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来爱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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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心好像也受到了极强的打击……
它的话,让我对邱豪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我加强并深入了对他的调查后,不久,竟得到了手下传来的最让我震惊的‘情报’,他,为了彻底的隔离和我长孙擴,竟然找上了日本的财阀巨头——渡道慎之介?!
如果,一旦这次被他得手,那么我将处于非常被动的状态,渡道慎之介,这个在日本响当当的大财阀,只要他跺一跺脚,日本东京证交所就要大地震的渡道财阀,即便是松本这样的大世家都不可能与之抗衡的。
我蹙起眉,难得的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我眯起眼,对站在一边的冢本圣司沉声道:“加强港岛各个飞机场的监控措施,不论花多少代价,都要给我查到他们秘密出关的航班!”只要逃不出香港就可以了!
“是,属下定当竭力去办。”冢本圣司神情严肃,在我身边久了,他很清楚,长孙擴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长孙雾究竟没熬过今年,十一月末的一个清晨,回光返照的他突然胃口大开,平时早晨只喝西米粥的他突然嚷嚷着要吃饺子,五夫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却不料,在吞下第三个饺子时,突然哽在了喉间,众人一阵慌张,忙给他拍打顺气,可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分钟,他竟然带着微笑,咽气了。
这一年,我早已陆陆续续的接手了歃血门的一切大大小小事务,虽然,长孙雾在世时一直没有亲口说明将位子传于我,可只要是家族的人都知道,我早已握有实权,传不传位不过是个名分而已。
不过,歃血门也并不是一边倒的倾向于我,五夫人在长孙雾身边的十几年内,依靠自己的手腕也笼络了相当一部分歃血门主干,这些人依然希望,门主的这个位置由长孙擴来坐。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即使是在长孙雾丧礼送别会,都没有看到长孙擴前来悼念的影子,这‘不孝’之名一坐实,即使这些人有心也无力了。
长孙擴他不出现,我没有多少意外,一方面,我思量,他是担心自己一旦现身于长孙氏,我会将他扣在这个家,另一方面,他和长孙雾之间本来相处就淡薄的很。
只是连我都没想到,在将长孙雾的遗体抬出本家时,我敏锐的感觉到了眼角处的一辆不起眼的轿车,这辆车停靠的很是突兀,我蓦然回头间,竟然看到了他哀伤而惊吓的眼睛。
因为我锐利的‘回眸’,车子很快便在邱豪的掉转间离开,望着那辆显得有些狼狈的车尾,我露出了一道讽刺的笑容,长孙擴,我看你还能逃多久?
然而,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外的是,长孙雾的头七还没做完,这邱豪自己倒先出事了!
我虽然知道他会再有一劫,可没想到竟来得那么快,消息传来,是叶氏内部出的乱子,不过就是千百年来不变的权位之争,叶氏有能力,有野心者比比皆是,没想到发动这场绑架的竟然是这个蛰伏于叶氏分支多年的叶子锏。
这个人也算是颇有才干了,能力不在叶子容之下,只能惋惜的说他投错了胎,一出生,就输在了人生的起跑线上。
说真的,我不担心那个邱豪的死活,倒是有些堪忧这个叶子锏将来的命运,一旦邱豪死于他的设计之下,那叶子容和叶氏大佬叶世轩的反扑是惊人的,轻则,他将一无所有,成为一个潦倒落魄的废人,重则,便是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不过,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他的,毕竟,因为他的‘意外之举’,给我夺回长孙擴,提供不少‘方便……
邱豪被绑架后,那废弃厂房爆炸的第二日,我的手下便传来了紧急消息,长孙擴和邱豪身边的两个贴身保镖突然之间就消失了!明明都在我那些精英手下的监控下,可就一眨眼工夫,那两个据说是出自黑煞衣的男人,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连夜将长孙擴转移了。
我派出了歃血门百分之八十的人力,挨个监控于各大宾馆酒店,却始终一无所获,好在,冢本圣司最终没有辜负我的吩咐,花了大力气,贿赂了香港国际机场的一高管要员,终于查到了这三人的名单在直飞日本的某班班机上!
我抿起了抹嗜血的笑容,带着难得的嘉奖眼神,定定的瞅了眼冢本圣司,淡淡的飘出一句:“公司百分之二的盈利。”
“嘎?”冢本圣司歪了歪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作为你年终的奖金。”我笑意加深。
冢本圣司瞬间脸上绽露了狂喜的笑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板大人!”
第二十三章
在金钱人情等多重诱惑下,机场终于同意给我一个面子,为了不打草惊蛇,直到最后一刻,机场才发出了广播,宣布延误,待广播一响我便大手一挥,将候机大厅包围了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我自信的踏着木屐在一群手下的包围下,来到了候机大厅里,只要略微一扫眼,便找到了那个脸色颤栗到苍白的我的宝贝!
当抱起他的一刹那,心中悬着的心,终于稳稳的放下了,我露出了这十多年来第一抹由衷的笑容,长孙擴,从现在开始,我会牢牢的抓着你,不管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今生,我再无所求!
我将他安置到车内时,他趁我不注意,竟然从袖管里拿出了事先便准备好的薄如蝉翼的小刀,狠狠的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划,血,宛若泉流般的沾湿了他的外衣,他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到最后再也无法支撑了,才直直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一怔,倏地察觉到了异样,却见车底滴滴血丝,顷刻便白了脸色,他就如此恨我,恨得不惜用寻死这样的方式来抗议吗?
我铁青着脸,连夜将他送到了医院,我拉过那个主治医生,用着极具威慑力的口气说:“一定要把他救活,不然,我要你们这些人陪葬!”
在我和一群手下的震慑下,那些穿着白褂的医生忙不迭的应允点头,颤颤巍巍的将长孙擴推进了手术间抢救包扎。
我一夜未睡,不眠不休的盯着救护室的大门,直到六个小时后,大门开启,一位稍稍年轻一些的男人,鼓着勇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没有一丝犹豫,箭一般的冲上去,拧着眉,眯起眼,危险而低沉问道:“他不会有事吧?”
“没……没事了……病……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他说完,惨白了脸,吓得差点颓倒在地,我脸色一缓,一把推开他,直接往急诊室走去。
里面,一杆医生被我的手下都吓得一哄而散了,我皱皱眉,走到他病榻边,那张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那嫣红漂亮的唇瓣已经干裂惨白,我心里一抽,手,小心翼翼的附上了他的脸颊,长孙擴……我不会心软的,绝对不会!如果,你以为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让我退却,那也太小看我了!
田中匆匆的走进来,揣揣的瞥了我一眼,口气颇有些为难的说:“主子,您看……这小少爷回去的话……这……”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以这样的方式将他带回去,确实不妥,先不论长孙氏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和麻烦,五夫人若见这般情景,定会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她现在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流言’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我不在乎自己会遭歃血门的一帮老家伙指责,最害怕的还是会伤了我的宝贝。
“恩,”我蹙眉沉思了半晌,深吸了口气,淡淡道:“传令下去,今晚发生的一切要全面封锁,不许漏出去一个字!”说话间,我微微俯下身,一提气,轻轻的将床榻上的长孙擴抱了起来:“就把‘幻影’阁空出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田中惊诧的看了我一眼,虽然微微皱眉,可依然不多话的回过神,忙着去料理这一切的混乱了。
他之所以会皱眉头是因为这个地方是长孙氏百年前就设计的一道密室,前朝期间,这是一条为了以防万一而挖掘的秘密通道,时过境迁,那里早就没了用处,却依然保留着这道‘建筑’,我的用意很清楚,如今,安置长孙擴最好的办法就是——囚禁。
我知道,我的宝贝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只要瞅准时机,他还是会逃跑的,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为了‘抓’他,我已经费了太多的精力,也等了太久太久,我不会给他任何一丝逃离我的机会和希望!
而那间密室对安排他是最好不过的,那里没有窗户,没有与外界联系的任何现代化工具,结构复杂又隐秘,连那道门锁都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器和钥匙组装而成,即便是身手再好的高手都无法轻易潜入的好地方!
想着想着,我勾了一道自信的弧度,我不怕等,十多年我都等下来了,我知道,未来的路对我来说很不容易,太多的‘意外’造成了我和他之间太多的‘阻隔’,我甚至可以想象,醒来后的他会哭闹会反抗,甚至还会变着法子的闹自杀,但我有绝对的自信,他会认清自己的内心的!
里面,我怕自己白天办公而让他寂寞,吩咐了几个极心腹的手下置办了许多能让他快乐的漫画,碟片和游戏卡,又引进了一些最高级的健身器材,虽然将他囚禁起来,我还是尽力的想为他做到更宽敞舒适。
我告诉田中,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那块地方,还特别嘱咐,屋子内不能有玻璃这种东西,连时钟也不能有,我说过,在这里,除了最终爱上我,我不会让他有其他念头的!而田中的任务便是每天将饭菜送入其中便可,虽然宫崎玲奈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烦’,让我最终只能和一个‘死人’来争我宝贝的心,但接下去我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重新得到他,拥有他!
我的计划很简单明了,我不指望可以用‘甜言蜜语’来煽动他或者说是‘感化’他,我要先征服他的身体,让他带着对我的恨意,却又每晚离不开我的侵入,只要开发了他的肉体,让他最终能完全承受和习惯我的欲望,我不信那时他还能离得开我!
醒来后的他果然就如我预期那般,不管我怎么在他耳畔处吴侬软语都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动摇,他的眼中,除了对我满满的仇恨外,便是不给予理会。
我知道这需要时间,所以不管他如何厌恶,挣扎,我都一笑置之,我喜欢他的这些小脾气,也喜欢他对我脸红发怒的模样,他的任何一个表情都能够狠狠的取悦于我,即使工作了一天疲惫不堪,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仿佛什么都可以变得云淡风清了……
我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于行动,虽然,每晚他都会哭的撕心裂肺,喉咙沙哑,可依然不能阻绝我要得到他的决心,然后,我发现自己对着他有着白天所没有的暴虐因子,看着他这般凄厉的哭泣、求饶,都让我浑身充满了激烈的颤栗,欲望也变得愈发的深沉硬挺!
我像一只饥渴了百年的野兽,日日的索取着他的身体,即便是为了公司的应酬而喝得烂醉,只要一闻到他的气息,我那欲望就瞬间变得高昂难忍,甚至于,喝醉酒的激情和欲火会让我纠缠着他的身体,断断续续的直到第二日清晨。
所以,他很害怕我喝酒,后来有一次,他见我喝醉着回来,索性鼓起勇气拿了硬物砸了我的后脑勺,那晚我眼前一黑,再醒来时,田中一脸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第一次大不敬的用着揶揄的口吻说:“主子,小少爷可够‘激烈’的,把你折腾到缝七针呢!”
回来后我没有怪他,倒是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