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陪葬太后-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阮与薛离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心里却隐隐浮现出一丝担心,春情该不会…
屋里没有点蜡烛,黑漆漆一片还透着一丝冷意,水珏寻来一只红烛点燃,屋内顿时多了一片隐约的红光。
季阮顺着光线往床边看去,棉被微微隆起,看得出床上躺着一人,呼吸声很沉,感觉不是很寻常。
慢慢地走上前试探地唤了一声:“春情?”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而且也不像熟睡的样子。
“春情姑娘受了重伤又中了毒,我已经找了太医看过,无奈他们都束手无策,她至今还处于昏迷之中。”水珏皱了皱眉,脸上也浮现出担忧之色。
薛离上前一看,床上之人确是春情,她的脸色浮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全身都出现不寻常的高热,呼吸也格外沉重。伸手搭了一下脉,薛离面上也出现了异色,沉默地将春情的手放回被中,转身看了水珏一眼,对季阮说:“春情确实中毒了,我查不出是什么毒,不过情况很不乐观。”
(一更,稍后二更,天气冷,亲们要穿得保暖一点哦,小心别感冒了……)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六章 烧烤店
“丞相大人,敢问春情中的是什么毒,又是如何会中毒的?”季阮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怒意,双目炯然地看着水珏。
对方却似没感觉到一样平静地看了春情一眼,像陷入了回忆一般低声说,“我与春情姑娘结识也算偶然,却极为欣赏她的才情和琴艺,幸与之结交。”神情间竟也染上了许多温柔的神色,“…那日半夜春情一身染血地倒在丞相府前被管家发现带了进来,我暗中查过,春情姑娘不知因何原因竟然夜探国师府,我猜测这伤和毒应该都是…青浔姑娘想必知道我与国师一向交恶,所以也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将春情姑娘秘密藏在这荒凉的院子,也实属无奈!”
季阮明知水珏这番话根本不实,绝对是有所隐瞒,却不好直接揭穿,“谢丞相救春情一命,我们要带他回去,不知可以么?”
“当然可以,在我这里对她的治疗确实不利,国师容甄不是好应付的人,青浔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帮助,尽可来丞相府找我,水珏定竭尽全力!”
从丞相府离开时,水珏还特地派了马车给两人,临走时,季阮对着管家说了一句,“管家先生,有空可以来恋君客栈吃饭,我请客。”算是感谢他递的暖手炉,感谢那一刻的温暖吧。
行至客栈时时间还不到一盏茶功夫,薛离将始终昏迷不醒的春情抱下了马车,和季阮一同上了楼。请了普通的民间大夫看过以后,通通高探一声无可奈何,连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
闻讯赶来的红菱更是满脸焦急,春情曾是她手下魅阁四阁阁主之一,后来又跟着她一同离开京城,感情非同一般,如今见她此般模样,心中无比心疼。“阮,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春情中了不知名的剧毒,那水珏又如此狡猾,我也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如果是要嫁祸容甄,那也做的太过明显了,如若不是,那春情又怎会惹上了容甄呢,实在让人扉意所思!
他们正说话间,窗外突然有一枚飞标破空而来,稳稳地插在床柱上。
“什么人?”薛离怒喝一声飞身追了上去。
“阮~飞镖上有一封信!”红菱上前小心地拔下飞镖,取下了上面的信递给季阮。
季阮拿过信一看,竟然是容甄写的信,“欲求解药,独自一人到国师府来!”原来自她到了临赭,她的一举一动都早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看来春情一事怕真是容甄一手安排的!
一柱香后,薛离无功而返,刚才他已追出十里,无奈对方轻功了得,他如何追赶都还是落对方一个脚程,又怕对方存着调虎离山之心,几下没追上后他就赶了回来。
“没追上么?”季阮了然地看他,国师派的人肯定是高手,只怕薛离即使追上了也是要吃亏的。默默地将信收了起来,又向红菱使了个眼色,摆明了不想薛离知道。这国师府看来是非去不可了,无论容甄是否猜到了她的身份,这一趟都是在所难免的。
季阮这边麻烦不断,烈湛此时却打点好了一切,再次易容成了冷寒的模样与暗卫的显一起出发前往莒国。
烈湛与显一向熟识,一路走来也没什么不适,每到一个地方几乎都可以看到恋君的分店,两人对恋君也是充满了好奇。
半月后两人到了虚国临近莒国的边境,越靠近莒国,天气也越渐寒冷了起来。
这一日,两人到了一家恋君的烧烤店前,百姓们都口口相传称其为人间美味。显突发其想拉着烈湛一定要去尝尝这传说中的美味,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其实在烈湛眼中所谓的烧烤也就是打猎时将猎物烤熟吃一样,可是进到店中两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实在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的花样。
店里架起了好几个类似架子的东西,上面看去是长长的一个铁板,东西就放在上面烤,不只是肉类,还有很多蔬菜,每样都事先用一根木棒串在了一起,任君挑选。东西烤好之后再洒上盐和辣椒,烈湛也吃了一些,味道,简直比他的御厨做的还要好,是很独特的味道。
还有一些食物则是一起丢进油锅里去炸,油香里嫩的,显也吃了不少,口中还连连称这恋君的当家还真是非同凡响,怎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呢?
“冷兄~听说附近还有家恋君的店叫什么麻辣烫,一听这名字,肯定又是什么稀奇的好东西,我们不妨再去尝尝吧。”显嬉笑着,看来是对美食垂涎三尺了。
烈湛满脸冰冷,看来他真的遇人不淑,怎么身边的臣子全是些贪吃之人呢,一个韩紫默已经够了,没想到平时十分严谨的显也是这般样子。于是冷冷地道:“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要吃你自己去吧,我不奉陪!”
显暗中嘀咕了一声,“你不去,我哪敢去啊?”
于是两人再不多留,往莒国出发,但是在烈湛心中却对恋君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对青浔这个人也就越加好奇。然而这样的心思都被他深埋在了心中,不被人得知。
天气越加寒冷之后,两人也多加了衣裳,不日后就到达了莒国都城临赭,竟然很凑巧地也住进了恋君客栈。
(二更,嘿嘿&偶也想吃烧烤呢……口水啊……不过这只是客串一下哦……)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七章 石棺中的美女
烈湛和显住进恋君客栈那日,季阮正好想法子支开了薛离,与红菱商量好了后,独自一人去了国师府,也正好和烈湛错过。
国师府相比丞相府要偏僻的多,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宫殿,更奇特的是整个宫殿都是用珍贵的汉白玉雕砌而成,色白纯洁,给人一尘不染和庄严肃穆的美感,熠熠生辉。
国师容塍(抱歉,前面第几章名字写错了,容甄就是容塍,就国师大人)竟然就站在宫殿门口迎接她,一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展露了几分笑意,“来了?进来吧……”
季阮也淡淡一笑,反正是既来之则安之,便随着他走进那庄严的宫殿里。
宫殿的地板全是用大理石铺成着,在这样大雪翩飞的时节里,更是透着丝丝凉意,季阮不觉紧了紧身上的棉袄。从脚底窜上来的凉意让她身子不由抖了抖。
身后突然被披上了一件毛皮披风,伴着一句“天冷,身子容易着凉”,心底瞬间温暖了起来。季阮转身看了容塍一眼,对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然而刚才温暖的话却还是留在了季阮的心底。来到这古代之后,体验到了很多原本不属于她的亲情,却给了她最深的温暖,这是她在前世最渴望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两人一直沿着宫殿一直走,转过了好几个弯,也让季阮体验到这宫殿的豪华。一直默默无语地走着,直到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小阁前,容塍终于停下了脚步。
“要去看看你的母后么,她就在这里。”目光飘向了阁内,容塍的眼神里也浮现出似水的温柔,也不等季阮回答便走了进去。
季阮表情淡淡地跟了上去,突然的一阵寒意让她瑟缩了一下,小阁里面竟然全是冰块砌成的,一片冰天雪地。再往里面走去,可以看到一个石棺,在一张类似武侠小说里的寒玉床上,四周都冻成了冰一样。
容塍慢慢地走到石棺旁,手轻轻触摸着那冰冷的石棺,“过来看看你母后吧。”
季阮一愣随即走了过去,没想到莒国的国母竟然已经仙逝了,除了是莒国的国母她还是季菀琴的生母。
容塍运力将石棺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石棺里面竟也是一片冰冻的样子。
石棺里躺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和季菀琴长得很相像,一张素颜,美艳不可方物。细细看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晕红,一点也不像一个死去之人。季阮心想这容塍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来保存她的身体,光这些冰块肯定是不够的。古文明一向被人类不断的探索,但像有些东西确是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古埃及的木乃伊,能保存的如此完美,就得益于那高超的密封效果,如今看到石棺中人身体完好自然也没什么好惊奇的了。
“她是怎么死的?”而且堂堂国母又怎么会被存放在这里。
“你的母后在被迫与你分开之后相思成疾,日日以泪洗脸,在很早之前就已香消玉殒。我向陛下请求将她放在石棺中,还特意打造了这样一间冰室,以求保存她的身体完整,她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语熏~你看,这就是你的孩子,她来看你了。”
季阮心中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情绪,突然觉得季菀琴真的很幸福,一个对她疼爱如骨的哥哥季傲云,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司徒俊,一个等待着见她最后一面的生母容语熏,一个对她寄托了所有希望的舅舅容塍……这一切都被转嫁到她这个偷窃者身上,她也分到了那份属于季菀琴的东西,是上天怜她么,所以给她前世所没有的一切么?
“我来看你了……”季阮喃喃地开口,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在冰阁里待了大约半个时辰,容塍又带季阮来到了内殿,“你母后小时候就很顽皮,经常和我一起在这个宫殿里玩,现在看到这一切,就能让我想起你的母后,那些点点滴滴以后有空我会一一告诉你。”
季阮无意打断他的回忆,心中却担心春情的情况,“你对付春情就是为了引出我么?”
容塍见她终于提起这件事,温和地一笑,“也不是全部,我知道你在查水珏的身份,春情的事也算是个意外。我早就知道你的下落,只是我答应了你的母后,所以绝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毕竟是你的舅舅,你最亲的人!”
所谓的不逼她也是在一定的限度上吧,如果真的不逼她,三年前就不会用那样的方式来告诉她她的身份。所谓的不逼怕只是说不强迫,而不代表不用别的办法来逼她。
“国师客气了,我来这里只是想拿回春情的解药,我无意介入你和丞相之间的事,更无意介入你莒国的内政。”季阮漠然地表明立场,→文¤人··书·¤·屋←她无意做他手中的棋子。
“这就是解药……我会给你,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容塍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看向她的目光依旧是长辈惯有的亲切和慈祥。
“什么条件?”早料到容塍会如此,在他心中或许有亲情,可是更多的却是身为国师神圣的职责,以及对这个国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要你随我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