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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韶华舞流年-第159章

小说: 韶华舞流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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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停……”截住了祁诩天未完的话,祁溟月环住了他的脖颈,窗外微风浮动,少了云絮的遮掩,房内洒满了点点月色冷芒,却使得空气中的旖旎更为火热起来,眼前,可见他方才射出的白浊溅落在父皇的腰腹之间,结实的肌理间,带着伤痕的浅蜜之色沾染着粘稠的白液,显得分外靡而诱惑。

舔舐去那蜜色之上闪烁的汗水,祁溟月只觉欲火再度升腾,身下的欲望在起落之间撞着祁诩天的身躯,渐渐摩擦出了一片火热。

“看来溟儿也不想停下。”垂首看着抵在腹间的硬挺,祁诩天勾起了唇,狭长的眼眸微微敛起,全是邪魅的笑意。

急促的喘息,低沉的轻笑,在空气中振动出火热的情意,祁溟月环着他的脖颈,轻喘着吻住了那扬起的弧度,“还不够,父皇。”火热的鼻息在彼此面上拂过,他可感觉到,父皇与他一样,还想要的更多。紧紧覆在那薄唇之上,他要用一切来感受此刻在他体内的男人。

听到祁溟月的话,只是短短几个字,便令祁诩天深入那甬道内的灼热更为胀大起来,含住了探入口中的舌,着那滑腻的柔软,此刻他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想听到怀中之人因他而吐出呻吟喘息,而后在他的身下,因欢愉而露出只有他才能见得的神情。

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那片火热,祁诩天抬着祁溟月的双腿,将那双修长更打开了些,往前行了几步,每一步都让他身下的欲望在那紧窒之中碰撞出更为炽烈的情念,把怀里的祁溟月抵在了桌上,他的语声暗哑,“父皇亦是觉得不够,溟儿离开数月,这些时日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而今溟儿就在眼前……”

将掌下的臀瓣分的更开,他一次次抽送着,重重的撞击让祁溟月只能抓紧了一边的桌沿,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都因此刻的激烈交欢而发出了充满快感欢愉的低吟。

直到两人相继射出,夜色之下,交叠在一双人影才分了开来,祁溟月正要起身,却被祁诩天抱到了床边,示意他趴伏在床上,伸手往里探入了一指,在那仍不住轻颤的甬道内将浊液引出,“不能马上沐浴清理,只能先如此了,溟儿别动。”

确实,此时身在安炀宫内,又处处受人监视,根本无法如在苍赫一般同父皇共浴,趴伏于床上,祁溟月垂首往后望去,看着股间落下的浊液滑落在腿侧,被身后之人用帕子抹了去,待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让他坐起身,两人一同躺到了床上。

祁诩天望着胸腹间那点点白浊的痕迹,伸手抹了一些到口中,舔着唇对祁溟月一声低笑,“溟儿的味道还是一样的好。”也不知指的是他口中之味,还是方才……祁溟月对他勾起了唇,“父皇也是一样。”

激烈的交欢将他多日来的心中的牵挂放了下来,此时才终于能够安心,等祁诩天抹去了胸前的痕迹,侧身将他抱在怀里,祁溟月略微起身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处,“父皇无事便好,只是要小心背后的伤,千万莫要沾水,虽不严重,也上了药,但也需好几日才能愈合了。”

“无妨。有了溟儿的伤药,自然好的快。”含着笑意在祁溟月唇边落下轻吻,祁诩天拨开他颈边汗湿的长发,抚着那白皙上的痕迹,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

“好的再快,父皇仍是受了伤。”蹙起了眉,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胸前的伤痕,虽受伤是说战场之上难免之事,但亲眼见到却让他心中颇为不快,这一切,都要由安炀来偿还!如同映着月色清冷,祁溟月的眼底浮现出似冰的寒意,虽然身前之人没有大碍,但只是那几道伤痕,已使得他沉寂许久的嗜血杀意再度涌上。

按下了心中所思,如何“回报”安炀不急于此刻去想,眼前,身旁之人才是更为重要,“父皇何时到的这里,为何落夜没有向我提起?”祁溟月对祁诩天问道,他的行踪父皇定然从影卫口中知晓,但父皇何时来的安炀宫内,他却一点不知。

“前些时日在此的城门之外与安炀军交战,耗费了不少时间,而后粮草被截,又有人反叛,我想到溟儿就在城内的安炀皇宫,便先来了,自叛军暗袭之后,便未与影卫联系,潜入宫中之事他们都还未知晓。”祁诩天提起叛军只是轻描淡写,显然并不如何在意。

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心中的猜测便更为肯定了,被他看重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所制,此刻父皇身上也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什么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之言,若不是安炀有心煽动,便是父皇他……

轻笑着,祁溟月也不再问,看父皇如此神清气闲,即便真是有事,也定能安然解决,何况这一切未必便不是这个男人有意促使,“可是明日便要离开?”

祁诩天点了点头,“此次是专程来看溟儿的,见你无恙,父皇便安心了,而今该现身之人都已现身,我也不必再耗费时日与他们纠缠,料想再过几天,战事便可平息,只是在此期间,溟儿要做什么都得小心,听你所言,那曳幽像是想要对你不利,他擅用蛊毒,你需得更为谨慎才好,不然父皇无法放心离开。”

曳幽意图天下,虽有些手段,但多半也是凭借着蛊毒,心思确实歹毒,但眼下苍赫已临安炀,局势便未必会如曳幽所想的发展下去,要想在他面前以溟儿作为人质要挟,他自会让他知道,这么做事如何愚蠢之事。眼眸微阖,闪过诡秘暗芒,祁诩天想起他的溟儿是如何被带离苍赫,暗芒闪动的眼中再度浮现出杀意。

“虽说父皇料到你应是有意被连慕希所制,但眼见你离开苍赫,那一日我真差点便要追了上去,将溟儿由他手中夺回来,”想起当日,祁诩天似乎又再度感觉到了胸前那灼灼的焦虑与不安,“幸而有那枚佩玉。”这么说着,他坐起了身,在先前解在床下的衣衫之内一阵摸索,取出了那枚祁溟月遗落的兽形血玉。

当初若不是看到了佩玉上用来系在腰间的金索完好无损,并非挣扎之下解落,甚至在那尾端之处又打了一个细小悦目的绳结,让他确定溟儿确实早有准备,也是有所打算,这次忍住了没有追出宫外。

其实早先便料到溟儿可能另有打算,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以如此的方式被人带离他的身边,当时即使知道溟儿应不会有事,心里那些不安乃至恐惧却仍未减去多少。

接过他手里的血玉,祁溟月望着祁诩天,眼中含着歉意,“那日原本是去试探连慕希的,却未料到他会这么快动手,我便只好将计就计,也来不及告知父皇,只能留下了这枚玉。”

知道他出事,心中是怎样的一番滋味,他才体会过,想必当时的父皇亦是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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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六十五章  落毒

第一百六十五章落毒

抚着手中的佩玉,祁溟月抬头注视着身旁之人,“如今这枚玉又回来了,溟月便再不会让它轻易离身。”将那枚血玉握在掌中,他凑过身去,在祁诩天的唇上轻轻啄吻,情事之后有些疲劳,但此刻的心里却是满满的轻松,只要眼前之人无事,那么接下来,便是尽快将这战事纷争给解决了。

祁诩天像是对这般清浅的吻有些不满,将怀里的人搂紧了,覆上了唇,一个深吻过后,才意犹未尽的在祁溟月唇边婆娑着,“溟儿回了苍赫,父皇也不会再让你轻易离开,非得时时将你看着不可。”之「梦」电=子=书=下=载=论=坛

“要回去也需先把此间的事了了才行。这回的战事已拖延的久了,不知父皇打算何时了结,在坍州,祁慕晟截断了粮草,城外的将士们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时日,还有那些叛军……”话音一顿,祁溟月把手环抱在了祁诩天腰侧,在他背后轻抚着,“父皇背后的伤,是否便是安辕所为?”

听他说起安辕,那语声虽然平和,但祁诩天却不会忽略了掩于其下的冰寒,安辕与溟儿也有血脉之系,但对于此刻在他怀里的人而言,安辕恐怕也只是带军反叛之人。摇着头,薄唇边勾起了些弧度,祁诩天答道:“若不是有这一箭,我也无法这么快脱身,是否是安辕并不重要,叛军人数不少,是何人又有何关系,总之,早晚都是要一死的。”坍州祁慕晟动了手,安辕又带其部下反叛,眼看这场战事之中所有角色都已到齐,也确实该是收尾的时候了。

带着兴味的浅笑在那双薄唇边缓缓浮现,那细小的浅弧透着些如同在戏弄猎物一般的残忍笑意,祁溟月注视着他,心中已然了悟,“看来父皇是早有打算。”果然,属于他的男人从来都不是他人可轻易算计得了的,他才是掌控棋局之人。

祁诩天微阖的眼往祁溟月瞧去,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溟儿不也是早有打算吗?”他的打算为何,不必说出口,想必溟儿也能猜到几分,就如溟儿所为,他也可料到一般。

祁溟月笑而不答,挑弄着祁诩天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着,抬眼朝他望去,“是时候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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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落房内,在一片静谧之中,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因那略显刺目的光芒而微微阖起了眼眸,触了触身旁,床褥上已没有一丝温度。

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午时,不知父皇是何时离去的,他竟丝毫未觉,许是昨夜真耗费了不少体力。想起那场激烈的交欢,祁溟月便心头一热,扫了扫卧房之内,所有昨夜遗留下的痕迹都被清理的如同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杯盏都被放回了原处,曾抹去过两人情液的帕子也不知所踪,想必都被父皇处理了。

起了身,他行至外间,对门外守候的侍女吩咐沐浴。幸而因连慕希偏执的独占欲,使得他的卧房之内从来都没有侍女随侍,父皇深夜寻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不然,若是有侍女无故死去,定会遭人怀疑。

浸入了水中,把身上所有痕迹洗去,祁溟月换过了衣衫,便取出了枕下的佩玉,将它系在了外袍之内,洗漱完毕,才让人把水抬了出去,连慕希便突然而至。

连慕希平日多半都是午后才来,今日不知为何却特别的早。整理了衣袍,祁溟月慢慢行了出去,昨夜的疯狂使得身下有些不适,尽量放缓了步子出了卧房,只见连慕希正吩咐着侍女端上午膳,见他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看他面色神情皆无异样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听侍女回报,溟月今日起得晚了,担心你是否身体不适,我正打算传太医前来诊治。”

“多谢安炀王关心,你该见了,溟月没事。”坐到桌旁,祁溟月对桌上摆着的午膳瞧也未瞧一眼,却看着连慕希,“今日有些早了,莫非是战况甚佳,特地前来告知我的吗?不知安炀还需几日可将苍赫拿下,又是否哦已找到了……”说到这里,祁溟月垂下了眼眸,像是不知该如何再往下说。

“苍赫帝还未找到,”不必他继续往下说,连慕希也知他想问的是何事,“城外,苍赫军已有退兵的迹象,照眼下情形看来,怕也用不了几日了,安炀即将得到天下,溟月你……”故国即将覆灭,往后天下间,将只有安炀,而无苍赫。

瞧着眼前那抹月白的身影,连慕希猜测着,溟月听见了这些,不知此刻心中会是何种感受。关切的看着垂眸不语的祁溟月,他道不明胸口的那种感觉是欢喜还是悲伤,眼前之人虽然近在咫尺,似乎抬手间可触碰,而事实上,却是遥不可及,总是那般有礼而淡漠,自到了安炀,从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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