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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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说着笑着回至大帐。五哥将马送回马厩,我留心记着从马厩回我帐中的路,想着明天要早来些,挑上一匹好马。
回到我的五彩帐中,便让珍珠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看,一件件红的紫的粉的绿的热闹无比,我皱起眉头:“去,珍珠,找人给我做身白骑装,从上到下都要白,领口袖口给我滚上银狐毛,速度要快,明天一早我就穿!”
以前从书上看,太过艳丽的颜色会刺激到马,马便急躁不听使唤。
珍珠忙收好衣服,想出门去,我又忙拉回她:“珍珠,你说,我提这种要求,能被满足么?”
珍珠笑答:“眼下大翼人都知道,皇上最疼的就是九公主,就算公主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让人去摘了来。”
“那就好那就好,再给我做双结实的马靴,要皮毛一体的,一定要轻便!快去!”
珍珠脆声声应了出门去。
我这边想着明天一早去马厩挑马的事儿,心里兴奋了好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
☆、潇洒老七
在我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半月后,已经可以骑着小白一路小跑了。
小白是匹褐色的马,那天天还没全亮我就跑到了马厩,一眼就相上了它,它的毛比别的马都亮。通体褐色,只有脑门前有一块菱形的白色,头顶些许乱发不羁的披散在后面脖子上,太洒脱了。
我慢慢走到它面前,轻轻对他说:“知道么,我喜欢的人就叫小白,现下,我将这神圣的名字赐给你。我喜欢的人不在我身边,我希望你能替他陪着我,咱俩以后相依为命,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
他只朝我打了个响鼻。那不大的眼睛时而看我一眼,时而又低头吃些干草。
我拾起些草递到它面前:“小白,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你那时也许并不知道,你心里只想着苏明清,即使给我起名字也是想着她。你不知道,我心里却只有你。”
马儿就着我摊开的掌心吃了几口,我又多拾些放在它嘴前:“小白,谁能对你比我对你还好。你瘫在椅上,别人都跑得远远的,我也并没嫌弃你,还是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把你放在心窝窝里,你却转眼就娶了苏明婉。”
“当真是男人都被外貌迷惑,她不就是长得好看么。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我也每天放着你不管,只描眉弄眼便是。你以为我不会画么,我只是不稀罕画。我要画出来,比她们都好看。她们那些都是我教的,都是小儿科。”
草吃没了,小白凑上来舔了舔我掌心,留下一手湿湿的口水,我便顺手朝它身上抹去,借机又给他梳起毛来:“小白,你若对我没感觉,那天又何苦来牵我的手。弄得我心猿意马的,以为你也喜欢我呢。”
“我却忘了,你们这群公子哥儿都是喜欢处处留情的,你想跟我搞暧昧。对不起啊,你不了解我,你不喜欢我可以,你玩儿我那可是不行的。我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傲娇起来也有一套的。所以我一生气,就把你甩了。喜欢你和甩你并不冲突,当然,这些你也不在意。”
小白享受的微微眯上了眼睛,我便接着挠去:“小白,如今我也是公主了,找对象也好找了,以后你陪你的苏明婉,我找我的有情郎,青山不改,绿水悠悠,我们就此别过吧。为了纪念你,我把你的名字转送给我的爱马。希望你同意。你爱同意不同意,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马夫说,小白性格温顺,倒是好驯,只是个头太大,怕我一女子骑起来不方便。
我对七哥说:“我就喜欢高大威猛的,看着就有安全感。”
五哥那天见我牵出小白来,对我发了脾气,说我走还不会就想学跑,这样不知轻重的人,他不爱教。要学,还骑他的小白马。
我便厚着脸皮认了七哥做师傅。
反正五哥也整天不知忙些什么,看不见人影。想必是老大老二老三回来了要叙旧。倒是老七没事儿总在帐前晃悠,不是说他还要教我唱歌跳舞么,一并学了。
“九妹,过几日父皇就要宴请宾客了,你还不准备,只天天骑马,到时候总不能表演骑术吧?”
我正左右拉缰绳掉转方向,听了老七的话,忙停了手:“两国的来使到了?”
“报信的说,这四五天的事儿了。你到底还练不练?”
我听了,只上下打量他嘿嘿笑,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怵,便上下摸摸头脸不知所措:“你干吗?”
我越想越有趣,便呵呵笑着说:“七哥,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你唱歌跳舞的样子。要不,你先给我来一段儿吧。”
“谁说我会跳舞的!”他听了忙辩驳:“你七哥只是擅长音律,给你弹个琴伴个曲什么的,你倒会想!还唱歌跳舞。”他又气又笑看着我:“走!跟我去帐中,今天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省得把你七哥当做歌舞艺妓一流。”说完,策马前行。我忙紧握缰绳一夹马肚子也紧跟在后。
老七的帐子在帐群最后,再往后就是一小块平整地,后面是连绵起伏的山。他停至帐前下了马,便朝帐外站着的人说:“叫大大,二二,三三,四四来。”
我愣在马上,他将马又给了一人,回身来扶我:“九妹第一次来七哥帐中,七哥这里别的没有,好酒倒是存了些。”
“好啊。”我见他高兴,也笑说:“只是我酒量不好,醉了会耍酒疯的。”
他带我进帐,让我坐在一长桌前:“九妹性格温柔,想必耍起来也比别人好看些。”说话间帐外已走进来四人,好家伙,每人都抱着个乐器,我探头细细看去,老七却又从另一边桌上拿起了什么,喜滋滋问我:“这些九妹可都认识?”
我指着其中的两个:“琴和萧认识。你拿这个上面有个马头,应该是马头琴吧。”
他指着另两个我说不出来的:“那是火不思,那是四胡。九妹,你吃些瓜果肉干品酒,七哥最爱的一曲《流云》,今日你请听听。”说完,与那四人便各自找位置坐好。
我慢慢喝了口酒,倒不似父皇帐中常喝的马奶酒,这酒清香扑鼻,让我想起了远道是客的果子酒。
曲声响起,对面的老七手指熟捻的起了调子,那长手指在琴身上下跳跃,后面四人有分有合,一曲铺开倒是大气磅礴。尤以那萧声,仿如穿过云层般,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听得人无边孤寂,无比萧索,我就着这曲声,又大口喝了几口酒,才将心里那刚冒头的隐隐低落压了下去。
一曲罢了,后面几人站起身,老七将琴放好,便急问:“如何?”
我笑:“天高云淡,大开大合,就像这草原上的云,无牵无伴……只是,我听得有些孤寂。”
他轻叹一口气:“品乐明心,同样一曲,有人听得激昂慷慨,有人听得心花怒放,有人听得心灰意懒,不过是所处的心境不同罢了。”说完又深深看我:“九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与七哥听听,或许可以代为解忧。”
我又喝两口酒,指着那抱琴拿萧两人:“这两人琴声萧声恰好可为我所用,今天我也不白听七哥的曲,就还送一曲吧。”说完,想了想歌词,便清唱起来。
刚开始只听我一人在唱,后来调子熟了,琴萧声便悠悠加了进来,歌词不多,我便来回唱了两遍,到第二遍,琴萧就完全接上了。一曲唱毕,我意犹未尽的指着那琴萧二人笑:“七哥,这二人乃我知已,不如那天你就让他们给我伴曲吧,我再挑首长些的歌练练。”
他只沉思的看着我,听了我这话,眼珠不转的招招手:“大大,三三,以后就跟着九公主吧。”
我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借用一次,我怎么能夺你之爱呢。”
他却仿如未闻,只歪在椅上看着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说完灿烂一笑:“九妹,当真是好曲好词。”
我假意嗔道:“只是词曲好,我唱的就不好?”
他也过来倒了一杯酒:“若是唱得不好,便没有兴致去细听词了。”说完,一口饮尽:“这羊羔美酒今日喝得爽快!听好曲,喝好酒,天下第一赏心乐事!他们总说我段木杞没有男儿志向,整日醉情于玩乐,九妹以为何?”
我又给自己倒一杯,举起向他干杯:“七哥这样是性情中人。人活一回不容易,要给自己活。”“再说了……”我提高声调,酒喝多了话也变多:“什么叫志向啊?七哥,你说,什么叫志向?”
他笑着挥手让那几人下去:“大哥二哥封地为王,雄距一方;三哥兵权在握,父皇倚重;你那五哥……”说到此处,便只笑不语。我看他只喝酒不说话,又涉及到五哥,便急问过去:“我五哥怎么了?”
他思量一会儿:“你那五哥,心思细腻,深藏不露,我要是三哥,如今最头疼的可就是他了。”
我趁着喝酒仔细琢磨他这话的意思,皇帝儿子多了,不就是一个夺位么,老大老二岁数大了,又早早立了王。老三大妃所生,算是嫡出,如今又手握兵权,刚才七哥也说父皇倚重。五哥……五哥总是心事重重,难道暗中在跟三哥斗劲?
老七说他无男儿志向,是真是假,还有一个老六呢?那人总不多话,看上去也柔柔弱弱的,一双大眼睛里不知想的什么。又想起,如果五哥争不过别人,那下场会是什么?我作为五哥的亲妹妹,下场又会是什么?
若不是老七刚才一翻话,我这公主当得还美得不行,如此看来……倒是不容乐观。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七哥,今天这酒,全被你搅和了。你这一翻话,我听了倒不如不听。”
“怎么说?”他仍笑意盈盈,我却神情庄重:“宫斗有风险,站队需谨慎。”
他听了放声大笑:“九妹,你七哥最是无人担心的,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我虽不才,倒是能护你周全。”
“谢谢了七哥。”我举杯示意:“七哥若有相识的貌美男子,倒是给我多介绍些。我早日找个好人家嫁了,也有个夫君可以依靠。眼看我这岁数也大了,再拖恐怕就不好找了。”
他听了我的话啧啧称奇:“四姐把说亲的都赶跑了,因为这个跟父皇闹了好几次呢。你倒与她不同。”
四姐?倒是好多天都没见那丫头了。“四姐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练舞呢呗,她可是好在人前一鸣惊人的,不像你,如此不上心。”
“我哪有。”我忙放下酒杯:“七哥,你叫那大大,三三再进来,我再给你唱几首,你帮我选选哪首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三六六
过了午饭,我便放马漫无目的的溜达。
老大老二粗圹豪爽,喝起酒来整碗整碗的干。饭桌上一有他们,这饭就吃得没个停。
兄弟几人这回聚了齐,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老三年岁与五哥相仿,倒是透出一股英气,为人处世也圆滑周到得多。见了我连声叫好,还把手上带的大金戒指摘了下来送我做见面礼。不亏是传说中的二世子储君殿下,出手就是大方。
老六见老三如此,也酸酸的说:“三哥,许久不见,你只送了九妹东西。倒是给你六弟带了什么来了?”
老三听闻哈哈一笑高举酒杯:“三哥与六弟之情,可是都在这杯酒中。”
老六听了,垂目不言不语,悄没声的一下饮尽了杯中酒。想是饮得快了,又好一阵咳。
父皇见了忙嘱咐:“老三你可别学你大哥二哥,他们喝起酒来都是不要命,想是离父皇远了,没人管着他们,他们可就真无法无天了!”
此话一出,全场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