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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5章

小说: [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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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曲阳又道:“来之前,刘贤弟让曲阳恳请教主,若教主为他抱了这毁家杀父之仇,他愿意归顺我神教,往后除有关衡山派事宜外,听凭教主差遣!”

东方似笑非笑,“要我出手,仅仅这一条,可是远远不够的。”“曲阳愚钝,教主有什么要求,只要曲阳能做到的,曲阳万死不辞!”曲阳认认真真的承诺。东方噎了一下,若是让他提要求,东方还真没什么可提的,本来听曲阳一说,东方已经决定要搅了左冷禅的阴谋的,只是那曲阳一说就去,不是太掉他教主的身价了,所以故意要为难一下曲阳,可谁知曲阳一句话,居然把她堵回去了。

憋了一口气,东方没好气的说,“第一,他刘正风归顺神教,要在他金盆洗手的大典上当着全武林正式公布,我要看那些名门正派还有什么颜面自诩。”“是,教主,我回去后立刻安排。”

“这第二,在非烟侄女的婚礼上,我要坐到主位上,你和那刘正风便在一边站着吧!”儿子女儿的婚礼,一辈子只这一次,他们拜高堂拜的不是你,郁闷你一辈子,哼。曲阳苦笑,“是,曲阳不胜荣幸!”有些后悔,当时怎么一时口快将教主的话堵回去,这次,真是自讨苦吃。

突然,东方心中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要知道,面前的曲阳,长身而立,相貌俊朗,身材挺拔,温文尔雅,即使身着一件半旧的白衣,上面被这一路风尘弄得脏兮兮的,但人家就是有一股气质,仿佛是身着锦衣,安闲自在,就是现在跪在东方的面前,也不显狼狈,十分合乎东方的胃口。

要知道,未穿越前的白安安喜欢的就是这个类型的男子,前生唯一一次恋爱的经验,对象便是一位大学教授,只可惜,最终无疾而终,原因是白安安太宅了,不喜欢逛街,不会打扮,而且忙起来没日没夜的,分手的那天,白安安刚忙完一个活儿,听见门铃响,迷迷糊糊地就去开门,谁知那位教授掂着早饭站在门口,看着白安安那乱糟糟的如鸡窝样的头发,熬了两天两夜没睡的黑眼袋加迷糊脸,眼睛上还挂着眼屎,一身邋邋遢遢的睡衣,穿着一顺腿的拖鞋,还一红一蓝,颇有喜感,当时,这位可怜的大学教授回去后,就再也没联系过白安安,后来白安安实在是发现那位男朋友已经好久没联系她了,便打个电话准备问一问,可谁知,打过去是空号,不知当时是电话记错了,还是人家换号码了。

再后来,白安安发现她实在是放不下,便去了那个大学找他,谁知还没走到,便看到这位男朋友挽着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从车里走下来,于是,这段经人介绍的恋爱便彻底告吹了。白安安记得,当时她还难过了好多天呢!只不过后来一忙起来,便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前面说了,白安安喜欢的是如东方不败,奈落之类的反派人物,确实,但白安安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不会奢望那些他得不到的。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小说中,作为一个颜控,他喜欢的人多了,东方不败,奈落,杀生丸,厂花,李寻欢,都是他的真爱啊。但现实中,唯一一次付出真心却交付流水,白安安不是不伤心的。

东方伤心了一会儿,便收拾了心情,东方很清楚现实的情况,以自己的性子,前世做白安安的时候是个真正的女人的时候,还没什么人喜欢,更何况现在,自己是东方不败,不说性格如何,就是能爱人,敢爱么?世人喜欢“天下第一”的名头更胜自己吧,如果交付了真心,那便是死亡的开始。他是一点也不想拿自己和那名利声望相比,不能比啊。更何况,就算敢爱,以这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谁又会爱你?

所以,在白安安穿成东方后,隐隐约约的,便做好了独身一辈子的准备,况且,他有空间,有游戏,有外挂,现在更在神教内乾纲独断,一身令下,莫敢不从,多么美好的日子,而且,他对死后的情景一点探究的欲望都没有。

打定主意,东方对曲阳眨眨眼,翩然起身,手持团扇轻盈的转了一个圈,红裙飞扬,环佩叮当,一瞬间似那牡丹仙子落入凡尘,端是华丽无双。“曲长老,你看本座如何?”

曲阳愣了好一会儿,才恭维道:“教主武功才情天下无双,属下敬佩不已。”“别装傻,我问的是,我若身为女子,比之我教那盈盈母女如何?”曲阳斟酌半响,才诚恳的说:“教主眉眼艳丽,女装扮相犹如那盛世牡丹,富贵华丽,当年的任夫人与您站在一起,更减三分颜色,”任夫人陈怜儿,在当年,有着“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爱慕她的人有如过江之卿,只可惜,插在了任我行这堆牛粪上,“而我教的圣姑盈盈,更是不能与您相比。”曲阳犹疑不已,好好地,教主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当年教主篡位的真相是教主爱慕与任我行,可最后任我行娶了陈怜儿,教主因爱不成反生恨。。。。。。曲阳暗暗腹诽。

不过,曲阳心里清楚,当年,还是副教主的东方不败因为办事漂亮,又会收拢人心,而任教主因为任夫人的任性,得罪了很多教内的元老,逐渐,教众的心越来越偏向副教主,到最后,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白热化,只不过,到最后,东方不败成了圣教主,而任我行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曲长老,在想什么呢?”东方立在曲阳面前,一弯腰,手指勾起曲阳耳后的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缠绕,“那么,既然我这么好,嫁给你如何?”曲阳彻底傻了,严肃的说,“教主,这个玩笑不好笑!”

东方放开那缕头发,施施然回到椅子上坐下,“谁说本教主开玩笑了。”

曲阳一脸严肃,“曲阳何德何能,曲阳,曲阳承受不起教主大恩,曲。。。。。。”东方冷哼,虽说刚才不过是玩笑之语,但被人这么当面拒绝,反而戳中了东方心中那难言之隐,“这么说,曲长老是嫌弃本教主,觉得本教主配不上曲大长老了?”

“教主明察,”这是,曲阳反而冷静了下来,“自一开始,曲阳就未对教主有所隐瞒,自二十年前曲阳与刘贤弟因琴相识,因琴相知,本就情谊两心知,只是碍于我俩均已结婚生子,只是以兄弟之礼相待,而此次在衡山之上,曲阳更是跟刘贤弟承诺,此生此世,唯一人尔!教主天姿国色,能看上曲阳,是曲阳莫大的福分,只是曲阳已向刘贤弟承诺过,让曲阳违背承诺,是万万不能的,而且,曲阳心中,只有一人尔。教主要怪罪,曲阳愿以死谢罪。”随即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前,胸前处已冒出了鲜血。

“住手吧!”东方白了他一眼,“演戏也要演的像一点,要捅进去就快点,这样慢腾腾的要捅到什么时候?再说你那刘贤弟还在,你舍得死么?——又不是真叫你娶我,只不过对外一个说辞——就是你愿意娶,本座还不愿意嫁呢!”看着曲阳明显松了一口气,东方更是没好气,“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在人前你可是我相公,别给我丢脸!在等两天咱们一起去衡山。”“多谢教主!”曲阳重重的叩了一个头,喜不自胜的出去了。

但东方仍有些气不顺,暗暗思量,到时候,一定要给他和他那刘贤弟一个“惊喜”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东方崩了

第二次相见

第二次相见

现在离八月十五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的时候,内力升级的后遗症终于过去了!

穿来着六年,每次内力质量升级,都会有一段时间的后遗症,就是像毫无内力的普通人一般,调动不起一丝内力,没有内功,就用不成轻功,连好多武功也是靠内力的作用才能发出巨大的威力,而适应了“超人”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变成了普通人,是人都受不了,记得第一次内力升级的时候,东方因为不清楚原因,将自己关在房里,甚至一度有了逃离黑木崖的冲动,在黑木崖上,没有武功傍身是会要命的,所幸,那次内力升级的后遗症只持续了短短一个时辰,虽然当时东方把包裹都收拾好了。

但后来,每次内力升级的后遗症拖得时间越来越长,一个时辰,一天,十天,一个月。。。。。。这一次,足足持续了三十六天的时间。有时候,东方也会在心中感叹一下自己的不容易,为了内力升级后遗症持续的几天,东方的武功在日常生活中,能不用就不用,就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常来,这习惯成自然了,东方发现也没什么不好,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这个习惯养成的好。

“夫人,您真的要嫁给曲长老么?那我们岂不是要叫曲长老“老爷”吗?”我和曲阳说话的时候,红花绿柳也在旁边,等着曲阳一走,红花立刻不干了,“我们身为教主的侍女,服侍教主是我们的本分,但那曲阳是什么东西,教主挑中他是看的起他;他凭什么挑三拣四的!”绿柳也十分的不舒服,“红花姐姐,快别说了,人家曲大长老是堂堂的神教长老,咱们只是教主身边的小小侍女,小心被她知道了以后给你小鞋穿。。。。。。”

东方不禁失笑,他知道,红花绿柳只是怕他心理难受,故意说出这些尖酸刻薄的话,只是,“好了,你们也知道人家是堂堂神教长老,以后更是你们教主我明面上的夫君,这话让外人听了,不是让别人看咱们的笑话吗?”“是,教主,红花知道了!”“是,教主,绿柳在明面上一定会好好伺候老爷的。”只是这“伺候”二字的发声的确重了一些。

“这不过是个对外行走的身份罢了,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只不过此时他正在眼前,神教长老的身份地位也不会辱没了我。”东方一手拂过眼前那娇嫩的珠兰花瓣,轻颤间水珠顺着细长的花瓣往下滴落,“况且,你们也知道,曲阳和他那刘贤弟不清不楚的,这样更好,你们不如想想如何让他吃苦头,虐身不苦,虐心才受罪啊!”东方意味深长的说,曲阳和刘正风拖拖拉拉已经牵扯了二十年了,他们不急,东方这些看戏的都急了。而红花绿柳像是得到特权般的互相挤挤眼,笑的奸诈奸诈的。

顿了顿,又道:“绿柳,你通知下去,让他们收拾收拾,过几天咱们便出发去山,免得我那新出炉的“相公”等的心急,怨恨起本教主来。”

人们对于“遗忘”这个动态的词是很有心得的,前两天因为福威镖局的事情还人心惶惶的;店铺酒楼无心做事,人们大多猫在家中,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就算万不得已出去了,也是快快办完事情就赶快回家,甚至有的人还尽量撇清与林家的关系。但今天,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一切似乎都没变。不,有变化,往日里兴盛热闹,日日中门大开的福威镖局,现在却关紧了大门,福州城的人们又多了一个人人都感兴趣的话题。

站在福威镖局的大门前,看着门上还挂着的破了一半的匾额,那福威二字不知被什么人拿走了,朱红色的大门被关的严严实实,往日人声鼎沸的院落中只剩下蝉鸣鸟叫,想来里面的仆从已经散尽了。门前铺着厚厚的一层灰,偶尔一阵风吹过,无端的,生出一股荒凉凄苦的气氛来。

“小姐,你看,那边的那个,不就是咱们来福州的路上碰到的,扮成满脸麻子的丑女。”听着绿柳低声示意,东方顺着绿柳的视线瞧去,便瞧见在左边不远的街上,一个卖梳子的小摊前,站着一男一女拿着梳子比对。

那男子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身穿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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