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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户媳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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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项宝贝揉着头发抓狂,“我怎么会有这么黑心肝的哥哥!?”

项沈氏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她都没说怎么生了这样两个活宝,这俩自己倒埋怨上了。夹答列晓

——

当晚深夜,月黑风高,气温寒冷,苏州府衙大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犯人因为睡得不安稳或者病痛,在梦中哼哼唧唧。

一间不起眼的大牢房里,就关着孔令萧。

这算是个集体铺类型的大牢房,除了孔令萧,还关着一伙七八个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们很“喜欢”牢房里多出一个面嫩肤白的书生,没两天工夫,孔令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成了条状,帽子也没了,披头散发,远远的缩在角落里,这会儿还独自难眠。

想想离家出走以来,真没少遭难。生病、遇上劫匪,喜欢一个姑娘却连个名字都问不到……这会儿又被关在这样的地方,没有权势荫庇,走一步路都难啊。但想起父母不经他同意就替他纳了七个妾、还逼着他娶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家的。

说来关进大牢也好几天了,今天应该是宝贵兄弟的大婚之日?

那姑娘难道没听说他被关进牢里的事吗?

宝贵难道也没听说?

为何至今没有一个人来探望他?

“是不是在骂兄弟我啊?你别不承认哦。”一个声音幽幽的从黑暗中传来。

不知底细的,会以为见鬼了。

孔令萧激动得跳了起来,急忙冲到牢门处。2

“是你吗?宝贵?”

“嘘!”

一道黑影靠在牢门上,双臂抱着胸,懒洋洋的。

“我还以为你抱着新娘子、睡着热炕头,早把朋友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还算你小子有点义气!”孔令萧的拳头穿过柱旁缝隙,捶了项宝贵一下。

“我当然有义气,哪像你,为了勾搭女人,把自己弄进牢里,连兄弟的新婚喜酒都不来喝。”

项宝贵偏头瞅了瞅孔令萧,目光怪异。

又说:“喂,想不想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姑娘是谁?”

孔令萧眼睛顿时亮了,像黑夜里最亮的两颗星星,惊喜的追问:“谁?是谁?好家伙,你找到她了?”

“不是我找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嗯?”

项宝贵伸出胳膊,揽住孔令萧的脖子,体贴的提醒:“兄弟,看你这样子,贞洁还在么?要是待会儿受不了打击,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会儿。”

孔令萧恼羞成怒地推开他。

“别瞎说!”

等出去了,他会回头好好收拾这八个江洋大盗的“狱友”。

“咳。”项宝贵先清了清嗓子,确定孔令萧的内心在盘算怎么报仇,说明他心脏足够强壮,所以,那么,就告诉他吧。“萧兄,和你遇见过几次,颇有缘分的那个姑娘——”

“嗯?”

“她名叫冷知秋。”

“冷……”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孔令萧皱眉。

“她就是兄弟今天刚刚娶进门的妻子。”

“!”孔令萧傻眼,又摸了摸耳朵,“什么?!”

项宝贵不说话了。

这时候,沉默是金,让孔令萧自个儿好好消化消化吧。

过了很久很久……

就在项宝贵靠在牢门上、差点睡着的时候,孔令萧长长的叹了口气,把他叹醒了。

“天意弄人,阴差阳错……哎!嗟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腐儒就是这样,酸倒牙。

项宝贵站直身子,揉着惺忪睡眼道:“你若实在喜欢,也不是没机会了。知秋姑娘不过是在我那里暂住个两年,等了(liǎo)了这桩姻缘,你还可以再去找她的嘛。”

“什么意思?”孔令萧狐疑地盯住项宝贵。

项宝贵难得严肃认真的道:“你也知道,我常年不在家,又是个目不识丁的粗汉子,她嫁给我,就像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可消受不起啊,怕以后出门跑船的时候遭天谴、被雷劈。”

“嗯,必须雷劈。”孔令萧点头赞同。

项宝贵幽怨地瞟一眼没良心的好兄弟。

孔令萧的心思死灰复燃起来,试探的问:“难不成,你打算这两年都不碰她?到时候完璧归赵,把她让回给我?”

“什么完璧归赵?”项宝贵装傻。

他不是不懂“完璧归赵”的意思,是觉得,这完全两码事。冷知秋,她本来就不属于孔令萧,人家心里觉得算得上“怎么样”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

是谁呢?项宝贵微微垂下眸子。

孔令萧懒得解释成语,他现在很开心,但也有点不放心。

“项宝贵,你真的对知秋姑娘一点也不动心?你不会后悔吧?还有,万一她喜欢上你,怎么办?”

“我会不会后悔不知道,她是肯定不会喜欢我的。”项宝贵淡淡应道。“我大概就是她生平最厌恶的那种人吧。”

孔令萧偏头想了想,也有道理。项宝贵除了外貌可圈可点,其他真是随便拉一条出来,都和冷知秋十分不协调。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冷知秋写的那首小诗还放在里面,幸亏没被江洋大盗们撕毁了。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孔令萧突然问。

项宝贵不吭声。

“不会吧,铁公鸡也愿意拔毛?你这朋友,真够意思!”孔令萧自以为猜到了答案。他以为项宝贵是对牢头使了银子,按照这么长时间没人打搅的状况,应该是使了一大笔银子。

项宝贵摸摸鼻子,嘿嘿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会花银子才怪。

看守的狱卒们,此刻应该都躺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昏迷不醒。

时机成熟,他把今晚的正事提上来:“萧兄,我怎么帮你弄出去?”

孔令萧沉吟不语,良久,解下破破烂烂的腰带,拆开一个地方的线,从里面抽出一卷金色的丝帛,细细的,大约就跟现在的香烟差不多长短粗细。

“这是……”

026 世子

项宝贵接过丝帛金卷,展开来扫了一眼。2“这是什么玩意儿?”

“你拿反了。”孔令萧扶额无语。

项宝贵挑眉将卷帛翻了180度。

孔令萧不客气的嘲笑他:“翻过来你也看不懂。你只管把它交给苏州知府胡一图大人,他自会放了我。”

项宝贵点点头,将卷帛收起来,却从后腰腰带里摸出一把斜插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牢门的铁链给割断了。

孔令萧大吃一惊:“宝贵你这是作甚?”

拿着丝帛就可以让胡一图放人,他干嘛还劫牢?而且,劫得出去么?

还有,他这把匕首真是个宝贝呀,削铁如泥呢!

项宝贵笑道:“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准备做件好事,给自己积点德。”

“什么好事?”孔令萧莫名其妙。

却见项宝贵点起火折子,走到那几个鼾声如雷的江洋大盗身旁,一个个踢过去:“喂喂,起来了!”

“嗯?哪个王八蛋踢老子……?”江洋大盗们半睡半醒爬起来。

“爷爷救你们出去!快走快走,动作快点!”项宝贵催促。

孔令萧又惊又怒的拦着项宝贵:“你疯了?!他们是江洋大盗,都是该死的混蛋!”

他还准备出去后,就叫胡一图好好给这几个江洋大盗上点苦头吃吃,项宝贵居然把他们给放了?!

项宝贵轻轻一推,将他推得坐倒在地。夹答列晓

“萧兄你让我伤心了。平常你总念叨,说我见死不救,一毛不拔,一辈子没施舍过一文钱给乞丐,这些是不是你说的?如今我难得大发善心,你却拦着兄弟,你让我好为难,真的!”

当然,项宝贵不是真的善心泛滥,他只是要伪造盗贼同党劫狱,来掩盖自己的行踪,顺便再从这些江洋大盗身上捞点好处。

孔令萧眼睁睁看着项宝贵带了八个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大摇大摆闯出府衙大牢,消失不见。

他自然不会从洞开的牢门逃出去,逃出去就成了通缉犯,划不来。要走,也得光明正大的走。

——

夜更深了,或者说,已经是正月十六的凌晨。

寒鸦的鸣叫声也止歇了。

这一片黑暗静寂中,苏州知府胡一图大人位于府衙旁、绵延整条街的大园子突然次第点起灯笼。园子大门外,一阵阵急促的拍门声。

“来了,来了,哪个作死的不想活了?!”看门的家丁操着丈把长、手臂粗的棍子就冲了出来。

大门外,项宝贵蒙着脸昂然而立,一臂举高手里的金色丝帛,那丝帛随风飘荡,金光闪闪。

“吾乃令国公麾下淮安守备,叫胡一图大人出来见我。”

家丁们吃了一惊,将信将疑,但也不敢怠慢,忙去请胡一图。

很快,胡一图就匆匆忙忙赶了出来,身上的衣裳都没穿戴整齐,披头散发的。

他狐疑地上下打量蒙面人。“阁下有何见教?”

项宝贵将金色丝帛递给胡一图,胡一图瞪大眼睛反复看了两遍,立刻神色恭谨起来,垂着两手谦卑地道:“大人请到园内用茶?”

“不用了。”项宝贵一抬手,断然拒绝。“令国公命本官追踪盗匪,适才恰好碰到有一伙江洋大盗逃出府衙大牢。”

“什么?!”胡一图吓了一跳,忙对身后的下属吩咐:“快快,快把兵卒都叫起来,追逃犯!”

项宝贵在一旁冷冷道:“别瞎折腾,本官已经追踪确实,那伙贼寇此刻正躲在城北土地庙,你们悄悄过去围捕便可。”

“噢,好,好。”胡一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守备大人果然高明。”

项宝贵哼了一声,用一种气愤呵斥的语调道:“本官担心府衙大牢是不是还有其他逃犯,特地下去巡查了一番,狱卒都被匪寇打晕不提,为何令国公的世子也被你关在大牢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啊?”令国公的世子?胡一图好一阵糊涂。

项宝贵一把抽回金丝帛,揣进怀里,转过身去,负手道:“不必废话,速速去放了世子萧,他就关在那伙江洋大盗同一间牢房。世子萧清高自傲,他的身份,你们谁也不准声张,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哼!令国公可不会放过你们。”

“是是,守备大人您是否同去?”胡一图忐忑的应着。

“世子见到本官,必定羞愤,因此,别告诉他我来找过你。”

“是是是。”

“本官还有其他事,告辞!”

“是是是。”

胡一图看着蒙面人离去的矫捷身姿,良久才回过神来,额滴娘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令国公给招惹了?

令国公是当年的紫衣公主驸马,现如今可是权势滔天,太祖皇帝谁也信不过,唯一信任的就数令国公了。

——

大牢里,孔令萧正盘膝坐着打瞌睡,就见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那八个逃走的江洋大盗,又回来了……

孔令萧哼了一声,暗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紧接着,苏州知府胡一图大人穿着官袍,小心恭谨地赶到他面前,跪下直磕头:“下官不知世子在此,多有怠慢,该死该死。”

一面又把那办案的小吏叫来,左右开弓打了他好几个耳光,这才谄笑着道:“这狗奴才错判了世子,下官也很生气,现在,但凭世子发落。”

孔令萧沉着脸。

“一,速取衣物于我。二,你这里有什么酷刑,让这几个江洋大盗全部尝一遍,打到死为止!三,我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是是……”胡一图冷汗淋漓。

——

那一晚,项宝贵跑得老腰都快断了,伤势复发,他摇摇晃晃挨到家里,这才想起,心爱舒适的老巢给一个身份是“娘子”的小姑娘占了……

试着推了推门,里头栓死了。又去推了推窗,也关死了。

他靠在窗边,托腮沉吟了片刻,便拔出削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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