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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小户媳妇-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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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知秋,这是我们的乖孙子?!”

“宝贵,此儿是……?”

夫妇俩急不可耐的齐齐开口询问。

项宝贵故意看天。“我不认识那小子。”

冷知秋将青霜递给项沈氏抱住,顺手抓住项宝贵腰上一块结实的肉,狠狠拧了一把,都到家了,这小气鬼还在和儿子争风吃醋。

项沈氏看着怀里的婴儿,笑得合不拢嘴,哇哈哈一连串,穿透云霄。这霸气粗放的笑声让青霜很吃惊,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陌生的脸,思索要不要大哭一场。

“啊哈哈,孙子,我的乖孙子,我的心肝宝贝肉,长得和宝贵小时候一模一样啊!啊哈哈!”

青霜还没决定要不要大哭,已经被项文龙抢过去抱。

“你小点声,看把孩子吓得。”项文龙说着话却立即低头去亲孙子的嫩脸蛋,胡子又把青霜吓了一跳。

两寸长的清须擦过他的脸和软呼呼脖颈,又痒又痛。

这没有多少思考能力的小东西,依照本能挣出两条肉胳膊,一把拽住胡子就扯。

“哎哟,呵呵。”项文龙喜欢得笑眯了眼,抱着孙子转圈,再不肯松手。

项沈氏抢着要夺,夫妇俩眼里只有小孙子,把曾经最爱的儿子忘得一干二净,连嘘寒问暖都省了,当然也忘了问儿媳妇怎么会偷偷跑出去生孩子的原因。

冷知秋笑问项宝贵:“公爹姆妈从此以后也会偏爱青霜,你这醋岂不又要备好几缸?”

不料,项宝贵喜滋滋搂住她的腰道:“不会,这下可好了,不怕他再来和我抢你。”

又低头在她耳畔悄声道:“晚上我们终于可以安心睡觉,‘好好’睡觉,嗯。”

他勾着嘴角,眼神说好听点就是深暗莫测,说难听点便是骚气发绿。

冷知秋脸上微微红,推开他一些。“这么多人瞧着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这一路虽然玩得开心,但因为带孩子不便,他还没在床上得逞过一回,估计这家伙憋得要疯了。

所以项宝贵恬不知耻地拉住冷知秋的手,草草和几个客人打完招呼,便从慕容瑄身旁快步而过,眼角余光扫了扫慕容瑄。

冷知秋被他拉着就往一叶吉屋走。

“娘子,形象是何物?”项宝贵装傻问。

“形象嘛,便是他人眼中的你。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噢——不错,为夫以人为鉴,发觉从前没有娘子可疼爱,十分凄凉,现如今有了娘子真好。他们都在嫉妒咱俩了。”

“……夫君自我感觉真好。”

“一会儿感觉会更好,先热水洗洗吧?我喜欢那次共浴时的姿势……”

“项宝贵!”冷知秋跳脚了,四顾看有没有人听见。

远远的,两个小丫鬟捂嘴低头逃逸。

——

冷知秋叫住那两个小丫鬟,吩咐她们送热水,备新衣、洗漱、点心等物。

虽然项宝贵很骚情,冷知秋也明白,这厮不会真的一时半刻都忍不住,之前长年累月都忍了,不是吗?两人风尘仆仆,回屋洗漱换衣休憩,稍稍温存一下倒是可以,晚饭总要去和大家一起吃的,许多事情也是必须交代的,眼瞅着天黑,真要上床厮混,就真的不孝且无礼了。

夫妇俩进得屋,便闻到隐隐的酒香,冷知秋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躺在侧屋美人榻上,疲倦顿时涌上来,懒洋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让项宝贵给她捶揉敲打,不一会儿便打起盹来。

项宝贵拿眼神示意丫鬟们布置洗浴,伺候洗漱、茶点,自己轻手轻脚的先洗过,换了身衣袍,正要去弄醒冷知秋,却听楼上有动静,长眉一锁,转眼便上了楼。

转过三扇屏风,只见他心爱的大床上,锦被凌乱,赫然躺着一个女人,香肩半露,醉眼朦胧的对着他笑。

“项大哥,你回来了。”

语带娇喘,被角掀起,故意露出胸前一片春色。这慕容青青果然有自信的资本,身材看着并不丰腴,两座山峰却是挺拔壮观,颜色鲜美。

她听到项宝贵回来的消息,并不知道冷知秋也跟着回来了,更不知道夫妇俩还抱了娃回家。这会儿趁满园子人都迎出大门外去了,她便喝了点酒壮胆,脱光了上床等项宝贵来欣赏美色,诱他上钩。只要项宝贵看到她的身体,就不怕他不为自己的清白负点责任。

项宝贵面无表情的被迫“欣赏”了一眼,抬手间,日昭宝剑出鞘,准备一刀宰了这个胆敢玷污他和冷知秋专属圣地的女人。一回来就碰见这种乌烟瘴气的鸟事,他的心情顿时很不好,不仅要宰了慕容青青,还要回头把慕容瑄也宰了才解气。

“夫君?”楼下冷知秋被丫鬟叫醒,不见项宝贵,便出声唤他。

项宝贵脑子一个激灵,不成,不能在冷知秋眼皮底下杀了慕容瑄的妹妹,也不能让她看见血光。当下收了剑,转身就下楼,再没看床上美人一眼。

“娘子,适才去楼上一看,发觉床榻污了,我得立马着人换一张来。你先洗着,为夫去去就回。”

床污了?冷知秋莫名其妙看项宝贵匆匆出去的身影,就算脏了,也不用现在就急忙去换吧?这楼里又不是只有一张床榻。

她懒得多想,自去沐浴更衣。

楼上慕容青青听见冷知秋和项宝贵对话的声音,惊得浑身冒冷汗。怎么那个豆芽菜一样瘦的女人也回来了?!刚才项宝贵满脸杀气的拔出剑来,已经把她吓得酒醒且魂不附体,这会儿更加不知所措。

她躺着懵了好一会儿,才慌乱的爬起来穿衣,待穿齐整,才有了主意。

冷知秋匆匆洗过,让丫鬟伺候着更衣梳发,却见镜子里多出一个人,泪眼涟涟的,惊了她一跳。

“知秋姐姐,你要替妹妹做主哇……”

慕容青青话没说完,项宝贵带着慕容瑄进屋,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大汉,竟然果真抬着一张大床,嘿哟嘿哟的往楼上搬。

冷知秋错愕的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只好等项宝贵说话。

“娘子,你要替为夫做主。”项宝贵抬袖擦了擦眼下光洁如琥珀美玉的肌肤,委屈万分,“适才,这个贱女人奸污了为夫的眼睛,还玷污了咱们那张大床,当初可是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打制的,娘子你说该怎么索赔?”

慕容青青脸色发白,争辩道:“项大哥你看了人家的身子,女子贵名节清白……大哥?”

她转向慕容瑄求助,慕容瑄皱眉不已。

刚才项宝贵不由分说拽他出小文堂,扣着他手腕脉门的力量狠辣辣的,差点把他直接捏死在半路上。这会儿要是一句话不对,保不齐这魔王翻脸杀人。

他不敢和不讲常理的项宝贵说话,便对冷知秋道:“院主,真是抱歉,你一回来就碰上这样的事。”

慕容瑄先提两人的合作朋友关系,也算是安抚当事人激动的情绪。

冷知秋当然看明白了事情经过,错愕过后,便抿着嘴、沉下脸,心情十分不好。她微微偏转身,也不看项宝贵和慕容青青,垂着眸子,片刻间心头已经想了许多事。

一者,项宝贵看到了别的女人身体,恰如他自己所言,被那慕容青青“奸污”了眼睛,难受的不仅仅是项宝贵自己,她也很难受。她的夫君,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由里到外属于她,这回被“奸污”了,此仇怎报?此恨怎平?此痛怎销?

二者,她自知很有可能终身不能再孕,虽然好不容易生了青霜,但仅仅一个儿子,怎么对得起项家列祖列宗?这世上男人纳妾收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到底要不要为了项家,牺牲自己的感受,容忍项宝贵纳妾?

三者,自古只听说女子名节清白,哪有男子的名节清白可言?分明是项宝贵受了害,但失节的却是慕容青青。说起来,项宝贵的确应该为这冤枉事负责,给慕容青青一个名分。

四者,项家和慕容家远无怨、近无仇,目前还合作开着书院,摊上慕容青青这码事,十分敏感。这慕容瑄是什么目的?为何纵容其妹滋生非分之想?

项宝贵忐忑的靠近冷知秋,拿过梳子替她轻轻梳理长发。

“知秋,你只问自己,怎样才能舒心,要不要杀了他们?听凭娘子你的意愿。”他诱哄冷知秋,但愿她点头说:好,宰了他们!

慕容瑄和慕容青青的脸色顿时惨白。

冷知秋幽幽叹了口气,问:“夫君,知秋已嫁,从此再无狂蜂浪蝶纠缠;为何夫君已娶,却总有那么多女子送上门,甘愿为妾为婢?”

谁说你没有狂蜂浪蝶纠缠?项宝贵挑眉看靠在腰际的那颗千娇百媚的脑袋,心里酸得不行。有什么女人敢惹他厌烦,他必定毫不客气的打打杀杀,送她们千里之外。但招惹冷知秋的那些男人,虽然数量上不多,质量上可是很可观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把娇妻拐跑!

冷知秋自问自答,继续道:“看世俗传统,一女不适二夫,知秋嫁了夫君,从此便无他人问津;但男子却可以纳妾收房,夫君虽然已经娶妻,往后几十年,难免还会有这样那样的女子,少女怀春,心归君子。”

这话说到这里,慕容瑄和慕容青青都有些暗喜,莫非,冷知秋想通了,准备松口,答应给项宝贵纳妾?

项宝贵可不这么认为。他的娘子是什么性子,他懂。“所以呢?娘子你准备怎样永绝后患?”

“夫君看了慕容姑娘的身子,为了保住她的名节,就委屈夫君自挖双目;夫君生得俊美,招人爱慕,为免麻烦,再委屈夫君挥刀自宫!”

“……!”所有人如遭雷劈。

冷知秋神色平静。

“夫君就算双目失明,不能人道,知秋依然是你的妻子,生生世世相随不弃。敢问慕容世兄,如此解决可还满意?敢问慕容姑娘,如此,你还愿意为妾么?”

项宝贵觉得眼睛刺痛,某个幸福源泉也抽痛,捧着妻子秀发的手都抖了。看吧,还说他狠,他的娘子比他更狠!

当然,冷知秋说的不过是一个态度,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只不过她的说法比较艺术,不生硬,也给了慕容兄妹台阶下。

慕容瑄当即抽嘴角:“院主真是……爱开玩笑,没有的事,一场误会。”

他到这一刻才明白冷知秋绝不可能与人分享丈夫,如果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后果会很严重。她看似云淡风轻的开玩笑,其实却是严厉的警告。

看她端坐不摇晃,脸罩寒霜,慕容瑄已经后悔挑起这桩事,他原本没想到会如此触怒冷知秋,要和项宝贵较手,方式很多,他挑了最糟糕的一种,这次事后,两家恐怕就有隔阂了。不划算!失策!

慕容青青却不懂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深意,只是被冷知秋的话吓到,抖着手指道:“你怎么如此狠心?我不信,我不信项大哥会这么做……”

项宝贵当即拔出剑来,剑光生寒。“没听见我项家主母的话么?这就是项家从今往后的规矩,谁要是想让我纳妾,我就得自宫!爷当然不会自宫,为了不自宫,只能杀人。你想死吗?”

他语速缓慢而柔和,说着还冲慕容青青诡异的一笑,笑得慕容青青背后寒毛一根接一根次第竖起。

慕容瑄忙扯住庶妹的手,“青青退下!不得无礼!”

又对项宝贵道:“纳妾的事,是愚兄考虑欠周,既然项兄不喜欢我这个妹妹,那就不勉强了。”

“你能想通就好,慕容瑄,对自己家人好点,就算是个庶妹,也该寻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何必利用她呢?”项宝贵拿眼角冷冷瞥慕容瑄,随之继续得了便宜卖乖。“我和知秋的床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令妹把它弄脏了,你说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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