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山河空念远(四八,四爷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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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爷登时有些心虚:“别总这样思虑过重,打了胜仗立了功,应该高兴才是。”
胤禩的表情明显飘忽了下,像在说:返回途中就一直谆谆教导我要谨言慎行、伏低做小的……不是四哥你么?
雍正爷立刻窘了——面对如此坦然信任他的八弟,他压力很大啊!结果一想又不对:莫非非要小八与他呛声对着干,包藏祸心才舒爽?雍正爷不经在内心唾弃了自己,却又同时为胤禩乖顺听话而暗自喝彩,这不正是佐证了朕的广博魅力么?!!
于是虽做贼心虚,却压不住好心情的老鬼,便耐不住地想讨好下弟弟。一记翻身压在了胤禩身匝,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撩拨在胤禩耳垂边:“月明星稀,我看八弟也无甚睡意,不若……”
胤禩唇角倏然滑过一抹狡黠笑容:“怎么,四哥要陪弟弟去跑马?”
◆ ◆ ◆ ◆
晚秋十月的草原,还是有些冷的。打发了一脸识趣的“爷,奴才明白”的苏培盛与郝进之后,雍正爷才在鞍袋之中塞入了苏公公递来厚厚的风氅,跃上了青骢马,急急地追了过去。胤禩倒是一脸轻松,驱使着白蹄乌在前头小幅度地跃步。待发现追上来的四哥由于骑得过急,被风挂了个大喷嚏,才放肆地扯住鞍环笑了起来。
四爷不经没好气地睇了这小白眼狼一眼。
胤禩不以为意。
其实他并非没对四哥的话产生想法,只不过不是雍正爷估量的那个方向——彼时的胤禩尚且对他家四哥十足信任,即便出征前雍正爷对“太子德住事件”的态度让他略略介怀,翁吉请战一事也疑似阻挠。但后来隘谷之中生死与共,返程途中交心密厚,却大大安抚了胤禩敏感多疑的心肠——所以,帮四哥隐瞒军机,今日在君父面前谨小慎微,方才四哥提出的可以利用战功为额娘谋出位,才是真正让胤禩思索的事情……
他是懂得官场事故的,宫中生活十六载,因由生母位低、大哥失蹄,从来都夹着尾巴做人。只是这次翁吉一役,可谓是在汗阿玛面前首次博得了些头脸,十六岁的少年的内心怎也得意,虽不敢真越了礼数,却是藉此生出了番同父亲亲厚的念想。遂四哥在返程途中的耳提面命,让胤禩口里应诺,心头却小小不服。然而当他被半摁着,当真按照四哥的谆嘱一一做了,却在汗阿玛的脸上看见了前所未有的满意。
那一瞬间,胤禩捧着法字与赏赐虽然欣喜,却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
先是君,才是父。
这不经让他反思起来。
皇城之中,想要活得好,活得漂亮,能够妥帖地揣摩出父皇的心思是必不可少的。他一直自认七窍玲珑,体贴人心……
目今看来,四哥却是样样都要比他走在前头。自己尚在思索如何抓住机遇,四哥早已谋定而后行;自己尚未消弭尸山血海带来的恐惧,他已在考虑如何谋得父皇最大的荣宠。胤禩并未想过要一直依附四哥,即便交好初期,他少年反骨,又存了既然心意相同、利益相合,不如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意思。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情相悦,他反而不愿了。
他也是男儿,何尝能甘心养人鼻息,寄人篱下?亦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挣出一片天。
正因为是枕边人,才不愿意输给你。
正因为是枕边人,才更想要并驾齐驱。
跑马的速度不经加快了……
玄月西悬,老树枯藤。
浩淼原野,烟草浪奔。
胤禩踩着马镫站在马背之上,驾得飞快。雍正爷不知七窍玲珑心的弟弟又发什么神经,只好相陪到底。于是青骢马与白蹄乌争相竞赛,你跃我一个前蹄,吾超汝半个马身。
草原的夜风吹散了大半的郁结,随着距离中路军大营越来越远,胤禩陡然觉得内心的压力轻松了一些,瞅见四哥至始至终伴在身侧,他的唇瓣不经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眼角从未少离过他的雍正爷心头一动,只觉得八弟彼时耐看得紧,心头不免生出了立马压倒揉搓一番的遐思。
于是,不知是谁率先停下了。
马被栓在草原风沙之中一颗被吹的歪七扭八,却依旧屹立不倒的胡杨树下。胤禩被推倒在了树干上。
满天星斗,玉带流光。
雍正爷摁住了目今已然攒高到他鼻尖下的胤禩,扬起了一记霸道的笑容,低头便吻了下去。而胤禩眯了眯眼眸,没有示弱,展臂环住了四哥的肩头,噬了回去。其实翁吉一役耗时半月,军令加身不敢胡来,少壮身体又哪能是不想的呢?挨贴磨蹭着,两人喉内几乎同时窜出了低沉笑意。
胤禩只觉着腰身一紧,被托到了背后稍高一截的树杈之上……
腰带随即就被抽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如同灵活的鱼,哧溜便蹿了进去。没过须臾,胤禩已然喘息,外裤不知何时摇摇欲坠。很快地,那号称“莫失莫忘”的缎青汗巾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巾子上头当真绣了两尾交缠的鱼。
雍正爷唇角不禁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胤禩被那作乱的手指撩拨的腰间发痒,忍不住斥道:“待会儿也让我看看四哥的……”
雍正爷哈哈一笑,眼神戏谑:“成啊,八弟想看别的也没问题~!”
胤禩最讨厌这人装样的面容,耳根火烫,再耐不得他的千般磨叽,伸手便将贼首往自己腿间一摁。没成想,当倥偬被炽热尽数吞没时候,倒是他先耐不住一声惊喘了。
“啊……”
太热、太深……
雍正爷猛地将那物吐出来,用手背揩了下嘴。便抬眼瞥住少年,眼瞅着他秀长双眸微微失神,心下不免得意,复低头继续造作,还时不时用吊梢眼角偷瞥。胤禩起初尚能忍耐,然而雍正爷到底比他多了几十年手段,温热湿紧的裹吮,很快逼的他一手攥住了四哥肩头衣襟,一手扶住了大树。
老树在夜风之中□无比,胤禩扬起颈项深呼吸,终究不甘落了下成,蹬掉靴子用棉袜包裹的脚趾去踏某个热柱。雍正爷被他劲道适中的撩拨带出了喉咙深处地一声闷哼,皱了下眉宇手口并用,治得少年很快双脚无力下垂,只有挂在树上随着口腔律动而抽搐摇曳的份儿。
修长双腿亦越分越开……
“嗯……”
然而,就在他快要抵达弊端的临界,那混账居猝然撤了挟制!胤禩双目忽睁,目光灼灼近乎噬人。四爷却哪里怕他,得意洋洋地贴在胤禩侧肋,手擒住了傲悍青葱:“说想我……”
胤禩的腰身一颤,本能地抿住了唇角。然他那骚性的四哥又岂是好相与的?握住了可爱就是混不撒手,甚至学着日前在翁吉路途之中那般,用拇指上的玛瑙扳指开始调戏起了蘑菇头。
胤禩的嗓音沙哑发颤。
雍正爷不经得意非常,孰料就在他露出破绽的当口,树杈上的人腰就软了,酥麻麻地似乎要往下滑,雍正爷心头一紧赶忙伸手去接。孰料就在这须臾,耳畔传来一声绝非好意的坏笑,胤禩将下巴大喇喇地搁在啦行四的肩膀上,四爷只觉得胯/下一紧,自己的小兄弟就也被掣肘了!
远处的营火很快变得飘渺而割离,连天幕绚烂的银星都显得影影幢幢……
胤禩灵活作乱的手指深黯四哥的每一个喜好,却每每能在时儿撩拨之后就是不给人解脱。但这不表示不能激得四爷在他手中挺动起腰身,温暖的小腹贴合在一起,雍正爷扣紧了弟弟的窄腰,满心满眼只得了四个大字:狐狸难治!!
恰在此刻,胤禩精妙的手法将他重新推到了一个风口浪尖,然,就在孽根连同朱丹一同被包裹在两只手内时候,耳畔少年温润磁性的声线低低飘进耳朵。
“四哥,说我想……”
胤禩!!
果断放弃了“说想我”的那方阵地,雍正爷再懒得理会什么兄弟情谊——他赌咒发誓,一会儿老八哪怕哭着喊着说四哥我错了不要了,他也决计不会停手!双手一探箍住了两瓣浑圆,用力揉搓颠动了片刻,便摸索到了那处初绽。于是厮杀了进去一通翻搅,将弟弟压倒在了树干上,用力在他手中抽腰。
终究是男子,被心上人这般揉搓,还能有不动心的么?胤禩的手很快松了一松,腰间两个小兄弟久别重逢。
身后那处绵软亦溢出了透明汁液……
一个晃神,胤禩便被转了个圈,臀间被一根火烫硬挺直直抵住,随后只觉得耳畔发痒,那浑人的吻又追了上来。小八在内心一叹,到底放松了身子。四爷眸光深邃,扶住了他的腰肢。
“啊……”
“你啊……”
兴许是我永恒的劫数吧?
马鞍袋内的猩红风氅派上了合忖地用场,雍正爷一手扶住了弟弟的腰,一手将风氅抖开包裹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秋风夜凉,不能让小八受冻了。
胤禩配合地拽住了风氅的襟摆,目光沁暖。交叠的喘息便紧跟着在星光之下愈发清晰缱绻……年轻炙热的躯体迭股纠缠。
以天为顶,将地作席。
猩红色的风氅一波一浪,似翻腾的鸳鸯锦被。
情到浓时,雍正爷忍不住箍住怀中的胤禩打趣:“还记得‘贯斗’么?”
胤禩身子一僵,回给他一记“你以为爷的思想境界想你那样糟心?”的眼神,却福至心灵,在猛烈的撞击下嘶着气道:“所以,四哥、现在……唔、是在圆房么……?”
雍正爷最喜欢八弟配合自己了,忍不住在他的背脊上烙下梅印。
孰料八爷的揶揄向来留作后手:“可贯斗从来都是双龙,四哥……唔……你够看么?!”
……
于是那天深夜,直到少年被爱的低吟哀求,坚持要他体会一把什么叫做“真龙天子不容亵渎”的雍正爷都没有松手。最后两人一同栽在了柔软地草甸之上,四爷翻过早已骨酥瘫软的弟弟,再度从正面要了他。胤禩伸出胳膊圈住了兄长的肩膀,在那一瞬间得以仰望苍穹。
星空之下的人显得格外渺小。而即便疲于宫廷势力争斗,惊骇满目尸骸血海。但彼时,还有他伴在自己身侧。
温暖着内心与身体,然后贴在他的耳畔一遍一遍地告诉他:“四哥在这里。”
即便彼时的胤禩已经在潜意识之中觉察了自己落后四哥几丈有余,甚至追求远虑早已不在同一高度之上。却是少年心性……
一晌贪欢,只争朝夕。
然而少年的意气如何能敌得过世情的风雨。
第二次亲征虽已胜利,朝中的风浪有何曾平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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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内个,作者想说……其实很期待大家能够扔个评。送1500字小剧场的很少,码4000的正文也挺辛苦。不敢讲自己有多累,也是喜欢48才写文,不过……没有回馈会变得很没有动力、也会很失落……
哪怕是个“阅”字也好,求回帖、求爱抚……
《子难言》
殷道士在这点上还不算太操蛋,作为500年来反客为主吃干抹净、唯一一个(暂时)没被狐狸宰掉的姘头,一路上扶着卫禩腰身的手始终强健有力。卫禩却是有些气弱,他修炼时久早已不吃凡间俗物,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欢好与被制住了法力,让他实难有甚气力。
但不可否认有一大半那是装出来的!
两人腾云驾雾飞在虚空之上,卫禩索性将身体重量都压在了殷道士身上——这家伙本就是个雏儿,只让他以为一夜翻腾能将个500年的大妖精放倒,自信心爆棚的小崽子警惕性肯定放松……
卫禩将脑袋贴在四桀的胸膛上,听着这人微微变快了的心跳声,唇角勾出得意笑容。
而四桀这人素日清高,从未用过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