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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爷来自地狱!-第19章

小说: 爷来自地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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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向粉笔圈,等他把旗杆插/进圈内的时候,身后一道赫赫四五米长的血路。

令人备受煎熬的这一回合总算合结束了,双方战绩一比一。

两个伤员都被送往医务室,竹竿男躺在担架上被抬走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用沙哑声音的对杜九说加油。

第三回合即将要开始了,杜九迈进比赛场地,周围斑斑的血迹让他感觉压抑。

整张脸都浮肿的纪青,当仁不让的抬脚往前走,没想到却被拦了下来。拦他的,正是伸出一只手的肖楠:“别什么便宜都是你赚了,偶尔也让我娱乐一下。”

“不行,他只能死在我手里。”纪青说。

“安啦,我不要他的命就是,明天不还有一场比赛么,你急什么。”

纪青看了看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最终妥协。

监狱长吹口哨的时候格外用力,两个特权人对阵,毫无疑问,将会是今天最精彩的回合。

杜九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面无表情,他打量着肖楠,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肖楠也在看着他,表情有点苦恼:“真蛋疼,如果我输掉的话,也许明天就没办法继续玩了。”

杜九不吭声,对此人的印象从平平变成负数。他打心底讨厌这种人,仿佛什么都能拿来玩的人。

于是杜九不再管肖楠,转身,迈步往前走,当菲勒犬向他扑来时直接抬腿横扫。夹带着劲风的腿脚扫中了菲勒犬的脖子,上百斤的大型狗被他踢飞,发出了咽呜声,在地上连滚了两个圈才站起来。

杜九看也不看那只畜生,继续往红旗的方向走,菲勒犬被激怒了,它抖了抖褐黄色皮毛,前爪紧抠住地面,两只后腿一蹬,用比刚才还快得多的速度扑上去展开攻击。

杜九侧身避开,在菲勒犬张嘴撕咬他的同时,抬起膝盖撞击它的下颚,非常漂亮的闪躲和还击,赢来一阵叫好声。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杜九压根没把这只狗放在眼里,狗的攻击方式只靠嘴巴和牙齿撕咬,只要能沉着冷静的避过这个害处就没什么好怕的。

杜九曾经和更加凶猛残暴的动物对战过,那些饿疯了的野兽可不会认主。

所以菲勒犬屡屡进攻,都被他的拳脚给打了回去,杜九将红旗拔了起来,用牙齿咬住旗杆,然后赤手空拳的往回走。他并不恋战,每次只要把菲勒犬击退,就继续朝着目的地前进,到最后那只菲勒犬扑哧扑哧地喘气,放弃了这个人作对的念头。

等他走出了菲勒犬的攻击范围,肖楠笑眯眯地说:“恭候多时了。”

看肖楠的架势是免不了要打一场了,杜九嘴里咬着旗杆,也懒得跟他废话,挥拳就攻击他的面门。肖楠向后仰身避开,同时抬脚直踢他的胸口,杜九收了拳,用手肘往下击打。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双方都是野路子,不管招式只管实用,身手倒也是旗鼓相当。

杜九知道,如果遇到这样的对手,短时间内是分不出胜负的,因为比的是耐力和心理素质。肖楠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重点攻击杜九的头部,企图抢夺他嘴上的红旗。

把对方打倒不大可能,所以杜九着重防守,两人都占不到便宜。

哨声一响,肖楠没能抢到红旗,杜九也没能把旗杆插在粉笔圈里,所以是平局。

肖楠揉了揉红肿的嘴角:“你比我想象中能干嘛。”

杜九一口把旗杆吐掉:“你也是。”

第三回合结束,胜负未分,所以还得看第四回合的结果是如何。

刑家宝还没上场已经哭丧着脸:“九爷,我要是少了哪块肉你还会看得上我么?”

杜九淡淡地说:“我本来就看不上你。”

刑家宝的玻璃心瞬间粉粉碎了,抹一把眼睛视死如归:“短头发的那个娘娘腔,我诅咒你活着天天被爆菊,走路摔死坐车撞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死后下地狱被小鬼夜以继日轮/奸永不超生!”

豪言壮语一番,他直接走入了另一队的粉笔圈里:“长头发的那个娘娘腔,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也打不过那只畜生,要怎么把旗插在这里,你自个看着办。”

说罢,盘腿坐在地上,摆出一副占着茅坑不拉屎姿态。

“……”全场无语。

无赖见得多了,无赖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罕见,纪青问:“你第三次骂我娘娘腔?”

“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实在不记得了,多少次你自己数吧。”

“刚才听到你说怕狗?”

刑家宝再也装逼不下去了,强自镇定:“没有,是你耳朵不好使。”

“好不好使马上就知道了。”纪青摩拳擦掌地走向他。

刑家宝心知不妙,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抓住了胳膊,他奋力挣扎,被纪青弯曲手指击打上身几处穴位,顿时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变成砧板上的肉。

纪青拽住刑家宝的头发,把他往前拖,然后又狠狠送了一脚,直接踹到了菲勒犬面前。

刑家宝趴在地上,一抬头,就对上菲勒犬的正脸,连它的獠牙和嘴毛上沾了多少血都看得一清二楚。刑家宝的脸在十秒之内起码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面如死灰,大叫一声就往左边滚。

他才滚了半个圈,菲勒犬就扑了上来,褐黄色的身躯完完全全把他覆盖,两只前爪就踩在耳边。刑家宝吓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死定了!

菲勒犬张开了可怕的血盆大口,目标是他的咽喉。

刑耀祖拔出了警棍,都怪纪青,让事情发展到出乎意料的地步。他本来打算借着比赛,顺便教训老给自己找麻烦的弟弟,吓得他屁滚尿流,再掉一两块肉也就够了。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杜九已经冲了出去,用拳头直击菲勒犬的眼睛,趁它痛得嚎叫时,踹开,顺势把刑家宝捞进了怀里。被打中了右眼的菲勒犬痛得狂性大发,跃上来就咬,杜九抱住刑家宝背过身去,后肩部位被咬住了,唰地一声连带衣服和皮肉被撕开。

杜九在痛觉还没猛烈起来前,回身一脚蹬开菲勒犬,紧抱着刑家宝往外边滚去。

两人都脱离了危险,刑家宝已是六神无主,环住杜九的腰,双手紧抓住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发抖。杜九忍住痛,撑着两个人的重量站了起来,整个后背都被血浸成了猩红色。

纪青方才没能拦住杜九,此时恨恨地说:“你这是犯规。”

杜九冷冷剐了他一眼:“今天的比赛我们弃权。”

作者有话要说:

24第二十三章:家门不幸

狱医艾丽今天忙得不可开交,刚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病床上还躺着一个。

送走的是彪哥,包扎了伤口已无大碍,躺着的是竹竿男,被狗咬到的伤口深可见骨,所以要留在医务室里观察情况。杜九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打着赤膊上身血红,脸色略微苍白,刑家宝紧跟在他身后,边走边用囚服捂住他的伤口。

杜九直接往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坐,看向病床边的艾丽问:“他怎么样了?”

“打了麻药已经睡过去了,伤势不好说,脚筋被撕断了,落下残疾的可能性很高。”艾丽戴上医用手套,端着装满伤药的托盘走到他背后:“你也中招了?”

杜九不吭声,刑家宝吸吸鼻子,满怀内疚地说:“九爷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哦?”艾丽挑起眉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杜九。

杜九转过脸对刑家宝说:“你先回去。”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陪你。”

“回去。”

“九爷……”刑家宝使出三秒红眼睛装可怜的看家本领。

杜九沉下脸来:“滚!”

刑家宝被赶走时一步三回头,杜九这人实在太难捉摸了,性格阴晴不定。刚才还奋不顾身的救他,现在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本来还是挺感动的,打算趁机大献殷勤增进感情,结果被杜九凶了这么一下,他又觉得自己屁都不是了,满心的感动转为沮丧。

艾丽用棉花球帮杜九清理伤口,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舍己救人,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杜九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为什么三番两次帮我?”

“唔……”艾丽琢磨了下措辞才说:“我感觉你和其他的囚犯不一样,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太干净和纯粹了,并不是单纯无知,反倒是一种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透却又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哎,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顿了一下,她又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杜九只能憋出两个字来:“谢谢。”

医务室里的气氛陷入了尴尬,两人都没再开口。

杜九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冲上去救刑家宝,还是毫不犹豫地就冲上去了。

他从来没试过这般冲动行事,也不像艾丽那样有一大堆理由,杜九承认自己不讨厌刑家宝,可跟喜欢两个字也搭不上边。可他还是冲出去了,想也不想的,当看到那只护卫犬攻击刑家宝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阻止这件事发生,为此,甚至完全忘记了比赛。

杜九很想借用一句肖楠的话,真蛋疼!

“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杜九问。

艾丽取笑他:“怎么?救了人家还要躲着人家不成?”

“可不可以?”

“唉,怕了你。”艾丽已经帮他处理好伤口了,摘除手套覆上他的额头,感受着正常的温度睁眼说瞎话:“有发烧的迹象,必须留在这观察一晚,九五二九,你有意见吗?”

“谢谢你,医生。”杜九对她笑了笑。

艾丽用指尖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混蛋,不喜欢女人就别勾引我。”

杜九没说出来,心里想着,如果我喜欢女人,一定是喜欢你这样的。

至于为什么?

“我爱死你了!”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从这两句话就可以听得出来,孰轻孰重,谁比较浮夸,谁比较真挚。

杜九因为在缺乏治安的世界里生活过,所以向来浅眠,一有动静就会惊醒。杜九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黑灯瞎火的,他把窗户推开,借着月光看清了隔壁床上鼓起一团微微发抖的黑影。

杜九上前把被子掀开,就见到竹竿男咬住枕巾,整个人蜷缩成团,估计是麻醉药药效过了,痛得受不了了。杜九探了探他的体温,结果摸到一手的冷汗,他痛成这样也是正常的,毕竟小腿几乎整块肌肉被连皮撕扯下来。

良久,杜九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竹竿男牵强地笑笑:“九爷,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杜九知道今晚两个人都别想睡了,就翘着手往窗边一靠,开口分散竹竿男的注意力:“关于比赛,你为什么非赢不可?”

并且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比赛,无关荣誉,所谓的付出和流血牺牲,只是成为观众娱乐的对象。

“我有个很聪明的女朋友,从小的梦想就是当电台主持人,我入狱的那一年,她正好考上传媒大学,还顺利的成为了播音系的学生,估计现在已经毕业了吧。”竹竿男说。

杜九哦了一声,在没有刑期的死牢里,儿女情长的话题太沉重了。

竹竿男继续说下去:“我们曾经约好的,无论未来会怎么样,哪怕以后各自成家,我永远都是她最忠实的听众,永远都是。”

“所以你才会那么想要收音机。”杜九说了一句等于没说的话。

“其实我……我只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即使只是一次也好……”

竹竿男又咬住了枕巾,呜呜地哭起来。

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又弱小的男人,刚才一直强忍着伤痛,现在却哭得跟个孩子似的。杜九就这么背靠墙壁望向窗外,听着他的哭泣声,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都敌不过绝望,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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