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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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伤着会有这么大的一条口子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让自己胸口处的伤口再深几分这样才觉得舒坦一些。
而凤倾城今日有些奇怪,在看见周颜脸上的那道伤口时显示一怔,接着,便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凉凉的看了周颜几眼,就领着富豆和福伯下去,徒留下这两个人在房中。
周颜看房中只剩下他两人,照往常一样直接就搂了花容月在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你先才去哪里了?”
花容月就这样任由她抱着,软软的放轻了身子:“出去随意走走,谁知道碰见了那只草鸡;对了,咱们府里的马儿被她……”
“我知道!”周颜打断了花容玉的话,继续说道:“不过是一匹马,没了就没了。”
“可是那是你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的是你!”周颜看着他,虽然带着刀伤的脸颊此刻看上去有损她的俊美之气,可却更加多了几分不羁和洒脱的韵味:“只要我的花儿在身边,就什么都好!”
听见这句话,花容月的心又狠狠地沉了一沉,目光幽深、嘴唇也轻轻地抿了下,眸子多情而复杂的看着这个几乎将他看做生命的女人,愧疚、自责,更多的是无以回报的真情和真心。
周颜被他这模样看的头皮有些发麻,眨了眨眼睛,问:“怎么了这是?”
花容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轻咳了一声掩饰,接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周颜平坦的小腹:“你说,要是我们现在就有了孩子,那该有多好!”
突然被他提起这个,饶是周颜此刻心事重重也一下子有些羞赧:“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算起来他们同床同房也有段日子,这个时候若是有了孩子,也不算奇怪;只是,她的身子以前在战场上没有怎样好好调理过,恐怕要不容易一些。
看她难得面红,花容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欢喜着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咱们孩子的名字,将来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这下,倒是勾起了周颜的好奇心:“什么名儿?”
花容月嘿嘿一笑,从她身上蹭下来,牵着她的手半蹲在她面前,扬起俊美无铸的脸颊,美滋滋的说道:“就叫——花心!”
周颜只感觉脸上的伤口一疼,差点让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我才不要我的孩子叫花心呢!”
花容月挠头闹不明白了:“这个名字不好吗?我想了很久的,寓意也不错,属于咱俩的心肝宝贝,不叫花心叫什么!”
周颜此刻不光是脸上的伤口疼,甚至连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疼!
她真是服了他了,连这么不靠谱的名字都能想得出来;这天下,有哪个当爹的叫自己的孩子‘花心’的?他难道就不怕等将来的某一天孩子长大了,指着他鼻子骂他祖宗吗?!
看着她难得被自己都弄除了女儿家该有的娇态和羞赧,花容月攥紧了她的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颈项交缠,宛若厮缠不舍的鸳鸯一般,动情而难以割舍;花容月察觉到她在他怀中一瞬间稍有不适和紧张的绷紧,嘴角轻轻挂着笑又紧搂了她一分。
虽然胸口的伤口至今还隐隐发疼,虽然前一刻他们还是刀剑相向的,但他却格外感激上苍,让他现在能够拥住她,让她现在还如此亲近的出现在他身边。
“花儿——!”察觉到今日花容月的异样,周颜试着回头轻轻地唤他。
可花容月却是用一股巧劲儿轻轻地罩着她,让她在他怀中动不了半分:“嗯?”拖着长音的回答,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彼此的心,当真是岁月静好、时光怡然。
周颜顿了一下,半天后才像是鼓起了勇气,只字片语试探性的说出口:“将来有一天,如果我厌弃了京城中的一切,想要放马归隐,你可愿跟我在一起?”
花容月瞬时睁开眼,看着她不安的侧脸,怔了怔:“为什么要这样问?你不懂我的心吗?”
周颜垂下头:“其实,我以前敢确定你的心的,但是现在不知怎么了,突然间有些动摇!”
花容月想也不想,直接掰正周颜的肩膀,看着她因为自己突然爆发的力道而睁大的眼瞳,也不再管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招来她的怀疑,只是坦诚而真诚的看着她,说的认真而坚定:“那我告诉你,我愿意跟着你。”
“当真?我一直以来你爱的是一个英雄!”
看着有些变傻的女人,花容月笑的美极了:“是啊,我爱的是一个英雄,大周的英雄,我的英雄!”说着,他就轻轻地落了一个亲吻在她的额心处,看着她难以置信睁大的眼睛,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是在试探他?还是依然在怀疑他?不管怎么样,花容月都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自己了,从她真诚坦率的眼睛下,他的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这一刻,他恨不得是一辈子,跟着他的英雄,一辈子!
071:夫妻恩爱
章节名:071:夫妻恩爱
昭光十六年,一直韬光养晦、平静海波的北夏再次刮起战火;先是在灭了周边三个诸侯国之后,又挥水军南下,依次吞并了胡羌、西吴;战报传来时,听说北夏帝并未亲自出面,只是派了手底下的一队五万水军出战,由先锋带领,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再次催灭两朝,扩展了本就已经远胜于两国之上的国土。爱萋'
严冬早已过去,春天的到来让冰封了三个月之久的广袤大地再一次恢复了生机。
一个冬天过去,很多东西都在悄悄的改变着;北夏的突然拔得头筹让同时称霸的大周和西蛮感觉到了危机重重,几十年的安居太平,让北夏早已储存够了足够的粮草和充盈的国库;而连年来征战不断地大周和西蛮,虽然还没沦落到积贫积弱的惨况,可战火毕竟还是消耗了两国太多的经历;纵然昭光帝德才兼备,西蛮的赤羽皇子也是英明神武,也难是力挽狂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夏独大,唯有竭力护住国土,对外加强边防布置,对内倡导农耕劳作、商业互通力求经济复苏。
周颜从朝堂上一回到家,母亲身边的婢女灵秀就找来,说是父王要带着母亲一起出城踏春玩纸鸢,问问他们愿不愿意一起跟着去。
自从上次怀疑过花容月之后,周颜表面上偶尔除了会露出些歉疚之意之外,心里还总是觉得有个疙瘩堵着心窝,浑身的不自在;眼下这一个月来,容月一直乖巧的呆在王府里,虽然袭承了镇国公的爵位,却是只挂着名号从来不做事,连朝堂也甚少出现;俨然一副成天窝房子里等着她那天心情好临幸的乖模样。
而周颜这段时间也一直被昭光帝缠着,成天问她一些关于西北军的事,许是北夏的独大和蠢蠢欲动,让这位年轻的天子有了燃眉之急,心情浮躁之下唯有拉着她这一员猛将来寻求些许安慰。
眼下一家人出去踏春赏玩,一来联络感情,二来还能放松心情;周颜犹豫都不带的,直接一口答应,转了身就朝着卧房走去。
彼时,花容月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再加上暗门独有的创伤药,涂抹到结痂的伤口处,几天过后又恢复成往日的冰肌玉肤,白嫩的直叫人羡慕。
今日他趁着周颜又去上朝,忙把自己上衣扒光,又从一直小心珍藏着的药膏拿出来涂抹自己的手指和肌肤,美人如玉,当真是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是那般的勾魂夺魄,连坐在一旁的凤倾城都看直了眼;这死玻璃,当真是妖娆的跟被骑的兔爷儿似的。
花容月只顾着涂抹身子,纤纤玉指当真是妙比兰花,不用抬头也知道凤倾城此时看自己的嫌弃模样:“以后你没事少在我附近晃悠,被人看见了小心猜忌!”
凤倾城斜斜的窝在贵妃椅上,看着花容月把自己弄得又白又嫩的勾引周颜,嗑着瓜子,噗噗噗的吐着瓜子皮:“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遭人猜忌?你少干两件容易遭人猜忌的事儿咱俩都轻松!”说着,凤倾城又抓了一把瓜子,道:“前两天你身上挂着伤,晚上那个啥的时候没被周颜发现?”
听到这话,花容月停下动作,一脸的欲求不满样儿:“甭提了,前几天我都不敢让颜郎碰着我;不过好在她身上也有伤,我就哄着她先养好身子要紧,所以遮遮掩掩,也算是混过去了。”花容月又攥了攥拳头,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身上已无大碍,就算是办事也瞧不出任何端倪;所以我就准备着……”
“你就准备着把自己扒的溜光躺在床上,再把自家兄弟上扎着蝴蝶结,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时刻准备着勾引你家媳妇是不是?”凤倾城又嗑嗑嗑的猛嗑瓜子皮,一边还不忘嘴皮子利索的推搡花容玉的那副没出息的小样儿。
花容月瞧着凤倾城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只当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根本不当回事:“我好歹也算是有人睡,哪像你,就算是把自己洗干净了,恐怕高威也不敢玩!”说完,花容月更加风情无限的往自己的脖颈处涂了一层护肤的香粉,“颜郎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心细,前段时间我忘了用冰肌膏擦手,练武时磨得薄茧被她发现,吓得我一身的冷汗。”
想起那个几乎让他魂飞魄散的凌晨,花容月到现在都有些气虚紊乱;历代暗门门主,基本上都是能文能武之人,但是通常为了掩藏身份,都会想一些法子混淆众人;花容月虽然自小习武,身上刀伤剑伤自然也不少,只是他平常极为会保养遮掩,跟太医院中的一个成天游走在后宫嫔妃中的年轻太医关系颇好,从他那里得来了这冰肌膏,能软化皮脂,涂抹在手指上别说是常年磨练的厚茧可以软化掉,经常涂抹更是能让十指纤细盈秀,比寻常女子的还要白嫩纤细许多;而暗门中还是有一种武功,练习者可以控制骨节,不管是伪装成十岁的孩童还是三十岁的壮汉,皆能手到擒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凤倾城能够扮成他可以随意走动在昭光帝的身边而不被人觉察,也是为什么周颜在抱着他的时候说了句他似乎长高了些。
其实花容月的身型本来就高大,只是为了配合他这幅成天风流成性、纤细柔弱的模样,便用了缩骨术,硬是把高大挺拔的他变成了弱柳般迎风浮动,甚至连窝在周颜的怀里时,都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凤倾城听着花容月说起那天自己差点败露,哂笑着道:“正如你说,周颜心细,你一定要小心着点,免得将来有一天又事迹败露,把我抓来替你遮挡!”
花容月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时候他一心念着和他媳妇鸳鸯一对、双宿双飞,哪里把凤倾城的警告放在眼里:“就你小心谨慎,对了,那日被周颜派着来追我的人你究竟把他们怎么着了?”
虽然时隔已久,可花容月还是很好奇凤倾城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周颜的那帮亲卫兵散去;要知道那天在悦来客栈里,他可是与周颜打的都见了血,那帮亲卫兵都是她的亲信,怕是在看见她那张险被毁了的脸,就差跳起来吃人了。
凤倾城还以为花容月只顾着自己萧遥快活,当真是把这事也忘了,眼下听他旧事重提,就好心的告诉他:“当然是被我随后带来的暗卫们挡在树林外面了,要不然你以为依照季海那帮人的身手,你会平安逃脱!”
花容月知道这次为了这件事凤倾城费心不少,放下手边的冰肌膏站起身,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梳起来,如黑瀑一样散落在腰际,当真是美人一动,墨发飘逸,迷人的桃花眼里生盛满了多情的种子,勾人的眼梢迷得人心驰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