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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妃你不可:专情帝王的穿越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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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同样觉得陌生,但是那种气息却是若隐若现,似乎来过很久很久似的。

赵清漪不禁轻笑。

单单看这别院的外观,不会很起眼。甚至是不会引人注意。

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会是一个帝王的另一居所呢?

别有洞天。

这是赵清漪在进入这别院后所有的感觉诂。

的确,的确是如此,这个地方。

真的真的很是清幽。

似乎还了人一份久违的宁静。

似乎给了人一种难得的放松。

若不是知道这是人间,恐怕不知情的人士还以为是误闯仙境。

清新优雅,风景宜人。

这就是美丽的极致。

“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赵清漪没有在想其他,努力摒弃心中的杂念以及多余的想法,禁不住轻声问道。

“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让我们会因为此处而相互认识吧。”轩辕烈只是含笑说道,说话的语气也显得颇为轻松,似乎就是为了让赵清漪不再多想。

听了这话赵清漪只是含笑淡淡的说:“或许只是因为相府的消息,认识,只算是偶然。”

赵清漪依旧抬头看向天空的朦胧而颇显冷清的月色,淡淡的笑说。希望可以借此化解心中的忧思。

听了这话的轩辕烈神色微变,露出少有的忧伤说道:“这是以前母妃的住宅,应该是有很久很久了,那时候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荒芜了。后来母妃因为忧伤过度离世后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对不起……”知道提及轩辕烈不愿再多提起的伤心事,赵清漪不禁轻声念道,随即为了化解轩辕烈的忧思,不禁含笑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有些怪呢,如果是其他人做天子,都会习惯自称‘朕’啊‘朕’的,就是来到民间玩个微服私访都会因为说话,就那个自称而让自己的天子身份曝光,而你就不同,竟然用‘我’这个平民称呼,没有彰显天子身份的那个特有自称而把自己给束缚住,就是在宫里,自称为我似乎也是习以为常,这样的天子才让人觉得少见。”

听了这话,轩辕烈只是颇为淡然的看向赵清漪。

殊不知……

因为轩辕烈那目光倒是让赵清漪显得有几分无所适从,赵清漪这才惊觉自己似乎用了‘朕’这个特属于皇上的称呼,而且自己还是不死不活的在当今的天子面前如此称呼。

赵清漪不禁暗叹悲催。

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并非言论自由的现代,而是对一言一行都显得颇为谨慎的古代,往往因为一句话不仅仅自己一个人就是一族人都丢了脑袋的人都不在少数,而且还是各种各样的禁忌。

而现在,她赵清漪不仅仅是犯了最大的忌讳,而且还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简直就是白痴。”

赵清漪想到此处,不禁猛敲自己的脑袋低声叹道。

自己根本就是自找麻烦。何必要说道此处才是。

“你我之间,不需要计较这么多。”轩辕烈只是淡淡的说道,说话的语气忍让有一贯的轻柔。

只是这一句话说后,两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气氛又在瞬间显得格外沉闷。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就算是你管天管地也不会管到相府家里那一点儿小小的私事吧,你知道我会有危险才让我觉得奇怪呢。”

赵清漪颇为干涉的笑笑,希望可以借此打破夜里的太过沉寂的氛围。

“因为云琪郡主。”

轩辕烈轻声说道。

“云琪郡主?”

一句话,让赵清漪完全愕然。

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云琪郡主的事儿,在宫里找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而让赵清漪没有想到的是,轩辕烈此刻说出来的人竟然会是云琪郡主。

为什么会和云琪郡主有关?

赵清漪不禁暗自纳闷,云琪郡主为何会关心她的事情,而且还会说给轩辕烈听,一切,都似乎是显得不合情理。

“这一次潜入相府的刺客与刹凤阁无关,而是齐王爷。”轩辕烈淡淡的说,似乎略微陷入沉思,接着又加重了语气说道:“还有一个人,太后。”

“刹凤阁?”赵清漪不禁低声问。

那对于赵清漪而言,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名字。

但是齐王爷不是云琪郡主的父亲吗?在宫里的那些日子,赵清漪也听了不少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而太后,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啊!

他们为什么要如此。

难道,也是为了夺权吗?

故意制造纷争。

但是,为什么又会和云琪郡主有关?

赵清漪不禁失神,心中也不禁充满了或多或少的疑问。

这些,却是无法找出一个人前来解惑。

“云琪郡主不是应该对你恨之入骨吗?为什么会和云琪郡主有关,难道云琪郡主也知道漪贵妃就是相府三小姐?”

满是疑问的赵清漪禁不住内心所有的好奇轻声问道。

听了这话,轩辕烈只是微微摇头。

对于这些,赵清漪似乎显得颇为费解。

聪明反被聪明误



“云琪郡主是皇家暗卫。”轩辕烈只是显得颇为淡漠的说道。峎嘎傫

这点儿,算是解决了赵清漪心中滞留许久的疑惑,但是这一句话也让赵清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难以理解。

帮助皇家,用出卖自己父亲的方式吗?

云琪郡主为何要选择如此?

“而提及相府以及相府大小姐用出如此拙劣的方法的事情倒是偶然。”轩辕烈只是轻声说道。

也算是在这瞬间,解释了赵清漪所有的疑惑。

听了这话,赵清漪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出一句话来。或许是因为这一句话给愣住了。

“只是我很好奇,以你的个性,竟然会帮助大小姐掩饰过那一件事情。这倒是不符合你一贯作风。”轩辕烈再次含笑问道。

“一贯作风吗?”

听了这话,赵清漪只是微微颦眉,淡淡的说道。就连说话哩语气里透出丝丝无奈,赵清漪略微顿了顿,微微叹息着说道:“或许是因为许多事儿,以前都一直太在意。况且此事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就连相府那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严重。或许这样,她反而是选择轻松面对一切为好,更何况,她也只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女子。”

“是吗?”轩辕烈淡笑着问道。

听了这话,赵清漪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因为当时她眼眸里的歉意,还有之后所说出来的话并不是相府大小姐会想出来的话,而且对相府的大小姐而言,她并没有如此强的辩驳能力。她,还是不够明白。”

“你这么认为。”轩辕烈不禁显得颇为好奇的问。

“当时她只是为了自救,当面临危险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牺牲一个于她而言无关紧要的人而保护自己。这或许也是人会有的一种本能。”

赵清漪只是淡淡的含笑说道,接着说:“下软骨散和教大小姐说话的人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为什么非要置我们主仆二人于死地我还是不太明白,所以不想打草惊蛇。我一定要找出事情的真相。”

说道此处,赵清漪又显得颇为淡然的笑笑瀑。

笑容,依旧显得牵强。

“因为是她,所以你觉得失望?”轩辕烈再次说道。

听了轩辕烈的这话,赵清漪只是依旧露出一抹近乎无奈的浅笑,柔柔的说道:“原来,当时我表现的如此明显,当时,我还以为所有人都没有发觉。”

“若是真的关心一个人,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以及她的一举一动就是如何掩饰都逃不过关心她的人的眼睛。”轩辕烈只是轻声说。

这,算是另样的告白吗?

轩辕烈的一句话,让赵清漪微微怔神。

真的,就像是另类告白。

“即便是失望,你也要记住,不要想得太多,许多事情,都会过去。”一句话,再次打破了赵清漪的又一次沉思。

听了这话,赵清漪只是还是从愣神中反应不过来。

不过,随即赵清漪又露出一抹近乎无奈的苦笑,禁不住轻声低叹着说道:“或许这些事情,都和一个人、一件事有关。”

“你好像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如此做。”

轩辕烈轻声说。

“因为那一块玉牌,这些,要等再见到粉蝶一切方可明了。”

赵清漪稍稍失神,略微显得有些许无奈的说道。

“所以,你觉得难过。”

轩辕烈还是用那难得的好脾气轻声问道。

听了这话的赵清漪只是微微摇头。

似乎此时,许多事情对赵清漪而言,都是无关紧要。

“不是难过,而是失望。”赵清漪轻声道,接着看向轩辕烈问道:“你的皇叔齐王爷若是真有谋朝篡位的狼子野心,你又要改如何处置,还有,那无辜的云琪郡主又应该怎么办?”

“云琪郡主?”

这一句话倒是问道了轩辕烈的心坎里。

于国法于家规,谋朝的事情罪无可恕,他不可以放纵下去。

但是这一次所有的事情的决定权几乎就在云琪郡主的一念之间。

忠孝两难全。

这次,倒是自己给了她一个难题。

恐怕事情不会是如此轻易就可以终结,他必须要让一方显选择臣服。

当时,轩辕烈总觉得云琪郡主欲言又止,难道只是因为当时她所要说出的事情和她的父亲有关吗?

事情,似乎并不会是如此简单。

轩辕烈微微摇头。

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其实相府真正藏得最深的不是一直装疯卖傻的相府三小姐,而是一直以纯粹天真示人的相符二小姐。”

赵清漪略微顿了顿,最后近乎无奈的说道。

“所以你会认为,那些事情粉蝶定然是知道不少。”

轩辕烈再次含笑说道。

听了这话,赵清漪只是轻轻点头,说:“当时的相府二小姐是故意在相府大小姐面前摔倒,给的就是她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那一个故意跌倒,恐怕是让你寒透了心。”轩辕烈若有所思,最后只是用那略微沉闷的语气轻声说起。

听了这话,赵清漪竟然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解释,只是露出几分颇为苦闷的笑意说:“都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了赵清漪的这话,轩辕烈只是含笑说。

“因为是粉蝶担心我当时所说的话会相府二小姐说出去,所以不得不拿去玉牌做那一个小小的威胁,之后赵淓晶就来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想让我们不会有出头的机会,那样秘密永远就会是秘密,她也就失去了所有威胁。如此,何乐而不为。”

赵清漪再次说,接着禁不住微微叹息:“恐怕她只是想的太多。”

“所以你急于见粉蝶,想知道当时事情所发生的经过以及真相。”

轩辕烈再次问道。

赵清漪微微颔首,说:“因为只有粉蝶才可以解释我心中所有的惑。”

母妃



“不过现在让我好奇的是粉蝶究竟掌握了什么样的把柄,而又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赵淓晶都觉得是如此恐慌,让一个柔弱无害的女子如此费尽心机,非置人于死地不可。”赵清漪不禁轻声叹息说道。

“你又如何断定和那个玉牌有关。”轩辕烈轻声问道,接着赵清漪的话说:“这些,你是不是显得太过于自信。”

“你认为以反对那谨慎的个性会因为那小小的鹅暖石而不小心滑倒吗?若是只是为此,反对就会滑倒可不像是一个长久习武之人吧。而且那玉牌单凭眼观就足以证明那件饰物价值不菲。若是不是又重大缘由粉蝶可是舍不得拿出来冒险。而当时是因为赵淓晶,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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