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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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贵嫔点点头,这三人也就除了一个采绿经不住事,其余两个还都不错,她算是暂时放了心,说:“待会儿本宫让人送点东西过来,你好好候着,还有,本宫来过的事情,你就别给夏顺容说了。”
采绿低头福身称“是”。文人
叶贵嫔瞧她那模样,真觉得眼不见为净,转身便走了。
待人走远,采绿才有点恍惚的抬起头来,面上不见任何表情,她想了想,这才想起来,叶贵嫔今儿的解禁了。
采绿依言侯在了澜月宫外头,不多时就看见几个小太监手里抱着布匹,新鲜瓜果往这边走过来,采绿一直暗淡无光的眸子这回是亮了起来。在这个人人都躲着她们的节骨眼上,叶贵嫔居然向她们雪中送炭。
“采绿姑娘,这是叶贵嫔托咱家送来的东西,你可收好了。”领头的太监朝着后面几个太监一挥手。便让他们进了殿。采绿道了谢,不再耽误,领着几个小太监进了去。
夏顺容听见是叶贵嫔托人送来的,不由得低声啧笑,但还是摆了摆手,让人把东西搁下了。齐公公看见夏顺容一脸的不屑,心里直替叶贵嫔不值,微杨了下巴,尖细着嗓音说:“还望夏顺容记得我家主子的好,这个节骨眼上,也还就叶贵嫔惦记着您。”
夏顺容闻言抬眸低笑,不置一词。
齐公公心知这位心性高傲,估摸着还以为这是叶贵嫔故意来羞辱她,一时半会儿的还转不过弯来。瞧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淑妃娘娘如今变成这一落魄模样,齐公公心里的气顺了顺,叶贵嫔禁足两月,他们下人过的也不好,如今解禁了,都还指望着主子去争帝宠呢,没了个淑妃,于叶贵嫔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也就叶贵嫔傻,非要来给她送什么东西,指不定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夏顺容,东西咱家已经带到了,也就不多待了。”齐公公堆着满脸笑,说完这句话,转身领着人就走了。那态度,可是轻慢了不少。
夏顺容心里哀戚,看见叶贵嫔送来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吩咐初桃,“好生收着。”如今别人一言一语都不能再让她的心起一点波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肿么隐隐有种要给渣皇洗白的错觉_(:?」∠)_
54
【事有蹊跷】
南婉仪来找萧君雅那会儿已是午后,几番思忖下来;她还是决定直接去找了皇后。其实以太后对她这胎的看重;应直接去找太后的;奈何太后前天又进了佛堂;为她两个未出世的孙子祈福去了。
南窗边上搁了张榻,萧君雅斜斜的依着;手里捻了枚玉石;暖熙的日头下,映的她侧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颜轮廓柔和,指间的玉石荡出温和光亮。
□见南婉仪进来,她半撑着脸,用捻着玉石的手指了指榻前的凳子,说:“不必多礼,坐吧。”
话语轻轻淡淡略带慵懒;南婉仪看着皇后意态闲闲的模样,心头略有诧异的谢了恩,走到榻前美人凳处坐了下来。
萧君雅指间把玩着玉石,斜眼看南婉仪,问:“妹妹今儿怎么得空来了。”
“回娘娘,今儿的臣妾来此,是有一事相求。”南婉仪脸上挂着恭敬笑意。
“哦?”萧君雅将玉石握在手里,转头看向南婉仪,示意她接着说。
南婉仪微微笑着,说:“娘娘,如今淑妃被贬为从六品顺容,无法再看顾臣妾的胎……所以,臣妾是来与娘娘商量一番,此事该如何解决?”
萧君雅心里有了计较,这南婉仪的目的怕不是让她来定人,于是便问:“那以你看,谁来看顾的好。”
“臣妾斗胆,希望由娘娘来看顾。”南婉仪瞧着皇后脸色说道,想了一想,又怕皇后不同意,便接着表明,“娘娘福泽无限,只求娘娘能庇佑臣妾这孩子。臣妾知晓娘娘还需看顾陈嫔的胎,不敢多求娘娘费心,但求娘娘慈心。”
闻言,萧君雅蹙眉,掌中的玉石如水似冰,她握了握玉石,说:“这怕是有所不妥。”原以为南婉仪会趁此拒了他人看顾,没想法却是来求她。
南婉仪眉心一蹙,还欲再劝,就看榻上皇后将手肘搁在窗台上以手支着额头,把玩着手中玉石,看着她道:“你不必担心,本宫回头给婉贵妃说说,由她来看顾可好。你与她关系一向亲厚,想必婉贵妃必然乐意。”
“妹妹有着身子,要多多小心才是,此事是本宫大意,应该早些日子去通知你的,也省得你多跑一趟。”萧君雅温和笑着,又问:“本宫送你那儿的那个宫女,用着可还称手?”
南婉仪唇角抽搐一下,皇后还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留的将话断了,她不动声色的说到:“臣妾多谢娘娘怜惜,夏诺如今在臣妾身边侍候着,极为称心。”
“这便好,如此本宫也放心了。”萧君雅笑的温柔,却看的南婉仪心里诡异感颇重,险些压迫的她透不过气来。她目光下意识的放到了皇后指间把玩的圆润玉石上,玉石透着一股温润的莹绿色,那颜色极为让人心安,南婉仪触及之后极快的将视线收了回来,吞咽了口口水,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朝榻上人微微欠了身,“臣妾叨扰娘娘多时,先行告退。”
萧君雅“嗯”一声,□了眼一旁站着的春分,“妹妹多加小心,春分送南婉仪出去。”
春分福身应“是”,将南婉仪送出了凤栖宫。
待再次进殿时,萧君雅正摊着手掌看着掌上玉石,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听见动静,她旋即将玉石包裹在掌心里,而后侧脸,抬手,将手中玉石朝春分丢了过去。
春分眼睛一睁,手疾眼快的伸手接住了玉石,就听皇后声音懒散的说到:“你走一趟澜月宫,把这个玉石给夏顺容,顺便问问她缺不缺什么东西。”
闻言,春分不疑有他,领了命便去了。
春分是不晓得这玉石有什么玄机在,瞅见夏顺容接了玉石整个人就呆若木鸡的模样,便晓得这玉石怕是有天大的玄机在。
夏顺容全部的心神都留在了玉石上,也没听见春分的问话,初桃瞧见夏顺容模样,只得代她谢了皇后的好意,说要用的东西叶贵嫔已经差人送了来,暂时不需要其他东西。
听闻叶贵嫔三字,春分心头还真是诧异了几分——
翌日一早,一道尖叫从澜月宫侧殿响起,随后便是初桃和采绿的凄厉的哭喊声,“娘娘——”
夏顺容悬梁自尽了,用的正是叶贵嫔送来的布料子。
萧君雅知道这事时,拿着眉笔描眉的手顿了一顿,她瞧见镜子里那人的眼睛又黑又沉,头上梳着繁杂的发式,鬓角垂下来一缕流苏,轻摇细摆着,她唇角勾了勾,眼帘微垂,细长的眼睫几欲盖住她眸里的深沉及笑意,“悬梁自尽。”
“如意,派宫女太监往各宫跑一趟,今儿的请安免了,若她们问起因何事而免,就如实告诉她们。让王福安去宣政殿侯着皇上去。”萧君雅搁下眉笔,并不掩饰眼里的笑意,只这笑意与她极为端庄的容颜摆在一起,是极其的诡异,站在她身后手执凤钗的青竹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寒颤。
当初董才人自尽时,也没见皇后如此大动作免了请安。到底是以前的淑妃,即使是沦为罪臣之女,这个女人在后宫里也是风光了些时日,她得罪的人不少,同样依附过她的人也不少,是以,有些人听说此事,免不了要走一趟澜月宫。
纪诗云到达澜月宫时,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细的抽泣声,正座上萧君雅一脸凝重的询问着初桃,看见纪诗云进来,就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道:“妹妹怎地也来了。”
“出了如此大的事情,臣妾既能不管不问。”纪诗云边说边给萧君雅行了礼,后问:“夏顺容尸身呢?”
萧君雅扶额揉了揉额角,“内殿里。”
闻言,纪诗云转身进了内殿,采绿守在床前,哭的一脸泪水,无心察觉有人靠近,倒是两个被叫来的御医看见她进来,急忙起身行了礼。纪诗云随意摆了手,也没在乎采绿的不敬,她在中间站立,□见夏顺容脖子上一道紫青的勒痕,便把视线转了,顺着倒在地上的凳子将视线移到悬在梁上的青色绸缎,纪诗云眯了眯眼,没想到这叶贵嫔送来的东西竟将夏微欣送上了黄泉路,只怕她以后睡觉都不安慰了吧。
眼睛乱转一周,最后便将视线落到半开的窗户那儿,纪诗云蹙眉走过去,想把窗子关上,不料手方触及窗户,就看见窗台边残留的一缕香灰,心里诧异之下,猛然顿悟了什么。
初桃哆嗦着嘴,哭的泣不成声,“娘娘只说……夜里,想好好静静……不想奴婢守夜……奴婢,奴婢只得依言……却,却没想到,娘娘,娘娘居然……”初桃再也说不下去,伸手捂住嘴,眼里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纪诗云心里的有了计较,步出内殿□见相续而来的颜昭容和容修仪俩人,直接看着萧君雅说:“娘娘,皇上也快下早朝了,虽然这夏顺容已是罪臣之女,但到底还是要?gnovel。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驶噬弦簧攀恰!?br /》
“本宫已经派人在宣政殿候着了,你且放心。”察觉纪诗云有话要对她说,萧君雅起身,走了两步,“你们俩人也回去吧,此地不宜多待。”语毕,又吩咐高正业和如意俩人先安置了夏顺容的尸身,这才和纪诗云出了澜月宫。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我只是为了GD巨人党_(:?」∠)_
55皇后千岁
【秋去冬来】
纪诗云在圆凳上坐定;从袖里取出一方丝帕,朝着萧君雅笑的高深莫测,“娘娘猜臣妾发现什么了?”
萧君雅抿唇不语,抬眸看了她一下示意她接着说,纪诗云斜勾了唇角,抬起手来;小指上的金色护甲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萧君雅没看见她的动作,见到的只是从护甲里落到丝帕上的香灰。
原来这个护甲内里是有玄机的;中间镂空开辟出了一个小槽,一侧镶着的鸽血宝石既是开关;只需稍稍一碰;藏在里面的东西便不着痕迹的落了出来,若是藏了毒药,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了……
萧君雅眯了眸子,颇有几分深意的□着纪诗云笑,纪诗云自然晓得这位心里想什么,只是回以了一笑,说:“娘娘,这是臣妾从澜月宫侧殿窗台那发现的。”说着,她便将丝帕推到了萧君雅面前。
把丝帕拉至跟前,萧君雅看了一眼,眉间疑惑渐显,抬头看向纪诗云,“香灰?她那儿怎么会有香灰?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娘娘莫不是认为这是臣妾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纪诗云声调一扬,带了几分讽刺,旋即便压制了情绪,说:“不知娘娘进没进去内殿,那殿里有半扇窗开着,臣妾本想着过去关窗,无意间便发现了这残留在窗台上的香灰,便将其藏在了护甲里带了过来。”说罢,举了举小指上的护甲。
澜月宫里头也就住了夏顺容一个人,那几个下人除了一个高正业还保持了点镇静,剩下两个早已经哭傻了,根本不知来凤栖宫通报一声,若不是萧君雅亲自过去,只怕夏顺容的尸身在澜月宫待一天都没人管。
“如此说,夏顺容是被人谋害了?”萧君雅声调平平。
“夏薇欣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少,少不了有人心心念念着让她死的。”纪诗云伸手将丝帕拉到跟前,“虽说初桃没有守夜,若是她守夜了又如何?这香,多半是迷香。”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把香灰包了起来,抬眼看着萧君雅,又道:“这件事情我来查就是。”
既然纪诗云都开口了,萧君雅自然就顺着她了。不管夏薇欣是自杀还是遭人谋杀,于她都没有什么关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