂局势又做了一个详细分析,站起来捶捶后脖颈,脑海里浮现出阿木吉拉坐在桌前等自己来吃饭的场景,扬起嘴角暖暖一笑。虽然那人对于自己这一点的硬性要求有些不太满意,但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每次看到她对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垂涎,可动不了手,必须得等他过来的焦躁模样,他就很想笑。那是他期待的家庭生活,家的温暖,此时得以实现,虽知时日不长,心中仍旧十分满足。
“皇上。”长齐站在宣室殿门口,见他带笑出来,实在不忍心破坏此刻的和谐,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太后娘娘找您。”
定兴帝倒没多想,经过上次皇后的事情后,他也明白了太后对于自己的重要性,也知道太后对于自己并非自己小时想的那样淡漠,心底里对于母爱的渴望又涌了出来,所以不再那么排斥太后。
“摆驾长乐宫罢。”定兴帝道,眼里含笑道,“你去瞧瞧木妃,问问她是喜欢太后宫里的饭菜,还是尚食局送过去的。不必请她出来,你到时候直接告诉朕就行了。”
长齐:“……”
长乐宫和阿木吉拉现在住的里布宫(他不能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相隔好几千米,他走来走去就为传一句话……
长齐忍了忍,实在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哦”了一声,懒得护送定兴帝,先行启程了。
……
长乐宫里。
香喷喷的食物全都摆了上来,除了定兴帝最爱喝的鸡汤,还有本应该出现在里布宫的金陵菜。
定兴帝略一挑眉:“这是?”
太后坐在上首,温和笑道:“哀家听说你今天命令尚食局做金陵菜,想起哀家曾经吃过一回,也不知怎的很怀念那个味道,所以命她们多做了一份,给哀家送过来。你先喝碗鸡汤吗?还是暖的。”
定兴帝坐到太后身边,端起一碗鸡汤,略吹了吹,喂进嘴里。这个温度正正好,不烫不冷,鸡汤十分入味地道,没有他讨厌的姜。定兴帝一碗一口气喝完,赞了一声,转回到正题来:“不知母后找儿臣什么事?”
太后微笑道:“能有什么事?你久不来这里,哀家有些念想,不知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也便没事了。吃菜么?”
定兴帝闻言有些感动,笑容满面道:“先不吃,等个人。”
太后也没追问什么人,只随便拉着家常,道:“也行,哀家暂时也不饿。对了,听说今儿西夏使节来了宫里?西夏安分了十几年,除了每年给大晁交贡粮——那也是远远儿地在边塞交了,再有本朝的人护送回来。这次过来,恐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定兴帝点点头:“是,儿臣也是这么想的。”
太后继续道:“只不过……远来的到底是客人。让他们住在贺府,传出去,终归影响不大好。哀家记得宫里头空着的宫殿很多,今年你又拒绝了再一次选秀,更是填不满,不如明儿,还是接他们进宫吧。这样也好说我今晚赶着为他们收拾宫殿,加深两地友谊。”
定兴帝似是毫不在意道:“世人皆知贺府威望,让他们住在那里,是对他们的器重,母后放心吧,不会有人对此多说什么的。”
太后初初听了,摇头失笑,刚准备说贺自衡那人不值得如此信任,忽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她笑容僵了一下,看了看微笑着的定兴帝,心中感慨莫名。她的孩子,不再是那个刚进宫时顽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