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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妃你不可:专情帝王的穿越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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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人,赵清漪看上去颇显几分面生,却因为对方的笑意轻易放松心房。赵清漪不禁轻笑说:“闲来无事,娱人娱己罢了。”

“如此绝妙的琴音,仅仅用娱人娱己,小姐也太过谦逊了。”少年还是带有来始终未变的笑意说道。

少年打量向眼前的女子,轻纱掩面却给人一种国色天香的感觉,那纤纤玉手只是轻轻拨动琴弦便能弹奏出如此绝妙的音律,让人不得的为其才艺所惊叹。而对方发丝为盘,自认为不可能是后妃,而且皇上仅在不久前立了一妃,算是万宠千爱,几乎给尽三千专宠。若是普通宫娥,定然不会如此装束,若是公主、郡主定然另有朝服。而女子身上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气息更是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在眼前少年看来,对方不过就是出身于官户人家,或许还是和信册立的漪贵妃有密切关系的人儿。而这个少年,玩玩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就是被大家争相告知的漪贵妃,不禁低语诵道:“心十指有长短,妙入神处无人知。”

或是为了卖弄文采,或是为了博取家人一笑而故意套用诗句称赞。而听了这话的赵清漪不禁低声说道:“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楚艳为门阀,秦声是女工。甲明银得勒,柱触玉玲珑。猿苦啼嫌月,莺娇语风。移愁来手底,送恨入弦中。赵瑟清相似,胡琴闹不同。慢弹回断雁,急奏转飞蓬。霜佩锵还委,冰泉咽复通。珠联千拍碎,刀截一声终。倚丽精神定,矜能意态融。歇时情不断,休去思无穷。灯下青春夜,樽前白首翁。且听应得在,老耳未多聋。”

白居易的诗词,赵清漪尤为钟爱,而听对方所念及诗词,不禁将白居易的咏筝诗词拿出念上一番。

“没有想到小姐不仅仅是琴技出众,而且是歌赋俱佳。”少年不禁微微行以君子之礼说道,少年对他所看到的赵清漪,更是多出了些许赞扬和钦佩。

眼眸里的柔情更是浓烈的几分。

“可知小生是否有幸在听小姐弹奏一曲。”少年接着缓缓开口说道。

一句话,逗弄一旁的水儿狂笑不止。

或许是因为少年那文绉绉的言辞,或许是因为少年颇显拘谨的态度。。。。。。

第一帝王妃⑥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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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白居易谈论曲子的词,现在的赵清漪虽然弹奏的古筝,反而更是喜爱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几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白居易的词,通俗但不庸俗,风格深入浅出却有另一种宁静雅致,高洁出尘。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字却在白居易的组合下变成一首绝妙到足以流传千古的名诗佳句,变成一首绝妙的诗。所用的每个字、每个词都是常常用到,常常会有所提及,就是这样常用的词汇却在白居易思维的组合下成为一首朗朗上口、形象鲜明却另有一种新意的千古好诗。

水儿的近乎放肆的笑声这时候打断了赵清漪的思绪。

赵清漪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轻和柔软的笑意,比起第一次见到水儿,在看向她的时候只是战战兢兢,根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是眼睛都不会正视他人要好太多了,现在的水儿不会因为她是皇妃而时时刻刻谨记什么君臣之礼,也没有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而在害怕,现在的水儿,要大胆的多,也要自信的多。

是件好事。赵清漪不禁暗想,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原本就一个天真烂漫的年纪,若是都被严谨、拘束给困扰了就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这样会错过人生太多的美好。

原本一曲已经演奏完毕,却因为对方的话不禁再次扶琴低唱:

出鞘剑杀气汤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

前世帐

你的笑活著怎麼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诀别诗

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著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

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

一曲弹奏完毕,赵清漪不禁想起了这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时日,而现在赵清漪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留念,明明才来了这个世界,云国,轩辕皇朝才三天的时间,却让赵清漪觉得自己仿佛是来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自己都忘记了时日,久到好想念家里的一切。

赵清漪不禁浅笑,或许是因为龙珠的事情已经月余没有回家的缘故吧。毕竟赵清漪不是一个过于恋家的人,就是在哪里,都可以是得过且过,不需要想太多。

第一帝王妃⑦娘娘

第一帝王妃⑦娘娘

“这首歌不行啦。”水儿颇显焦虑的说道。

“难道是歌喉不好,还是曲子有问题?”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她的歌喉不算是最好一般时间她还是歌唱高手,就算音质略微显差,她的琴技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个中高手、难逢对手,比及演奏家也不见有丝毫逊色,况且她所弹奏的曲子也不会出现在轩辕皇朝,若是真的出现的偏差水儿也不会有所察觉,怎么会一口断定这首曲子不行。

“不是声音有问题,也不是曲子有问题,而是歌词有问题。”水儿似乎是下了某个众大的决定,深深的吐了口气,就似乎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说了出来。

赵清漪看向水儿慰问发颤的双腿和那颇显不安的神色,显然对于水儿而言,对一个贵妃她又的应该只是仰望,应该有的只是奉承,应该有的只是敬仰,不应该有质疑,不应该有怀疑,更是不应该有指责。

现在的水儿说起贵妃的不是,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到灭顶之灾,对于水儿而言。水儿可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劝说。

“歌词?”赵清漪略显狐疑的看向水儿。

“第一首歌的歌词不是有一句‘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还有一句‘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反复吟唱吗?若是别人唱是没有关系,若是娘娘唱不是变成了公开辱骂皇上么?好像是把皇上说成了见异思迁,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印象,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感觉,好像就是皇上辜负了娘娘的一番情意,若是被其他人听了,不误会才怪,不大做文章有可能吗?”水儿深深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可曾上过学?”听起水儿说话,第一次知道水儿在才学上也可以颇有建树,歌词,仅仅是听过一遍,她就可以一字不差的记下。而且她谈吐间都显然是懂得一些文学相关的事情。

“上学,哪里是女儿家的事情,不过以前弟弟常常念书,我去打扫书房的时候就时常逗留,听弟弟或是父亲念书。许多诗词也就记下来了。”水儿说的淡然,甚至对于自己能进弟弟和父亲的书房打扫就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甚至对于进得了书房,单单看水儿满足的表情就知道对于水儿而言,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男尊女卑、重男轻女的旧思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人才。若是以水儿的悟性与天分在学习上有这个机会,也算是一件好事。赵清漪不禁莞尔,封建思想如何才得破除,女儿家合适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学堂啊。

“娘娘?”少年不能置信的看向这个并未挽上发髻的女子,竟然就是被争相传说的漪贵妃。

少年微微失神的后退几步,一颗刚刚萌芽的爱情种子,刚刚生根发芽的爱情就在还未成长起来的时候就被这样无情的给捏碎了。

第一帝王妃⑧邪魅男子

第一帝王妃⑧邪魅男子

“你该不会是说第二首歌词也有问题,问题在于现在云国正处于太平盛世,而我还唱那些战场的歌,就仿佛是希望云国挑起战乱似的,而且我还唱的歌词有些悲凉,就是真的要唱战场上的歌也要有一种气势,而这种气势,最好不是悲壮而是振奋人心。”赵清漪浅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还是带有那一抹不变的淡然。

“娘娘如何知道。”水儿大惊,惊讶的看向还是怡然自得的赵清漪。

赵清漪只是含笑不语,就连眼中都似乎带有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却给人一种另有深意的感觉。

略微顿了一会儿,赵清漪道:“走吧。”

看向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对于少年而言,这是一段无望的爱情,更是在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判出局的爱情。

他的情敌,是云国的皇,论及身份,谈及背景,他又如何能与之比及。

他无法奢求,因为这是一段注定失去的爱念,一个注定失去的赌局。若是在前往,他失去的恐怕就不是自己的心而是遍体鳞伤。

少年离开了,空留下一片落寞。

***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一个身着湖绿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立体的五官给人一种刚毅的近乎冷酷的感觉,细长的凤眼给人一种莫可逼视的感觉,微抿的薄唇带有一抹戏谑的温度,同样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邪魅和一种不为他人所迫的不羁与狂肆。

或许是全身那过于嚣张的气势,或许是因为原本就未有将发丝束紧的缘故,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下狂乱的飞舞,更是有一种近乎狂傲的不羁,仿佛不为任何人也不为任何事情所羁绊,也越加肆无忌惮。

“想必贵妃娘娘是去讨琴了。不愧是轩辕烈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果然有一种其余女子所没有的特质。不过为了一个女子金屋藏娇尚可,但是为了一个女子舍弃三千佳丽也未免太不值了。”男子说话的声音显得低沉,是一种沙哑到近乎魅惑的声音。

只是全身所散发出的邪气和不屑让人不容近身。

而这个男子这时候同样还给人一种莫名的孤寂,那种孤寂,让人为之心动,让人为之怜惜。

然而,只是这一种孤寂,却只是在这个地方为他一个人所绽放,除了他,没有第二个观众所知道,又如何有怜惜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轩辕烈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选中了如此一个妙人儿。”略显邪肆的男子突然低声说道。

轻扬的发丝,依旧显得狂傲。

而就算再过邪魅的男子,也有一种别人难以了解的忧郁,只是那一抹淡淡的忧郁,就足以让人心动,让人情动,让人不知不觉想要靠近。。。。。。

后宫。杜撰

“皇上。”

说话的正是被轩辕烈应邀入宫的慕容逸。只是他那说话的语气就和他的表情一样,淡然自若,给人一种没有温度的感觉。

“师兄,朕和你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轩辕烈轻抿一口杯中茶水,动作仍然有一贯的从容优雅。

慕容逸略微沉思的片刻,还是用那颇为淡漠的语气回应轩辕烈的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草民不敢逾越。”

“看来师兄还是在计较朕之前的隐瞒。”轩辕烈低声叹道。

“草民不敢。”因为轩辕烈的话,慕容逸赶忙回应,就是一句简短的回应还是显得有些许淡漠。

“现在朕与师兄之间不谈国事,只论家事。那么,这时候的朕与师兄之间只有家规、没有国法。”轩辕烈仍然带有几分笑意说道,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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