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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假情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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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里真是好样的——除了这辆马力十足、又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汽车外,还为他安排了一次完美的海上航行。
他的跛脚似乎好了许多,但仍需继续保持这副模样。两个星期!是的,他跟那个中国女人是这样说的。实在抱歉,他不得不对她略施小计,就像对他的好友乔布里一样——他是那么的善良,由于轻信而使自己陷于困境。那么,楼燕的风险呢?当然也要她自己去承受。这一切都是值得和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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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水里放点阿司匹林
楼燕醒了。一缕阳光斜穿过蓝灰色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她的床上。昨夜百叶窗忘关了。
昨晚她疲惫不堪,心情低落,所以,既不想去光顾楼下的餐厅,也无力气再到大街上探险了。给苏正平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之后,乔布里并没有如约打来电话。“他生病了。老外总是拿感冒当成多大的事!'奇·书·网…整。理'提。供'”她轻描淡写地跟老苏解释着,其实是不想惹怒老头儿。她不愿意这样半途而废,也绝不想再次大败而归。她要完成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决不辜负组织的信任与期望。当默念着这句冠冕堂皇的词句时,她自己自嘲地笑了。她也不能叫他给刘瑞金带个口信,从杜奥莫教堂返回饭店的路上,她曾设计过与老苏要说的每一句话——既能够提供消息,又不会泄露秘密,但这好像很难做到。除非把它译成密码或者干脆直接说出来:穆勒也在都灵。救命(SOS)!
快十二点了,她正准备走出房门,电话铃响了。该死的乔布里,总算想起我了,一瞬间,她已经原谅了他的怠慢。
“喂?是你吗,楼燕?”
“谁?刘瑞金?”她大吃一惊。
“只问一句,你吃午饭了吗?如果没吃,那就跟我一起吃吧。”他乡异国,似乎刘瑞金的声音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什么?你在这里?”她惊讶地合不拢嘴,心也在怦怦乱跳。“这怎么可能呢?”
“我在休假!”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你现在,在哪里呀?”
“就在你楼下的大厅。实话告诉你,我刚刚在这里登记了房间。”
“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她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是。那你十分钟后下来吧。”
“不用十分钟,我这就下来。”她扔下电话,冲出了房门。
站在大厅,身边来往的客人川流不息。刘瑞金尽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紧张不安,至少从外表上他做到了。昨晚赶到罗马后,他立即与李天养的私人代表翟建新取得了联系,并在翟的密所紧急会晤了中国大使馆的参赞。今天一早,又搭乘飞往都灵的第一个航班赶到了这里。他并没有直接前往乌尔巴尼饭店。而是先拜访翟建新的老朋友皮萨努——意大利内政部在都灵的联系人。半个小时前,他顺利地在饭店登记了房间,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才站在电梯旁等候着至今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女主角的到来。
楼燕跨出电梯,快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着,终于看到了他,脸上立刻呈现出足以令他为之倾倒的微笑。我的天哪!她见到我真的会这么高兴?他一边紧张地想着,一边迎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顿时,一直徘徊在他心里的紧张不安消失得无影无踪。
楼燕极力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低声说道:“你来了,真好。”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刘瑞金在瞬间的诧异过后,也用粗壮的臂膀轻柔地回抱了她。
楼燕红着脸有些难为情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激动。毕竟,我得给你一个理由——这可是在激情意大利。入乡随俗嘛!”
他放开了她。一切都不露痕迹。“你真聪明。”他大方地抓起她的手,向餐厅走去。餐厅的位置和口味他已经提前观察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饭吧。这里还有空位子,而且菜的味道也不错。”
侍者送来了他们点的酒——楼燕要的是齐纳尔红酒,他要的是苏格兰威士忌。同时,他吩咐领班菜单等一会儿再送来,暂时先不要打扰他们。
“祝你开心。”他举起了酒杯。
“谢谢。你也是。”她也向他举起了酒杯。“欢迎领导光临此地。”她顽皮地一笑。
“你都遇到了什么?告诉我吧。”他的神情严肃起来。
她压低了声音,“我见到穆勒了。”
刘瑞金怔然不动,“说下去。”
“他在都灵。我是昨天遇到他的。”
他点点头,随后专心致志地倾听着她的述说。从在大街上的奇遇到后来的教堂会面。楼燕尽量描绘得清晰、完整,包括穆勒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外貌和动作,还有他在教堂里施展的小计谋。
“他做得很专业,也很到位。”他谨慎地评价着这位同行。
他一直沉默地听着。他把他刚听到的和以前搜集到的有关乔布里的情报拼凑在一起:梅尔斯教授得力的助手,年轻的物理学家,一个热情而受欢迎的人,穆勒的好朋友,却一直躲闪着楼燕,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是在楼燕来到都灵以后开始的。他变卦了?受人胁迫?他很脆弱?穆勒说过。
“我会在这里找人,具体了解有关梅尔斯教授和乔布里的情况,结果很快就会出来的。到时再来看看你的计划能不能按时进行吧。”
事情也只能这样了,她想。
“别着急。我们一定会弄清楚的。”他要尽快与翟建新联系。“如果找不到乔布里,你也打算继续完成你的采访吗?”
“对。采访梅尔斯就是我来都灵的最终目的。”
“挺好的。责任心挺强。”
她皱了眉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固执也挺麻烦的?”
“怎么会呢?”
刘瑞金随手在侍者送来的发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房间号,心里想象着李天养和主管财务的蔡副局长那酸溜溜的表情。这才刚刚开始呢,开销会越来越大的。想到这儿,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认认道?”
“当然可以啦。”一顿美餐过后,她已完全恢复了自信。
上电梯,到达三楼。走过长长的走廊,再向右转,然后再经过一条很短的露天通道,进入另一条走廊,她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尽头。
门虚掩着,楼燕刚要用手去推,被超前一步的刘瑞金拦住了。门上的把手已经不见了!这时,一个服务生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您好。”服务生显然已经认出了楼燕,脸上也露出轻松的表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一切都好。”楼燕客气地回答。
“我们只是想谢谢你,”刘瑞金将一欧元的硬币塞进了那只乐此不疲的手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指了指门锁。
服务生的目光变得警觉起来,惊得倒吸了一口气,“您先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我马上通知值班经理。”
手提电脑、行李箱里的衣物、记事本都还放在原处。楼燕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对刘瑞金说:“还好,东西都在。可怜的花!”楼燕边说边收拾起篮子里有些枯萎的花,“我去浇点水。瑞金,你想喝点什么吗?饮料在冰箱里,还有酒,随便你了。”
“那就饮料吧。”他打开冰箱,看见里面一排排的小瓶甜酒,摇了摇头,又关上了。走到摆放着花篮的桌子旁边,看见楼燕正把垂头的花蕾分开,将平底无脚酒杯里的水淋在花茎上。他突然一把抓起了她的手,一只手指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接着又指了指花篮。
她立刻恐怖地睁大了眼睛:一个深绿色的、只有她半个小手指头大小的东西,非常不显眼地紧贴在菊花叶的背面。
“也许,应该在水里放点阿司匹林。”她希望自己的声音是正常的,但端着平底无脚酒杯的手禁不住地颤抖。
“总可以试试。但我想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他并没有去碰它。他走到电话前,一边给客房服务处打电话点饮料,一边向楼燕做手势,叫她向卧室走去。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服务生带着经理走了进来。经理首先代表饭店向他们致以歉意,然后询问他们要不要重新换一个房间。在听到他们否定的意见后,经理保证在十分钟之内马上修复好门锁,并保证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件。很快房门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刘瑞金与楼燕趁机走入了卧室,并关上了起居室的房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坐在床上,一副绝望的样子。“那个电话还能用吗?”
刘瑞金打开梳妆台边上的电视机,镇定自若地说:“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只花篮。与饭店没关系。有人在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没事的。他们只是对你和你的来访者所说的话感兴趣。其他的,他们还没有这个胆量。”他一边安慰着楼燕,一边紧张地思考着她可能会遭遇的麻烦。
“那小玩意儿真的能听到这里的说话声吗?”她忽然细声细气起来。
“如果你开着门,并且将电视机的音量开大,同时还把浴室里的水龙头打开……”
敲门声传来了,饭店修理工用含混不清的英语说道,“您的门锁已经能用了,请您来检查一下吧。”
“噢。好的。”他跟着修理工走过去,但很快又回来了。“门已经修好了。现在我必须要出去见一个人,你自己能行吗?”他小心地问道。
“我没事,真的。你要去多久?”
“顺利的话,一个小时吧。”
“但愿您的运气好!”她意外地说了一句法国谚语,眼睛里充满了真正的忧虑。她尽最大的力气朝着他嫣然一笑,使他放下心来。
“好吧。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出去。好吗?”他低头看了看手表。“五点钟,最迟五点三十分我来接你。”
“瑞金,别为我担心,我会……”
电话铃突然响了。她吓了一跳,犹豫了片刻,随后拿起了话筒。“喂?是谁?”她坐直了身子,转身凝视着刘瑞金。“噢。对不起,刚才没听出你的声音。你是卢基·乔布里吗?能听到你的声音我真的很高兴。你的病好了吗?噢,很高兴你已经好多了。什么?今晚请我吃饭?”
刘瑞金连忙摇摇头。
“噢,很抱歉。我已经接受了一个邀请。”
她的眼睛似乎又亮丽了许多,鲜嫩的唇齿间字正腔圆地吐出一个个单词,白里透红的皮肤显现出勃勃生机,与刚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是的。我想最迟明天晚上才能见到你……”她继续鲜活地说。
乔布里讲了许多他们必须讨论的问题,他想在晚饭之前见她一面。
刘瑞金点点头。
“五点三十分?”她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刘瑞金。他再次摇头,伸出六的手势。“六点可以吗?我想六点钟比较合适。”刘瑞金又往楼下指了指。“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乌尔巴尼饭店见面呢?我可以很容易地做到这一点。我的朋友也会在七点钟来这里接我。怎么样?卢基?好的,我在大厅里等你。六点钟。”
她慢慢地放下了话筒,胸中也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这么说他并没有被绑架。天哪,我怎么会总有那么多愚蠢的念头呢!”她一头倒在了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望着她,决定先把心中的疑问暂时隐藏起来。还是说点让她轻松的事情吧,这样才能延续和稳定住她的情绪。“我也只在附近的酒吧,不会太远。另外,我们已经对穆勒的文件处理过了,没问题。”
“真的?”她忽地坐了起来,“这么快?真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给搞定啦!”她夸张地用广东人的语调说。“看来,你们都不是吃干饭的。呵呵。”她笑了,更加轻松的样子。
这样的效果好极了,她已经完全摆脱了恐惧。
“现在我来负责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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