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的冷情妃-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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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宝宝如玉般的小脸和精致的五官,纳兰殇心中一柔,这是他和情儿的孩子啊,真漂亮!尤其是她眉眼间的神韵和小巧的菱唇像极了情儿,让他只看一眼就不可抑制的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先前洛梵跑去王府大门口去扯了那么一嗓子,是担心这老妖婆不肯进府,万一半途折回皇宫会坏了他们的围剿计划。他癫狂欲杀宝宝也是做做样子而已,但他也怕自己不忍心,便一直没有看她的小模样,如今就这么一眼,他就快要忍不住亲亲她了。
纳兰殇这人向来习惯随性而为,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也没那么多的顾忌,直接伸手要抱孩子。茗贵妃诧异的看他一眼,又看看阴郁的林太后,迟疑道:“你…会抱孩子吗?”
纳兰殇脸色一僵,陆浅音率先不给面子的扑哧一笑,其他人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的他额上的青筋直突。“本王的孩子,本王自然抱得!”说完,就直接伸手将孩子“抢”了过来,但动作却十足的小心谨慎,唯恐伤了她。
“这样托着她的脑袋,对,不要用力,小心点!”茗贵妃仔细的教导着纳兰殇该怎么抱孩子,纳兰殇认真的模样也让她很欣慰。当年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已为人父了,她相信他以后会是个好父亲!
“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真是可惜了夜王妃红颜薄命啊!”林太后冷眼看着众人欣喜的围着小宝宝,时不时的发出几句赞叹和感慨,心中大怒,她已经从产婆口中得知月隐情拼了命生下的只是个女儿罢了,对她们构不成威胁!而且,现在她死了,以纳兰殇对她的感情,短时间内恐怕是不可能再娶妻纳妾,育有子嗣了!一个没有儿子的人有什么资格去争皇位,别说她不同意,就是整个龙焱的百姓都不可能会答应!想到这儿,她的心情蓦的往好的方向转变起来了。
纳兰殇放松了几分的脸线瞬间再度绷直,蓝眸一眯,杀意不断涌现。“你再敢多提她一个字,本王就剐了你,老妖妇!”
“你!你说什么?!”林太后被噎的差点没缓过气儿,两眼暴突,怒气翻滚,手指颤巍巍的却直指纳兰殇,那架势好像要将他给生吞了似的!“你太放肆了!,哀家、哀家要让所有人看看,这就是堂堂一国王爷该遵从的礼仪孝道吗?哀家还要让皇上来评评理,问问他是怎么教出这么个好儿子的!”但饶是如此说,她却也是不敢再说月隐情一句不是,这个疯子受了刺激,万一他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动起手来,凭她身边的这些人可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来人!还不将这老妖妇扔出去?省的污染了我夜王府的空气!”纳兰殇对她的威胁话语置若罔闻,只一心扑在女儿身上。以一只手臂抱着她,又伸出一根手指让宝宝抓在手心里,玩的不亦乐乎,不时地“咯咯”笑两声,声音香甜清脆,配合着一张绝美灵动的笑脸,让众人是越看越喜欢。若不是碍着他太强大的气势,恐怕宝宝都被几人争抢着要抱上一抱不可了。
“纳兰殇你——”敢!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林太后越来越丰腴的身子就被人直接抬到了半空中,急速往王府大门口移动中!太后带来的那些人见状,心有余悸的看了满脸煞气的纳兰殇一眼,赶紧追了出去。
沈碧和白泠辰赶到夜王府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们的头顶砸来。沈碧脸色一冷,身影暴退一丈有余,躲了开去。至于白泠辰,一路都磨着她要学习易容术,眼看着就到夜王府了,哪里想到会出这么一茬,再加上沈碧退开时没拉他,甚至连招呼也没打。他愣了半秒,等回过神来时,黑影已经离他的俊脸不足一米了,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接住那抹黑影,巨大的冲击力迫的他脚下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懊恼的瞪过去,当他看到所谓黑影的真面目时,手一抖,顿时被他接在怀里的“东西”再次飞了出去,砰地一声落在地上滚动了好久才停下,传出一道颤巍巍的呻吟声。
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被隐卫丢出来的林太后!
等到林太后的那帮侍卫冲出来的时候,就见他们的主子倒在地上,一张老脸上的脂粉掉了不少,又在地上蹭了些灰尘,头上的朱钗也歪歪斜斜的插在散开的发丝里,她现在的模样就跟市井上的泼妇没两样,再不复平日里贵气端庄的皇太后威仪!
“太后娘娘!”从王府里跑出来的人里快步走出一人,正是太后身边的董嬷嬷。她镇定的上前扶起林太后,扫了扫她的脸,眼神微闪,随即弯下腰避开林太后的视线,转而将她身上的灰尘弹去。
林太后怒气冲冲的转身望向她第二次被人抛出的地方,可那里哪还有半丝人影?她愤怒的瞪着眼珠子扫视四周,只觉得心中的怒气一层一层的上涌、叠加,最后化为黑色的火焰,不断的烤灼着她的理智!
“白、泠、辰!”视线定格在一只脚都已经迈进大门的某男的背影上,林太后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的吼道。
白泠辰闻声,无奈的撇撇嘴,眼中带着一丝讥讽。转过头时,又是一副似笑非笑难以捉摸的模样。他身上原本染了血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是以依旧是白袍飘飘,微微勾唇,霎时间风姿无限。“不知太后娘娘唤住本少主,所为何事?”都说最毒妇人心,一点都不假。他讨好了一路子的女人眨眼的功夫又狠心的把他扔了,天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快点找水源洗洗手,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摸了这个老妖婆,真是太恶心,太有辱他白大少的品位和形象了!
可是,白大少您老还有啥形象可言——
“姓白的,你竟然将哀家给、给——”林太后只要一想到她被白泠辰故意扔到了地上,她就恨不得杀了他解恨!可是,如果让她自己将这件事说出口,她顿时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都羞红了!好歹她也是一朝的皇太后,如今被纳兰殇那个贱种扔出府,白泠辰接住她后又转手把她给摔了个狗吃屎,她的颜面何存?威仪何在?
“哟,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就好,您可别乱抖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得了癫痫呢!”白泠辰就是算准了她不愿意当众再揭自己的伤疤。毕竟等这些侍卫冲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摔在地上了,只要她不说,白泠辰更不会说了,至于沈碧直接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谁会知道她被人不客气的扔了两次?
林太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才更恼恨!看着白泠辰嬉皮笑脸讽刺她,她就想撕了他那张跟白煜有着几分相似的脸。胸脯不停的起起伏伏,彰显了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可还没等她将怒火压下来,就听见这个该死的臭小子竟敢说她的样子像得了癫痫,她可是尊贵的皇太后,身体是何等的高贵,岂是那种低贱的贱民能比的?
“白家小子,你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吗?”林太后眼中凶光闪烁,杀机毕露。真动起手来,她也未必怕了白家人!
白泠辰听到她不客气的威胁,眼眸微微闪烁几下,随即沉下脸冷笑道:“林太后,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可以说在整个龙焱,除非皇上和月隐家出动根本势力,否则谁对上白家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知太后娘娘是想动谁?”冷沉中带着丝丝危险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林太后脸色一变,猛的转身,怒气凛凛的看向出声之人,下一秒,她的瞳孔蓦的放大。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锦缎,明黄色的锦缎,上面绘制着栩栩如生的飞龙,如玉的龙目好似又寒光划过,锐利无比,目空一切。很明显,这是一道圣旨,纳兰云天所下达的圣旨!
“本皇子奉父皇旨意押解您回宫!请吧,太后娘娘!”纳兰逐星身上早已换上了一身深紫色的皇子服,俊美阳光的脸上噙着一抹冷笑,看着林太后的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和冷嘲。
“你说什么?!”林太后厉喝,“皇上此举是想拿哀家问罪吗?哀家何罪之有?你们今日若不拿出切实的证据来,哀家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与纳兰云天相互提防,却从没有撕破脸,怎么今日纳兰云天敢这么对她?难道他发现了慈安宫的密道?就算如此,没有她的血就不可能——
等等,白儿!林太后的脸色一变再变,难道白儿真的落到了纳兰云天手里?
白儿是每日以她的血来喂养的,整整一年从不间断才能让她的血融入它的血液中,从而预防有一日她不在慈安宫或者是去了,到时候凭借着白儿的血液,她的孙儿也能将地宫开启,从而掌控那里的人马。因为,城郊无名山那个石洞只是出口,没有人可以进入,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别有用心的潜入其中,对她苦心培养的人马起了念头!
可现在,她只能祈求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没有成真!否则,她这个皇太后就是做到头了!但是,为什么越是想这么说服自己,心中的不安就越发浓重,压的她喘不过气呢?
不,不会的,那是她近二十年的心血啊,二十年来都平安无事,如今也一样!一定是这样的!
“太后想要看证据,回宫之后自然能看到!”纳兰逐星和白泠辰冷眼看着她不断变色的老脸,只觉得越看越倒胃口。齐齐撇开脸,纳兰逐星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还不请太后回宫?”
众多侍卫一拥而上,清一色的面无表情,冷肃穆然。那架势好似再说,若是太后不回宫,他们就要上前架人了!
“哀家自己会走!”林太后纵然心中不满,但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冷哼一声,抬脚走到她来时做的轿撵里。
纳兰逐星和白泠辰齐齐在心里切了一声,对林太后死要面子的做法十分不屑,还隐隐的有些幸灾乐祸。
“表哥,你身为代京兆府尹,接下来赤焰城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夜王妃突然‘去’了,赤焰城也该不平静了!放心吧,我有分寸!”白泠辰眯起了眸子,精光不断在眼中流转,格外好看。月隐情的身份太过特殊,她这么突然的就“死”了,必定会有不少势力涌动。
“嗯,父皇让你多注意一下,夙君凡有可能会出现,一定要查的仔细点!”
“夙君凡?”白泠辰诧异的挑挑眉,这时候凤擎的皇子王爷们可是处在夺位的紧要时刻,夙君凡会因为月隐情之“死”而冒险出现在龙焱京都?“他傻了吧?”
“哦,我想起来了,那次宫宴你没参加对吧?”纳兰逐星拍拍脑袋,摇摇头,“那家伙对六嫂一直都不安好心,据说他还画了一张六嫂的画像挂在书房里,日日观赏。”想到这儿,他也有些恼这个夙君凡,这行为简直是太不地道了,六嫂都已经嫁给他家六哥了,他还痴心妄想着别人的妻子!
“殇那家伙知道这事儿?他没让人毁了那画?”白泠辰眨眨眼,表示很惊奇。月隐情这女人还真是香饽饽啊,不过,这桥段怎么这么熟悉?“你觉得他们三个这事像不像…?”
当年的沈碧跟如今的月隐情何其相似,她们都嫁给了自己爱的男人,而这两个男人是父子俩,另外两个对她们爱而不得的男人却也是一对亲生父子,这可真是…孽缘啊!
纳兰逐星显然也想到了他话中的意思,鄙视的甩给他一个白眼,真是有脑子不放在正事上,偏偏拿来八卦。“那幅画啊,早就毁了。据说夙君凡书房里挂着的已经是第六十三张了!”
“…他们可真是锲而不舍!”一个撕了再画,一个画了再撕,可真是好毅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