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非你莫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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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龙本来就喝多了,此刻又被大宁狠狠一灌,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就放倒了。陆宇航虽然酒力不错,但是眼看这样的真实也着实有些心虚。
大宁一遍遍催他喝酒,为要一醉方休。陆宇航看到徐龙已经倒下,生怕自己再喝醉误事,于是胡乱地应付着大宁,眼巴巴地盼着项响回来救他。
可是项响让陆宇航很失望,酒都快喝完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大宁又在招呼服务员上酒。陆宇航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好不容易看到项响款款归来,陆宇航赶紧扶起徐龙说他已经喝醉了我们今天就赶紧结束吧。
项响一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样子对陆宇航说你看咱第一次见面还没好好喝酒呢你就要走。
陆宇航哪里还敢留下,飞快地扶起徐龙执意要立刻送他回酒店休息。
项响和大宁结了账,几个人在门口依依惜别,说好改日一定再约,然后才兵分两路各自回去自己下榻的宾馆。
放水洗澡。大宁和项响一起在沐浴房里洗澡。
项响在喷头下面洗头发,大宁手拿着沐浴巾在项响的背上游走。
雾蒙蒙的水汽重,大宁的沐浴巾所到之处,香香的沐浴液冒着细腻的泡沫,滚过项响蜜色紧致的肌肤。
“今天为什么不让姓陆的说话?”大宁低下头亲亲项响的肩头。有点不明白,难得有个自愿投靠过来要做黄盖,怎么不听他把条件提出来。“这么有利的条件会不会因为我们的怠慢而错过?”
项响仰着头,让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半晌,低下头,抹掉脸上的水珠,呼一口气。“不会的,他跑不掉。”
项响非常肯定。
“他既然想找我们合作就说明他有难处,既然他有难处这个价格就有得谈。我如果今天就让他开口他肯定会以为我们是巴不得跟他合作。那样我们就被动了。现在我就是要让他以为我们并不稀罕跟他合作,不仅不会合作搞不好我们还会卖了他,这样他就会成为惊弓之鸟,你放心,不用我们去找他,他明天一定会自动降低标准再来找我们的。”
“你越来越坏了。”大宁将项响拖到自己怀里,手臂从项响的腰间穿过,用沐浴巾去擦项响的前胸。
项响的肌肉紧致细密,胸腔两点红润仿佛诱人的花蕊,在大宁的抚摸下散发着魅惑的魔力。
“我们和他们都是在钢丝上跑,其实谁手里的筹码都不多。”项响享受地靠在大宁胸前,任大宁撩拨自己的欲~望。“关键就看谁能利用手里仅有的筹码换到对方最大的利益。”
大宁的手渐渐向下,摸上项响腹部下面黑色的草丛。那里,欲~望的火焰已经熊熊燃起,硬硬的挺拔触手可及。
大宁的手落在了那里,先是用手掌悉心地安抚着那个区域里的肌肤,又到下面抚摸了几下,捏捏小球,已经涨了。
“唔……”项响舒服地呻吟,提起一条腿蹬在对面的墙壁上,给大宁敞开更大的空间。
温热的水从上面流下来,滑过大宁的手臂,滑过项响的灼热。
“你这么做是在赌他们的胆量吗?”大宁轻轻咬住项响的耳垂。在项响腿~间游走的手回到正中,满把握住项响欲动的倔强,开始了快快慢慢地上下□。
“我只是……赌他们……没有退路……”触电般的感受一波波涌起,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
(严打期间不敢写了,以下省略一千字。)
第七十六章
九千英尺
第二天一天,项响都在跟老夏开会。
订单确定之后具体的操作事项非常多,需要详细的时间表和各种预案。老夏和项响都是有经验的人,所以这些事情上都肯下功夫做到最好。
老板如此敬业,下面的员工更是不敢怠慢,双方的技术人员早已经在通宵达旦地工作。其它方面的支持也都在逐步到位。这让老夏和项响都觉得十分欣慰。
晚上的时候,项响和大宁跟老夏告别,留下能干的员工继续工作,两个人要立刻回去北京,主持新的工作。
老夏送项响到门口,项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担忧。终于是主动开口提到了王子同:“夏总,您看子同他……”
老夏抬手打断了项响的话:“项总,你是知道我现在有多忙的,其它的事都放到后面去说,咱们现在就全力以赴做好这个项目。”
项响点头,心里明白了。老夏到底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虽然是性情中人但是他永远不会做出感情用事的事,他永远都知道什么才是眼下最需要放精力去做的事。
可是一想到王子同有可能对不起人家小夏,项响还是觉得于心不忍。眼下老夏又说得这么大度,那自己也就不好再假装旁观,少不得回去以后要捏住王子同这个家伙跟他好好谈谈。
两个人收拾东西一起去机场。
虽然已经是夜班飞机,但是候机厅里依然人头攒动。空中飞人们是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的,他们只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是白天。
飞机顺利起飞,穿破云层游弋在夜色星海中。天边一轮明月仿佛硕大的街灯陪伴着夜行的人们。
机舱内很安静,乘务员送完饮料后就关掉了主照明,大部分乘客都靠在椅子里安静地休息睡觉。头等舱里只有项响和大宁两个人,前后的门帘都拉上了,反而显得有些过于宽敞。
项响有点累了,蹭过来靠在大宁肩头,懒懒的。
“头晕吗?”大宁小心地观察着项响,生怕项响再不舒服。
项响抬手点开射灯,让灯光照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眯了眼睛,享受日光浴一般。“我没事,这两天吃的好睡的好,都不怎么头晕了。”
噗,大宁乐了。说到吃的好那是没有问题,苏州这边自古就是人文胜地,有的是好吃的东西供人品味。只是这睡得好三个字就别有一番意味了。
大宁的警报解除和项响的签字仪式都是令人兴奋不已的事,两个人又是久旱逢甘霖,解禁后的身体愈发饥渴难耐,所以这几天都是夜夜笙歌,非弄得项响半死不活大宁腰膝酸软才罢休。所以项响想睡得不好也难。
“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大宁抬手关掉了项响头上的灯,打开遮阳板,让窗外的光芒照射进来。
项响在大宁肩头打个哈气。“我不想睡。”
“为什么啊?”大宁在黑暗里悄悄拉住项响的手。
“难得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俩人,睡着了多可惜啊。”项响的手不老实地摸上大宁的腿,顺着大腿往上溜达。
大宁被逗笑了,捏住项响的手。“地方虽然够大,但是咱也不能干那事吧?空姐可就在外面呢。”
项响从大宁肩头起来,抬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大宁。“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事啊?你也太亢奋了吧,改天跟你妈说说给你开两幅中药吃得了,省得你一年四季闹猫。”
“我一年四季闹猫?”大宁被项响噎得瞪大了眼睛,转而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明明是你说的这地方太大。”
“我说了又怎么样?我说了你就一定要往那个方面想啊……啊……”项响的话没有说完,腹部就多出来一只手,那只手非常有力而且动作极快,不仅迅速找到了项响的皮带而且迅速找到了皮带扣的地方。
“你……你干什么?”项响拼命捂着自己的肚子,试图扯出那只手,可是那只手非要霸气地待在那里。
项响的皮带扣被解开了,西服裤子上唯一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那只手轻车熟路地拉下了项响裤子上的拉链,随后探了进去。
项响放弃了挣扎,抬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大宁霸气地表情告诉项响:你要是再敢随便说话我就真的做给你看。
项响老实地闭上了嘴巴,可是裤子里的那只手却是真的很要命。他停在那里虽然不动,却毕竟是个很刺激的异物。项响一不留神下边就偷偷地露了头,竟真的硬了起来。
大宁也感觉到了项响的异动,诧异地看着项响,“不会吧,你这么想要?”
项响都快窘死了。“你说什么啊?我根本就没想要!”
“没想要能这样?”大宁看看机场前后的门帘,“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赶紧把手给我拿出来!”项响咬牙切齿的,可是耳朵已经红了。
大宁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迅速涨大,硬度让人不能忽视。看来这次是来真的了,大宁的手心都出汗了,本来就是个玩笑的怎么搞成这样?
硬憋着对身体不好,大宁看看椅子靠背里的毛毯,旁边还有一张刚才塞进去的餐巾纸,大宁决定不让项响身体不好。
“你干嘛?”项响看到大宁扯过毛毯就知道大宁要干什么了。“不行吧,随时会有人来的。”
“不怕,我就用手……”大宁轻轻吻了下项响让他放松下来。
“唔……会弄脏的,万一被人看到……”项响心神不宁。“我看算了吧,我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大宁比项响还了解他的情况。
“唔……这个”项响知道大宁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敢站起来了。“那你快点吧。”项响说。
可是大宁却一点都不着急。
慢慢地摸索着大宁悠悠地开口。“难得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俩人,太快了多可惜啊。”
大宁学项响的话,学得让项响想吐血。
大宁握住项响,开始揉搓……
性~爱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越是不可以让它出现的地方它越是要跃跃欲试,越是怕它闹得太凶它偏要一发不可收拾。
十分钟后,项响绷紧身体,按住大宁的手,将全部的力量都放到了一点。
呼~热浪一浪接着一浪,项响的喷薄让大宁都觉得有些惊诧,夜夜欢歌之后这人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库存。
“你该不会是搞错阀门了吧?怎么会这么多?”大宁嗫嚅着,取出沾满粘液的纸巾放进供客人呕吐用的卫生袋里。
项响呼哧呼哧地喘气,躺在椅子里狼狈不堪。“你这个家伙下手也不留点余地,把我的阀门全打开了,呼,我半个月都不用再想了。”
大宁嘿嘿地坏笑。“咱是得消停几天了,再玩我都要担心你精尽人亡了。”
项响哼哼着翻个白眼给大宁。“放心,我说不碰你就不碰你。”
“真的?”大宁追问,好像不信似的。
项响又哼了一声。“说到做到!”
这次轮到大宁呼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项响皱皱眉头,“你什么意思啊?”
大宁神神秘秘地朝项响挤挤眼睛。“回家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收拾停当,小心地不落下任何证据。
项响系好皮带盖上毯子躺着休息。大宁拿了卫生袋去洗手间销毁。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大宁和项响拿了简单的行李一起走出大厅。
大宁的车就存在停车场,大宁去开了车过来接上项响,两个人打道回府一起去大宁的家。
夜已经深了,然而京城尚未入睡。
项响按下车窗,让夏夜的风柔柔地吹过。回想这次出差的几天时间,明明是期待了很久准备了很久的成功时刻,真正到来时却仿佛快得像闪电一样,匆匆地就全都成为了历史。此刻脑海里剩下来的都是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和没有完成的事。
“饿不饿?”大宁的手伸过来,温柔地抚过项响的脸颊。
“嗯,有点。”
饥饿这种事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真的好饿。项响揉揉瘪瘪的肚子。“这么晚了,不想出去吃。”
大宁目视前方,嘴角挂着微微地笑:“咱不用出去吃,家里已经准备好了。”
哦?项响有点吃惊。“叫了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