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大清游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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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你们兄弟的医术,哼哼不敢恭维。我不是给你们练手的,你还是推荐一个好的跌打大夫来好了。”
九阿哥很干脆的加上但书“一定是要一个女大夫!不要男的,就是太监也不成!”
十四为难的说:“我这个军营里全是男人,上哪里找什么女的跌打大夫啊?!”
九阿哥很不情愿的被十四给拖到酒席上了,小曼不愿意看那些虚伪的笑脸,更不愿意对着年氏那个小花痴吃饭,接着在这个都是牡丹的花园里面闲逛着。看着满园的春色,小曼忍不住对着看着眼前那一对飞来飞去的蝴蝶打起了歪主意。要是能捉回去一定是可以做成标本。于是小曼就蹑手蹑脚的跟着两只蝴蝶开始等候时机要把它们一网打尽。只顾眼前的蝴蝶,小曼忽然撞进一个硬硬的胸膛,抬起头四阿哥一双眼睛简直要冒出火焰来。
小曼的胳膊被四阿哥抓的生疼,四阿哥逼问着小曼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小看你了!你那一点小算计逃不出爷的眼睛,你和老九还真是绝配啊,老九整天的拿着银子给十四在兵部招兵买马,你为了拉拢十四竟然可以,竟然可以作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你还是给我离着十三远一点,他不是你能招惹的!是不是你们在温泉的时候就勾搭上了?看来老九倒是不介意给自己带上绿帽子啊!”小曼简直是糊涂了,这是哪跟哪?什么十三十四的?还有什么绿帽子?自己好好一个良家妇女为什么凭空就给这个该死的冰山扣上这一个帽子,这是招谁惹谁了!你更年期也不要随便的咬人好不好!小曼生气的想着。
“你这个疯子,一天到晚的乱咬人!我干什么了?你这样一副卫道士的嘴脸?你是我什么人管的着吗?”说着小曼很不客气的趁着四阿哥不备狠狠的踢在四阿哥的小腿上,四阿哥没有防备小曼来这一手疼得放开小曼跳着脚,小曼趁着这个机会转身就跑,一直到进了花厅还气喘吁吁的。
发零花钱
小曼气喘吁吁的进来,正看见明惠和兆佳氏好像在找自己的样子。果然明惠一眼就看见了进门的小曼说:“你这个人到什么地方去了?好好的不吃饭到处乱跑。来,我们刚才说要打牌,你还是和我们一起不好?”
一边的兆佳氏看着小曼气喘吁吁的样子说:“刚才怎么了?要不要先喝一点茶,脸色有点红了。”小曼笑着结果兆佳氏拿过来的茶杯说:“有劳了,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对蝴蝶很好看,想着拿给两个小东西当标本,谁知我还是太笨了,没有抓到。倒是不很饿,只是渴的厉害,真是谢谢弟妹了。”一边的明惠说:“你那个东西还是留着给你的那两个小活宝玩去,上次那个谁,老大还是老二,竟然是拿着一条蛇在玩,可把弘相给吓得不轻。我看府里的孩子都叫你教育的很好,只有你亲生的那两个小活宝我是不敢恭维。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真是像极了老九小时候。”说着牌桌很快的摆好了,明惠拉着兆佳氏一起玩着麻将牌。
看着桌子上的筹码,小曼想要是这是在现代,警察要是看见一桌牌竟然是按着百两银子论输赢的,一定要被带到派出所按着聚众赌博算了。一边的兆佳氏看着这样的筹码明显的有点犯难了。十三这些年没有什么俸禄可是体面还是要维持的。小曼已经暗地里帮着十三不少的忙,自然是知道十三现在的经济状况的。小曼跟着兆佳氏说:“没事的,你就跟着我,看我保着你,保证你不输钱,要是赢了全是你的,输钱全是我的。放心有我在!”一边的明惠爽快的将兆佳氏和小曼按着坐下说:“看看,还没有开场就埋伏上了。今天要是小曼赢钱了就叫她请在座的客。”
于是一张桌子上小曼、明惠、兆佳氏、那拉氏四个人开始了修建长城的运动,小曼牌技自然是久经考验的,以前在小曼的邻居就是以为成都人,自然是牌技不凡。小曼跟着也是学了不少的本事,到了这里之后小曼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再说牌桌上自然是八卦、各种信息的集中地,先是跟着云娘学习,后来又是经过各种实战,现在小曼不敢称雀圣也能算是高手了。
这些福晋自然是都是精通此道的,只有那拉氏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个,看来真是贤惠的妻子整天都是围着丈夫转,围着这个家转,自然没有什么自己的休闲时间了。很快的有了小曼和明惠的照顾兆佳氏自然是没有输钱,面前的筹码还变多了不少,明惠和小曼打牌的时间很长了,自然是明白小曼的意思,那拉氏好歹是主人,总不能输得很惨,于是这一桌牌打得不温不火的,没有什么波澜起伏。
正在所有的人都是意兴阑珊的时候,那拉氏有点事情要走开了,本来是十四的完颜氏要来顶替那拉氏的位置,可是一看小曼也在完颜氏自然是不肯跟小曼在一起打牌的,这时候年氏自告奋勇的上场,坐下之后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小曼,桌子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尴尬,刚才还是莺声燕语的牌桌忽然有点冷场了。
年氏却是非要娇滴滴的没话找话,闹得明惠摔牌的声音也是越变越大了,小曼自然是不肯开口招惹年氏这个黏糊糊的小年糕,只是闷着头看牌,忽然小曼闪出一个坏主意,对着明惠使了一个眼色,明惠自然是心领神会,两个人很快的就做了一个套,年氏傻乎乎的掉进了小曼和明惠的陷阱,输得就差点要哭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筹码一点一点的消失,不是小曼胡了,就是明惠自摸成功,最后竟然是有点跟不上趟的兆佳氏都能赢钱,可是就是自己输得血本无归。看着别人面前越来越高的筹码,再看看自己,年氏的汗珠子都要出来了。虽然仗着自己的娘家有钱,哥哥又是四爷的心腹,现在是四川的巡抚,自己自然是不指着那几个月例银子。可是这个输法还是让年氏有点肉疼,毕竟这一桌上只有自己是个侧福晋,人家都是正经的皇子福晋,年氏自然是不愿意在这上面丢面子;只能咬着牙硬在那里装没事人。明惠和小曼在一边看着都要发笑,兆佳氏还真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根本就是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可是今天自己的手气竟然是格外的好,竟然能在经常应酬打牌的明惠和小曼面前屡屡赢钱真是奇怪的很,可是看着两个输钱给自己的人竟然是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只是那个年氏,脸上开始有点挂不住了。
兆佳氏不是个迟钝的人,自然是知道年氏在现在正得宠,可是小曼和明惠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女人,自己还是有点如坐针毡起来。就在年氏要输的底掉的时候那拉氏回来了,对着三位妯娌歉意的微笑着说:“都是平时没有管教好这些下人,只要一眼没看到就闹出点事情来。”年氏赶紧起身,让那拉氏再回来,明惠看着年氏如释重负的样子恶意的说:“年福晋,不是,年侧福晋才对。你真是胆大,把你们福晋的银子全输了,这会子倒是要走了。四嫂真是好性子。只是这个帐找谁要?”
说得年氏脸色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真是难看极了。那拉氏看着明惠和桌上各人面前的筹码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做出一副笑脸按着年氏说:“你难得出来一起玩玩,就好好的跟八福晋和九阿哥福晋,还有十三福晋学学,不要小家子气的。我还是在一边坐着好了,真是人老了,竟然是精神不济起来了。”这一场牌局的结果就是年氏脸红着叫来丫头拿钱,自己的小金库少了一大截,小曼三个人的面前倒是堆了一座筹码的小山。
小曼清点着眼前的筹码,笑着说:“我请客,赶紧商量时间,请大家再聚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小曼对着年氏说“咱们这里只有年侧福晋最有大将风度了,真是宠辱不惊,看来咱们这里的财主是年侧福晋!不像咱们只是指着那两个俸禄银子吃饭,在这里锱铢必较叫人笑话。”年氏得意的接嘴说:“我不是什么财主,我二哥这几年在四川自然是手头宽裕一点。我哪敢称得上大将风度,我二哥倒是个真有大将风度的,能经常的帮衬着我一点。”那拉氏严厉的咳嗽一声,年氏这才是发现自己好像就这样几句话把自己的二哥给卖了。
小曼笑得低着头,肚子里面笑得要抽筋,这时九阿哥走过来很不避讳的给小曼捏着脖子说:“刚刚还叫着脖子疼!玩了这一阵子的牌,就不怕头低着更疼了?看今天回去你要是更疼该怎么办?”小曼只是数着钱,自然的回嘴说:“疼了现成的跌打医生在这里,我怕什么?”一边的那拉氏和兆佳氏吃惊的看着小曼很随便的跟九阿哥说话,一边的明惠却是见怪不怪的说:“你媳妇今天是赢钱了,晚上好给你赏钱!”
小曼感到九阿哥修长有力的手指很恰到好处的解除着自己脖颈上的酸痛,耳朵里听着明惠已有所指的的话,便老着一张脸,抽出一叠子银票给九阿哥说:“这个月的奖金,你要是再闹财政危机我可是不管了!”九阿哥显出一脸幸福的神气说:“回去再谢谢你。”说着对那拉氏和这些福晋说:“真是叨扰四嫂了,有点事情要到部里商量,就带着小曼告辞了。”说着扔下目瞪口呆的众人,拥着小曼离开了。
那拉氏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身影眼睛里全是羡慕和伤心,明惠忍不住笑出来,说:“这个老九自从被小曼治了一次,这下真是老实的很了。看来咱们这些人都是白嫁人了。”兆佳氏羡慕的看着小曼,虽然是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想自己虽然和是十三相敬如宾,也算是专房之宠,可是自己和十三老是像是隔着什么似的,总不能像小曼和九阿哥一样的相处。年氏的眼神更是愤愤不平的看着远去的两人,满心的不甘。
晚上时候,九阿哥看着算账的小曼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咱们帮着十四?其实我想着还是不要再搅和进去了。可是眼前的局势只能是硬着头皮这样了。其实十四是个有本事的,要是他能当上大将军还不是明摆着是未来的继承人?”小曼看着九阿哥一脸严肃的说:“咱们帮着十四不是只想着那些什么有的没的,我只是本着一个起码的良心在做事。有一个政治家说过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国家做了什么。咱们只是为皇上和这个朝廷分忧罢了。看看现在八阿哥的样子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啊!阿九,什么时候咱们能只为自己生活该多好啊,不要做一点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着不要扯上什么政治,只是在一个山水明秀的地方自在生活。”九阿哥握着小曼的手说:“对不起,可是我现在真是不知该如何的离开了。皇阿玛和额娘不能抛下他们,还有孩子们,总要是找一个妥善的方法是不是?”
小曼想着过不了多久十四就会迎来自己最辉煌的时刻,可是这个辉煌和以后不久随之而来的艰辛和郁郁不得志是如影随行的。阿九呢?会是那样的结局吗?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曼越来越害怕起来,害怕未来的命运,难道是自己真的不能改变的?
温馨一刻
这天小曼正在对着账本发呆,想着刚才自己交给朱碧的那些东西,小曼心里涌上一阵罪恶感,是不是自己有点太自私了,竟然能这样破坏别人的利益。小曼叫安德鲁从美洲和非洲运来的铜材已经储存到了很大的一个量了,这个数字在今天看来也许是不算什么,可是放在三百年前金本位货币政策的清朝,足以是一个天文数字。看着桌子上的铜钱,小曼心里乱得就像是要开锅的稠粥一样。
这时一阵熟悉的味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